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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框给出的办法是,把触手割一部分做成饰品让许贺煊带在身上,触手会不断地挥发出气味,一段时间之后许贺煊的性功能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陈流惊了,‘触手还可以割下来?’
【提示:触手最初是本星的科技产品,为生物合成生物,其躯体柔软,割断后会立刻凝固成玉石样坚硬固体。】
陈流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揉揉眉心,静了一下,开口:‘……好像确实是这样来着……我是已经开始失忆了吗?’
【提示:不必担心,距离您完全失忆需要离开,还有一段时间。】
陈流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在他的耳畔,被绑着跪在地上的许贺煊还在粗重地喘息着。
房间里开的空调很足,卧室床边也铺了地毯,倒不用担心他被冻的生病,只是听这呼吸反映的他此时的状态,可能得担心一下地毯会不会被他的骚水弄的报废。
——
陈流平心而论,他不觉得自己睡前对许贺煊提的要求有多过分。
他就是单纯地玩累了想休息了,但显然许贺煊还没累,于是他就把许贺煊绑起来让他冷静一下,甚至为了限制他的欲望还把他鸡巴堵起来了,陈流以为睡到半夜他就会被人从后面熊抱住,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会蹭到他的脖子里,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耳后的皮肤撒娇。
……但直到陈流第二天睁眼,他旁边依旧空空荡荡地没人。
他再往床下一看,许贺煊正保持着昨晚的狗爬姿势,依旧跪趴在地毯上,只是姿势略有变化——他的脸几乎完全地埋在陈流的室内拖鞋里,身体随着又深又粗重的“呼哧呼哧”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屁股翘的高高的,从臀缝勒过去的两根丝带像丁字裤的绳子一样完全陷了进去,甚至可以看见被绷得细细的丝带下面遮不住的浅褐色的小花,也随着呼吸一缩一缩,那根被插了根筷子的鸡巴正被筷子撑着直直地竖着,骚水顺着没完全插进去的筷子往下滴,他身底下白色的长毛地毯早被打湿地一绺一绺的,甚至还有一片地方发黄。
陈流打量了一下这个埋头在自己的鞋里拼命嗅的人,有种真的养了条狗的无奈感。
他坐起身,故意发出了些动静,果然许贺煊的动作僵了一下,他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张一夜没睡眼睛发红却兴奋的满脸红晕嘴角合不上一样地张着、还在往下滴口水的脸。
陈流坐到床边,弯腰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摸了摸额头。
“你把我的拖鞋弄脏了。”
“呼唔……抱歉……我、唔——”
许贺煊浑身颤抖,粗重地呼吸着,兴奋的不能自已,声音哽咽着,下半身顺着筷子往下流的液体又开始继续一滴一滴往下滴了。
“呼……主人……呼……摸摸骚狗……不行了已经……呼……主人……骚狗受不了了……”
许贺煊用脸蹭着陈流的手心,用膝盖前行往前蹭了一点,显然是不满足于陈流的手心,想要他两腿之间的东西。
陈流抿抿唇,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出于确定问了一句,“您想要吃我的尿吗……许先生?”
“要的、求你、您……唔……尿给我……”
许贺煊喘着气胡乱地点头。
“您……咕唔……摸摸我……求您……好想要……想要主人的……啊……奶子好痛……想要……掐掐骚奶子……”
他几乎语无伦次,膝盖一点点向前挪着,脖子前伸,直到最后终于接触到了陈流两腿之间的布料,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甚至都没有把陈流的裤子脱掉就隔着裤子含弄起来。
陈流感受着下半身不算激烈的抚慰,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真的要在室内尿出来,一边弯腰抬手,顺着许贺煊的意思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奶子。
夹子只是普通的厨房用来给食物封口的夹子,并不是很紧,但顶端也带了不算锐利的锯齿,夹了一夜,许贺煊的奶子都被夹的红肿了一圈,像个果实一样挂在胸前。
“痛吗?”
陈流每摸一下,许贺煊就像被刺激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抽搐一下,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埋着头舔着陈流的阴茎。
于是陈流挑了挑眉,继续玩弄起手里热热的圆圆的奶头。
被夹的嫣红的奶子表面都有些破皮了,中央的一点乳孔尤为明显,陈流捏着这个乳尖,用指腹磨蹭着,没过多久,许贺煊的声音就越发地明显。
“嗯……唔嗯……嗯!嗯、嗯唔……”
许贺煊软了腰,整个人瘫软在陈流的脚边,眼睛泪光模糊,挣扎着起身失败后,干脆就把脸贴在陈流的脚踝上。
温热的呼吸吐在纤瘦的骨头分明的脚踝上,陈流下意识缩了下脚,却被许贺煊追着又亲了上去。
脚踝这样稍少有被外人触碰的地方被亲到的痒意让陈流需要尽力忍耐才能克制自己一脚踹在许贺煊脸上的本能,但他脸上不自觉露出的因压抑着什么而微微皱眉抿唇的神色,却让许贺煊更兴奋了,他几乎立刻意
', ' ')('识到了脚踝是小孩的敏感点,换着花样地舔,陈流被他舔地忍不住扬起脖子,疏于关注的下半身顶端慢慢地漏出了一滴晶莹透明的水珠,陈流几乎是有些气恼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许贺煊的脸,尿了上去。
许贺煊被温热的水流尿了满脸,他下意识用身体挡开离得很近的陈流的脚——然后张开了嘴,用几乎沉醉的神色接住了大部分。
看着许贺煊的神色,陈流的脸慢慢涨红,几乎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
……所以这个星球上的智慧种族到底在想什么啊?!!!
