38 头一回公交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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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专业的内测中黄油游戏,《离离原上草》里有很多细节都是精心准备的。比如这辆公交车,明明行驶在平稳大道上,却总是莫名的剧烈颠婆,且速度时快时慢,有时猛然地冲了出去,有时又骤然和缓下来。

司建作为一只幽魂,并不受公交动作的影响,但莫斯却免不了跟着车身震动而震动。他的屁股已经被司建打出来两个无比鲜红的掌印,因着拍打力度不同,巴掌印就显出了深浅不一的红色,掌印深深陷在稍浅的白色皮肤里,有种难言的淫靡风情。

车一晃,莫斯的屁股就不得不跟着晃动,连带着茸茸的白尾巴也跟着发抖。

莫斯哑声喘着气,眯着的竖瞳里流露出一股被干懵了的迷茫。他缓了一会,没缓过来,只能勉力撑起身,看着边上酣睡的小司建醒醒神。

小司建睡得恬静,微长的头发遮着脸,稍显苍白的下巴掩在衣领里,像一尊精致的玉石小像。

莫斯比较了一下大小司建,小的像只抑郁的猫崽,大的倒是欢腾得比他还像只趾高气昂的大猫。他低低笑了声,笑声没出喉咙,就被撞成一声破碎的闷哼。

他的目光也被撞得游移,不可避免地移到小司建后一位的乘客身上。这名乘客原本低着头假寐,这会车子晃动,像是将他晃醒了。乘客抬起头,不偏不倚,正好对上莫斯的视线。

乘客的表情很突兀的出现了一丝惊讶,直勾勾看着莫斯的方向,像是撞破了这一场胆大包天的性爱。

莫斯下意识浑身一震,后穴收紧,裹得司建都发出了一声抽气。

司建拢住莫斯发抖的尾巴,掐着将人拉近了一些,自然而然俯身凑到莫斯的后颈,似咬非咬的舔了舔。

他看了一眼那名乘客的方向,不躲不避,反而往前更操得深了些,暧昧道:“怎么了,先生?为什么看着他......要请他观摩吗?”

莫斯也没有躲开乘客的视线,反而直直对着。在第一眼的错觉之后,第二眼就能够看出这名乘客真正看的并不是他,只是他那个方向。从乘客的方向往后看,是另一名男性,对方的头正随着公交的晃动不断地往窗上砸,人却怎么都砸不醒,乘客才露出了那种惊讶的表情。

只是,在这个位置,这个角度,怎么样都恍然觉得乘客正注视着他们的性爱。

莫斯的爪子勾着椅背,不知不觉地用了力道。他低声笑笑,说:“不用请他过来,他已经在看了......怎么,你要收他的门票吗?”

就像是发生过的对话在重演,只不过上一次,他们在说的观众是学校里的鬼魂。

司建贴着后颈亲了亲,感受轻薄皮肤下跃动的脉搏,一下,一下,像是显示着主人的兴奋那样活跃。他含糊说:“看到了就是有缘,免费让他看嘛,多助兴啊......先生,你看,你后面咬得更紧了,像是在吸着我一样......”

莫斯没说话,长尾巴一边发着抖,一边紧紧缠住了司建的手臂。是比之前都要发狠的力道,尾巴堪堪绕了一圈,把司建拽得更近了。

司建又舔了一下,感受到嘴下的肌肉有一线放松,猛然便咬了下去。

温存的麻痹之后,是大型猛兽标记自己的猎物的迅疾,快且狠辣。但对方却并不一口咬死,只是暧昧的摩挲着命脉,带着一点疼痛,和经久不绝的战栗。

莫斯猛地抖了一下,没发出声音,椅背却已经快被他挠得稀烂。他肌肉轻轻打着颤,身上的汗水滑落到两腿间,混着腿间的淫液落到地上,积了浅浅一汪水。

但仔细一看,他脚下却没有分毫移动,稳当当撑着身上几乎没有重量的艳鬼。

司建只是成了鬼,还没超进化成吸血鬼,所以他没有咬出血,只是看似轻实飘则不让人挣脱的咬着,死死将莫斯压在了身下。

莫斯无声大喘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抖了一下,眼前刹那几乎有些模糊。后颈上的疼痛过于清晰,混杂了身上过激的快感,几乎将两者混为一体。

