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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旧历】捏造爱人28(雌化排卵雌奴-新的执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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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蒸腾着一股湿热的欲。

卡泽勒缺少虫族最为标志的共喰性,连带着信息素腺体也发育不全,他的信息素味道非常寡淡,以往算来是最完美的暗杀者特性。可现在这具信息素腺体发育不全的身躯成为了一具承载欲望的容器。

提摩西开放信息素,卡泽勒寡淡如水的信息素被完全压制下去,存在感接近于无,那股冷彻甜腻的味道顺着卡泽勒的肌肤,如香水般慢慢盈润在他身上。

带着针刺般的疼与真实,将卡泽勒的神志浸泡恍惚。

恍惚间似乎这间房中再无第二个虫族,全然只剩下年轻伯爵冰冷甜腻的压迫性信息素。卡泽勒是如此温顺,如此适合,如此完美的用自己残缺的身体,盈满了来自主人霸道又鲜明的味道。

属于虫族中原始天性的凶猛与狂乱,同性天生信息素对冲的排斥,都被卡泽勒自我意识中,更主观更渴望的部分完全压下去。在面对自己的主,面对提摩西时,这份感触如同生物脱变中的完全变态体征,卡泽勒的意识中已将这份对冲排斥所带来的疼痛当成了一种异类的快感,疼痛的快感代表着主,被提摩西赐予的疼便是一次又一次的爱抚。

尤其是当卡泽勒意识到他最想要的宽恕与爱重早在几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降临在了他的身上,这份延迟而来的癫狂喜意彻底改变了卡泽勒对来自于主人赐予的疼痛认知,再也不用暗示着这是主人才能获得快感,笑嗤一句严重扭曲的心理疾病都不为过。

解脱开自我束缚,彻底因意志扭曲了身体本能后,卡泽勒如同被接下束缚环的欲望之蛇,伪装着险些摘不下来的稳重面具被丢弃,卡泽勒遵循着自身的冲动与念想,怀着一肚子的卵珠,拖着湿淋的腿,蛇一样缠在提摩西的身上。

不同于之前那些雌虫,卡泽勒的标准的战斗型身躯,就算是双腿下腹被玩到发软发酸,手上的力气真要缠起来,绝对能够缠得提摩西头疼小一会。

就像现在,卡泽勒半爬在提摩西的身上,双手从年轻伯爵肩头揽到脖侧,用上了点绞技的劲,牢牢扣住怀中的主人,像依附树而生的藤蔓。银发雄虫挂着细细汗珠的脸蹭在提摩西的下巴上,那种极致色差的对撞足以勾住任何人的视线与注意力,提摩西只是怔了短短一会,他就被又蹭又磨的卡泽勒勒着不好立刻拉开距离。

卡泽勒吸着气,唇舌打颤,想要从提摩西身上嗅闻更多更多的冷意甜味,着迷的伸出舌头去舔主人的下巴,肩连着臀的后背曲线因为半趴,肤质细腻的背部带着汗珠,肩到臀呈现出下压如半个浑圆的身体曲线,后腰上的腰窝特别明显。

卡泽勒修长的脊椎线附近的肌肉还内嵌着长条形,细细的机械装饰钉,分叉纤细,如同一只细长的黑蝎,那是内嵌在卡泽勒身躯内的机械尾骨的一部分。

而狰狞的机械骨骼甲下,是肤质细腻的暗色皮肤与微微隆起的肌肉块,卡泽勒背上的肌肉群呈现出完美的弧线,最妙的是过了那个下压的腰窝后,因为跪姿半趴在提摩西怀中而高高翘起的湿淋屁股。

卡泽勒的屁股肉不多,被肌肉饱满的大腿拱夹着,就额外有了那种适合把玩的弧度,足双掌之握,肆意玩弄全部控在双手间,勾着人去掌控他似的。光滑的屁股肉上全是夹杂着白沫的水液,那是卡泽勒刚刚抬起屁股玩弄穴时,飞溅流淌出来的水,流满沾湿他微翘的臀。银发雄虫两臀间夹着发肿的殷红肉穴,又热又湿,因吞吃下了大小不一的卵珠,鼓囊囊的连穴肉褶皱都被撑成了肉环,半个鸡卵大小的壳卵露在外面。

“主...主...”卡泽勒的声音因为之前的压抑过度,现在沙哑着低喃出声时就显得有些走音,略带哽咽有些似幼崽哀鸣。他趴在提摩西的怀中,能够感受到主人身体顿了顿,抬起手就想把他推开。