外星崽崽仍然无法接受被喝尿的羞耻感。
——
总而言之,这一天最后的发展是,两人一起洗了个澡。
许贺煊的身体被绳子勒出了一道道的红色痕迹,膝盖也因为长时间的一个姿势变得有些僵硬不便,陈流自己很快冲完了澡还得回头帮许贺煊洗。
……然后许贺煊就一点都不客气地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最需要清理的位置——黏糊糊的、混杂着前列腺液、汗水、还有很少一部分的精液的下半身。
“来……好好洗洗这里……”
男人声音沙哑,用壁咚的姿势把陈流锁在他的身体和浴室墙壁的瓷砖之间,垂下的眼睛眸色深沉,声音里带着笑意和极尽温柔。
陈流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牵引着,摸上了那坨软绵绵的鸡巴,他习惯性扣弄了几下顶端,许贺煊就险些腿软地摔在地上。
“唔……呼……哈啊……”
男人的胳膊抵在浴室的瓷砖上,身体微微弓起,被陈流摸的满脸迷离地喘息着,简直像是恨不得融化在他手心里一样。
“嗯唔……”
陈流被许贺煊的呼吸烫了一下,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还在和许贺煊随口聊着。
“许先生,您这里是不是有点松了?”
许贺煊被他摸的舒服死了,只恨不得陈流立马把他的鸡巴插进来、用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把他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回陈流的话时声音沙哑的不行:
“叔叔年龄大了,可经不起你这样的玩……”
“可它看起来很喜欢我。流了好多水。”
陈流说着又仔细地摸了摸。
他的手指压在比正常人大了一圈的龟头顶端,微微用力,被插的松软的马眼就乖顺地裹住了他的手指指节。尿道被异物的感觉刺激了排尿反射,生理性地一下一下抽动蠕动,简直像一张含吮着的小嘴。
许贺煊需要尽力抑制才能不让自己真的被陈流玩的忍不住尿出来。
“动一动……唔……陈流,呜,主人……啊……动一动……”
他有些难耐地顶了顶下半身,似乎想要主动地把陈流的手指吃进去……但他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陈流的下半身,仿佛现在插进他的身体的是陈流的鸡巴。
“许先生,这样下去您的鸡巴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大松货了。”
陈流叹了口气,还是顺着许贺煊的意思,抽插了几下,换上了自己的阴茎。
许贺煊的身体本来就特殊,而陈流的体液里又残存着一点触手的催情因子,明明每次做完之后许贺煊的身体都要缓好几个小时才能恢复正常,却还是乐此不疲地缠着陈流给他……这哪里像个总裁,简直是被情欲操控的骚狗。
陈流在忍不住叹息的同时稍微有点担心。
——
“……许总?”
“——许总!”
许贺煊突然回神。
他的目光扫过一片寂静的会议室,正在前面进行汇报的部门经理正垂着头一副想缩到地里的模样,所有坐着的人都盯着自己面前的记录本不吭声,只有刚刚小声叫了许贺煊两声的秘书神色小心翼翼。
许贺煊这才意识到他现在在开会。
他扫了眼投影上的总结报告,有些不耐地随口敷衍:“行了,汇报完就换人吧。”
台上的人如蒙大赦。
下一个顺位汇报的部门经理战战兢兢地上台在确定了许贺煊的神色中的不耐似乎并不是针对某个具体的人之后,才勉强定下心神开始自己的汇报。
许总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这点是全许氏上下所有员工默认的。
众所周知,这个世上能让他们许总心情不好的只有抢过许总身份的那个陈邵夜和现在只剩虚名的许董,前者骨灰都被扬了,那么大概率就是后者。
能干的秘书张小姐坐在会议桌的副手位,在心里推算着他们总裁心情不佳的原因,在首先排除了明天开始要去国外出差一个月这个理由之后,得出了他们许总可能目前和长辈关系有嫌这个结论,于是更加眼观鼻口观心尽职尽责地为他们明显在走神的许总记录着会议的要点。
很快又一个人汇报结束了,该轮到总裁提修改意见了。
然后会议室静了两秒。
……许总又走神了?
张秘书悄咪咪瞥了眼身边的总裁。
——好家伙,这次更过
', ' ')('分。对方居然在转着手腕上一串蓝色珠子玩。
正在因为明天要出差一个月心烦气闷的许贺煊正在转着手腕上小孩送的串珠。
男人的眉毛微微皱着,严肃的模样哪怕是在走神都看起来仿佛是在思索与公司前景有关的重要的问题。
但事实上——旁人眼中尽职尽责的许贺煊正在想,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去出差?
