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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央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
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只是从上边的缝隙透出一些光来,隐隐在天花板铺上一层光亮。韩央记得昨晚自己昏睡过去的时候窗帘间似乎是留着缝隙的,所以他才会在失神的时候看到月光透进来的景象,显然是祁盏后来将窗帘拉上,防止外面过亮的天光打扰韩央的好眠。
韩央勾了勾嘴角——盏盏可真是贴心得他的心都化了。
整个房间依旧昏黑着,所有的东西都隐隐约约,在韩央眼中空留一个轮廓。韩央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却发现早已凉透了,看来祁盏已经起床很久了。
房间里没有钟表,手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也许是装在外套里,在昨晚两人拥吻的时候被随意地脱下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不到时间,也无法通过外面的阳光推断现在是什么时候,韩央少见地感到有些迷茫。
他用手撑着床铺,艰难地坐起身来。被子顺着胸膛滑下,露出了遍布吻痕的胸膛和小腹。他感受到后穴那不正常的肿胀感和挤压感,也不由得脸红了一下——那东西,怎么还在?
也不知道祁盏起床做什么去了。
韩央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露出了修长的腿部和蛰伏在双腿之间沉睡的性器。腿根处依旧有很多吻痕,中间夹杂着不少牙印,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想象着昨晚到底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性事,才能在身上留下如此多的淫靡痕迹。
他动了动身子,把自己挪到了床边,双腿甫一接触地面,就从脚底传来一阵酸软感,仿佛脚趾连同脚心被一同打碎重接,根本无法适应如此坚硬的地面。这种强烈的酸软感顺着小腿往上,使得他的膝盖不自觉地有些内扣,再往上顺着大腿一直蔓延到韩央的腰部,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腰肢一软,差点又瘫回床上。韩央倒抽了一口冷气,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希望能够缓解这样的症状。
等到适应了一会儿之后,祁盏用手扶住墙壁,硬撑着站起身来,两条腿就如同被秋风卷过的树叶,不停地抖动着,几乎要让韩央软倒在地上。韩央就算再骚浪,和祁盏在床上再合拍,两个人之前也没有玩得这么过火过,这几乎要将韩央整个人都榨干——而且是单方面的榨干,因为祁盏昨天根本就没有艹进来。
韩央咬牙切齿地捶墙——得好好给祁盏普及一下他那所谓的“哥哥”“叔叔”的真面目,一个甜言蜜语一个威逼利诱,就把这么可口的小甜心给骗走了。他们倒是爽完了,剩下自己不舍得祁盏再累到,所以就没让祁盏艹进来,真是亏大发了。
可怜自己这么久没见男朋友,居然连肉棒都吃不到!
不过韩央也不得不承认,祁盏就算是不艹进来,光用道具也能够把他玩得欲仙欲死。昨天晚上祁盏拿着两个跳蛋和一根按摩棒,手上拨弄着遥控器,用或快或慢的速度激发了韩央的淫荡,直接把韩央按在床上玩了个爽。玩到最后韩央崩溃地连“爸爸”这种羞耻的词汇都叫出来了,祁盏也还是不肯停手,用韩央挂在衣架上的腰带系着他的脖子,不停地扯弄着,像是在溜一只心爱的小宠物,一直把他玩昏过去之后才停手。
而那两颗小小的跳蛋,此刻却仍旧挤在他那温暖的后穴里。
韩央叹了一口气——自己身上都有被清洗过,唯独跳蛋还在,无疑是祁盏调皮,故意没把跳蛋拿出来。每一次迈步的时候腿部的颤抖都会带动着臀部的扭动,不停地挤压着待在后穴里的跳蛋。那两颗圆润的小跳蛋就不停地往肠道里面挤压,后穴被玩具玩了一夜,里面的软肉早就变得烂熟,几乎碰一下就能泛出大量的淫水。跳蛋有时候还会刺激到韩央的敏感点,直把韩央玩得腰酸腿软眼含春水,每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再扶着墙继续走。不过韩央向来纵着祁盏,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把跳蛋拿出来,而是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卫生巾洗漱。