“看下面,我主,看下面。”暗肤的雄虫半缠在提摩西身上,下压着腰,高高翘着屁股岔开双腿,大腿的肌肉绷紧一瞬,双股间红肿的穴费力至极的‘生’出那枚没法完全吞下去的鸡卵透明珠,带着缕缕黏黏的透明水液,穴口发出‘啵’的一声,一枚透明卵珠带着水液落在了已经湿透的深色床单上。

年轻的伯爵没有说话,搭在卡泽勒肩头上的手顿了顿,缓缓地顺着银发雄虫细腻的皮肤摸到了他的后腰上,苍白的手掌有些凉,落在卡泽勒微微烫热的脊背上,让银发雄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摸摸我,主,我在生...您看看我..嗯..”卡泽勒胸膛用力起伏着,他喉咙里发出气喘声,压着力道全部用在了下腹与那个被强制扩张的穴上;殷红的肉穴含了六七颗珠子,内里也被撑得饱胀疼痒,卵珠把肉壁撑大来,里面早早灌注的润滑液润着这些卵珠。如羊水,将每一颗卵都湿成了润滑难出的状态。

卡泽勒只能更用力的去生第二颗卵,刚刚生过一个卵的穴滴滴淋淋的不停淌挤处水液,那是之前被卵珠堵住的部分。现在少了一颗,就又开始失禁似的往外漏,但没有漏太久就有另外一颗小一些的卵被红肿的内肉挤了上来,慢慢的慢慢的,在卡泽勒颤抖的呼吸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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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调的呻吟中,被生出来。

银发雄虫深色的大腿内侧全是水液,乍一看真的好像变成了处于发情期中的雌虫似的,从生殖腔里不停溢出淫水,滋润扩张那个小小的肉洞,让更粗的肉棒毫无阻碍的操进去。

卡泽勒‘生’到肚子还剩一枚卵时,怎么用力都没法再挤排出来,他抱着主的肩头脖侧,不停的调整呼吸,用了相当慢的一会,都没法生下最后一枚卵。

他磕磕绊绊,夹着短促呻吟的解释——更不如是有些慌乱的寻求帮助,“..主,卵太深了,太深了..”

卡泽勒没有说出自己没有力气这般无用的话,仓惶的解释着更像是对自己无能的掩饰,修长精悍的身躯此刻半缩卷在提摩西怀中,像是被大雨淋湿的犬,有些发颤,怀着不安。

“深?”提摩西嗯?了一声,他伸手去摸卡泽勒的腹部,沾到了不少黏糊糊的润滑液白沫,那个肉穴含不住卵后,流出来的水在卡泽勒下身到处都是。年轻的伯爵伸手摁了摁卡泽勒下腹的位置,很用力,摁得卡泽勒发出哆嗦的颤音,肉穴反射性的又流出了水。

但银发的雄虫没有叫,他只是轻轻的将自己的脸贴在提摩西的肩头,用眼睛与鼻子去蹭提摩西微凉的皮肤,贪婪的吸着提摩西身上的味道。

“这个位置,是生殖腔。卡泽勒,是在这吗,嗯?”提摩西用鼻腔哼出这个音,有种别样的磁性,慢斯条理的说话,声音简直能让人醉死过去。

“..是,是。主人,我的生殖腔..就在这个位置。”卡泽勒哆嗦着回答,磨在提摩西衣服上的深色乳尖难耐的蹭着,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浴衣摩擦着提摩西的胸肌。只因提摩西的手一直停在他的腹部,下腹一直被无视的阴茎此刻也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卡泽勒的高潮来得快,只要想着主人的手如此靠近,后穴被卵折磨了那么久,都不如提摩西随意的摸摸他的腹部。

提摩西手都还没有收回来,就被敏感的卡泽勒射了一手背的白浊。

“.....”

年轻的伯爵抬手就给了银发雄虫一巴掌。

“我准许你用前面射精了吗?”