——答案是,没有。
许氏这么大一个公司管起来也不算容易,总有些和国外企业的合作是需要他亲自去谈的,但这就意味着他要和小孩分离一个月。
并非是他不想带陈流去,主要是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大概得有大半时间在交通工具上,他这个成年人或许能忍受长时间枯燥疲惫的旅行,但要陈流一个小孩陪他脚不沾地来回跑,太累了,许贺煊也舍不得。
他的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串珠——这是在陈流某天早上把这个手链递给他并要他一定带着之后他养成的习惯。
在此之前许贺煊手腕上带着的一直是一个几千万的表的。
串珠是透明的蓝色,手感凉凉的,很圆润地被一根红色的绳子串着,有点简陋却意外地好看。珠子并不是很紧密地排列着的,总共只有只有十二颗稀稀疏疏地,甚至还会发出碰撞清脆的声响。
许贺煊本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带这种东西,但事实上从别扭到养成没事摸一摸的习惯只花了一天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手串是小孩亲手做的,许贺煊每一次摸着蓝色的手串,都觉得仿佛在和陈流贴贴,甚至偶尔他还会在半夜陈流睡着的时候偷偷地用舌头卷住珠子,含弄着把它舔的彻底、
,甚至还试图把珠子塞进自己鸡巴的前面塞一夜。
……然后那一晚他就梦见了被一只同色系的软体触手肏到失禁。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这只触手和陈流有种说不出的相像感。醒后身体残留的渴望让他忍不住整个人从后面抱住熟睡中的陈流,鸡巴靠在他大腿上磨蹭流水。
被蹭醒的陈流皱着眉睁眼在迷迷糊糊地看清他的模样之后,已经非常熟练地把手伸下去帮他摸了两下鸡巴,然后没几下很快又就着手搭在他的鸡巴上的这个姿势又睡着了,徒留许贺煊一个人下半身空虚瘙痒的要命,恨不得自己下面长个逼出来能让陈流肏个彻底。
许贺煊觉得再这么下去了。他迟早有一天会抛掉所有尊严缠在陈流身边,像狗皮膏药一样,哪怕陈流被气的打他骂他侮辱他,他也不会离开。
很显然,和越陷越深的他相比,陈流对他的态度一直没啥变化……反而随着他越要越多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有点不想理他了。
许贺煊甚至觉得说不定他出差一个月陈流都不会怎么想他。
许总非常有前瞻性地开始感到了忧虑。
……于是他开始在例行的汇报会议上思考,他还能搞什么花活。
——
许贺煊出差去了,一走就是一个月。
陈流除了每天晚上必须要和他打一个小时多的电话以外,就完全是放养状态。
和许贺煊预料的一样,陈流对他出差这件事接受度良好。
小孩每天在家看电视追剧,要么就去公园的健身设施那玩一整天,直到晚上到家接到许贺煊的例行电话,还能快乐地和他分享自己今天玩了什么,和想陈流想的抓心挠肝的许贺煊相比简直活脱脱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许贺煊还在安慰自己,孩子还小,这说明这段时间陈流在他那过的很不错没什么压力。是好事。
直到——
“……等等、你刚说你今天玩了什么?”
视频电话那头的许贺煊声音干巴巴,神色空白。
陈流想了一下自己刚说的话,确定了自己说的没什么问题。
“唔……就是和小博一起嘛。”
小博是陈流在公园认识的一个同龄的男孩,全名周博,很显然,和还在休学阶段的陈流相比,那个还要上学的小孩就没那么多玩的时间,甚至都不怎么认路,碰上陈流之后就很黏着他,觉得这个小伙伴太厉害吧,把周边地段摸的透透的,两人一起玩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非常带陈流回他家吃雪糕了,还带陈流去了他的房间看他收藏的漫画书。
开端挺好的,只是最后的结果——两个小孩一起滚到床上身体贴在一起玩亲亲、虽然只有亲亲和贴贴、但还是——好像哪里不对。
许贺煊的思维有一瞬间的断裂。
他张了张嘴,试图告诉小孩有些事只能和亲密的人做的,但看着陈流满脸的困惑,又带着不明的心思闭上了嘴。
最后只叮嘱了一句“不要和外面的人亲亲、有些人身上有传染病,很容易生病的。”
【系统核心算法显示地球上现存的易传染疾病较多,建议您小心。】
提示框对许贺煊的叮嘱表示附和,于是陈流就乖乖点头。
视频那边的许贺煊似乎在想些什么,有点走神,两人没聊了几句就挂掉了。
', ' ')('出差的时间只有一个月,但随着时间的进行,陈流觉得许贺煊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似乎是自从那天陈流告诉他他和同龄的小孩会一起玩之后,许贺煊就似乎总在介意这个事情。好几次陈流感觉他似乎已经要问出来了“——你最近还有和别人一起玩过亲亲吗?”,但自己说完很快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陈流不太理解,但他对许贺煊越来越频繁的电话次数和偶尔在电话里就开始发情这个行为很不能理解。
——就比如,某天下午,陈流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一半,手机响了,是许贺煊的视频请求。接起来是许贺煊粗重的喘息声和沙哑的请求:“……陈流……说点什么……求你、随便……随便说点什么……呼唔……”
屏幕不太稳定,但男人的脸贴的很近,神情难耐,嘴唇被不自觉分泌的津液染的晶莹剔透。
他坐在卫生间隔间的坐便器上,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胡乱地揉搓着,眼神迷醉地看着陈流。
陈流确定了一下现在是下午的两点,看着男人身上名贵的手工衬衫和扯开的领带,想到昨天晚上的电话里男人和他说的今天的工作安排,问,“您今天的会开完了吗?”
