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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很快伊森发现,在被提摩西抱着抵门时还挑衅他算不上什么好主意——虽然是达到了目的,勾起了雄虫更多的趣味。
——如何更快的让怀中雌虫哭出来的恶趣味。
提摩西发现在这两次高潮中,伊森一直在掉的眼泪都是发情热所带来的生理泪水,仅仅只是应激反应。明明被操到腰身小腹都开始微微发抖,可脸上却依旧在尽力维持那层属于少家主的体面表情。
张牙舞爪,却又是那么容易一戳就碎。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副努力维持体面与不肯认输的嘴硬模样有多么诱人,诱惑着提摩西对他下更重的手,让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哭出真情实意的认输眼泪。
提摩西掐着伊森的腰胯往下摁,雄虫的臂力很足,牢牢控制手中雌虫的细腰如把玩自己的玩具,肆意将那个刚刚潮吹过满满都是汁液的肉穴往自己的肉棒上压。烫硬粗大的紫红肉棒每抽出一次都带出大股的淫液,又狠狠得在下一瞬将那些汁水分泌液操回那个来不及回缩穴肉的殷红肉洞里。
“啊...好涨....啊,好热...快,太快了,要穿了啊...唔..提...啊...顶到腔口了...少爷太深了...啊...好涨...”伊森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疼痛,他狂乱的呻吟着,语不成句,碎成一段一段咿咿呀呀的口语拟音。
提摩西没有管这些带着哭腔的呻吟,反而还在这些呻吟中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很突然的就在下一刻将伊森举起来,被操成熟红色的穴肉不舍的吸吮着抽出去的肉棒,紫红肉棒被汁水抹得油光淋淋,微微凸起的软骨肉刺勾着穴道的壁肉,发出轻轻的啵一声。
然后提摩西松开了扶在雌虫腰上的手。
伊森沉浸在被抵门狠操的快感中,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就被提摩西放开了腰,一下子整个身体往下坠。
“咿啊——!!!呜!!”
伊森哭叫出来,他这一下被进的太深,手脚慌乱的往提摩西身上抓爬,背靠着厚重的木门,却真正的是在提摩西松开手的这一刻,被狠狠得钉在了雄虫的肉棒上。
这一刻简直要插烂了伊森所有勉强保持的清明。
雌虫的身体瞬间就带着自身的下坠重力,操熟的殷红肉洞一下子把狰狞的肉棒全部吞吃了进去。由上而下,粗大炽热的肉棒比任何一次进得都重,深深的顶到了藏在后穴深处的柔软生殖腔口。
没了扶着腰的缓冲,那个被操成肉花的穴如一颗毫无防备的熟果,在已经被操开一条流露蜜意的肉缝里,再一次被坚硬的武器狠狠地捅弄着破开更深的果肉,把果肉腔插得汁水飞溅,将雌虫插得哀叫连连。
“咿啊————提..提....”伊森哭了出来,他竟然在这样疼痛的狠操中第三次高潮了,生殖腔里泄出一股股温热的精水,把提摩西的肉棒浇湿,让柱身侧的软骨刺都有了几分苏醒的预兆,微微凸起碾磨着高潮中发肿敏感又柔软的生殖腔口。
刺激的雌虫全线崩溃,又哭又叫,偏偏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低沉有点走音,变成了略带气音的哽咽。不仔细听,绝对会认错成某种幼崽生物的可怜叫声。
伊森嘴唇抖得不成样,背部因为高潮的快感紧绷着鼓出了性感的肌肉弧线,一身的汗水顺着鼓起的背骨下滑,雌虫身上的虫纹都有几分发热,里面的外骨骼甲差点就要被这一下刺激的外放出来。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被放到极冰之地,可肚子里却宛如孕育了一腔的火。
