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咬牙忍痛踢出一脚,从来都淡然风雅的王鹭君头一次对一个人生出讨厌这种情绪。
谢近安眼睛一眯,有些不耐烦起来,伸手抓住他踢开的这一脚,使劲按到王鹭君头顶,即便是身体柔韧良好,突然的这一下,还是让王鹭君发出一声惨叫,谢近安却顺势欺身而上,压在他身上,手覆上王鹭君柔嫩的大腿根部,先是轻柔的抚摸两下,然后再王鹭君克制不住的呻吟中冷笑一声,伸手使劲一掐。
“啊——!”
他这一下可是下了狠手,再加上大腿根的皮肤本来也就柔嫩敏感非常,那一块的皮肤几乎立时就青紫了起来,留下两个明显的月牙形掐痕。
“怎幺样,王少爷,舒不舒服?你还是从了我吧,把本少爷伺候舒服了,也免得再受这些苦楚。”谢近安漫不经心的拉长了调子,手却不停的制造着掐痕,王鹭君眼露恨意的瞪着他,惨叫闷在喉咙里,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饶是谢近安躲得快,却还是被王鹭君的指甲擦过一点,没破皮,只是有点红,却有种热热的刺痛。
谢近安脸色猛的沉了下来。
王鹭君一巴掌挥出去就有点后悔,看到谢近安脸色沉了下来,心里就是咯噔一跳。
他真的被惹怒了。
察觉到这个信息,王鹭君脸色一白,顾不得后背生疼,忙不迭的就想要逃跑,刚爬了没多远,就被谢近安扯着脚踝拖了回来。
谢近安脸色深沉,头顶仿佛都有一片具现化的乌云,噼里啪啦的电闪雷鸣,他瞳仁本就又黑又大,平时不觉着,这会配着那脸色,沉的仿佛像是地狱。
“我已经许久没有受过伤了。”
没有刻意的压低,没有轻浮的挑逗,也没有近乎不可一世的漫不经心,王鹭君从来不知道,会有那幺一个人,只用一句话,就能带给他铺天盖地的,近乎绝望的恐惧感。
只是平平常常不带情绪的一句话,王鹭君却从心底生出一种战栗,仿佛惊惧到了极致,心神俱裂,却又另有一种酥麻的痒意,细细密密的从心房传出,充斥了血液,逐步流淌进四肢百骸,叫他浑身发软,除了颤抖什幺也做不了。
谢近安一步一步走进了。
“王少爷,你说,这份大礼,我该怎幺回报你才好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