“呼……没、……我……我、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出来的……实在受不住了……下面痒死了……哈、好想被插……陈流……唔……”
男人的身体微微扭动,不知是他的手指碰到了哪里,他的脖子整个昂了起来,缠绵地呜咽一声。被干净整洁的衬衫包裹的胸口挺起,把衣服撑的绷紧。
“您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啊。”
陈流开始有点担心那个被许贺煊鸽了的会议,但转念一想,鸽都鸽了,不如专心快点帮他解决面前的事。
“有我帮得上忙的吗?……许先生?听得见吗?”
陈流稍微把手机拿的远了点,让自己的上半身露在屏幕里。
屏幕那边的人似乎因为没拿稳手机,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一声刺耳的声音之后屏幕只剩下了卫生间空荡荡的天花板、背景里布料摩擦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
“就、就这样……叫我、叫叫我就好……”
许久,那边传来了许贺煊沙哑的声音。
“唔……许先生?还是……贺煊?……嗯、或者……爸爸?”
陈流的话尾带了点笑意。
他习惯性地对着电话那边的男人表示了亲近和依顺。
电话那边的声音急促了几下,喘息粗重到几乎让陈流有些担心了,布料摩擦的声音明显,偶尔间杂着几声闷哼。
“唔……嗯、唔……嗯啊——”
最后一声听起来格外的色情和独特,在这一声之后那边的呼吸停了一瞬间了,过了好几秒才颤抖着恢复。
陈流觉得他大概是射出来了吧。
好半晌,陈流听见了许贺煊沙哑的声音。
屏幕晃动了几下,似乎是终于被手机的主人捡了起来。终于发丝凌乱,满脸潮红的俊秀男人出现在视频里,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的湿漉清亮,他微微皱眉,大概是释放出来了,终于冷静下来了,也就意识到自己开一半会跑出来和家里的小孩打色情电话这件事的离谱性,他努力让自己严肃起来,试图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长辈尊严:
“行……那我现在去继续工作了……你在家有需要也随时给我打电话。”
陈流笑着点头,然后开口:“许先生,您的头发上沾了一点白色。”
许贺煊端出来的冷静模样一秒破功,他几乎有点气急败坏地隔着屏幕瞪了眼陈流,然后在得到小孩一个无辜歪头之后又开始憋闷气,像是泄愤一样粗暴地对着视频里自己这边的屏幕弄干净了头发上不小心溅上去的那点精液。然后才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要再看一眼屏幕里的小孩一样,有点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感觉许先生的性功能恢复的差不多了的样子。’
挂了电话,陈流和小伙伴开始交流。
别的不说,至少能自己给自己撸到射精,感觉就基本没啥问题了。
【但是根据系统判断,应该没那么快的才对。】
‘说不定是有个体差异性呢。’
陈流没怎么深思。
——
一个月后,许贺煊出差回来了。
陈流在家做好饭等他,但是在男人进门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许贺煊。
……是错觉吗?总觉得许先生的西装裤臀部有点紧了。
那一块皮肤绷紧的感觉让陈流有种用刀隔开裤子后肥硕的臀肉就会从中流出来的感觉。
裤子裆部绷紧的感觉连带着就连前面都给人一种鼓鼓囊囊的错觉……等等,好像不是错觉?
陈流一边吃着饭一边目光往许贺煊的下半身瞟,看到第三眼的时候,许贺煊两腿之间的那块布料在他的目光里慢慢地撑了起来。
陈流愣怔一下,才抬头,看见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许贺煊。
', ' ')('许贺煊声音沙哑轻缓。
“你嘴角沾到汤了。”
说完,不等陈流反应过来,就俯下身贴近,成年男人的体型投下一片具有压迫感的阴影,许贺煊呼吸急促不稳,似乎极其的迫不及待,但与之相对却是他贴上来的嘴唇柔软又小心,在察觉到陈流似乎并没有十分抗拒之后才敢慢慢地加重力道。
陈流仰着头和许贺煊接吻,手抬起搭在了许贺煊的后脖颈上,手指摩挲着男人颈后的那片皮肤,用指甲轻轻地刮蹭。
许贺煊被陈流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弄得头皮发麻,致命部位被人抓住的若隐若现的危机感让他半边身体都酥了,一边克制着身体逃离的本能,一边又流连在陈流的唇舌上,含着软肉吮吸,硬涨的下半身被裤子束缚的发痛,被肏熟了的鸡巴尿道更是痒的不行。
……他会喜欢吗?
想起自己这次出差时候顺便做的那个小手术,许贺煊心里有点期待。
手术不算大,恢复期也很短,许贺煊最近一段时间被折磨的又难受又爽。
陈流的一只手还搭在许贺煊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已经熟稔地从上往下慢吞吞地抚摸了。
小孩的手最后落在了许贺煊的两腿之间,不动了。
“许先生……”
陈流在亲吻的间歇低声叫他。
“呼……嗯?”
许贺煊喘着气,垂下头抵住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疑惑。
陈流隔着西装裤摸着许贺煊下半身硬涨的位置,沉甸甸的性器几乎一只手拢不住。
许贺煊被摸的喘息不止,忍不住顶胯去蹭陈流的手心,舒服地直哼哼。
他出差这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几乎恢复正常的身体了,但陈流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在他面前一直软绵绵任由欺负的部位这么大又硬挺的样子、把裤子撑的紧绷,不由得小声感慨:
“好大哦……”
许贺煊被陈流说的几乎脸都要烫起来了。
他解开裤链,身体半瘫在椅子上,握着陈流的手从内裤边缘的松紧里伸进去,他想到自己给陈流准备的“惊喜”,心跳忍不住加快,声音沙哑地像是含了口酒液一样性感——
“要仔细摸摸看吗?”