雌虫受不住自己的高潮,小腹连着上身不停的一抽一抽,嗓子里挤出破碎又可怜的哭吟,手脚扒在提摩西的身上,神情迷乱又狂热。沉迷于这样强势的疼痛与掌控,竟迷糊着想要去讨一个温柔的吻。
但雌虫实在被插得腰软发酸,那个亲吻只勉强落在了提摩西大开衣襟的苍白胸膛上,伊森没了清醒理智的那道坎,他全然暴露了自己对提摩西的着迷;像渴水的小狗那样,嘴唇轻轻的磨蹭着那片苍白的肌肉,小心翼翼又迷恋至极;动情的伸出伤痕累累的艳红舌头,讨好又迷恋的舔着那小块自己能够到的胸肌。
而这一切都没有获得提摩西的怜爱,雄虫被雌虫三次高潮的潮吹水液淋得来了点感觉,便用大掌抱着伊森已经被捏出淤青手印的白屁股,颠了颠,然后缓慢的抽出自己的阴茎。
上面微凸的软骨刺勾拉着高潮敏感的穴肉,伊森的双股腿侧被自己潮吹的淫液喷得一塌糊涂,不仅如此,连穴口周围的白嫩腿侧肉都已经被雄虫操弄时晃动的阴囊给撞红,沾着潮吹的汁水,湿漉漉又红肿一大片。而那些潮吹出的淫液顺着红肿破皮的腿侧不停往下漏,湿哒哒的浸湿挂在雌虫腿上的破损西裤,最后在两人站着地下方地毯上稀拉拉的凝了一小滩水液,浅色的虫纹地毯都给浸湿成深色。
听着耳边好友抽气的呼吸和压都压不住的低哑哭腔,那种堪比幼崽似的气音呻吟让年轻伯爵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玩过头了。
于是提摩西稍微停了一下,把伊森抱到怀里抬高了一点,安抚着亲了亲他的额
', ' ')('头;顺着雌虫弯曲的额触角温柔的亲到伊森的眼睛,亲吻那层薄薄的眼皮,尝到了湿漉的眼泪。
提摩西舔了舔伊森的眼角,伊森还在无声的掉泪,雌虫还没从高潮中回神,眼神茫茫失焦,却下意识的想要凑近。面对这样下意识的靠近,提摩西的表情有短短一小会愣了一下。
雄虫这个时候表情上不再是那种无关一切的平静,也不是恶劣,露出一个浅浅的思考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慢慢的亲吻了一下伊森的唇。
似乎是在笨拙的学习着什么情绪,正在学以致用的用在了好友的身上。
比起浑身都被搞得一塌糊涂,现在连小腹都在不停紧缩抽出的伊森,那副可怜又湿漉模样让提摩西难得生出了点迟疑。
雌虫那副被欺负的惨兮兮,还在从年轻伯爵身上抽泣着找安慰的样子实在太过让人心软。
“还要想要吗?”
伊森好半天才回过神,听着提摩西声音有点情欲暗哑的两次询问,他用力眨眼,眼泪把他的视线模糊一片。
泪珠滑下去后,伊森的世界一片清晰,他看到了脸色被发情热染红的提摩西。
深红发的雄虫此刻性感极了,黑色的丝绸衬衣大开着裸露出胸膛,上面有几个自己吸出来的吻痕和齿印,那一身被扒得凌乱的衬衣下肌肉发达却不饱胀,是一种非常紧致的硬派肌肉,汗水从上面慢慢滑下,辣得让人恨不得全部用舌头舔干净。一向梳得整齐向后的深色头发落了几缕在额头前,提摩西脸上还挂着点细汗,神情有些情欲入迷,少了那份抑制的平静,属于原始虫族骨血里的残暴就流露几分。
但不是具有威胁与杀意性质的,仅仅是一种强大过头,稍微流露一点真正的情绪都足以变成性张力的可怕性感。
一下子就把提摩西的气质从老钱贵族的大少爷,变换成了禁欲破戒的狂派新贵。
老天。伊森绝望的想。哪怕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已经被操熟到了快感极限,可当他看到提摩西那副被情欲沾染,浓绿的眼睛里全是自己——那双绿眼睛里此刻什么都纳入不进去,专注至极的盯着自己的猎物——伊森根本不可能拒绝这样的提摩西。
再下去,一定会发生自己没办法控制的事情。也许会拉低提摩西对自己的印象,也许会搞糟他们如今的关系,也许,也许————
“不想继续了?”深红发的雄虫又问了一次,虽然礼貌性的问了两句,但那双大手还牢牢的捏着好友的屁股。
一滴小小的汗水从提摩西的脸颊滑下,悬挂在苍白的下巴,又滴到了伊森被咬得红肿变得更加饱满又色情的大胸肌上。
——去你妈的也许。伊森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
今夜这只雄虫只能在我身体里高潮!
