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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不像以往有耐心,也不比之前温柔,与其说今天的性爱是交配,不如说是为了惩罚玻因斯特的擅作主张,年轻的雄虫才会顺了雌虫的意。
没有充足扩张,没有爱抚调情,就连最开始亲吻时,年轻的伯爵都兴致缺缺,可想而知这样开始的性爱能好到哪里去。
玻因斯特感受来自身后的顶撞,他整个人趴在玻璃上不停的发抖冒汗,一半是因为发情信息素,一半是因为下身过疼又刺激的操弄。他的双腿站不直,射精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在雄虫不留情面的顶操下颤颤巍巍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发情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高潮药剂。
提摩西每一次提着他的腰往后拽时,粗大炽热的阴茎就会像刀子一样破开玻因斯特股间紧致的嫩肉,布满青筋与软骨刺的茎身非常粗糙,碾入冒水的小肉洞,几乎是在一个操弄拔出的过程,就把微红的嫩肉口刮成了熟烂的艳红色,也才几分钟,雌虫股间小小的肉穴周一圈的嫩肉就被操干得又红又肿。
偏偏雌虫红艳的肉穴里咕啾咕啾的不停泄出甜腻的花汁,把紧致的肉穴浸润得又湿又滑,只要大肉棒干进去,使使劲就能一干到底。年轻的雄虫第一次操入时顶得那一下非常狠,又硬又热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雌虫略浅的生殖腔肉唇上,把那小小的肉唇操开了一点,那瓣更为娇嫩敏感的肉唇里面含着满满发情催出来的汁液,提摩西次次一插到底的阴茎都能顶刮开半开的小肉唇,玻因斯特合不拢的生殖腔在发情激素的影响下,就会一直分泌泄出又热又润的汁水,泡在红肿的肉道里,为蛮横操起来的肉棒润滑,让这个大家伙能够干得更深,进得更加顺畅。
年轻的雄虫一旦不留情面,做起爱来都像在施暴,提摩西提着玻因斯特的腰,其他什么地方都不碰,就用怒涨的阴茎操雌虫发红的穴。挺腰的动作又重又狠,那些淌出来的汁液被过快的操干磨成了肉穴口溢出的白沫,紫红狰狞的肉棒拔出来时,雌虫发肿的穴口嫩肉会发出“啵”的细声。尤其是玻因斯特很少性爱,雌穴又紧又小,每次肉棒拔出去都一定会紫红的青筋肉棒硬生生拽拉出一小节内里的艳红穴肉,疼得玻因斯特喘气都喘成哭腔。紧接着,雌虫被操成粉红色的白肉股缝会湿淋淋的喷出白汁,但很快就会被提摩西又干进去,力道之大,肉穴周的嫩肉都会被肉棒操着往内陷,但最让玻因斯特发抖的是,提摩西根本不给他喘息时间。
玻因斯特还有点力气撑着自己,可身后高潮酥麻的感觉像麻醉剂一样让他四肢无力,雌虫反复的撑起自己,又止不住的往下滑,可一下滑,小穴就会将肉棒吃的更深,粗大涨硬的龟头就像带刺的刀尖,不停的刮弄玻因斯特敏感被干到发疼的生殖腔肉唇。
就短短不到十分钟,玻因斯特就被他的殿下操射了两次,而提摩西甚至没有刻意操进雌虫的生殖腔,只是来回操着肉穴深处那瓣小小的肉缝口,一下下的硬逼着小肉唇去含入无礼之徒粗涨的青筋与软骨刺,这可比直接操进去折磨人多了。
玻因斯特趴在倾斜的玻璃墙上,直不起腰,汗滴在雌虫白皙细腻的腰窝兜成水珠,而提摩西单手掐捏着雌虫细长的腰身挺腰,将雌虫撞得颠簸抽泣。
雄虫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登峰造极,还有闲心空着另一只手稳稳地在自己身上找烟抽。正好之前开汇总大会议的时候,那些盘踞在外星系富饶产地星的下属虫族送了一批新产的烟叶雪茄过来。以往提摩西都习惯抽压制在电子烟里的特殊能量剂,但原始的烟叶畅销流通当然是有着属于自己的风味口感。
好东西从不会被拒绝。提摩西手指一翻,从自己尾戒里翻出了一盒包装得非常费心的礼盒,他稍微用了点能力,一股淡红色的微光凭空出现托着那礼盒,礼盒在精神力的作用下自己拆露,里面一排四根包装精致的烟叶雪茄散发出一股振奋精神的气味。
提摩西挑出一根,用指甲轻轻勾了一下雪茄头,包装严实的雪茄被切掉头,随后在空气中自燃出小火星,一股奇妙的香味加入了一室情欲中。