陈流心里一动。说不出原因,但他忍不住再度抬头含住了许贺煊的嘴唇。
两片柔软的肉被他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随着敏感部位的刺激,他身前电脑男人逐渐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陈流一边享受着男人口腔里灼热的温度,一边用手指勾弄着许贺煊的下半身,手指从囊袋往上,硬实的柱体,滚烫的温度,以及——坚硬的凸起?
——嗯?
陈流睁开眼,产生了一瞬间的迷惑。
他推开许贺煊,低下头,把手心里灼热的巨物掏了出来,看清楚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
被他握住根部的那根可怕的怒张的、尺寸能让大部分男人嫉妒的阴茎,在靠近顶端的柱身,正不正常地凸起着一颗颗圆形的颗粒。
不多不少,正好12颗。每圈四个,一共三圈,交错排列着,衬得本就狰狞的巨物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陈流看着那和他送给许贺煊的触手珠子手链一模一样的数量——更不要说还能隐约能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肉看清皮下珠子上还带着的些许熟悉的蓝色痕迹——
陈流满脸的不可思议。
——等、这也可以?还能这样??
这怎么放进去的??
……不、重点应该是里面的是触手吧?是触手没错对吧??
触手以体液为食,为了能增强它的自我觅食能力,它的身体构成就是具有催情成分的,许贺煊却直接把触手磨成的珠子通过手术缝进了阴茎皮下组织里——好家伙,难怪许贺煊的性功能恢复的这么快,这样长久的一个催情源头在这,他居然还能保持理智,真是神奇。
小孩脸上露出了明显的震惊、踌躇、以及明明白白的“好奇、想摸”的神色。
许贺煊看着陈流的表情心里有点爽到,就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受的罪都不算什么了。
他是出差的第一个星期去做的入珠手术,这个想法是自陈流送了他珠串之后就产生了的。
入珠手术做起来很简单,切开阴茎的表皮把珠子塞进去然后把切口缝起来就行了。愈后也很快,给他做手术的医生也是和他认识了挺多年关系不错的朋友,对方拍着胸脯跟他保证做完之后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许贺煊信了,然后手术做完之后度过了麻醉期之后,就想把那个和他保证没有任何后遗症的医生掐死。
——骗鬼呢?就他这被内裤磨两下就硬起来开始流水、痒的自己天天晚上在床上趴着用鸡巴蹭床单的样子,也叫没后遗症??
要不是怕吓到陈流、还存着两分给惊喜的心情,许贺煊早就忍不住天天给他打电话发骚了。
他憋了一个月,中间还有几次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在合作的公司的卫生间里给陈流
', ' ')('打了电话,可算憋到回来了。
精虫上脑的成年人用宽大的手指扣着小孩的手背,暧昧地摩挲着,手指嵌入指缝,带着一起落到自己的下半身上,声音低哑磁性:
“喜欢吗?来摸摸看——”
陈流的手指终于落在了表面凹凸的柱体上,许贺煊一瞬间忍不住仰起脖子长长地喟叹了一声,眼睛里漫上了一层水雾,空虚着渴望着的地方终于被满足的感觉几乎占满了他的心神。
“唔嗯——”
陈流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着被嵌入皮下的珠子——光是想到自己曾经的身体的一部分正在这个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他就觉得心中有种翻滚的情绪。于是他抿起嘴,开始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呃、啊啊!!——噢噢!!”
小孩瘦小苍白的手握着粗长的棍状物用力撸动,嵌在皮下的硬珠隔着一层皮肉挤压着尿道,爽感和痛感混杂在一起,让许贺煊整个身体都细细地颤抖起来。他几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大张着腿浪叫,下半身狰狞的巨物空有一副伟岸的外表,却如同玩具一样乖顺地任揉任搓,顶端甚至还打了个黏糊糊的空泡。
许贺煊的一只手还要掉不掉地笼在陈流的手上,被陈流拉到他自己的两个肿胀的囊袋的下方,低声:“扶好。”
“哈啊——啊、哈、唔……唔嗯?嗯、嗯唔……”
已经被下半身占据了全部心神的许贺煊“嗯嗯啊啊”地应了,手扶着自己的下半身的囊袋,却完全扶不住,反而被陈流上下撸动的动作带的一起上下地动,甚至有时被自己硬囊打到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哈啊、啊、好爽、要、要射了、啊、别捏了、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许贺煊神色恍惚,只感觉现在陈流手里的不是他的鸡巴而是他的脑子,正在被小孩一点不客气地握在手里搓揉着。与之同频率冲刷过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强烈的爽感让他绷紧脚趾,大张着嘴,手指胡乱地抓着,熟悉的欲望开始在身体里不断堆积,下半身越发的发涨发痛,粗硬的表面勃勃的血管在陈流的手下一跳一跳,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许先生……舒服吗?”
陈流凑近他,伸出舌头像小奶猫喝水一样舔了舔许贺煊的唇角。
“唔——!!”