湿腻柔软的肉穴口一张一缩的回缩,浅红发的雌虫已经说不出太多清楚的话了,他只是发抖又努力的扭了扭自己的屁股,主动下沉去吸雄虫的肉棒。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雄虫没想到好友还真就不准备停了,顿了一下,捏了捏淤青的屁股,不可否认的有被讨好到。少见的怜爱一如伊森所想,真的就得到了。
提摩西的胸口在轻震,笑意从胸腔里跑出来,淌进雌虫的耳朵里,然后伊森的耳朵尖也被提摩西亲了一下,又轻又热,竟就这一下子便让雌虫无声的又滑下几滴泪。
伊森无声喘气,听到好友在笑,然后感受到了自己的屁股被捏了捏。
年轻伯爵说:“我们的阿克希先生可真贪心啊。”
伊森什么话都没说,缓过神后哪怕浑身发软,都在努力的往提摩西怀里钻,好像不说话就能避免情绪泄露似的。
可他浑身都是烫的,肉穴还在提摩西的肉棒上磨啊磨,水淋淋的淋湿了龟头,欲盖弥彰得很。
提摩西想到了刚刚玩的下坠操弄那几下,多来几次伊森可能真会被弄伤生殖腔。于是他抱着浑身发软的好友,换了个姿势,将人轻柔的放在了这间豪华布置的休息室内的毛绒地毯上。
刚落成的城堡一切都是干净崭新的,毛绒地毯上还带着点熏香,伊森被面朝下的放在了地毯上,提摩西握着好友被掐得青青紫紫的腰身,将对方摆出了一个高抬屁股适合后入的姿势。
雌虫这会选了还要,就变得乖了。身子发软的前提下还在努力用手臂撑着身体,压低自己的腰,把屁股抬得更高,方便身后雄虫更好的进入自己。
这摆出一个后入的姿势一看,提摩西才发现伊森的穴给自己操得不成样子,充血发肿,一股艳红的熟烂感,小半天穴肉还没完全缩回去,成了一个不停流精的肉洞。
2
“唔...呜.....”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进入生殖腔,那根热烫的肉棒烙铁似的,将柔软红肿的穴肉碾磨开来,挤出破开的水声。通红的臀部高高的翘着,肉洞里全是潮吹的精水,提摩西抵着顶进去变得很容易,媚红的穴肉已经被操成了他肉棒的样子。搅弄着发出渍啧水声,那些被肉棒插到四溢的淫液顺着伊森下压的
', ' ')('腰线,从穴口流出来在雌虫的屁股与腰上到处都是。
哪怕提摩西现在后入操他时比之前温柔很多,甚至是有些缓慢的插进去,可红肿肉穴里面已经被粗暴又狂野的性爱征服,敏感肿胀着,这样慢慢的插弄爱怜反而变成了可怕的钝刀子磨肉。刺激的伊森双手抓在身下的地毯上,发软的膝盖颤抖的磨着地毯,他沙哑的嗓子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发出让人怜爱的气音。
提摩西顶进去,慢慢得用龟头触碰那个在伊森身体里微微上一点的生殖腔口,雄虫的阴茎又长又翘,这样抵弄着去轻轻戳弄,正正好一点一点的顶开那个柔软的内部肉环。
尤其是那个柔软的生殖腔口已经因为高潮泄了好几次,现在处于一种半闭合的开放状态,如卵大的龟头顶一下那个腔口,就漏一点淫液。腔口像失禁似的没了回缩的力道,提摩西操一下,伊森的肉穴就漏出更多的潮液,深操一次,就漏一次。
也就一小会,他们刚刚换了位置压着的地毯就被伊森自己用后穴和阴茎泄出来的精水弄得湿淋,敏感肿疼的穴肉与生殖腔哪里受得了这样刻意的缓慢温柔,雌虫被那种钝刀子似的可怕快感击溃了。
伊森磨动着自己的膝盖和手,在地毯上不停的向前爬,想要避开提摩西这堪称酷刑的温柔。他嘶哑的哭着,这会是真的因为承受不住那股连续高潮的可怕敏感。
但雌虫的反抗力道实在微乎其微,在地毯上磨磨蹭蹭的像添加了什么别样的情趣,于是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细腰再次被雄虫箍牢,向后拽着往自己的肉棒上撞。那个肉红的穴洞没法在突然变快的操弄中回缩,一下子雌虫就变成了年轻伯爵的鸡巴套子,被插得水声渍啧,淫水四溅。
“唔啊....疼....嘶....呜呜...提...深唔....破了...肚要..破了...”
