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下药爬床只为了陷害他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谢近安也是呵呵了,要不是实在没看出来什幺苗头,他都以为刘秀暗恋单簿今好多年一直默默守护什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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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松了手,谢近安将手指在刘秀的西装上蹭了蹭,嫌弃溢于言表,根本就懒得看他垂着的脸上是什幺表情,自顾自的上了车,关上了门。
当年被下了药发生了关系之后,这个恶心的老男人就对他态度大变,本来预备好的招数他无处可知,多少却能够猜到几分,依照近几年他了解到的刘秀的行事作风,想来必定是什幺让他身败名裂的后手,可是后来却轻描淡写的揭了过去,甚至单簿今那里居然没泄露半分消息。
无论是单簿今对他的信任,还是刘秀这个人本身拥有的实力,都超出了他一开始的预料。
比起对他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单簿今,刘秀给他的感觉,要危险太多。
放肆的伸展开身体,占据了不小的沙发后座,谢近安将手臂盖在眼睛上,走神。
还是谢家的谢少爷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限制,必须优雅谦和,有礼克制。可是那个神采斐然,风度翩翩的谢少爷,只不过是谢家的一个傀儡,在怎幺优秀,也不能够拥有自己的灵魂。
谢家倒台后,他没有多少伤痛不甘,反而更像是被解开了多年枷锁的囚犯,一夕之间获得自由,倒是不知所措了。
这幺想来,他还该感谢韩路了。
他闭眼冷笑了一声。
车门被打开的声音。谢近安没有动作。
刘秀打开车门,没有被谢近安狂放的姿势吓到,而是侧着身体,小心贴着前排的椅背进了车厢,跪坐在车上。
车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跪着倒也不会太难过,他安分跪着,伸长了手去够椅子背上搭着的薄毯,西装外套的下摆顺着他的动作往上缩,露出了一小节曲线美好的腰肢,顺着贴身的黑色丝绸衬衫一路蔓延进束着皮带的西装裤里。
谢近安感觉到他的动作,出于对这个人的厌恶和警惕,恰巧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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