他埋在手臂里,喘息和呻吟一阵一阵,明明像是要被干得受不了了,声音里却又杂着些司建没听出来的愉悦。

公交逐渐行驶到了目的地,震动变得越发明显起来,几欲要把车上的人抖出去。那名“看了半天”他们做爱的乘客像是受不了这种颠婆,也可能是受不了撞窗乘客带给人的幻痛,又闭上了眼,不再盯着这边。

但之前仿佛公开情事的兴奋却没有消退,加上车的颠婆帮着操人,司建忍不住轻叹了一声,牙齿施力,隐隐将嘴下的皮肉咬出一线血痕。

莫斯嗓子里闷出似痛的哼声,呼吸加剧,腰身猛然弓起,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轻颤。

随着公交车最后一次剧烈的震动,司建抑不住跟着闷哼了一声,精液全内射进了温暖的甬道里。

他们喘了一会,趴在莫斯身上的司建先缓了过来,把伏倒在靠背上的莫斯翻了过来。

莫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射了几次,靠背上已经是一片白浊色了。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眼瞳涣散,竖瞳里没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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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像个好人的君子脸上表情有点混沌,反倒显得他有点像个变态。

司建凑在他身前,勾勾搭搭摸着尾巴,很是稀罕莫斯这一幅稀有表情。他原本苍白过劲的脸上仿佛吸食到了人的精血,透出一股活气,活泼泼泛出点明艳来。

司建眨了眨眼,轻快的叫人:“莫先生,回神,我们到了哦。”

莫斯调整着呼吸,还是稍微有点没缓过来。摆脱不了的猫科生性导致这场性爱对他来说太过火了,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是麻痒火辣,被玩了半天的耳朵和尾巴残留着敏感,就连爪子的指缝间都仿佛还泛着酥麻。

但这种感觉并不让他讨厌。不如说,他热爱一切危险的、踩在边界的、若即若离挑战他底线的事物。

而司建则恰好游走在这条范围的边缘。这名挑战者有他喜爱的气味,像是带着某种免死金牌,不仅踩过他的底线,还要叼住他的后颈,逼着他像野兽一样臣服。

莫斯打了一个颤,轻轻舒了口气,像是要将某种心里过激的情绪短暂化去。他兽化的模样逐渐消失,除却身上一片的狼藉,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表皮。

他摸索一下,从皱巴巴的西服外套里掏出了烟,咬在嘴里。

“开心点了?”他问。

大司建认真的作出思考模样。他想,屁股打了,尾巴摸了,耳朵也揉了,身为艳鬼吸精气的使命也达成了,简直一石头不知道多少鸟,当然是要开心了。

于是他点点头,漂亮的桃花眼弯弯,说:“开心了,谢谢先生。”

“新河星际高等学校到了,请乘客注意随身物品,及时下车。”

“新河星际高等学校到了,请乘客注意随身物品,及时下车。”

“新河星际高等学校到了,请乘客注意随身物品,及时下车。”

广播声机械响到第三遍时,莫斯正正好将自己收拾好。不合身且皱的西装被他整理几下,穿到身上既不显得很有违和感,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刚刚淫乱一场,看上去就像个得体的绅士。

只是人们也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么一位绅士的口袋里放着是条皱巴巴的内裤。绅士本人刚用它擦掉了一身做爱痕迹,此时镇定自若挂着空挡。

乘客陆陆续续开始下车,小司建也醒了过来,抱着书包慢吞吞开始下车。大司建在小司建睁眼的那刻就不见了,莫斯跟在小司建的身后,下了公交。

站牌一侧,就是新河星际高等学校。它看起来比新河初小星校要堂皇得多,光是教学楼就有好几栋,占地大且广,牌匾簇新,一看就知道有人时时打理。

只不过,就在莫斯脚踏实地的那一刻,这所“过去记忆”中的学校就以飞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变为“现在”的星校。这变化消失得很快,在小司建不见在莫斯眼前时就已经结束,一前一后几乎没什么改变,只是牌匾似乎没那么新了,学府看起来也不再那么威严。