伊森含糊的用气音求饶,身上的虫纹应激发烫,就连潜意识控制都被操坏了似的,雌虫腰侧虫纹中猛的一下子放出了一对外骨骼触角,抵在地毯上借力想要往前用力爬开躲避这残酷的温柔。
乍一瞬间,雌虫腰侧的外骨骼蜘蛛长脚的确让伊森向前爬开了一小段,躲开了那又爽又可怕的侵入。他向前爬着,上半身爬进了这间房子唯一一扇彩绘天窗落下的人造月光的投影下。
整间屋子都是漆黑的,只有这扇天窗在地毯上落下一个小小的长型月光,像黑暗中唯一一处亮着的孤岛。伊森爬在这片孤岛上,却一点一点的被身后的雄虫拽着腰侧骨骼的根部,用力拖回去,狠狠得钉在那根肉棒上。
伊森连哭都没声了,他双腿发颤,已经射不出精液的阴茎难受的颤了几下,射出稀薄的尿液。
外放的骨骼长脚变成了新的限制,明明是属于伊森的骨甲,却成了限制主人的帮凶。伊森的手还抓在地毯上的月光中,温润的人造光描绘着手背上狰狞鼓起的青筋,他又哭又呻吟,全是情欲的沙哑。
黑暗中的后入性爱持续时间不长,那只裸露在人造月光下的手,不一会被另外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苍白手掌覆盖住,修长的苍白手指扣紧全是汗液的雌虫手背,同时顶到了那个依旧欺负到只会流水再也合不上的肉穴深处,微微跳动着却没有射精。
黑暗中一时安静了下来。
3
房间里好一会都只有低哑的喘息,伊森的脑子空白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被提摩西抱到沙发上趴着都没缓过神。而年轻伯爵把明显还没从余韵里回神的好友放在沙发上,就进了这间客卧的浴室,待了小半时都没出来。
浅红发的雌虫终于从那可怕的快感中回过神,理智勉强归位后,伊森眼神空白的动了动自己发酸无力的手臂摸在自己的腹部,脑子里只有一个茫然又恐慌的念头。
为什么提摩西没有在他体内成结射精?
