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团雪白肥腻的奶肉被银白色的的机械捏在手里,肥大的奶子竟被整个包裹住,揉捏,挤压,按拉,季长灼操控着机械手玩弄着这对浑圆。
“啊啊!嗯…哈…痛~轻、轻点…”
火热的躯体被冰冷的机械玩弄,费允朝的身体深深颤抖,偶尔不知轻重地挤压让他感觉奶肉都要被挤爆了,奶球被捏成扁扁的形状,上面布满了红通通的抓痕。
Omega无力地跪在季长灼的身下,整个人几乎软绵如水,全身的重量完全靠胸前那对铁手臂拖握着。
“痛?可是小朝骚逼里的水都快要把地毯淹没了。”季长灼状似疑惑。
“呃!”费允朝短促尖叫一声,肥软饱满的逼穴口一缩一开,又是滋出了一条淫水。
“唔、老爷…摸摸我…啊!不要这个…哈”费允朝哀求着,眼里由于过多的快感而涌上一层薄雾。
季长灼“啊”了一声。却并没有收回那两条机械手,而是继续蹂躏着那对乳房,甚至操控着机械手臂屈起两指,将花生大小的深红色乳头用力捏压,甚至捏到了里面硬硬的乳核,酸麻酸痒的感觉让费允朝面色潮红,眉头似皱非皱:“啊啊!要捏破了…”
费允朝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扭在一起,不停地摩擦着,腿心中间那个肥厚的肉逼也随着动作而挤压着,两瓣大阴唇时而紧贴,时而缩开几指宽吐出黏腻的水来,显然是空虚饥渴至极。
美人磨腿自慰,加上香甜的信息素一阵一阵地涌来,生理上的欲望不可避免地产生,季长灼眼色微暗。
之前说过,他这双腿虽然不能够自如行动,但是稍微的举动…却是绰绰有余。
季长灼抬腿,压脚,对着那块腿心的嫩逼碾了下去。
“啊啊啊!不、呃哈!”剧烈的刺激使得费允朝瞳孔骤然缩小,嫣红的唇迷茫地张开,于是口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留下,他的声音由尖变得微弱,像是被突然扼住了喉咙。
季长灼的鞋底肆意地碾压着这块嫩肉,饱满多肉的女穴被压得凹陷下去,是很Q弹的触感;圆而硬的鞋头抵着藏在肉瓣里的阴蒂上,将它压得东倒西歪,硬硬得挺立起来。
肉蒂上面密布着神经末梢,敏感至极,被鞋尖压着摩擦又痛又爽,一种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让费允朝浑身颤抖,肉逼痉挛,竟是没出息地又喷出了水,将鞋面浇得光亮。
“嗯,啊啊,肉蒂要被压坏了…老爷…啊哈”费允朝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一双手无助地抱住季长灼的小腿,身体前倾,从季长灼的视角来看,那个圆润挺翘的屁股就凸显出来,晃晃悠悠地,像两个装满了水的圆球,上面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皮肉,似乎一掐,就会渗出汁水来。
季长灼顺从自己的的心意,操控着机械臂把那个晃人视线的雪白屁股握住,将它握紧压扁,搓揉拍打,晃出一阵阵雪白的波浪咧;玩够了,又将它掰开,让中间那点浅红色的褶皱暴露在空气里,偶尔被坚硬粗长的机械手指擦过,引得它慌张瑟缩,屁股直往前送。
渐渐地,费允朝的整个人就跪坐到了季长灼的脚上,淫荡的肉逼和屁股仿佛食得了趣味,竟开始前后摇摆起来,就着粗硬的鞋背摩擦着汁水淋漓的腿根。
“嗯哼…老爷踩得好舒服…再、啊…再踩重一点…”费允朝的脸紧紧地贴着季长灼的膝盖,腰肢摆动着,上下挤动着腿间那块淫肉,白软的肉逼被摩得通红肿大,那颗硬蒂高高翘起,里面的媚肉翻开,几乎湿透了。
——任谁看,都觉得这是一个熟妇的烂逼,哪里像一个刚开苞的Omega。
“骚货,被踩逼也这么爽吗?”看起来清冷正直的费允朝竟然骚得这么坦诚,季长灼倒是有些意外。他眯起了眼,重重地顶了一下脚,坚硬的鞋尖就猛然踩上了骚逼,几乎整个鞋头都陷在了肉逼里,两瓣肉唇大大地打开,阴蒂也被踩得陷进了肉缝里。
“啊啊啊!”逼被猛烈踩下,让腿间发麻的钝痛瞬间从逼肉席卷而来,费允朝的眼珠向上翻起,眼里一层一层的薄雾。
费允朝潮喷了。他被踩得爽翻了。
“小朝,你可真是个宝贝。”季长灼看着伏在自己腿上还未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的费允朝,低声笑着。
“呜…老爷还没射…”费允朝心尖发颤,羞得不行,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淫荡,居然被踩逼潮喷了…他捂着脸,又想着,老爷喜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啊?
季长灼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意思不言而喻。
费允朝毫无反抗地任季长灼将自己压下去,他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大包,喉咙竟是有些干涸。
费允朝颤抖地摸上了这根肉棒,正当他想舔下去时,不远处一阵异响传来。
“啧,不好意思啊,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季流野倚在门口,长手长脚随意地摆着,声音散懒,语气不敬。
季流野表面随意,其实莫名很烦躁。
只不过回来拿个东西而已,又撞见了他们的情事。天天做天天做,身体本来就不好,老男人小心哪天就
', ' ')('肾虚了。
费允朝动作一顿,视线往上,对上了季长灼的目光,里面是全然的乖顺,似乎只要季长灼说“继续”他就会继续做下去。
季流野?继子罢了,父母交流♂感情的时候他自己就应该回避。
可惜季长灼推开了他。
“起来。”
费允朝听话地起来,颇有些遗憾的样子。他接过季长灼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心里那点不悦瞬间就被愉悦取代了。
老爷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
“知道打扰了就自觉走。”季长灼丝毫没有被儿子撞见性事的尴尬,反倒是皱眉,冷声回他。
小崽子越来越不乖了。
季流野心里不舒服,他冷哼一声:“白日宣淫被儿子撞见,您可真是为老不尊。”
费允朝眼色一冷。季流野这家伙,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讨人嫌啊?他以前就是这么对老爷说话?如此不敬父亲,也不知道老爷受了他多少气。
不爽,想骂。但是老爷在这里,不能当着他的面骂他儿子。
季长灼却是笑了。
“季流野,出去历练一趟,看来翅膀是真的硬了。”
欠收拾。
不听话的雏鹰,就应该折断他的翅膀。
出于野兽的直觉,季流野莫名感觉到了危险。
但他却将这种感觉当做错觉,季流野不爽地,“不要用这种语气说教我。”
看着季长灼就烦。他这么喜欢的妻子,是一个勾引他儿子的、不安分的omega,他知道吗?就知道做做,自己被绿了都不知道!
季长灼要是知道季流野这么为他“着想”,怕是哑然失笑。
——猎物为猎手担忧,倒是有些可怜可爱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