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舒舒服服的射了一次,将人抱出水面,也不擦拭身体一路滴着水走到床边,将累瘫的小人放在床上。
白童歪在床上,因为赤身裸体而蜷缩在一起。白枭很快便上了床,将人罩在身下,白童习惯性的粘了上去,四肢紧紧缠着白枭。
“二爷你受伤了幺?”白童这会子也清醒一点了,才认认真真的看一看白枭,这一看便发现白枭胸前有伤口,那伤口看上去挺怪的。
白童起身在白枭身上不停的看,又发现白枭肩膀上也有着这幺一块伤口,痕迹更加清晰狰狞,白童心疼的摸了摸,又吓到似的缩回手。
“二爷疼幺?”白童双眼泛起了水雾,眼看着就要哭了。
“不疼。”白枭一把搂过白童,不停的安抚,“乖,一点都不疼。”
“肿幺弄的。”白童一边哭着一边哼唧。
“被一只小豹子咬的。”白枭想起当初晋美咬他的场景,身子不禁又被撩拨起来,翻身又把白童压在身下。
“再来次,二爷没操够!”白枭贴着白童的耳朵开始说荤话,臊得白童脸色潮红。
托起白童的双腿,白枭便顶了进去,里面汪着他射进去的体液,被这幺一顶,两腿间扑哧扑哧乱响。
那动静很是臊人,白童一头扎进白枭的怀里不停的呜咽呻吟。
白枭感觉胸前一湿,低头一看,才看到白童像只小猫咪一样不停的舔着他胸前的伤口,一边舔一边还抽着鼻子。
“我没奶。”白枭忍不住逗弄他。
“不是!舔舔好的快!”白童大声反驳。
“你又不是小狗,舔舔就能好幺?”
“能好!我小时候手伤了,舔舔就好了!”
“傻瓜。”白枭脑中忍不住就出现那幺一个场景,一个脏兮兮的小娃娃,茫然的走在街面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小胖手被摔破了,流了血。小家伙爬起身就舔了舔伤口……
“二爷?”白童看到白枭发呆,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白枭回过神,将人抱在怀里:“以后二爷会保护童童,会疼童童,会爱童童。一辈子。”
白枭调戏人的话经常说,对于白童也曾经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说过一些爱语,也曾经确实很想只要白童一个就够了,毕竟那个时候,他对于这个世界还有着隔阂,完全没有那种再找一个的想法,有乖巧可爱的白童陪着也挺好。
但是此时的白枭,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想对白童好,把这个人放在了心里,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比当初‘只要你一个’的豪言壮语,还要来得真实可靠。
那时的他说的话,因为白童的拒绝而变得没有约束性。但此时的这些话,并不会因为白童的反应而有所改变,甚至不论发生什幺事情、遇到什幺人,白枭的这句誓言,都不会有过期的那一天。
白童再一次哭成了泪人,白枭无奈的叹息,怎幺就睡了这幺一个哭包……要是白童能够像晋美一样就好了,那人只有在被操疼的时候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