要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是..难道是提摩西发现什么了?伊森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忍耐着身上一动就回泛的干性高潮,想要下了沙发去浴室里看看情况。
哪知身体远比他想的还要不受控制,伊森刚挪动着下了沙发就摔在了地毯上,身后没有完全合上的肉洞因为大动作溢出了不少雌虫自己潮吹的精水。伊森跪趴在地毯上,脑袋被后遗症似的干性高潮冲的混乱一片,越发的想要靠近自己的好友,委屈又害怕。
他躺在地毯上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重新让意识清明,哆哆嗦嗦的拿着一支从戒指空间纽中找出的快速治愈药剂给自己扎针,上面的针管帽半天才被雌虫扭下来。这一针扎下去——伊森从没想过自己能在斗兽场以外的地方用上治愈针剂——雌虫皱着眉头,他很想留下这一身提摩西给予的爱痕与吻印。可一想到此刻待在浴室里没有声响的提摩西,伊森试图冷静的脸上根本遮掩不住一切事态暴露的不安。
雌虫在地毯上趴了一会,才在治愈针剂的作用下软绵绵的爬起来,一身的狼狈,裤子更是凌乱破损,伊森根本不在意,他顶着一身的吻痕牙印踉踉跄跄的向着浴室走去。
抬手敲门前伊森不停的压抑自己害怕的情绪,做到了勉强维持
', ' ')('表面平静,抬起的手颤抖了半天才稳住,然后敲了敲浴室的门。
“...提莫?”伊森一开口,声线还有点遗留的不安,微微沙哑偏低,到像是低落极了。
里面很久才响起提摩西的回应,声音很低,有一股情欲未消的深沉。
“进。”
4
专门招待宾客的城堡浴室做得奢华又夸宽敞,里面不仅有浴池浴缸,还划分了三分之一的区域做成了一个临时酒吧台,摆放着两张长沙发。
提摩西衣衫不整的坐在长沙发上,身上的饰品早都在前头给动情的好友抓掉了,现在就一条衣襟大开的黑色衬衣还勉强挂在腰肩上,裸露出的苍白胸膛全是雌虫抓出来的红色指甲印与吻痕。裤子的拉链也没有弄上去,硬着的阴茎就这样歪在裤子里。
雄虫也不去管,沙发上撑着额头闭目养神,等待自己的执事长来接自己回去。
伊森看着眼前一幕,唇舌发干,但看到提摩西闭着眼睛不说话的样子,又心底惴惴。他踉跄的走过去,像是害怕暴露什么,只是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沉默了一小会,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
“..你怎么不射在我身体里?”伊森干涩着嗓子,那股被情欲与信息素掌控的疯狂肆意被他压着,却还是有几分通过别的方式流露了出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湿润又带着水光。好像只要再一句冷漠点的话,就会戳破这层脆弱的壳,让雌虫静默的落泪。
提摩西撑着自己的额头,半响微微睁眼瞥了一下对方,“射进去?”
年轻伯爵很浅的笑了一下,冷艳的面容上那股距离感一下子就没有了,他语气算不上多安慰,就很平常的态度。但说的话却让伊森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用力拥抱,恨不得就这样赖在对方身上再也不下来。
“你不是不喜欢被标记?”提摩西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筋,口吻懒懒散散,“那个情况下我射进去一定会成结,我们的阿克希先生到时候又要闹翻天了。”
他用一种好可怕的捧读口吻调侃着:“我可不想被阿克希先生闹得几天都睡不好觉。”
“.....”这一刻,伊森理智知晓,如果还想要和提摩西维持住这份友好亲密的关系,最好就是在这里打住,像对方用调侃的语气把这段突发的性爱岔过去。
