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旧历】捏造爱人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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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转回提摩西去浴室的半小时前,卡泽勒视角。

提摩西每次健身完都会在浴室里消磨30分钟以上,无论有没有行程,年轻的雄虫都会选择泡个澡舒缓肌肉。

别看提摩西面上没什么需求,实际上贪懒贪得很,尤其是浴室中的浴池向来都是恒温池,偶尔提摩西还会在里面泡着泡着睡一晚上。他体温低,就喜欢恒温,年少那会还不太会收敛,经常睡在池子里等卡泽勒去捞。

在提摩西正抓握健身钢管消磨时间时,卡泽勒心里就已经开始盘算主人活动完后,为他准备什么类型的精油泡澡。

合格的执事从来不会让主人主动提起想要什么。

从来都是恰到好处,准时又完美的将主人有需求之物奉上。

提摩西健身拉筋活动脊背,忠诚又沉默的执事将健身区域的水柜与功能饮料准备好,待在一角,安静的预估主人健身与休息的时间。打算掐着时间错开,去为提摩西处理浴室的一切。

这一部分工作其实完全可以交由另外一些下级执事来做,但对于提摩西贴身的活,卡泽勒一向都是揽在自己身上,除却一些的确必要的穿衣与伺候,卡泽勒已经将提摩西80%奉侍都掌握在了手中。

偌大的健身房占据了整层楼的四分之一,里面的器材全部采用目前最优质的钢材与合成金属所制,天花板内置着冷色调的白灯,提摩西选了个拉伸背阔肌的器材,脚边团着那只豹猫奇美拉。

卡泽勒站在休息台附近的一角,从内袋中拿出怀表来看了看时间,再过20分钟,他的主人就会小休一会,大约在十分钟左右。

执事长有20分钟时间去决定浴室里的布置和今日要用的精油,执事低声对主人请示稍离片刻,年轻的红发雄虫先是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然后好似想起什么要吩咐给卡泽勒,嘴都张开了,却话语出口的前几秒钟,那只豹猫奇美拉抢走了年轻雄虫的注意力,它蛇一样的尾巴缠在了拉伸器材的重力砖上,像任何一只闹腾着要吸引主人的宠物,勾得那块拉伸用的重力砖动弹不得,引着握着手把的提摩西回头。

提摩西笑骂了一句。

“什么狗脾气,和你制造者一样,一不理你就要闹点小脾气。”然后他把那头奇美拉从器材后放置重力砖的位置撸了下来,像抓一把树叶似的,轻而易举将超过70公斤的豹猫奇美拉拽着一边翅膀给拖过来,对着那满脸写着傲慢的猫脸就是一顿力道不轻的揉搓。

年轻伯爵的主观概念里完全没有所谓疼爱宠物的念头,揉得豹猫奇美拉嗷嗷直叫,蛇尾一甩一甩的砸在提摩西身上,完全挣扎不得,奇美拉只能用力的用脑袋去拱提摩西的胸膛。

俩俩相缠着,乍一看有几分和宠物玩闹的温馨错觉。

提摩西在玩,豹猫奇美拉嗷嗷直叫的闹。

一旁的卡泽勒直接就被主人给无视掉了,等了半天没有等来一句回应。

这其实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但有时候,所有的沸点炸裂前,触碰开关的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过多的期望与过多的压抑,只需要一根轻飘飘的稻草,人人成疯。