他刷了牙之后,就抬脚跨进了已经放满了水的浴缸,想要再清洗一下身体。没想到他刚刚在浴缸中站定,正想要弯腰坐下的时候,后穴里的那两颗跳蛋居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激得他腰肢酸软,向前曲倒,凹陷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双腿也再支撑不住,膝盖向两边撇倒弯折下去,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盛满温水的浴缸中。
大量的温水溢出,打湿了浴室的地面,而在那洁白的浴缸当中,满身吻痕的韩央正咬着牙苦苦地忍耐着从身体内部散发而出的情潮。小穴内的跳蛋马力十足,剧烈地抖动着,用疾速且相同的频率撞击着后穴的软肉,给予韩央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韩央的唇边泄露出一丝呻吟,双手紧紧地抓着浴缸壁,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主人正在忍受怎样痛苦的快感。
跳蛋的剧烈抖动带动着韩央的臀部也开始无意识地颤抖,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的,仿佛只是发了骚病,想要让人艹进来通一通。后穴口被渐渐艹开,从一开始的蜜色小缝慢慢舒展成一个小小的圆圆的洞口。温水顺着那窄窄的洞口缓缓流进,带给韩央新一轮的刺激。跳蛋的剧烈震动带动着进入穴内的水流也开始颤动起来,从外面看来,就仿佛是从那圆润的臀肉中间荡起了
', ' ')('一层又一层的水波纹,随着外圈的消散,内圈又荡漾起来。
韩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仰起头,骚浪且甜腻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传出,竟带着几分娇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在脸颊上带来微凉的湿意。艳红的小舌微微探出唇外,似乎是想要舔舐溢出的透明津液,却无力做出舔舐的动作,只能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平白增添了艳糜的意味。
他两腿间的肉棒因为后穴的刺激而高昂地竖起,遍布青筋,只等待着足够强有力的刺激来让这苏醒的巨龙到达高潮。后穴里的软肉已经开始剧烈的痉挛,酥麻的舒适感顺着脊柱一路往上,让韩央爽得头皮发麻,只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炸裂开来,从中散发出糜烂的情欲。他整个人都开始无意识地痉挛抽搐,腰肢不断地扭动着,雪白圆润的臀瓣一下一下地蹭着后脚跟,竟然凭空做出了挺动臀部的举动,仿佛真的有个人在他身后用巨大的肉棒抽插着他的小穴,让他欲仙欲死地摆出这副如同荡妇的模样。若是让韩央的员工看见他们的老板是这副迷乱模样,估计会震惊到下巴脱臼。
后穴的跳蛋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韩央用自己的右手探到那个瘙痒不止的洞穴,两根如同青葱白玉的手指就这样伸进了那蠕动着的饥渴洞口,不停地拨弄着洞口的褶皱。带着嫩粉的白色和混着浅褐的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更为韩央这个人增添了不少淫荡的味道。韩央用手指粗暴地抽插着自己的后穴,明明都是用手指,但他就是感觉自己插得没有自家宝贝的手指舒服,甚至都没有昨天祁盏塞在他屁眼里的那团湿巾来得舒服。