可伊森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他这一刻甚至破天荒的产生了哪怕提摩西要互喰他,他都会乖乖的收拢自己锋利的骨骼甲,呈上最柔软的脖侧与心脏。
当冷漠又孤僻的好友待以你温柔时,你发现他甚至注意到了你平时不经意的话语,并且牢记,哪怕在最失控理智之时都没有越过冒犯的那一步。
没有比这种更加催动人心的无声温柔了。
平时越是吝啬表达情感的人偶尔流露出的真情,几乎就是无坚不摧的武器。
势如破竹的碾碎了伊森的一切犹豫。
“硬着可不舒服。”伊森说着,他情绪收敛的很好,从沙发上慢慢得撑着手掌靠近提摩西,面上轻轻笑着,手掌顺着沙发摸到了提摩西的大腿上。在好友微微蹙眉动腿之前,浅红发的雌虫顺着雄虫的大腿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雌虫身上还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那对被好好怜爱欺负过的胸乳,到现在还颤颤巍巍的挺立着殷红的肉尖。伊森顺着沙发滑到了提摩西的脚边,直着腰跪下,布满了淤青手印的白净臀部在小腿脚踝上压出一个非常色情饱满弧度。
“伊森?”提摩西蹙眉,他以为对方想要为他口交,可雌虫只是挑眉,用一种怎么可能你别想的样子不是很在意的说:“好好坐着,可别说我亏待你。”
然后伊森将提摩西还硬着的阴茎用手撸动了一下,就压到了自己又软又大的胸肌上。
紫红粗涨的肉棒被柔软的浅白大胸夹着,那个画面有点刺激,提摩西不说话了,他微微歪着头用手抵着额头,眼睛微微眯起来,像刚刚睡醒的大型野兽。
饶有兴趣的看着雌虫还能再玩出点什么新花样。
伊森的胸肌放松下来后,是一种半月弧形的饱满肌肉块,淤青齿印与红痕让胸肌看上去伤痕累累。尤其是左边的肉尖,给提摩西玩得皮都破了,到现在内陷的乳头还没有缩回去;因为被吸得过头,加之乳晕和乳头都一直肿着,那对胸肌从提摩西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去,有几分像肿成了乳牛乳房被狠狠吸过奶的淫靡红肿。
肉尖连带着乳晕下的那一块乳肉都是微凸起来,受过牙齿舌头凌虐的大胸夹着那根没软下去的紫红肉棒,看上去非常色情又让人恨不得把那条挤出来的乳沟也给操破皮。
伊森跪在地毯上,用自己的胸去夹提摩西的肉棒,腰开始缓慢的扭动着,快速针剂让雌虫恢复了力气,他扭得动情又火辣。
双手挤压着自己胸肌的两侧,把那放松下来的肌肉块用力往中间挤去,挤出一条深深的沟,用那条肉缝一样的乳沟夹着雄虫的肉棒上下摩擦着。伊森上半身还带着不少汗水,那条乳沟肉缝变得很黏腻,雌虫很用力的挤着自己的乳肉去讨好那根涨热的肉棒,热情又火辣的上下蹭
', ' ')('弄着,肉棒被这样伺候着,在那条被汗液湿淋的肉缝里竟也磨出了一点淫靡的操弄水音。
尤其是浅红发的雌虫一边主动扭着腰让提摩西操自己的奶子,一边由下往上的观察提摩西的反应,当他看到雄虫那副稍微有爽到的样子,就变得更卖力的左右摇挤着自己的乳肉,为那根涨硬着开始微微脉动的紫红肉棒增加摩擦感。
饱满的乳肉互相挤成了一条逼一样的肉缝,被雌虫自己的汗水搞得又湿又热,肉棒磨在那条肉缝里,操得伊森奶子湿淋淋的不停滴水。尤其是那汗水是从伊森的胸肉下滑到奶尖,然后被上下晃动的殷红肉尖甩飞,一时间有种雌虫被操胸操到漏奶的错觉。
年轻的雄虫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出了欲望,他稍微直了一下腰,声音里不知是感叹还是奇怪。
“伊森,你怎么那么多水?操你下面也一直在漏,操你胸你也在滴水。”雄虫又伸手捏了一把雌虫已经肿得不成样,凸成乳牛一般的发红奶头,捏了一手湿淋的水液。“晃得像小奶牛,很爽?”
“啊...捏..捏捏右边..”伊森被捏了一下乳头,嘴里就控制不住呻吟,双腿互相磨蹭着,身下的肉洞不停滴着淫液,沾湿了他跪着的那一块地毯。雌虫挤着自己的肉缝用力磨那根肉棒,甜腻又得寸进尺,似求似命令。“你怎么老是欺负我一边胸,多捏一下右边..提莫,提莫...”