玻因斯特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的理智都因为这个奇妙香气清醒了一会,这才发现自己在这情欲中变成了什么样子,呻吟着喊哑的嗓子只能发出猫叫一样的颤抖喘息,面前的玻璃上全是自己的体液。喷溅的精液与汗水混在一块使玻璃墙打滑,如果不是玻璃呈向外倾斜45度,足够让玻因斯特摆出一个前倾的姿势,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完全钉在殿下的阴茎上。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好几次玻因斯特都以因为过疼过爽的体感锤玻璃墙,可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招来身后雄虫的轻笑。
黑发雌虫大口喘息,提摩西恶意的操干方式几乎要逼疯这个雌虫,体内的生殖腔半开着,又疼又痒,而生殖腔唇则一直被炽热的肉棒大力碾磨着,潮吹喷出的汁液玻因斯特自己都含不住了,敏感点几乎像被放在火上烤,就玻因斯特清醒的十几秒,他又射了一次。灭顶的快感让他遭受失禁般的感觉,玻因斯特能够感受到自己大腿内侧都为此而小幅度的抽筋。
黑发雌虫说话都有点哆嗦了,间间断断的求着他那无情的殿下慢一点,轻一点。
', ' ')('“请……请……用力些……请,直接……啊……”玻因斯特的情绪还不算崩溃,但生理上他说出的话听起来已经是那种哭到歇斯底里的沙哑微弱了,“…直接进去,就!天……啊……直接进去。请求您(Please)”
年轻的伯爵对着黑发雌虫洁白的背轻呼出一口烟,带着奇妙香气的烟雾轻柔地落在玻因斯特的蝴蝶骨上,玻因斯特被操得满脸生理泪水,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殿下的笑声。
提摩西说:“不。这还只是个开始,亲爱的。”雄虫微微弯腰,阴茎因动作进的更深,粗大的阴茎缓慢插进了雌虫的生殖腔里,软骨刺向内勾刮着肿起来的腔肉唇,肉缝被鼓涨青筋软刺的龟头撑大,撑开,玻因斯特的雌腔实在太小,没有卵床,也贴得比较靠近内腹。提摩西一旦全部插入,黑发雌虫劲瘦结实的小腹就会不太明显的鼓起来一小块。
玻因斯特大张着嘴,呻吟都碎得不成音,几乎连呼吸都要断掉了,他再也撑不起自己,整个人止不住的往下滑。被阴囊撞红的双股白肉随着下滑,压在提摩西的胯部上,在只拉开了拉链的黑西裤上压出可口的白肉波,全挤在一块,惹得雄虫抓腰的手滑下来捏了捏他的屁股。
“…啊…”黑发雌虫发出赫赫的抽泣喘息,这时候弯下腰的提摩西也停下了动作,而是稍显温柔的凑到玻因斯特侧脸的位置,咬了咬玻因斯特的后弯的额触角。敏感的额触角被犬齿轻咬出两个牙印,玻因斯特后颈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他艰难的扭头,提摩西将自己手上的烟抵在双眼失焦的雌虫唇边,说:“抽一口,宝贝。”
雄虫嘴上每一句话都开始带上亲昵甜蜜的称呼,可偏偏那双绿眼睛里没有一点爱意,他亲吻玻因斯特,念玻因斯特,抚摸着玻因斯特身上每一寸细腻的皮肤,可玻因斯特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该有的“温度”。
明明那双绿眼睛里此刻全是自己……明明,您是在看我的啊……
黑发雌虫颤抖着张唇,含住烟嘴,含了很久才吸出一口烟量。奇异的味道让人精神,玻因斯特尝出了几种魔法植物的味道,全是用来提神亢奋的品种。但似乎又加了一些其他东西,让玻因斯特那颗精明的大脑变得混乱。他乖乖把下巴搭在提摩西手掌心里,生理泪水从那双失焦的冰绿色眼睛中缓缓涌出,很快在雄虫戴着手套的手心里盈出一小滩水痕。
年轻的雄虫发出一丝很轻的叹息,他没说什么,但玻因斯特却能感觉到,自己又选错了选项。
提摩西不为雌虫的眼泪所动,雄虫脸上其实已经泛起了发情的潮红,在他苍白的肤色上很显眼,可雄虫的表情却没有玻因斯特那么丰富,爱欲在提摩西的脸上只是褪色的桃红。他握着玻因斯特的下巴,动作非常温柔的把雌虫的脸扭到玻璃墙的正面,让雌虫看着墙那一面下方走动的科研员。
怀中的黑发雌虫又开始发抖了,可提摩西只是靠在玻因斯特的耳边,耳后,脖侧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吻。如此旖旎,几乎要让玻因斯特真的以为提摩西爱上了自己,如此亲密,如此痴迷的吻。
可年轻的伯爵此刻只是说:“你在想,我不可能会有操控这个实验室任何地方的授权。”
黑发雌虫张了张嘴,眼泪在这种清艳的脸上慢慢滑落成痕,那双清透如镜的眼睛正在重新聚焦。停下的性爱暴力让医生重新收回自己的理智,他侧头去和靠在自己耳边的提摩西接吻,一个甜蜜没有撕咬没有吸吮的亲吻。他沙哑的说着:“殿下你想要这间实验室的控制权吗?”