“对不...啊——”

要说擒住一个神智清醒的执事长,对提摩西来说都不可能在几秒钟之内做到,但擒住现在神智迷离,被蛊得神魂颠倒,身体发软的‘雌’虫,提摩西不费吹灰之力。

年轻的伯爵掐着银发雄虫的肩,直接将人仰面摁在了闷湿的床上,他身上穿着浴袍,宽松的只用细带微微勒住了腰,那条没扎紧的细带早就被乱蹭的卡泽勒给蹭开。现在松垮的只有两条袖子还整齐的穿在提摩西手上,腰腹以下不着寸缕,提摩西没有给卡泽勒多余的时间去生出那最后一颗卵。

为了惩罚卡泽勒的失控,提摩西掐着神态略微茫然,脸上还留着些疼苦忧虑的银发雄虫的腰,掰开那双肌肉饱满,修长健美的腿,抵着那个红肿淌水的深红肉洞,用力的操了进去。

怀揣着痛与忍耐,被欲望填满,被主人信息素充盈的银发雄虫生卵的样子,充满了一种赤裸的‘性’——好像他吃下去的并不是冰冷的珠子,不是一个命令,而是提摩西的一部分。

是主人的话,是主人的触摸,是主人的想要看中的——想要的那个部分——是一个他从没有过,也不能一直拥有的好东西。

那仅仅只是几个卵珠道具,卡泽勒却给予了这些冰冷玩意新的定义,他此刻的受难,像极了提摩西看的那些类人历史资料中,关于母性奉献,为爱受苦,爱无私,爱甘愿的那部分。

提摩西早就被这样的卡泽勒勾到硬得发疼了。

“啊——主,主,啊——”银发的雄虫含糊混乱的喊着,他内里被更深的进入,七颗珠子只是将他的穴肉撑大来,挤挤涨涨的坠在穴肉中,而不是更深的往内开发。此刻被自己的主人掰开腿用力插进来时,湿淋红肿的肉洞感受到比死物珠子更强势,更主动的入侵物,缩紧着排斥,却在粗硬发烫的肉棒操干下,变成了饥渴的回吮。里面满满的润滑液早在生卵时漏尽大半,可肉棒用力干进去时,湿淋发烫的穴肉还是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好似漏水的肉套被干漏了一样,没了那些多余的水,反而让人感受到了无比快乐的紧吮烫热与润过的滑腻。

提摩西扣着卡泽勒的腰,将最后那颗鸽卵大小的卵珠顶向了更深的肉道内里去,剖开更深,银发的雄虫沙哑的尖叫着猛然绷紧了腰,大张的嘴用力呼吸,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因为被主人拥着,紧紧交缠身躯,身体相连的那种美妙触感,承受着主人在自己身体中肆意插弄操干,负距离的接触简直让卡泽勒爽得高高抬起下颚,头抵在床上,嘴边全是溢出的口水。

小腹下的阴茎才高潮过不久,这会就又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年轻的伯爵见状,微微眯眼,伸手用力掐了一把卡泽勒饱满的胸,硬挺的奶头瞬息就被耍脾气的伯爵捏肿发红,不同于纯然疼痛的瘙麻拽回了银发雄虫失神的意识,见到卡泽勒泪眼朦胧的眼神追寻过来时,深红发的年轻雄虫唇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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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雌虫可不会那么频繁的用前面高潮。”年轻的主人温和的说,“再有一次,我干烂你。”

笃定又略带威胁的口吻不知道是戳到了身下雄虫快感的哪个点,银发雄虫瞬间就硬了,却又急急忙忙的撑着手,慌乱的去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克制着射精的欲望。讨好的主动挺胸,让主人玩弄自己的乳头。

卡泽勒还深深记得提摩西把玩类人宠物盖亚胸肉时的场景,他一回忆起一丝丝,嫉妒得发疯,此刻挺着胸,把自己的奶头往提摩西的手心里拱。

“主...请消气,贯穿我,我会是您最好用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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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银发的雄虫被掰开双腿,膝窝处被年轻的主卡着,大腿膝盖压着贴在了自己胸口上,彻底露出大开的下半身。卡泽勒充血肿胀的肉穴被肉棒狠狠捅开,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操干将肉穴插的水液轻溅,那个被道具与卵珠玩肿的穴这会被干得充血殷红,那些半露滴答的润滑白沫淌了卡泽勒一屁股都是。

尤其是银发雄虫屁股的肉不多,被提摩西掐着膝窝狠操了一会,两瓣屁股肉就被提摩西的胯与阴囊撞红,暗色的皮肤上浮现出的红肿色每一寸都透着熟透的深艳。

是一种深淤色的艳意,像久淤不愈的伤,又艳的让人口干舌燥,细腻的肤质衬的这种淤艳感宛如被透明糖纸包裹的蜜,给人一种稍微用力一点,那些蜜就要被干漏出来了。

这一幕勾得年轻伯爵属于原始虫族本能中的暴虐微微浮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淫靡的咕啾水声中,很快就多了巴掌击打臀肉的脆响声。苍白的手掌落在深色的臀肉上,并不丰润的臀肉不耐疼,而年轻的伯爵不善其中的劲道,一巴掌下去,疼的被掰开大腿操的脚趾都缩卷起来的银发雄虫痛呜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夹腿,只换来更多来自主人玩弄性质的打屁股。