对于憋到已经出现幻听的卡泽勒来说,哪怕是这样一点点的回应,都能轻而易举的被新来的存在给夺走。

卡泽勒理智上知道,那只是主人一时的新奇,只是一时,仅一时。

可还有另外一个更加现实的真实碾着卡泽勒无声维持的一切而来,像个锋利的庞然大物,什么也不做,仅仅是顺着时间,就轻而易举的碾碎了卡泽勒悄声维持的一切。

他的主人,随着时间与更深层次的觉醒,生活中会多出更多事物存在。

首当其冲就是伴侣。

卡泽勒对伴侣的这个概念其实没有多大的明确,哪怕现在衣锦着身,权利在手,有着严重基因缺陷的雄虫卡泽勒的基因数值都没有被中央智脑录入。

他是不被允许繁衍劣质基因的一代虫族。

但卡泽勒会有念想。

他的念想起初是迷蒙的,是混沌的,好像只要主人在,主人需要他,就已足够支撑这个念想维持生机。

再然后,这份念想随着主人对他的依赖开始逐渐膨胀,放大,日渐成熟,吸取着提摩西对他的纵容与欣赏,畸形的生长起来。

那个时候卡泽勒还不理解这份日渐长大的念想代表什么,但他在那时就已经遵循本能与心之所向,开始无声的侵略提摩西的一切日常。

卡泽勒做得很好,他一直都是个稳健又有耐心的狩猎者。

他将这份没有名字的念想藏在了‘执事’奉侍主人的名头之下,将自己伪装成愚忠的番犬,稳稳当当的占据了一席地位。

卡泽勒就与旧历无数本性残暴的虫族一般,他根本不理解在意,念想,爱这几样情绪的存在,本能就是兽性的,怎么能要求野兽学会人性伦理的一套?

独占就是要天崩地裂,无人可挡,且一击致命。

像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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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的任何一位战奴猛兽贵族那般,只有紧紧抓着,勒紧对方的喉咙,亲手湮灭心脏的脉动——一切才是属于他的。

胜利才是属于他的。

这位沉默的银发雄虫和提摩西最厌恶的类型终归还是一样,但卡泽勒将这一切藏得很好。沉默的犬足够低下,如尘如埃,所以更加惧怕搞砸这一切。

只要提摩西不变,这份无声的念想就会一直是一种温和如水的状态,维持着卡泽勒的理智与兽性。

水一样温柔,水一样无处不在,水一样充满了吞噬性与可怕。

但没有什么永远是一成不变。

属于卡泽勒的念想实在太脆弱了,私密又可怜,脆弱到只要提摩西一扭头,这头沉默的狼犬费心维持的一切就会倾斜。

豹猫奇美拉的闹腾只是一个开端,真正的主使者是那位私人医生,哪怕卡泽勒在心中如何贬低玻因斯特,如何不愿,都不得不去承认。

玻因斯特比他更有资格去占据主人的视线。

卡泽勒的出身与早年所承受的磨难在他的观念中扎根,哪怕成为了现在中阶贵族见到都要低头的伯爵执事长,也难以磨灭那股阴暗的影响。

在属于战奴的那一部分中,只有更强,更有优势,更加珍贵的存在才会获得上位者的欣赏于驻步停留。

玻因斯特,一位健康又体面,且富有的雌虫。

一位...雌虫。

一位正在入侵主人生活,有可能名正言顺夺走主人全部注意力的存在。

哪怕是对方送出的一头奇美拉,都能够将主人的视线占满。

卡泽勒站的位置离提摩西其实不远,两米多,银发的雄虫甚至能嗅到主人运动过后,身上腺体溢散出的信息素味道。没有攻击性,像溢散出的冷气,带着一股浅淡的甜腻,围绕在卡泽勒的周身。

“玻因斯特创造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把他的性格当成私料塞进来了?啊?”年轻的伯爵抱着那头豹猫奇美拉,奇美拉一口咬在掐着自己下颚的苍白手掌上,像咬到了一块铁。被黑色皮毛眼线勾勒的金色兽瞳都疼的氤出几滴泪来,然后被提摩西笑骂着蠢东西,苍白的手指伸进那张兽口中,把玩着犬齿獠牙。

“再咬,我就把你牙齿挖出来。”年轻的伯爵现在非常放松,带出了点轻笑,捏了捏奇美拉的下颚。求生欲超强的野兽种伸出舌头吮着主人的手,干脆就长着嘴让主人玩牙齿去了。

似凉微冰的甜腻信息素在健身房轻轻荡漾开来,卡泽勒却觉得毫无落脚之地。

得不到主人的回应,执事长安静的退了下去。

他走出健身房,轻轻掩上门,站在原地静了小一会,低垂着眉眼,最后下了个决定。

卡泽勒用终端发消息给手下的其他执事去准备浴室的预热与布置,自己则是顺着那条长长的红绒走廊,转了两个拐角,停在了一间房门口。

里面现在住的是木精-盖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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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喜欢什么东西?