祁盏有着修长白净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干净,指甲盖泛着微微的粉,搭配着月牙的白。根根手指骨节分明,嫩白色的皮肤下面隐隐透出青筋来,更显得手型优美骨感分明。这样优雅的、完美的手,只消用一根手指,不论是更有力道的食指,还是最长的中指,亦或是形象优美的无名指,只要从接触到韩央开始,就能够给韩央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
摸到韩央的唇,唇就着起火来,带着难以言明的热情和刺激,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恨不得将祁盏吞吃入腹;摸到韩央的胸膛,胸前的两粒茱萸就硬挺起来,难耐地磨蹭着祁盏的手掌,期望祁盏能够更加用力着,最好是用指甲掐住乳尖,狠狠地向外拉扯着;摸到韩央的腰,腰就凹陷下来,软得像是一汪水,一汪只属于祁盏的春水,只为他的眼神、他的抚摸、他的爱意而荡漾,直直地要往祁盏的怀里坠。
而若是祁盏的手指摸到了韩央的后穴,那狭小的洞口便为祁盏而敞开着,双腿也自动分开,浑身发颤,等待着韩央用那纯洁的、白净的手指玩弄他的后穴,如同信徒等待神祗赐福般激动和焦急。手指捅进来的瞬间,就如同蝴蝶飞去了花海,鱼儿投入了湖面,飞鸟冲向了高空,韩央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的焦躁不安全都消失殆尽,有的只是从心底迸发而出的激动和喜悦。
这是他爱的人。
而祁盏,会如同精灵一般——一个调皮的精灵,凑在他的耳边诉说着甜蜜的爱语,时不时轻轻吻着他的耳垂、他的侧脸,轻柔的气息喷撒在他的耳边,带着他坠去了一场美妙的梦境。也许是一颗药,也许是一块捂住口鼻的毛巾,也许是勒住了脖颈的细绳,也许是掐住了动脉的手掌,祁盏用不同的方式带领他步入相同的梦境——祁盏为他打造的爱之国度,两个人在其间遨游畅玩,他用他的身体作为祭品,献给他挚爱的天使。
但是现在他的身边没有祁盏,光靠想象中的祁盏也无法让自己到达高潮。韩央一边用手指戳弄着后穴,感受着后穴内的高频震动,一边用另一只手掐弄着自己胸前的茱萸,几乎要把胸前的乳肉掐得青紫,也依旧得不到平时十分之一的快感。他有些气馁地皱了皱眉,正想要把埋在后穴里的手指拿出来,就感觉后穴里那两颗小东西的震动突然更剧烈了起来。
韩央惊叫了一声,连手指都忘了抽出,浑身上下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战栗。如果说之前跳蛋的跳动频率只是五级的话,现在跳蛋的跳动频率简直是翻了一番。韩央若是此刻还保留着神智,大概可以猜到是祁盏将跳蛋的遥控器拨弄到了最高级的状态,奈何他此刻脑子里只是一团浆糊,跳蛋紧贴着肠道,密集地震颤着,带动着他整个人都开始无意识地抽搐痉挛,几乎要被后穴里的那两颗小东西逼疯。
他的双眼早已翻白,那因刺激而瞪大的双眼中满是乳白,几乎看不到一点墨色。睫毛早已被打湿,变成了一缕一缕的形态,更显得他狼狈可怜,其中还透出着可爱来。嘴唇无意识地打开,艳红的小舌探得更长,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喘气时那样,伸着舌头小口小口地呼着气,却还是无法呼吸到足够的氧气。双颊因强烈的情欲而透出着粉嫩来,淡淡的粉色点缀在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显得韩央更加诱人可口。
韩央的胸膛一挺一挺地抽搐着,两颗乳头此刻已经十分红肿,硬得像是小石子。其中一颗甚至已经被自己掐弄得有些破皮,犹如已经烂熟的樱桃一般,十分希望有人能够用温暖湿润却略带粗糙的舌尖来舔舐一下这小小的伤口。他的右手此刻仍
', ' ')('旧放在后穴里忘了拿出,倒显得他整个人淫靡无比,被刺激得出气多进气少也依旧要用手指自渎,又有谁能想到韩央此刻浑然失了力气,连手指都无力拿出,只能任由青葱玉手被夹在那淫靡的洞口,最直接地感受着那惊人的震动。
他整个人越来越向后倒,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滔天的情欲被无法被这些微的寒意所疏解,只是更加汹涌地在他身体各处流窜。他挣扎地喘了几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渐渐无力,四肢都变得有些麻木,眼看着就要背过气去,后穴里的跳蛋却突然停下了工作,留给韩央突如其来的空虚。