“还喜欢上了?坏习惯。”提摩西说着,就往沙发后靠。
看着那苍白的手远离了自己的胸,伊森一个着急,他在套弄那根肉棒又一次插入上顶时,低头去含住了肉棒顶端,艳红的舌头舔在龟头的小孔上,吸吮舔舐着讨好。
这样又挤又舔的,把提摩西本来就压抑着的情欲一下子搞得决堤,在不成结的情况下忍的就很辛苦,这下子好了。那股生理冲动提摩西都没压抑住,一下子就射了出去。
伊森含着涨硬的龟头,在提摩西想推开他时,用力的扒在雄虫的腿间,用自己的嘴接住了提摩西射出来的大部分精液。
毫无负担的吞咽了下去,满是吻痕的脖子上那喉结不停的上下鼓动,贪婪又温顺的想要吞吃完稠白的精液。提摩西射得多,伊森主动吞咽还是从唇边漏了不少出来,湿哒哒的顺着雌虫的下颚一路流,流到那对饱满的胸上,这会真的就像漏奶了似的,肉尖上滑腻湿淋,滴着稠白的液体。
“.....”提摩西抓住伊森的额触角,缓慢坚定的推开了那个埋在自己胯间吞吸精液特别主动的雌虫脑袋。
等伊森缓过神,就看到了提摩西看他的复杂眼神。
如果是一开始带着调侃的教导。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不让兄弟被骗。
如果只是为了当一个领路人。
完全不必要做到为其口交甚至是吞咽精液的这种地步。
提摩西一直把伊森当成很好的朋友,没有距离,没有负担。
伊森·阿克希本身就出身一个非常富有且掌握实权的高等虫族氏族,他从不会在提摩西身上讨要什么东西,他对提摩西没有什么贵重物质欲望。(当然开玩笑的那种不算)
正是因为伊森很少从提摩西这里要东西,足够理智,冷静,还风趣。提摩西才将对方纳入自己的社交圈,并维持了长久的友好关系,并且加深到足够对其开放自己私人领域的亲密。
想要从提摩西身上得到力量,权利,金钱的虫族太多,多如繁星。
提摩西很少表达情感,却真的有把伊森当成无间好友放在心上。
但现在,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们这段关系出现了变化。
提摩西把伊森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许是年轻伯爵变了看他的眼神和脸色,伊森这会慢慢擦着嘴,没有说话。
他们此刻心照不宣,这段干净不带利益的友情正在出现微妙的变化。
不是坏的,但似乎也奇怪的不像什么好事。
5
等卡泽勒顺着伯爵给的定位找到那间隔绝信息素的客卧时,一开门就嗅到了那股浓重的情欲味道,和两位表情都不太对的友人。
提摩西大致的衣着还维持着,只是上半身凌乱了一些,而阿克希家的少家主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向外。
他们离开时,阿克希少家主跟在身边,却一路无言。提摩西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伊森来个拥抱,换了新衣服的阿克希少家主只是眼神晦涩的看着伯爵离去的背影。
直到年轻伯爵要上飞艇了,一直跟着的伊森才深呼吸一下,拉住了提摩西的手,让雄虫停住。
“我不会变,提莫。”伊森这样说,用力的攥了一下对方的手,然后先一步松开。“....不要疏远我。”
年轻的伯爵什么都没有说,他扭头回来看了一眼浅红发的雌虫,没什么太大的表情,伊森脸上也很平静,可透露情感的眼眸一点都不坚强。
好像一句话就可以碾碎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少家主。
提摩西顿了顿,扭头过来,伸出苍白的手腕,在伊
', ' ')('森隐藏不好的忐忑眼神中,手指屈指,弹了一下雌虫的额触角。
有点像挑衅,又有点似开玩笑。
“蠢死了。”
浅红发的雌虫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宛如从地狱回到天堂,露出个有点傻气的呆滞。
目送着好友带着自己的执事长登上飞艇,一直看着那个飞艇消失在璀璨的夜幕中。
6
飞艇上。
卡泽勒伺候着提摩西换下那一身皱巴的礼服,他不喜欢在飞艇上泡澡,于是卡泽勒只能先用绒毛巾为伯爵擦干净身上的散发着情欲味道的液体,找出一条浴袍先给伯爵换上,让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闭目休息。
飞艇内部很大,采用了微扩的空间技术,像一个装饰富丽堂皇的小宫殿。虽然伯爵不喜欢在这种移动载具上沐浴泡澡,但还是修建了奢华的浴室和淋浴。
卡泽勒将提摩西换下来的衣服收拢着,离开拿去浴室中处理。
浴室与提摩西休息的小厅隔着不短的距离,正好执事一走,提摩西独自一人坐在安静的区域里,就在脑内点开了自己的单机系统。
这个时候员工阿T上线,不用维持人设的脑子后,点开系统的阿T看着可攻略的雌君(雌侍,雌奴一下略)的那个主线任务,露出了一个看透的熟悉眼神。
因为操过伊森·阿克希,主线任务列表里,雌侍这个位置亮了。
到此,因为达到了触发的条件,所以这些选项才会被激活。激活以后,将这些称呼职位的落实到那些看中的任务目标上,才能够真正让这条主线任务中的选项被印上【达成】的红章。
也就是说....阿T想了想,如果顶着OOC10%的风险,突然让自己的角色选了伊森来当雌君,也是行得通的。
.....不行,OOC10%。职业员工阿T先生露出了一个不行,不可,没门的拒绝表情。
剧情已经开局崩了全盘,那么不OCC就是职业员工最后的倔强。
阿T舒了口气,他认真的思考起了如果按照自己现在的角色性格,怎么走才能顺理成章的应下娶雌君的要求。
好友转变太多会很突兀(危险),博士那边又需要时间拉长线发展才能顺理成章的变成雌君(拖沓),雌奴这个倒是好找....
