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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不要搞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人骗了,上了床才反应过来的的小姑娘似的反应剧烈,镇定一点。
我松开抓住床单的右手,撑着身子坐在床上,不知道要说什么。
“您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很适合抓床单。”顾榭这样说,我却没什么感觉,手在我看来都差不多。
这双手不光修长白皙,指尖和关节处还微微泛着一点红,大部分人看见这双手都很难不往色情的方面去想。
此刻顾榭全身赤裸,只戴着一副眼镜,而我除了皮带解开内裤拉下一些露出个硬着的肉棒之外,就只脱了鞋。
他跨坐在我身上身体向我逼近,迫使我躺下,他开始脱我的衣服。首先是领带,他解开领带作势要绑我的手,我反抗的时候他皱起眉头,委屈的说右手疼。于是我被绑住了双手,床头又很巧的是方便固定的栅栏式。
接下来他脱掉了我的袜子,我本来不太明白这个顺序,直到他抚摸我的脚背,握着我的脚腕向上用力,布料堆积在膝盖处露出我的小腿。
还不如直接把我裤子脱了,我现在这样看起来肯定很滑稽,他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小腿,我忍不住绷紧肌肉然后踹了他一脚。
因为他用指尖轻轻抚摸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我踹他没有太用力,但他还是露出一副爽到了的表情。
面对这样变态,不管是谁都会生出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我不再看他了,而是把头歪过去看地板。
除了那根肉棒不争气的硬的发疼,其他的都挺好的。而且,看来他绑人的经验很丰富啊,到底是怎么做到又不至于勒的太紧,又绑得很牢固的。
我不愿意在这张小床上面扑腾或者是大幅度的挣扎,这看起来肯定会很像一条被扔在地上的泥鳅。一条裤腿被卷起来的样子肯定很狼狈,我是这么想的,但是顾榭不是。
顾榭兴奋的要命,他爱极了身下人那种明明不耐烦,却尽力忍耐自己的冒犯甚至是侵犯的姿态,这对他而言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
他开始解我的扣子,外套和衬衫的全部纽扣,但是因为手是被绑住固定的姿态,没办法将我的衣服完全的脱下来,这真的好像是强奸现场啊。
反应过慢的大脑现在才缓过来,我的任务好像本来就是一直被绑着强奸,我回过神,他坐在我的大腿大开双腿用他的肉棒蹭我的。
我偷偷看了一眼,对比之下他的肉棒小我挺多的,但是颜色比我更深一点,大约是因为我更白些。
只蹭了几下他就停了,开始欣赏自己身下躺着的男人,看他的肌肉线条,整齐轮廓分明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和像把手一样突出来的胯骨。
他从下往上摸,摸到小腹的时候我整个人抖了一下,顾榭笑起来,像只捉弄老鼠的猫。他扶着我两边的胯骨,低头亲吻我的腹部和肚脐眼,用舌头去顶那个腹部正中的位置的时候,我轻微的颤抖。
“别,顾榭,别碰了。”皮肤白的人,稍微脸红一点都会很明显,比如我现在看上去就脸红的厉害。
小腹变得很热,他停下来,碰到的地方都已经变得红通通的,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大口喘气,因为觉得丢脸我选择装死。
顾榭心想,强迫一个不懂性爱的人跟把一个无知的小学生诱骗上床其实也差不了太多。
性爱知识匮乏的人甚至被人侵犯了也不会理解自己究竟被别人做了什么,他们会对自己的反应,和对方的所作所为都感到非常的陌生。
甚至如果他们足够有礼貌或者克制的话,还会忍耐自己感受到的痛苦,乖巧些的还会配合对方的行为举止。
眼前这位象牙塔里的小王子,脑海中的有关性爱的知识,恐怕甚至都比不上现在的一些小学生。他可能都不一定知道自己被强奸了,也许他脑海中对这件事的印象跟被人打了一顿,也差不了太多。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他之前才会打我发泄怒气,此刻他觉得自己之前打了我将我的手踩伤了,所以现在也任由我“打”他,报复一下他。
多可爱啊,只是这样的性爱对他而言显然是享受不到太多快感,甚至会觉得痛苦居多,因为这仅仅是性而已。
对赵预来说,没办法享受精神上的愉悦,自然也就到达不了真正的高潮,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顾榭喜欢痛感和刺激,喜欢主导和掌控的感觉,喜欢对方带给他的征服欲和弄脏对方的欲望。
“我应该还没有说过,我很喜欢您的眼睛,漂亮极了。”他亲吻了那双闭着的眼睛,左一下右一下,轻轻的。
“真好看。”那是一张怎么看都不会感到厌烦的脸,他甚至没办法从对方身上找出任何一处不满意的地方。
真完美呀,有时候他甚至控制不住的生出一些想要完全破坏掉对方的念头,标本,娃娃,或者是面色苍白的躺在一缸血水与白玫瑰里的尸体。
但是那样太可惜了,这双眼睛透露出任何一点的情绪,这张脸有任何一点的表情变化都是那么的动人。
', ' ')('他说:“把我操成发情的母狗吧,我是您专属独有的骚货。”
他解开了那条领带。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向来不擅长应对别人对我表达情感作出反应,但是这不代表我不明白感情,我敢肯定他喜欢我。
这是个我觉得很荒谬的事情,就像是坎特尔在我还不是牧师之前他就已经喜欢牧师了,顾榭在我还不是赵预的时候就喜欢赵预。
而我清楚的知道其实伊凡斯就是我自己而非是我的分身或其他人,系统真的很不会隐藏信息,我敢肯定下一个世界用的身体依然是我的分身,甚至很可能用的还是我的名字。
我猜测如果我知道全部的真相并不是一件好事,这很可能引发不好的结局,我选择相信系统。
毕竟我不是每个分身都有修炼过,不知道系统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伊凡斯改动外貌前的那个原本的分身,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仅仅是炼出之后发觉他不适合修炼我便将他融合了。
如果系统不是一直在我体内或身旁,是绝无可能知道他的,我提醒自己别在多想,凭空消失的几段记忆一定是某种对我自己的警告。
或许知道的越多,我就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我看着顾榭,试图找到他和坎特尔或者是我之前有什么联系。
我本来想捏住他的后颈,但是最终还是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我不喜欢狗。”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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