但很快,年轻的主就实验性质的开始调整自己的力道,每落一次手掌,就能打出卡泽勒色情的呻吟。连那朵被硬压着完全露出来的肉花都不停的因为麻痒的疼意更加用力回缩,吮的年轻伯爵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点舒服的样子。

卡泽勒看到这个哪里受得了,每一次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喊着主的尊称,那个被压翘起下身的姿势让提摩西的每一次进入都堪称自上而下,十分适合一操到底的体位。

可卡泽勒的穴实在太小了,他不是雌虫,穴道不够长,也没有雌虫那种天生的适应性。每承受一次来自主人的进入,都算得上插在卡泽勒的肉中,一点一点往里面去剖操。

哪怕之前用了道具和卵珠,那个小穴也没法一次性让提摩西享受到全部操进去被吮吸的快感。但紧致的炽热弥补了这个缺点,提摩西伏在卡泽勒身上,肉棒顶进去一次,就用力往里操一点,一点一点的逼着那个漏水的肉穴吃下更多,适应更深。

“真小。”年轻的主轻叹一声,他掐着卡泽勒操了好一会,都没有完全操到里面。而银发的雄虫已经被粗大的肉棒干的小腿紧绷,腰身不停发颤,湿淋发肿的肉穴艰难的吞吃着主人粗大炽热的肉棒,连回缩都来不及,充血红肿的穴肉就会被再一次,无数次用力的顶操开,再被拖拉出一小截深红色的肠肉。细小的肉缝已经在这样强势又不怜悯的操干下,变成了一个微微张口的深红肉洞。

银发的雄虫被操干的不止屁股漏水,嘴巴和眼睛也在流,银色的瞳眸全是无数疼痛快感刺激出的眼泪,嘴唇大张着不停哈气,口水无法抑制的从唇边流下。一开始他还能含糊的叫着提摩西,到现在已经连一个词都没法完整说出,嘶嘶呜呜的乱叫着什么,双手抓在闷湿的床单上,手背手肘鼓出青筋。可下本身双腿连紧绷的力气都没有了,跨在提摩西的臂弯中,无力的被操到一晃一晃。

小小的穴含不完主人的肉棒,却能够把主人吸的爽到高潮,比起操那些屁股软的雌虫,天生紧致不适合进入的雄虫给提摩西的快感更多。在年轻伯爵眼里,他被自家执事长的肉穴吮的很快就想要射精,掐着大腿,也不管卡泽勒穴里还含着一个卵珠,在不成结的情况下,提摩西掐掰着卡泽勒已经被插的软绵绵的双腿,射在了那朵充血的肉花中。

年轻的主人射了银发雄虫满满一屁股的精液,小穴根本含不住那么多,殷红的肉洞被灌满后没有生殖腔盈盛,一下子稠白的精液就顺着穴口边挤射着漏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把两人身下潮湿的深色床单弄湿更多。

卡泽勒的小穴已经被操到了敏感的程度,内里比外面更肿更敏感,明明是低温的精液浇在内里的肉壁上,却让银发的雄虫猛的抬起下巴后仰脑袋,双目微微翻白,满是口水的唇舌呻吟出声,沙哑的用哭腔胡乱的喊着什么,发软的双手多了力气,挣扎着想要用手肘顶着逃开。

“不准用前面高潮。”年轻的主人沉声说道,提摩西放出自己的尾勾,最外面狰狞的虫甲被收起,尾勾呈现出肉鞭的柔韧状态,一下子缠在卡泽勒下腹前面硬起来的阴茎上,勒住不让其射精。

而大开的双腿间却被肆意进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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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勒连高潮缓和期都没过,提摩西就又挺腰动了起来。那个盈满了精液的肉洞被操出更多的水声,银发的雄虫初尝情欲,哪里禁得住这个,又哭又低低的哀嚎,在主人身下颤颤扭动着身体,然后迎来主人惩罚性质的掌掴。

执事长哽咽着吸气,他的腿毫无力气的挂在主人的臂弯中,只能用手去讨好。卡泽勒低低呜呜的抱着主人的手,吐露着舌头神情迷乱的去舔,最原始的讨好亲昵,却一点都没有缓解主人的动作。

“主...主.....呜啊.....好涨,太满了,太满了...”

