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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要……啊啊啊!”
阎左挣扎着把身体扭转过来,被傅铭抗在肩膀上的长腿也顺势放下,粗热滚烫的阴茎从松软的穴肉里滑出,鸡蛋大小的龟头抽出水淋淋的穴口时还发出了粘腻的一声“啵”,笔挺的柱身上挂满了粘腻的肠液,有的透明液体已经在激烈的捣弄变成了白沫沾染在浓密的阴毛上。
阎左被操得艳红的穴口微微颤动,被粗热的性器撑开抽插太久,一时之间合拢不上,可以透过小肉孔窥探到里面无规律收缩的肠肉,以及被娇嫩内壁挤压流出的淫水,把两瓣性感的臀肉都打湿了。
“嗤……”巨大的驴屌顶端飞溅出淅沥沥的精液,不过阎左这次射出只是稀薄的精水,阳具下两颗卵蛋也瘪了下去。
傅铭俯身用舌尖舔弄阎左凸起的喉结,再一路向下舔舐麦色胸肌上的汗珠,左胸上一块崎岖不平的疤痕让阎左更有肉食动物的危险性。
舌头舔舐上了那块疤,舌尖感受着下面鼓胀的肌肉,阎左浑身一颤,那处曾经穿过一颗子弹,即使把弹片取出多年,阴雨天依旧时不时地麻痒。
傅铭随后用粗糙的舌苔把暗红色乳尖卷入口中吸吮,时而用舌尖戳刺乳珠中间的乳孔,时而轻轻啃咬变硬挺立的乳头。
一阵阵酥麻的淫电从胸前传来,阎左不自觉地挺动,把胸膛往傅铭口中送,傅铭反而吐出嘴里被吸吮到胀大一圈的紫葡萄,嘴角和挺立的乳头之间牵连着一根银色的丝线,越拉越长直至一方断掉。
傅铭不再舔弄敏感的乳首,转而两只大掌一起按住隆起的胸肌揉捏,松懈的乳肉被握在手中亵玩,阎左感受到前胸被一双有力炙热的手掌盖住,胸肌被不断挤压成各种形状,两根拇指按住凸起的乳头搓弄,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扣挖敏感的乳尖,手指在乳晕上绕圈挑逗。
“嗯啊……痒……”
傅铭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手上更用力地搓弄,娇嫩的乳头很快被摩擦的红肿破皮,脆弱的乳尖上丝丝痛感传来,疼痛混合麻痒折磨着阎左的神经。
那只滚烫的大掌不离开肌肤一路抚摸结实的肌肉往下滑,最后握住半硬的大家伙,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被大力扣住,阎左闷哼一声,随着傅铭手上套弄撸动,痛呼声渐渐变了调,从鼻息中发出性感的喘息,汗水从凸起的喉结滑落。
傅铭抚摸着手中的性器,狰狞的根部下是瘪下去的囊袋,看见不知是谁落下的橡胶皮筋,拿起用手撑开,皮筋紧紧勒住傅铭的手指,要是绑在性器上一定会又痛又爽。
想了想傅铭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皮筋会深深陷入,把阴茎勒到血液不流通又及难摘下,转而把用弹性的腕带勒住阎左阴茎的底端,鸡吧被束缚,腕带上的纹路不经意刮蹭着阴茎。
下身的瘙痒让阎左伸手去抓,却被傅铭抓住手按在头顶,傅铭俯身凑到阎左耳边,此时松散的发丝已经被水汽打湿,隔着毛巾也能感受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男人有磁性的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
“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哥管不住自己的骚鸡吧,那我帮你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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