韩央挣扎着恢复了一些神智,眼帘微微坠下又努力抬起,墨色的眼珠终于下落了一些,却始终没能彻底归位。虽然跳蛋停止了震动,但他全身的肌肉仍旧陷在情欲的余波当中无法脱身,因此依旧时不时地抽搐着,如同一个被情欲支配却又挣扎着逃离的破布娃娃。
正当韩央喘了几口气,打算从浴缸中爬出来的时候,跳蛋却又调皮地跳动了起来。这回是直接来到最高档,没给韩央一丁点的反应时间,让他差点真的一口气喘不上来。他的喉间传来无意识的呜咽,整个人都陷入了可怖的痉挛当中,两行清泪从完全翻白的眼眶当中流出,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一滴一滴地砸进浴缸当中。他的手脚倏地软了下来,差点整个人都砸进水里,手肘挂在浴缸壁上,勉强支撑着他不要在水中溺毙。
身前的肉棒早已狰狞着不停颤动,完全硬挺着的柱身紧紧贴着小腹,恍若完全苏醒了的巨兽。后穴带来的无尽快感蔓延至全身,最后全都归于这狰狞巨龙。韩央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下方仿佛要爆炸一般,累积多时的快感顷刻之间喷发,一大股白浊从早已憋得青紫的马眼喷涌而出,染浑了一缸清水。
跳蛋适时停下,给了韩央喘息的机会。他几乎都要怀疑祁盏是不是在浴室安装了监控,居然能够这么准确地把握他目前的动态。刚刚释放过的身体略有些无力,硬挺的肉棒也微微垂下了头,显然方才并没有释放尽兴,但毕竟是吐了精,因此也安静了下来。刚刚强烈的刺激和痉挛更是让手脚都有些麻木,指尖到现在都如同被蚂蚁撕咬般酥痒,几乎要了他的命去。也亏他脑子还有些清醒,能意识到自己此刻在浴缸里。
韩央眨了眨眼睛,待眼前的视线基本恢复了以后,勉强用酸软无力的手支撑着自己在浴缸中坐起来,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先是手掌接触地面,一点一点地向前蹭着,然后酸软的腰部勉强施力,支撑着自己的下半身从浴缸中滑出,最后双脚几乎是从浴缸壁上直接坠下来,“啪”的一声砸在了地面的水渍上。他爬出来的过程带出了大量的水花,让他在地面上差点来一个打滑。他瘫坐在卫生巾冰凉的地面上,身体微微倾向一边,双臂撑在地面上,在细看之下依旧能察觉到细微的颤抖——那是力竭的标志。
韩央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早上起来泡澡是不是一个错误,主要是没想到祁盏大早上的居然会这么玩他。他心头满是无奈,但又有些甜蜜的宠溺,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准备积攒一些力气之后站起来。
谁知道一口气还没叹到头,韩央的眼前就是一黑,脑袋仿佛有千斤重,所有的想法都在这一刻被挤了出去,有的只是无尽的昏沉和黑暗。手脚的麻木感突然加重,让他连最基本的坐姿都无法保证,直直地往冰凉湿润的地上撞去。
昨晚过于激烈带来的无力和今早在浴室强烈刺激导致的脱水终于让韩央的身体不堪重负,低血糖的发作让韩央猝不及防地倒在了湿淋淋的浴室地面上。随着神智完全被黑暗吞噬,韩央脑海中仿佛有一根弦“啪”的一声断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了一瞬。身体在陷入昏迷的过程中本能地追逐着快感,刚刚疲软的肉棒再次硬挺了起来,被挤压在温热的小腹和寒凉的瓷砖中间,射出了今早第二波浓稠的精液。
随着精液的射出,韩央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无力地贴在地面上。他整个人都趴在地面上,双脚无力地向内撇着,膝盖也微微内扣,臀肉雪白而富有弹性,中间的小洞一颤一颤地吐出水来,也不知道是肠道分泌出的淫液还是刚刚浴缸中挤进去的清水。腰肢往下凹陷着,形状优美的脊背往上是微微侧着的脸颊,而双臂只是随意地、凌乱地撇在一旁。
他的头朝着浴室门的方向,整个人瘫倒在在浴缸和门之间——他在昏迷前想的是什么呢?出去找祁盏这个小恶魔算账吗,还是好好亲一亲这个调皮的爱人?
可他终归没能踏出这个浴室,只是无力地被迫陷入了这一场深沉的昏寐,整个人毫无意识地躺在地上,任由周身满是水渍,任由卫生间暖黄的灯光照着他全裸的胴体。
咔哒一声。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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