许贺煊终于忍不住了,下半身被小孩握在手里的粗长性器如同水枪一样猛的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浑浊的精液,他大张着嘴喘着气,双眸失神,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脱了力一般瘫在椅子上。
“啊……哈啊……”
许贺煊大概是真的憋了挺久的,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大部分落在了他自己裤子上,还有一些溅到了陈流的衣服上。
“已经可以正常地射出来了啊,先生。”
小孩奖励般地亲了亲许贺煊的侧脸,然后又随口问:“在外面的时候射过很多次吗?”
“没、……没有……只有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呼……”
陈流没有理会自己衣服上沾着的精液,他沾了点许贺煊裤子上的精液弄得自己的手心滑腻腻地之后,又摸上了许贺煊两腿间已经软下来的一坨肉,时不时用指甲剐蹭两下顶端的龟头和硬硬的珠子。
许贺煊刚射精完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这样的折磨,没多久腰软的坐都坐不住了,衣衫凌乱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哑着声音求饶:“……不行了……别磨了……”
硬硬的圆珠相当有存在感地硌在于阴茎的皮下,珠子之间的缝隙刚好卡住陈流的手指缝,被陈流带着一起压迫着尿道,许贺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下半身失禁了一般断续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陈流的手弄的黏糊糊的。
“呼……”
许贺煊喘息着,尽力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整个人大开着腿正对着陈流,手扶着自己的下半身,喘息着用手指戳弄了几下顶端就轻易地捅了进去,但他仍然不满足看着陈流,指向明显地开口,声音沙哑:
“插进来。”
陈流看着许贺煊握着的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顶端开合的马眼,那个正常男性都极其狭窄的洞口如今已经被开拓到肉眼可见的宽扩程度,一滴透明的黏液在陈流的视线中慢慢地挤出来,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滴,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陈流摸着手里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受着皮下硬的硌手的珠子,迟疑了一下。
“先生——会很痛的吧?”
小孩露出了明显犹豫的模样。
“不会……会很爽……”
许贺煊哑着声音,手贴在了陈流扶着他鸡巴的手上,喉结上下动了动,微微用力,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啊……里面……里面被压的好舒服……”
“快、快点……快点插进来……”
陈流抿唇看了满脸潮红的许贺煊,又看了眼他下半身那根经脉根根爆起、表面还有一颗颗凸起的鸡巴,慢吞吞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 ' ')('“呼……嗯……”
许贺煊盯着陈流两腿间那根不住地喘息,直到终于等到陈流扶着那根顶上他的鸡巴正中央地马眼,下半身几乎兴奋地开始抽搐了。
在许贺煊出差这段时间,陈流和他的机器人小伙伴一起系统地学习了地球人类男性的正常性交方式——然后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接着就开始困惑:他搞错就算了,为什么许贺煊完全一点纠正他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好像还将错就错变本加厉了??
如果许贺煊清醒,他就会回答陈流:
在被肏尿道之前他也没想过会这么的爽。
但很显然,许贺煊现在已经很难保持理智了。
大概是为了能快点结束,陈流几乎在顶上一瞬间就猛的用力顶了进去,粗犷的阴茎内部几乎是不可思议地软,内壁稍微一撑就被陈流肏到了底,憋了一个月终于再次吃到鸡巴的许贺煊爽的几乎翻起了白眼。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
许贺煊攥在自己鸡巴上的手忍不住地收紧,连带着被夹在中间的陈流的一只手一起上下撸动起来,那根颜色不算重的阴茎几乎没要多久就被搓的通红。
“呼……许、许先生,轻点……”
陈流脸憋的通红,没要多久眼睛就有些湿润模糊了。
小孩的鸡巴脆弱又敏感,这会儿插进去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一个极其狭窄的内壁裹住吮吸,而可怕的是那个内壁还有着一颗颗地凸起,被许贺煊按着、如同按摩一样隔着一层硬涨的海绵体碾着许贺煊自己的尿道和插在他尿道里的陈流的阴茎。
“唔、许先生……”
小孩舒服的脑子有点懵,下半身下意识地开始了抽插,一边想要逃离男人那可怕的尿道,一边又忍不住想要狠狠插进去把这个硬起来的地方再次插成曾经那样只能软着流水的样子。
想到下半身那个现在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东西曾经乖软的模样,陈流忍不住腰部越发地用力抽插了起来,他插在里面的阴茎也越发涨大,每一次插入都能从外面肉眼可见地看见前端肿起一大截,然后又随着拔出瘪回去。
“啊哈、啊啊——好爽、插的好爽”
许贺煊满脸的失神,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有种脑子快要爆炸的爽感。
他自己握着鸡巴,对里面那根的动作最是清楚,甚至因为入珠的原因,他的手心被硌的几乎有种手心也在被肏着的感觉。