“嗯。”年轻的主人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掐着卡泽勒的腰直接将人翻过来,后入着挺腰干进去。

银发的雄虫嘶嘶哀鸣,后穴不停的向外溢着稠白的精丝,后入的姿势更适合肉棒操干,而且容易摩擦到敏感点。提摩西提着卡泽勒的后腰,拇指磨蹭在银发执事长的腰窝上,将这具劲瘦的身躯操成一汪水。后入的姿势让提摩西拍打更顺手,那两小瓣臀肉被力道颇重的巴掌打得高高肿起,细腻深肤上亮润的透着淤红,蜜桃般的被提摩西每干一次,就颤颤摇晃,发肿的臀肉偶尔会在被提摩西用力顶进去时,贴在他的下腹上。又热又烫,沾着黏连的精水与断断续续潮喷出的淫水把卡泽勒深色的红肿臀肉衬出肥臀的色欲感。

卡泽勒恍惚间似乎听见自己的主人轻赞一声。

“你现在看上去就挺不错的。”

什么?

银发雄虫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半响才意识到主人是在夸他这幅淫荡失控的模样不错,卡泽勒低低呜咽一声,撑了好几次才把自己的膝盖撑直起来。像母狗一样主动下压腰身,翘起屁股,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子主动的往后压,用那个被完全操开的小穴主动去吞吮主人的肉棒。

银发执事长小小的穴在他的主人第二次射精时,总算是能够完全吞含住了提摩西粗长的肉棒,湿淋的穴又一次被射满,稠白的精水几乎要把卡泽勒穴里的卵珠都泡着晃动起来。卡泽勒到后面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哪怕后面提摩西的尾勾放开了他的阴茎,卡泽勒也没有马上射精。而是主人干他一次,就射一点,干他一次,就射一点。

好像银发的雄虫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盈满了主人精液的肉套,只有主人操他一下,才像得到了许可敢射一点出来。

精液射完了,就漏尿。

起初卡泽勒还想要忍一忍,射无可射的阴茎干涨着发疼,而身后的穴已经被主人操干到不能再敏感,连腿根都不停的在痉挛。而这过程中,提摩西从未怜惜过他,完全就是随心所欲在卡泽勒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与施虐欲。

提摩西不似涅柔斯那般不自控,但根植于原始虫族基因中的暴虐依旧存在,卡泽勒一开始的背主与在床上的反应,每一个都可以勾出提摩西的情绪。

生气,吸引,引诱着下手的那份深欲,融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场带着凌虐的性爱。

当提摩西终于在执事长身上获得满足后,卡泽勒的腿都被操的合不拢了,银发的雄虫浑身无力,半昏迷着趴在潮湿被单的床上。背翘着红肿的臀肉,那双健壮饱满的大腿肌肉到处遍布提摩西掐着操他时抓出来的淤青掌印,腰身上还有被绳状物勒出的血痕——是提摩西褪去骨骼甲的尾勾而赐。最惨烈的是卡泽勒的双股间,靡红的肉洞此刻还在淌着稠白的精水,银发雄虫的双腿呈外八态,哪怕半昏着,都没法惯性合拢起来。

但卡泽勒没有昏迷很久,他只是很短暂的失去了一小段时间的意识,等他挣扎着清醒来时,提摩西刚从床头柜里拿出电子烟,半赤裸着身体,双手肩头还虚虚的挂着那条没有完全脱去的浴衣。

年轻的主人半倚着床头红绒靠背,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看了床上试着爬起来,手脚却不停打颤,身体因为干性高潮,小腿痉挛不住发抖的执事长一会,才说:“你连这个活都做不好,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当我的雌虫。”

年轻伯爵吐出的那口烟很快散去,而执事长身体上的颤抖却因为主人的这句话,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主人,咳咳,我...”银发执事长的声音因为呻吟过头,现在一说话沙哑的像含了一把石头,他咳嗽不止,吞咽着口水想要解释。

年轻的伯爵捏着电子烟的那只手比了个下压的手势,“肚子那颗卵,现在能生出来了吗?”