银发的执事将待在房间里迷茫精灵从床上拖下来,他的手如铁钳般有力而无可撼动,这个时候的卡泽勒看上去依旧是那副沉默又优雅冷静的执事长,面色平静,衣着得体,像一位体面的绅士。

但他的动作又十分粗鲁,柔弱的精灵在他手中宛如一只垂死的天鹅,卡泽勒是掐着盖亚的肩与脖侧将其拖拽,像在拖一具尸体。

动作之大,钢铁一样坚硬的手臂勒着盖亚的咽喉,只需要一点点巧劲,面无表情的执事长就能轻易的勒碎那块喉间软骨。

但卡泽勒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将精灵拖下床,拖到了房内会客用的黑木大桌上,怦的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夹杂着精灵痛苦的低吟。那张桌子上摆了一套嵌银边的欧式茶具,茶具边上有一小瓶插花装饰花卉,是盖亚自己剪出来的。颜色浓重鲜艳的花辅以合适的装饰叶片,看上去热情又灿烂,像盖亚对主人萌动的心。

盖亚被卡泽勒甩上去,将那一切精心准备的摆设撞得七零八散,昂贵的银边骨瓷茶杯叮铃摔了一地,不明白发生什么的精灵被银发的执事只手掌控,被掐住脖子命脉,修长的双腿乱蹬着,根本无法伤害到突然发难的执事长。

卡泽勒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他表面看上去完美的像一尊时刻修饰的壳子,内里却充满了裂痕与崩塌。所有的压抑爆发形成了一个膜,一个隔绝他理智的膜。

膜中是燃烧的绝望与不顾一切的自救。

提摩西喜欢什么东西?

战斗,肾上腺的爆发,酒水。

卡泽勒认真思考了一番,才后知后觉又无措至极的发现,他能想到主人喜欢的一切——都和任何虫族没有区别。

以往提摩西放纵自己沉溺这一切时,卡泽勒的辅助是他必备之物,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将心有妄念的执事长迷的晕头转向。

卡泽勒之于提摩西,不过是一把好用听话,且顺手至极的刀。

难免有过明显的偏爱。

而这一切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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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来自卡泽勒战奴时期所表现出的武力,嗜杀与强大,这就又绕回了年轻伯爵喜欢战斗与嗜杀快感的圈。

当撇除这些浮于表面的喜好,卡泽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主人会偏爱什么,又会为什么存在让步。

他从没想过,但他看到了。

他的主人为了一位雌虫做出了让步。

主人,主人,主人,您到底喜欢什么呢?

精灵的低声哀叫已经带上了哭腔,银发的执事长充耳不闻,他先是用自己的手段检查了一下这只类人宠物的生命体征,又从自己的空间纽指环中拿出一些检测用的电子贴片,强硬的贴在了精灵的躯干上,主要是内脏的位置。

一次让步会带来后续无数次让步,就像一个伤口。

先是在健康的身体上撕开一个小伤口,然后无数次重击那块伤处,慢慢的,哪怕是强于卡泽勒无数倍的敌人,银发的战奴都能将其扭下头颅。

现在,那个雌虫就像一块丑陋的疤,贴在了主人的身上,并妄图摧毁他。

主人,主人,您到底喜欢什么呢?