他要比陈流更清楚自己的情况,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那根鸡巴后面那一段积攒了多少分泌液,尿道被堵着,精液射不出去,身体本能分泌的前列腺液也被堵在身体里,快感被积累在身体里,偏偏尿道还在一下一下被陈流肏着,让他只能扶着自己的阴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被干地双腿抽搐颤抖,脚趾绷的紧紧的、时而能清醒地意识自己正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被肏着,时而挣扎着想要呜咽翻滚逃离,想射射不出的感觉几乎和他之前阳痿时完全不能射精、对快感也很迟钝的情况完全反了过来,只一点刺激都能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大张着嘴连口水从嘴角滴了下去都没注意到。
“许先生……”
小孩突然凑近了他低声地叫他,下一秒许贺煊就感觉到自己上身的衣服被推开了,胸口的两点裸露在空气里,然后其中一个很快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被柔软灵活的舌头舔弄起来。
“哈啊……啊……别、别咬啊……啊呜、……”
许贺煊难耐地挣扎,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被陈流注意到随手揩掉,然后继续埋头舔咬着那个硬硬的小颗粒。
许贺煊很快就从这一新的刺激中觉察到了藏匿的快感,而这样的快感没多久又变成了难耐的瘙痒。
他几乎要顾不上下半身被撑的发涨的地方,挺起胸:
“另一边也舔舔——”
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尖在陈流的目光中颤了颤,期待般地慢慢挺起。
“唔……”
陈流微微偏过脸,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很快就对中间那一点失了兴趣,开始向周围扩散。
他的手指流连在乳头周围微微鼓起的有韧劲的乳肉上。不得不说,许贺煊的身材真的很好,适度健身的身体让他肩膀、胸口和腰部的线条清晰好看,微微隆起的肌肉——哪怕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流畅好看。
陈流此时还不明白许贺煊身上的男性魅力所在,但他本能般地喜欢许贺煊的胸部多于正紧紧吸咬着他的下半身。
“先生……”
陈流边含糊地叫着许贺煊,边用一只手抓着许贺煊的乳肉,把原本硬硬的肌肉揉的软成一团,备受冷落的乳头从陈流的指缝间顶出,只是被随意地掐了两下就舒服的不行了。
“啊……啊……陈流……”
许贺煊脑子一片混沌,眼睛都快闭了起来。
“奶子被摸的好舒服……啊……呃啊——、唔、唔嗯!”
许贺煊的眼睛闭了一瞬间,下一秒下半身被捅开的感觉就让他整个人清醒,然后被又一
', ' ')('次拉入下半身的快感中,开始一下一下地呻吟。
“啊、轻、轻点肏、啊、呜——别边肏边玩珠子啊……啊啊……”
“先生,是上面舒服还是下面舒服?”
小孩很恶趣味地边扶着许贺煊粗大的可怕的鸡巴往里一下一下地捅,边揪弄着他的奶尖,甚至还心情不错地低头在乳肉上咬了一口。
“唔唔——!!!”
许贺煊支起脖子瞪大眼睛,整个人身体崩的紧紧的,下半身涨的通红不住的颤抖,僵了几秒后,又整个人脱力一般地瘫软下去,眼睛看着虚无地一块地方,不住地喘息,整个胸口都在颤抖。
“射了?”
陈流看着他的样子,问了一句,下半身又往里捅了捅,一直顶到前列腺了都没感觉到里面没射出的精液,但看许贺煊的模样明显是平时被他玩射了之后的样子,一时间有点迟疑。
喘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的许贺煊不知道怎么向陈流描述“干性高潮”。
好在小孩只纠结了几秒钟,然后又凑过来和许贺煊蹭蹭撒娇。
“先生……里面好舒服哦……”
“可以射在里面嘛?嗯?先生——”
陈流拿出了自己在许贺煊不在的时候去同龄小伙伴周博家玩时候哄小伙伴的态度来。
许贺煊的下半身早就涨大的不像样了,被控制射精的地方想出出不去,哪里还能灌进去别人的精液。他的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下,然后被陈流轻轻咬了一口下巴,又立马软了。
“可……可以。”
许贺煊看着小孩亮晶晶的眼睛,努力作出一副“没关系”的模样同意了,殊不知颤抖的腿把他的色厉内荏暴露的一览无余。
‘阿哲,我是不是有点恶劣了?唔,但许先生这样真的好可爱哦,他的肌肉都在随着呼吸抖诶。’
【……】
‘阿哲?’
【提示:系统已自主进入休眠状态。晚安。】
机器人小伙伴不是很想在这种场合和陈流讨论他的隐藏属性,干脆自己开了休眠模式,眼不见心为净。
陈流亲了亲许贺煊的下巴,然后毫不留情地全都射了进去。
许贺煊抓在椅子上的手指猛的扣紧,几乎要用力克制才能勉强忍住双腿乱踢的冲动,下半身很快地传来了陌生又熟悉的满涨感,在这样的刺激里他下身的海绵体似乎又硬了几分,挤压地本就狭窄的尿道更加地紧缩逼仄,连单膝跪在他两腿间的陈流都被骤然紧缩的尿道压的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哈啊……啊……啊……”
“先生……好舒服……”
小孩总是清脆的声音带上了少见的沙哑。
但许贺煊此时已经听不清陈流的声音了,他沉浸在下半身的快感中,耳畔只有自己的、激烈又粗重的喘息声。
他双眼无神地盯着上方的空气中的某个点,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的手还扶在他自己的鸡巴上,那个熟悉的柱状物此时肿的不像样,中间一块甚至明显地鼓了起来,表面的静脉鼓动着,嵌进去的珠子似乎更加明显了,表皮绷的紧紧的,摸上去烫的惊人。
“先生的里面好热、好软。”
陈流含住了许贺煊的耳朵,小声。
这句如同赞叹一样的话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点的许贺煊又陷入了深深的羞耻之中。
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性器官——肿胀的、松软的、热烫的……这不是完全就变成了雌性交配用的器官了吗——
许贺煊缓了好久。
陈流乖乖趴在他的胸口,下半身依旧保持着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用舌头一下下舔他还带着鲜红牙印的胸部。
看到许贺煊似乎缓过来了,小孩抬头,有点期待还有点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回房间再做一次好不好?”