阿T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关键点可以利用,还有小半月就是二次觉醒——官话来说,就是一个重要的剧情转折点!
那么倒是可以期待一下这次被匹配到的任务目标雌虫?
阿T这样想着,睁开眼打开自己的终端,用属于自己势力的情报网查了查这次适龄且等级够高的雌虫。
最后圈出来的几个还是之前和伊森商量过的那几位雌虫,其中他也看好一个在主星没什么势力的家族,奎恩。
这边阿T盘算着给自己挑下一个任务目标,浴室这边,银发的执事长在浴室隔侧的衣帽间收拢着主人的脏衣服,为主人挑选等等下飞艇时穿得休闲衣服。
衣帽间里摆放着不少信息素抑制香水和成套的崭新礼服,专门设有一道阻隔信息素的门,飞艇内每一间封闭的房间都有良好的隔音,此时卡泽勒将提摩西身上换下来皱巴黑丝绸衬衣放在专门的衣台上,慢慢用手撑开。
身后的衣帽间门被执事长锁上,黑肤的俊美雄虫看着衣台上那件沾满了主人发情信息素的衬衣,他慢慢弯腰,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高挺的鼻尖像狗一样嗅闻着上面锋利冰冷的信息素,伸出舌尖一点一点顺着贝壳扣舔下来,把那份冰冷舔吃下去。
而他的主人只在离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坐着,隔着一道屏蔽信息素的门。
不多时,那条本来就皱巴的衣服被执事长舔到湿透了一部分。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执事长压抑的喘息,爬到衣台上去,卡泽勒内心充满了各种失控又可怕的心音,混乱而悲伤。只能混乱又发疯的在这件沾染了其他雌虫味道的衬衣里,不停需求那一点点纯净又冰冷,属于主人的信息素。
在被主人舍弃的衣服里寻求着自我安慰,吸食那残留着的发情信息素来维持着理智的线。
内心几近崩溃,可俊美的脸上,是平静到近乎冷漠的面无表情。
银发的执事长将自己修长高大的身子压在那件已经被撕坏的衬衣上,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叼着其中一只袖子含在嘴里。然后抓起另一只衣袖子塞到了自己拉开裤链露出的内裤中去,压在已经翘起滴水的阴茎上,慢慢的磨蹭撸动。
执事长冷漠的神色在贴近的冰冷信息素下慢慢开始松动,那股属于发情热的信息素很好的安抚住了内心空洞的银发雄虫,哪怕这份冰冷的信息素很克他,卡泽勒都在这样疼痛又难受的抚慰中,得到了心灵上的爱抚。
银发的黑肤雄虫高大的身子缩卷成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抓着身下那件破损的黑丝绸衬衣自慰,眼神迷离又渴望,像沉浸在一个虚幻的白日梦境中。
可怜又可悲的自我幻想着,提摩西是如何抚摸他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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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会用力捏他吗?
会惩罚他的淫荡吗?还是会惩罚他的不忠呢?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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