这只精灵不是那只黑发雌虫送来的,却在某一段时间内,至少让主人放进眼里的存在。

稍微有些特殊的宠物。

在盖亚因为扎进身体里的针剂发出低低的哭泣请求时,银发的沉默执事开口了。

“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

“在你报废前,在今夜留住主人的步伐。”

身为伯爵的执事长,卡泽勒要是真的想做小动作把仅仅是宠物的木精弄死,他能做到合理且悄声无息。之前没有下手,是还有条薄弱的线维持住了将将倾倒的一切理智线。

那个时候的执事长以主人的喜恶与意愿为一切,只要提摩西感兴趣想留下的,哪怕是最脆弱的类人宠物海兔人,银发的执事都会不择手段的让宠物保持“活”着的状态。

卡泽勒在提摩西身边待了十五年,准确来说,当上执事长后是9年,获得的权利只多不少,手底下同样有着好几个专门为伯爵服务的实验室。

现在这个基因崇尚的虫族社会,稍微有点资本的虫族都会养实验室,做不到像研究区那般直接研究基因劣变这种高难度课题,也可以搞搞家族匹配生育后的虫卵营养液。

和一些奇奇怪怪的药剂。

那位雌虫的手段如此嚣张又何其相似,开个口子,然后一点一点的蚕食,最终拿下胜利。

卡泽勒相信他的主人也知晓这一切,却依旧任由对方开启这场游戏,主人的自信是一方面,玩性大起也是一方面。

卡泽勒将一针打乱肝脏血液循环的特殊针剂扎进了盖亚的静脉中,声音平静,“发挥你的作用,去愉悦伯爵。”

那一针注射液通过静脉注射进入了盖亚的身体里,像一股冰冷至极的水,疼到盖亚视线内出现重影。那实在太疼了,像一寸一寸冰冻在体内的纤细血管上,强制又快速的搅乱了精灵的内分泌。

盖亚的身体开始发烫,像起烧,再来就是感受到了腹部烧起一阵间接性的绞痛,慢慢的移动到后腰两侧。

他开始出现轻微过敏的体征,但又很快消退下去,接着就是胸口开始涨热似的发肿,那股轻微的疼痛是一次性压缩了强制发育的漫长时间而出现。盖亚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极其不舒服,身体很烫,胸口上痒得像过敏,他低低哭泣着,抓绕了几下,胸口软软的胸肉和乳尖很快肿了起来。

又疼又痒,不停的揉搓只能带来几秒钟的缓解,过后会更加严重,只能更用力的去揉。

一头浅金长发的精灵缩卷在那张黑木大桌上,金发如扇,铺满了半张长桌。他小声哭泣着,手腕和脖侧都残留着执事长拖掐留着的淤青,鼻头都抽噎着哭红了。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越揉越肿,越揉越疼,却不得不揉。

挂着的乳钉快把涨红如浆果的乳尖弄出血,盖亚抽噎着拆掉后,双手无助又颤抖的握住自己微微鼓起的胸肉,雪白的肌肤早已泛红一片,他只敢用手掌根的部位轻轻揉着自己的乳肉边缘,拱弄式的将微微鼓起的软肉挤成了浅浅的小山,泛红的乳尖摩擦着挤在一起,又疼又痒。

湿漉的汗水与疼痛让盖亚好几次都滑开了手,他只能吸着气,颤抖的呼吸,又轻轻的用手掌贴着自己的胸乳,软肉拱弄着挤在一块。又湿又黏,发热和痒意折磨着盖亚,当盖亚感到手上一片湿漉而回神时。

艳红的乳尖里流出了稀薄的白色奶汁,盖亚在疼得无意识的状态自揉出了不少白色奶汁,淅淅沥沥像没扭紧的水龙头,小股小股的被他从奶尖里挤出来。

一旁观察的执事长见到此,依旧面无表情,然后重新拿出一针又扎在了盖亚身上。

盖亚在见到卡泽勒拿出针管时就害怕的想逃走,三两下的让执事长掐着脖子拖回来,无情极了,掐的盖亚短暂的陷入痛苦窒息。

卡泽勒这会给盖亚扎的是修复针,把盖亚身上那些发紫的可怖淤青恢复一下,毕竟是要带去讨好主人,怎么能在身上留下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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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美拉与雌虫的侵略激起了卡泽勒的触底情绪反弹,他的地位看似很高,实际上却脆弱的像纸片。

如果他不想要提摩西。

不想隐秘又卑劣的掌控提摩西所有的需求与指示。

不想成为提摩西任何时候想起来,第一时间都会找的存在。

不想让提摩西完全依赖于他——就像现在那群掌握着无数资源被养废的贵族。

执事官-卡泽勒依旧权利在握,衣锦荣华,褪去所有低贱的过去,像蛾族一脉,脱变如新生。

但他想要。

因为想要,根本不堪一击。

他无法越过身份去挽留提摩西的目光,止住主人的步伐。

那就让能挽留的去。

卡泽勒看着缩卷在桌子上低声哭泣的精灵。

真弱小啊。你到底哪里吸引到了主人的目光呢?

