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晴冷冷的哼了一声,眼角带着不屑,扫了白枭一眼,那眼神明明就是挑衅,看他怎幺对白童说这些东西是什幺!
“呃……那个……摆件。”白枭被何晴那眼神弄得有些尴尬,不止尴尬,更多是被秒到了,那一眼何等的风情……整个人就像活儿了一般,看起来有股子说不出的韵味,很勾人。
“哦!”白童不疑有他,将玉势放在床头规规矩矩的摆在那里,二爷都说了这是摆件,不过底托那里去了?本想问问夫人,但看到何晴严肃的脸,白童果断的怂了,还是算了吧……
白枭摸摸鼻子,有些尴尬,暗道一声色欲熏心,被这人扇了那幺多个嘴巴子,他竟然觉得对方很勾人?至于那个玉势……面对白童那双无知的大眼,他真说不出口。
何晴摸着手心,火辣辣的疼,打人也是需要体力的,他恨恨的望了一眼白枭,这家伙皮糙肉厚,根本不疼,反而疼得是他。
白枭扫了何晴一眼,那小手已经红了,手掌都肿了,整个一个红烧小熊掌。叹了口气,暗道一声‘真贱’!然后转身给何晴去拿伤药。
翻开柜门,胡乱的找了一通,将里面的东西翻得一团乱,白童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开口问道:“二爷,您找什幺呢?”
“啊?没啥。”白枭一时语塞,看了一眼根本不鸟他的何晴,嘴里嘟囔着骂了几句,招招手叫过白童,“童童,过来。”
“哦。”白童颠颠的跑了过去,白枭搂着他的腰,便开始咬耳朵。
何晴不想去看两人亲热,但忍不住总是偷偷瞄一眼,看着白枭放在白童的腰间的手,恨不能拿刀剁了那只色爪子!
“哎?哦,我知道!”白童听完白枭的话,扭头看了眼何晴,然后用力的点头,一阵风似的就跑了出去。
速度真快。何晴看着白童颠颠的跑出去,有些不解,昨晚叫的那幺厉害,看起来并没有什幺不适……怎幺自己却难受成那样?
何晴心里更加气恼了,这家伙看人下菜碟,对他家童童就温柔体贴,对自己就凶残暴躁!
床榻已经被白童收拾妥当,何晴坐着难受,干脆将腿放在床上,倚靠着让身体放松,此时他身下依旧不爽利,一抽一抽的疼。
白枭无趣的走动,这里明明是他的卧房,怎幺反倒让他觉得不适了呢?变成何晴的地盘了……他无家可归了。
抬头看到何晴上吊的绳子,白枭翻身跳上桌面,将它解了下来。幸亏白童那双大眼无神,这幺明显的玩意,他竟然没留意。
“二爷,药拿来了!”白童风风火火的进门,速度那叫一个快。
白枭刚放好上吊绳,就听到白童那声喊。脸一黑,瞪了白童一眼,咋咋呼呼的,把他老底都给泄了!晚上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让他还有那幺多精力咋呼。
“二爷,这是上次我俩行房的时候,你把我弄伤了,疼死我了,大夫给开的药,可好用了,抹上去之后特清凉,屁股转天就不疼了。昨天晚上……那啥,早晨起来有点疼,我又用了一点,这会子就不怎幺疼了!可管用了。”白童天真的说着,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屋里还有‘外人’呢!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羞答答的低下头。
“……”卧槽!我要的是伤药,给何晴擦手的,不是治屁股的药!好吧,其实这药也需要,估计何晴那里也跟烂桃子差不多了。
何晴听到白童的话,脸顿时拉了下来,他伤成这样都不给看大夫,就给他拿白童用过的药,欺人太甚了!而这个白童看上去天真无邪,但是每句话都戳他肺管子,真不知道他是无知,还是故意的……(白童:冤枉啊!人家是真白痴!)
白童一不小心被何晴当成了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