提摩西轻轻含住烟嘴,弯了弯眼睛,缓缓吐出一口烟气,凑近颤抖着睫毛,祈求着看着自己的执事长。他用电子烟的柄身点了点卡泽勒的鼻子,带着点温柔,安抚似的说:“学吧,像雌虫那样,舍去现在的一切,重新定义一下自身的位置。”

“学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那颗鸽卵大小的珠子被提摩西顶的很深,可以说被狠狠干了一番,完全被操透身子的卡泽勒单单靠那红肿发疼的敏感穴肉很难将其‘生’出。可提摩西的那番话,彻底吓到了卡泽勒,银发的雄虫的唇一直在抖,手脚都还停留在不住的肌肉性打颤上,身子更是处于连续的干性高潮中,排生出一颗卵,无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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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难。

“....呼”但银发雄虫没有说任何借口来讨饶,他只是一直看着自己的主人,银色的眼眸中只有自己神色冷淡的主人。

卡泽勒说:“如您所愿,我主。”

卡泽勒的身体很柔软,善用柔技绞技的他身体的柔韧性比提摩西还高,银发的执事长此刻呼吸调整,拖动着自己酸软无力的手伸向自己身下,黑肤手指上银白的指甲发着抖,顿了一下,然后挖进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中去。

那颗鸽卵透明珠,最后是带着血被挖出来的。

银发的雄虫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对自己总是狠的下心,做到主人要求的事情后,卡泽勒没有去管自己的身体伤势,干涩的嗓音说出的话都要变成了气音。

“...别丢弃我..主....我能做到...我一定可以。”银发的雄虫艰难的向自己的主人坐着的方向爬去,然后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提摩西撑在床上的手背。

“一切,我的生命,我的疼痛,我的恐惧,一切....我都可以献祭于您..”

“别丢下我,我是您的奴隶,永远都是....”他喃喃的说,“主...”

“.....”年轻的主没有说话,提摩西又吸了一口烟,轻轻抬开手,捏了捏卡泽勒的额触角。“这种情感真蠢啊。”

“犯蠢从不需要理由,盲目是这种情感的特质性吗?”深红发的年轻伯爵低喃着,英俊苍白的面容上此刻已经看不出高潮快感的余韵,反而像是陷入了一个问题的困惑。

阿T维持着自己的人设,准备面子工程困惑完了,就按照土着贵族虫那个暴脾气,要么处理掉踩了逆鳞的执事长,要么把执事长远远送走,直接眼不见心不烦。

按理来说,背主的虫侍处理方法第一顺位绝对是处死。哪怕卡泽勒这种级别的优秀虫侍——虫星的虫族太多,太多了。

一如卡泽勒曾经那般绝望的念想,提摩西是巨大的恒星,永远不会孤独。

鬼使神差的,被这个世界线搞出点心理阴影的阿T在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内意识点开了自己的任务面板。

阿T:。

阿T:?

阿T:....一个雄虫点亮了雌奴这个选项位置是不是不太对劲啊主系统!

提摩西又吸了一口烟,伸出手去捏住卡泽勒的下巴,把那张异色肤的面容抬起来,湿漉漉的一脸泪,可怜巴巴的。

“知道雌虫被操之前是什么样的吗。”年轻的主人吐了口烟,“他们会自己流水。”

“做得好了,奖励你。”提摩西摸了摸卡泽勒的下巴,然后手指慢慢顺着银发雄虫的下颚,滑到卡泽勒的尖耳朵,最后停在他耳侧后,靠近后颈的位置,点了点。

银发的执事长眼中慢慢出现了不可置信般劫后余生的狂喜。

“主.....?”

年轻的主人嗯了一声,“比得过雌虫,就奖励你。”

3

一周后,新型生物机甲实验基地。

“嗯?”浅红发的雌虫好久总算想到一个算得上公事的理由,把自己好友给约出来后,见到提摩西身后跟着的执事时,疑惑的问了句。

“提莫,你换执事长了?”

年轻的伯爵摇了摇头,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直接问伊森。

“我怎么不记得阿克希家族也对生物机甲感兴趣了,你们家不是一直都热衷于新能源矿石吗?”

“啊,这个啊,还不是家里那群老头子——”伊森阿克希露出个烦躁的表情。

两人轻声聊着近日的事况,顺着基地的停机坪通道进入基地内部,一路上路过的虫侍与科研人员遇到他们俩都会低头问好,随后安静的做回自己的事情。

跟在提摩西身后的新执事—文森特恭顺的错开几步跟着自己的主人,臂弯中挂着主人今日的披风斗篷,始终保持着温顺柔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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