柔软的皮肤?白皙的肤色?金发?还是那蓝色的眼珠?

盖亚不敢动了,他感受着银发执事长停留在他眼皮上的手指。

就是这双手,铁钳一样有力且坚固,上面浅银色的指甲盖修的很整齐,微微凸出来一点点,指骨修长骨节分明,有一些细碎的浅色伤疤。盖亚却知道,这双手要是撕开自己的血肉,只需要一瞬间。

那黑肤手指轻轻的在精灵的眼皮上点了点,银发的执事很突然的问了盖亚一句。

“主人夸过你的眼睛吗?”

盖亚完全不敢说有,他抿着唇,浑身都在发抖,摇头的姿势僵硬的像石头摩擦。

“是吗。”

卡泽勒为盖亚挑了一身新衣服,那甚至都不是衣服,只是几条装饰用的情趣金链,下半身着装是禳金边的白色亚麻布,风格偏向古罗马。

当盖亚的身体被第二针修复剂恢复一身雪白皮肉后,卡泽勒下手的力道就保持在了一个稳定值内,他为疼得连下地都站不稳的精灵装饰了一番。

将疼得满脸泛红,浑身发软的精灵打扮成了古罗马时期的风格,像宙斯神庙中赤裸上身嬉闹的水泽妖精。

以金玉宝石做装饰,盖亚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欲盖弥彰的用几条细长的金链作衣,下袍是两侧开叉的白袍,手臂与大腿小腿上扣着金环,纯洁与欲望在这具雪白的肉体上共生着。

一切布置好后,卡泽勒将人带到了已经准备好的浴室去。

他抱着盖亚,穿过那长长的红绒走廊。

向着一个必输的结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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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几天前开始,我就感觉你似乎在替我下决定。”

“卡泽勒,告诉我,是我感觉错了吗。”

不。

不是。

我,我...

在外是能将一切处理到找不出错处的完美属下,可面对自己的主人,卡泽勒却像是被拿走了舌头。

身份与阶级成了那把最利的刀。

留下来,留下来。

不要去见那个雌虫。

不要去见雌虫。

留下来....不要变。

“不。”银发的执事长平静的吐露出一个单词。

“只是将主人偏爱的事物奉上。”

银发的执事从一侧柱后走出来,自阴影中而出,那一侧阴影慢慢的从他身上褪去,最后连在他的背影中。

身材高大修长的执事长对自己的主人微微躬身,说。

“请享受。”

浴室里静了一瞬,只有盖亚因为疼痛而有些喘息的呼吸声。

随后,深红发的雄虫笑了。

一声冷笑,他侧身过来看着微微低着头恭顺至极的执事。

“享受?”

“我怎么不知道,我想要享受这个?”提摩西靠近了沉默不语的执事长,卡泽勒比他高半个头,是一只早早二次觉醒,骨架已完全发育的雄虫。

站在那不说话,就像一尊守卫似的石像。

“先是享受。”提摩西的脸离着卡泽勒的脸只有十几厘米,他脸上带着浅笑,绿眼睛里却一片冰冷。年轻的伯爵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家执事长的胸口,那儿系着领带和一枚属于提摩西家徽样式的胸针。

“再来呢?”

“我的需求?”

“还是我的想法?我的主权?”提摩西闭了一下眼睛,在卡泽勒脸颊边停住靠近的姿势,银发的执事全程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半响,提摩西在抑制戒指下,用溢散出的浅薄精神力从沉默的执事长思维中,读到了一个有点模糊但是略过几句关键词的想法。

深红发的雄虫睁开眼,看着自家执事,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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