“亲爱的,亲爱的。你会给我,但不会全部给我。你总是那么谨慎,我真喜欢这样的你。”年轻的伯爵说着情话,眼神平静的像在念一张发言稿。但他的确是在注视玻因斯特,他说:“非常满意,我迫不及待的想向大家展示我的珍宝了。”
玻因斯特还在轻轻喘气,大脑反应却不慢,他还在想整个实验室的控制权都在自己手上,但却不只有一个开关。如果殿下想要,可以分几个出去,但——!!!!
他没来得及想完,只见提摩西夹着烟的那只手轻轻动了两根手指,一阵淡红色的光芒自空气中出现,雄虫手上的抑制能力戒指开始闪烁起第一层警告微弱的亮光。但年轻的伯爵毫不在意,淡红色的光波纹闪烁着如浪般冲向整个玻璃墙。
单向的玻璃墙如亮如新,被淡红光纹冲刷过的地方,开始转变成双向的光透。甚至……
不。玻因斯特脑袋一片空白,他甚至能听到远隔着百米之高的底下实验区,学员正在讨论科研结果的声音。
不。黑发雌虫瞪大眼睛,他猛的抓住提摩西的手,面色扭曲,真正的露出了能让提摩西感受到的真实恐惧。玻因斯特扭头看着提摩西,哆嗦着唇,但是咬字却异常清楚,雌虫第一次——从开始奉侍提摩西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硬的对提摩西说:“不,不。殿下,请停下!”
淡红色的光将单向玻璃冲刷一新,这是属于提摩西的异能,这位基因度最高的原始虫族的异能一直是一个谜,大多原始虫族的能力都是保密档案。而玻因斯特是提摩西的私人医生,倒是比其他虫族知道的
', ' ')('更多一些。
提摩西的异能其实很难概括全,属于精神系的部分记录在档的就有读心和隔空取物,可并不完全。玻因斯特就曾见识过其中几个没有记录在档的能力。
在提摩西小时候,赛利安大公教他赌博。赛利安大公享受玩乐,赌技能把小提摩西赢得倾家荡产。可当小提摩西了解完当时赌法的规则后,他就再也没输过了。赛利安大公当时问,提米,你在用你的异能作弊吗?你在读心看我的牌吗?
年幼的提摩西摇摇头说没有,我没有读你的牌。
【我只是想赢。】
于是赌技非常,出千老手的赛利安大公再也没在赌博上赢过自己弟弟一次。
年幼的提摩西总是被哥哥‘欺负’,所以十分‘想’赢,他很幼稚的想,无论怎么样都要赢过哥哥。
母虫留给幼子的遗产,让胜利女神将天秤的一端永远垂在他的身侧。
提摩西伯恩斯的异能中,有操作概率的分支,他不常用,因为总靠能力来获胜被成年的提摩西视为窃取————但不想用和不会用是两个概念。
无论玻因斯特把持的这个实验室里设置了多少反异能程序!只要不是100%的防住,那么提摩西就一定能靠异能做出自己想要的效果。
黑发雌虫靠在提摩西的怀中,他这会甚至能够压抑住自己的颤抖,吐字清晰,还试图扯出一个微笑,但玻因斯特甚至不敢再偏一寸脑袋,去低头看已经变成双向玻璃的玻璃墙。
他的舌头再抖,嘴唇在抖,明明被情欲席卷,可这会连阴茎都软了下去。玻因斯特连声音抖不敢太大声——他以为……他以为一向孤高的伯爵是根本不会让低下的虫族抬头围观自己交配时的样子!玻因斯特非常了解提摩西不喜欢被凝视与窃窃私语,提摩西无法完全控制自己庞大的异能,哪怕戴着抑制戒指都能感受到微弱的外放情绪,所以殿下总是孤身一人。总是,总是——
“我请求您(Ibegyou)别这样做…”黑发雌虫没有在哭,生理性泪水都停住了,他看上去表情镇静,因为提摩西停下了惩罚性的性爱,他缓了缓,声音都没有那么沙哑了。
但提摩西只是吻他,吻他的额角,吻他的眉毛,吻他的眼睛吻他的脸颊,多么多么痴迷的动作。可雄虫下一个动作却是握着黑发雌虫的脸,逼他去看玻璃下方的科研员,温柔的说:“亲爱的,我在赐予你最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感谢我呢?”