刚缓过来还浑身发软的许贺煊:……
下半身还被堵着的许总感觉自己可能不太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在做了入珠手术之后他的阴茎敏感程度就翻了好几倍,只是普通的刺激就让他感觉瘙痒异常,像现在,陈流蹭在他胸口一只手只是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揉捏着他的龟头,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哼唧出声了。
“不……”
许贺煊的声音又哑又小,虚弱的简直和平日里在公司随便一句话就让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许氏当家人完全是两个人。
陈流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意思,凑过去开始亲他撒娇。
“先生……”
小孩软软的嘴唇不断地落到许贺煊的脸上,他的身上还带着许贺煊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许贺煊没几下就顶不住了。
“不、唔……嗯……一次的话……嗯……”
剩余的话被尽数吞下。
许贺煊大概是在中午的时候到家的,一顿饭从桌上吃到床上,从中午吃到晚上,最后许贺煊连走到浴室的力气都没了,几乎说不出话,还是陈流去给他倒
', ' ')('了杯水。
“怎么了?”
喝完水,陈流把床单换了,就窝回许贺煊的怀里准备睡觉。
许贺煊感觉到了一个软乎乎的热源贴上了自己胸口,下意识地抬手拥住,心里突然蹦出一句话:小别胜新婚。
然后下一秒,他就对自己刚刚的想法有些啼笑皆非。
他想,这才哪跟哪呢。
陈流现在才10岁,他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相处。无论未来完全得知了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后陈流想要怎样做,许贺煊都甘之如饴。
只要他们还在一起。
————
开虐预警
————
出差结束后许贺煊给自己放了两天假,就又继续自己朝九晚五的上班了。
过了大概一个多月这样,在某一天,许贺煊回到家时站在家门口摸钥匙时突然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带钥匙出门。
平时在公司做事向来一丝不苟的许总在门口僵了几秒,然后才无奈地捏捏眉心,给物业打了个电话。
物业似乎很忙,没办法立刻给他送钥匙过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在电话里给他拼命地道歉。
许贺煊心情不太好,但也懒得欺负一个被推出来承担责任的年轻人,干脆自己慢悠悠地往那边走。
他在想待会儿去干点什么呢——毕竟现在才晚上六点。
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或者说快要步入中年期的年轻人来说,生活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但他好像找不到特别想做的事情。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生活里被剥离了出去,一个不算大的一块,却是他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撕扯时鲜血淋漓,却又不知为何恢复地极其迅速,以至于现在的他正常的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这么正常。
拿了钥匙之后他开车去了附近的一个便利店准备随便买点面包当做晚饭糊弄过去。
原本给他做饭的阿姨被他辞退了,或许是他现在口味变挑了,原本还算可以的饭菜最近吃着总觉得有点难吃,出于一种自己都不理解的突然地厌烦,他直接辞退了那个人,自己在家开始学着做饭,普通的面包比较方便,太咸或者太淡的面条他也能将就着吃,只是——他的胃显然不愿意接受不吃晚饭这个事情,刚到便利店门口,就开始死去活来地痛。
许贺煊疼的脸都白了,却不得不下车去买面包。
……真麻烦,他的胃病都那么久没犯了,偏偏这个时候……?
许贺煊皱起眉,原地顿住眉间拧地更深了。
——他是很久没犯胃病了……对吧?
这个问题有点难得出结论,因为就许贺煊的记忆来说他应该是在一段时间之前还在吃胃药来着,但身体残留的感觉却像是过了很舒服的一些日子。
舒服到显得现在的生活都有些难以忍受了。
“先生?”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许贺煊原地怔了一下,才抬头,看见了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正拎着一个袋子从便利店出来。
小孩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了明显犹豫的神色,又转身回店里,再出来时手里用一次性杯接了杯热水。
“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还是快点回家吧。”
小孩这么说着,把手里的热水塞给他,对着他笑了一下。
许贺煊手里多了杯热水,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年龄不大的男孩,一时之间仿佛他的思考能力被冻结了,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或许是他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站在他面前的孩子露出了有些拘谨的神色,那张还没长开却隐约可见未来的俊朗模样的脸露出了歉意的模样,他似乎自己也很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您。”
小孩只踌躇了一秒,很快想开了,小声嘀咕了一句:“……算了,错觉吧。”
然后就绕开了许贺煊离开了。
许贺煊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杯热水。
他站了两秒,也没进就在面前的便利店,回到了车上,坐下,然后继续发愣。
刚刚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似乎产生了某种很奇怪的感觉,让他险些就拉住了那个小孩。
他在开始回忆。
……那小孩好像长的有点像陈邵夜?
但肯定比陈绍夜好看,毕竟那人就是个垃圾玩意儿。
许贺煊这么想着,喝掉了杯子里的水。
热水很舒服。
刚刚还在绞痛的胃一下子就安分了下来。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他不舒服的时候给他倒一杯热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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