此时是白天,莫斯已经习惯了看不见司建。但他没有说过,兽人的五感敏锐,嗅觉更是突出,他始终能闻到司建身上深雪一般的清浅气味。

就像此刻,那气味正萦绕在他身后。

见莫斯挪动脚步,司建慢悠悠飘起来跟了上去,注意着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做爱到今天,他已经可以短暂在白天显形,也能触碰到莫斯了,但他没有立即这么做。

既然是透明人play,当然就要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玩啦。

莫斯绕着星高转了一圈,在几个地方稍微停留了一会,观察时间比较长。司建关注了一下,发现那几个都是好翻越进去又好逃出来的地方,不禁默默,心想莫先生对踩点好像不是一般的熟练。

踩点完星高,莫斯又开始踩点星高附近的商业街。星高大概是正值学生放假,很寂静,商业街则热闹得多,人来人往,街道上也车流不息。

莫斯一身稍显紧促的西服,本该衬得人也有些紧促,但他却不慌不忙融入了人流,看起来文质彬彬,就像个普通但帅一点的白领。

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口袋里装内裤,胯下挂空挡的变态。

司建看着莫斯落落大方路过几个人身边,自然的从对方口袋里拿出钱包,放进自己的衣袖里。他偷得简直奇快,温和的表情和行为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的对比,等司建反应过来的时候,莫斯已经摸了不下四五个钱包,开始不紧不慢地走进小巷里,进行点赃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瞄准目标的,偷的这几个人都很富裕,钱包个个都很鼓。但莫斯很明显对卡之类的不感兴趣,只是每个包里抽出来十张现金,放进司建的旧钱包里。

那张略显陈旧的旧钱包,此时除了一张司建的单人毕业照、零星的几根烟、打火机、一张身份卡和零碎的现钱外,又暴富了一笔,整个都富态了起来。

司建回忆了一下,发现简四从生到死,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让这个钱包鼓得像此刻一样。果然,又快又赚钱的方法都在刑法里。

抽出了钱,莫斯就对偷来的钱包不感兴趣了。他原路返回,速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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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加快,用偷东西的手法反过来又把钱包都放回了失主身上,短短一切在五分钟左右完成,快得就像没发生过。

司建感觉自己就像看了场电影,短暂又刺激,甚至有些意犹未尽。仗着莫斯听不见他说话,他悄咪咪凑过去,说:“先生,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这一手好酷,能不能再让我看看?”

莫斯买了个口罩,罩住了因为嗅到司建气味越来越近而冒出的尖齿。出色的五感让他感受到了轻微变化的气流,这种气流变化不是第一次发生,每一次发生,不是司建在靠近,就是司建在说话。

况且他早已经历过这类情况的训练:敌人无形无迹,却正在潜行接近。

这一次呢?应该是二者合一。司建既靠近了过来,也在说话。

那么,他在说什么呢?

莫斯轻轻笑了声,伸开五指,给司建展示了一下流程。他的指节异常柔软,能做到很多看起来匪夷所思的动作,行动又快,在司建眨眼之前旧钱包还在莫斯的左手上,眨眼之后就看到莫斯从裤子的后兜里将钱包拿了出来。

“真帅。”司建捧了个场,同时又觉得神奇,这不是第一次他和莫斯的对话接上了,对方到底是怎么猜到他在说话,又说了什么的?

莫斯嗯了一声,把钱包放了回去。他说:“晚上是不是可以吃东西了?有什么想吃的?油炸、香煎、现炒......”

莫斯念了好几种,念到其中几个时气流又有了轻微变化。于是他点点头,说:“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这就知道了?而且难道就从昨晚脸色的那一点变化,就猜到他现在能吃东西了?

司建感到离谱,疑心游戏出了什么Bug。

只可惜莫斯没有给他解惑,只是拿出简四的身份卡看了看,然后开始往一个方向走。

但司建还是忘不了他的空挡,和那一手刑法赚钱术。

可能爱玩黄油的都这样吧,又变态,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技能。黄油实习生忍不住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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