提摩西从后面掐着玻因斯特的脖子,重新开始挺腰,黑发雌虫大张着嘴,可却再也不敢捶动玻璃与挣扎,蝴蝶骨因为高潮阵阵袭来,越叠越多的痛苦而弓起来,白嫩的皮肉与弓起的手肘,玻因斯特像一只被提摩西钉死在玻璃上的蝴蝶,连挣扎都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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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不留情的操弄让雌虫无法接受,可玻因斯特又没法逃开,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将额头抵在玻璃墙上,耳边传来交合的水声与下方科研员交谈的声音。
整个第三区都很大,站在远处不用抬头,只要眼神稍微往上一飘,就能看到被改成的双向玻璃墙的特殊实验室位置——玻因斯特十分清楚,他亲手布置的实验室,当然在各个角度都观察过。
起初,下方还有繁杂的交谈声,但慢慢的,玻因斯特的耳中只能听见提摩西操他穴的水声和自己膝盖碰在玻璃墙上的声音——这个时候,玻因斯特感受到一股清清楚楚的绝望,下方的交谈声变小了,直尽消失——除了发现楼上突然出现的悬浮实验室,和半透明实验室墙上的…的……
玻因斯特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是咬上的瞬间犬齿就咬烂了自己的唇肉,他好恨——哪怕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还是好恨。这种恨意是无法控制的——他累年来所处心积虑所成就的,都因为身后的雄虫功亏一篑了。
他好恨。
有一个吻落到了玻因斯特弓起的蝴蝶骨上,那个吻轻轻的,慢慢的,用舌尖与唇在吻。慢到好像……好像身后的这个人是如此虔诚的在亲吻一团憎恶的能量。在亲吻这个丑陋的,自食恶果,愤怒又恶毒的灵魂。
他好恨。他好恨。
这个吻久久的停留在玻因斯特的脊背骨上,那是玻因斯特发育缺陷,无法放出骨骼甲的地方。
黑发的雌虫流出眼泪,心里有一团东西绞的他生疼,比二次觉醒的破茧还要疼。
那个吻就像一个魔法,轻飘飘的落下,席卷走了一切。
玻因斯特哑着嗓子,一股陌生至极——他无法掌控,无法克制的情绪真实的涌了出来,远远比以前那种,那种只是想要控制提摩西,被虫族互喰天性支配,想要因为很多事情而得到提摩西的‘爱’不同。
黑发的雌虫非常害怕。这种情绪好像一把刀,肆意的切开了那颗黑色的心。把里面的憎恶和愤怒切得干净,只剩恍然恐惧,和一种让他飘飘欲仙的雾。玻因斯特根本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对这种失控的感觉感到无比的恐惧。
他的恨意被这团雾吞没。
而提摩西还在吻他
', ' ')(',吻过他的背和肩头,然后把玻因斯特轻轻拥着,翻了过来,面对面。年轻的雄虫此刻竟然还在微笑,他的表情玻因斯特非常熟悉,雌虫自己做一个困扰的实验,做到最后终于找到答案时,就是这个表情。
提摩西低头吻了吻玻因斯特的鼻尖,雄虫好像很喜欢亲吻的样子,但是玻因斯特知道,不是的——这个根本没有心的原始虫族只是在学他的一举一动,然后一件一件的返还到自己的身上。
天哪,殿下……
提摩西说:“终于看到一点点你真实的情感了。”
“憎恶,崩溃,恨不得将我拆解分吃的暴怒。”年轻的伯爵低头去亲吻玻因斯特的唇,伸出微卷的舌尖去舔雌虫的犬齿,那双绿眼睛里流露出一些真实的,让人发抖的东西,“你真漂亮。”
黑发的雌虫在提摩西的亲吻和话语中,崩溃着流泪,情动的高潮。
他好恨此刻竟然真的不再暴怒,不再疯了一样想杀了提摩西的自己。
“我恨你。”黑发雌虫无声的翕动嘴唇,他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永远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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