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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灼和费允朝出发去了港口星的同时,季流野也休假结束回了军团。
港口星鱼龙混杂,处于联邦和帝国的一处交易点,政治地带模糊,暴动频繁,十分混乱。
西军团最近在港口星驻扎处理暴乱,进行治安管理,对于喜好上战场杀敌的季上校来说,这样的工作未免有些过于无聊了。
这天下午,季流野却收到了一条来自下级的、让他心跳骤停的简报:“季上校,我们在边陲发现一个坠落的太空逃生舱,里面的人自称费允朝,让我上报您、您的父亲失踪了…”
*
港口星一带,本就管理混乱,小行星众多,联盟的星网也没有将这一片完全覆盖。
损坏的飞船甲层由于大气层的摩擦滋生出片片火花,以失控的轨迹一头撞到了一颗垃圾星上。
幸运的是,飞船没有炸;不幸的是,季长灼双腿不便,而且飞船的动荡导致他受了伤,如果他再不下去,马上也要随着这架不堪重负的飞船一起粉身碎骨了。
这可麻烦了。
看着自己的双腿,季长灼叹气。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垃圾星上能源不足,外面昏暗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成堆的电子垃圾。电子垃圾对人体的辐射作用大,所以周围一般无人居住,也就是说,季长灼得靠自己远离这架飞船了。
想起今天遇见的星盗暴乱,匆忙之间也只能强行将费允朝送进了太空舱,由于Omega的不顺从,季长灼还是直接将人敲晕了送进去的。
收回思绪,季长灼动了动有些滞涩的双腿,往飞船外走去。终端损坏,无法联系外界,季长灼望着成堆的垃圾,而远处是森林。
这可真是个荒凉之地。季长灼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个简易驻扎蓬,应该是白天来这里拾荒的人搭的。
或许情况不算太坏。
第二天。
“!”
“阁下,您好。”季长灼咳嗽了一声,朝眼前这个瞪大了双眼的男孩打招呼。
男孩警惕地看着他,瘦小的身躯紧绷起来,仿佛随时就会逃走,亦或者战斗。
季长灼安抚他:“小家伙,别紧张,我出了点意外掉落到了这里,”说着,他指了指远处已经塌裂的飞船,“我并无恶意,只是暂时待在这里而已。”
在季长灼的解释下,男孩逐渐放松了身体。他看着眼前这个一看就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贵族Alpha,犹豫了一下,问:“那你是要在这里等待救援吗?”
“这附近有居住区吗?我需要联络。”季长灼抵了抵上颚,忍住了因身体虚弱而眼前发黑的眩晕感,他的声线依旧平缓,“如果你能提供帮助的话,我可以给予报酬。”
……
在一番交谈下,男孩答应了季长灼的请求,并告诉他自己会尽快回来。男孩往居住区跑去,一溜烟就不见了。
季长灼望着他的背影,脸色又苍白了些许。
——这种身体虚弱无力的感觉,果然很讨厌。
*
季长灼清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
他喉结动了动,因为干涸而显得声音有些嘶哑:“你…”
季长灼的话还未说完,一直守在他旁边的季流野就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父亲。”
季流野的声音哑得可怕,原本凌厉的双目泛着血丝,下巴上冒着青茬,看起来比季长灼这个病患还显得糟糕。
季流野一想到当他赶到那颗垃圾星时,看到父亲昏迷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呼吸轻薄的样子,害怕与恐慌几乎一瞬间击中了他。
季长灼看着狼崽子这幅脆弱的样子,倒是现实中第一次看到。他心下微动,手指从心所欲,直接碰上了Alpha的眼角:“小野很担心我?”
季流感受着眼角柔软的触感,瞳孔微缩,心脏深处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再也抑制不住。他几乎绝望地抱住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父亲…”他的声音近乎哽咽,煎熬的,痛苦的,又含着某些难以言说的情感的。
他只是抱住了季长灼,很紧,也很久。
季长灼垂眸。
Alpha的身体很炙热,几乎近在唇边的腺体也溢出了信息素的味道,像火焰,灼得人生疼。
“小野,你易感期到了。”季长灼附在季流野的耳边,一只手顺便圈住了Alpha窄劲的腰。
季长灼的动作让季流野一颤,他有些茫然:“易感期?”
怎么会,明明时间没到啊?
“小野自己不知道么?”季长灼另一只手附上了季流野的腺体,慢慢地揉捏着,“这里的味道,很浓。”
“呃!”被揉了一下腺体,季流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一只手依然搭在季长灼的背后,另一只手却握拳撑在了床上,手臂上的肌肉都由于用力鼓了起来。
热,好热。但是父亲的手好凉,好舒服。
季流野的头埋在季长灼的肩膀里,他无意识地将唇蹭在那块腺体上
', ' ')(',吐出炙热的呼吸。
季长灼抓住狼崽子的后脑勺,将人带离了些许:“你需要打抑制剂。”
季流野的目光牢牢地锁住自己的父亲。父亲…怎么能这么好看,好看地让人心颤。
季流野几乎呻吟了出来。
他痛苦地喘息着,然后颤抖着声调,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父亲、帮帮我…帮帮小野好不好?”
这个高大的,脾性就像狮子一样的Alpha,竟下意识地学着那些发情的Omega,笨拙地撒着娇。
季长灼承认,他被狼崽子吸引住了。本想着慢慢调教眼前的Alpha,但是…直接享用或许也不错。
“嗯?”季长灼的手移到了季流野的大腿内侧,暧昧得勾摩着那块凸起,故意问道,“怎么帮你?像上次小野帮我那样么?”
“唔啊——”季流野的胸膛快速起伏,双腿的肌肉反射性地绷紧,几乎想要夹住那只手狠狠摩擦自己的鸡巴,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这种欲望,他看着眼前尚且虚弱的父亲,迷恋地、小心翼翼地亲上了他的脖侧,“嗯哈…像那样、要更多…父亲…”
感受着Alpha谨慎的亲吻,季长灼眼里浮现一抹笑意:“胆小的家伙。”
他捏住季流野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来,然后直接亲上了他的唇。季长灼慢慢地舔吻着Alpha的唇,偶尔含住他的唇峰吮吸。季流野先是有些不敢置信,然后才渐渐反应过来,并十分主动地张开了嘴巴,诱使季长灼的舌尖探进来。
季长灼自然是如他所愿,舌尖一伸,然后舔弄着Alpha敏感的口腔黏膜,使他发出了黏腻的鼻音来;季流野的舌头也不甘示弱地缠上来,含着季长灼的舌头吮吸着,缠绕紧贴,火热的口腔就像一张淫荡的洞,饥渴地吞食着对方的津液。
火热的湿吻几乎交缠了十几分钟,季长灼才离开对方的唇瓣,季流野就紧紧地追随上来,像一匹馋极了的饿狼一般。
季长灼用手抵着Alpha热情的唇瓣,“小野吻技不错啊。”
季流野身体一僵,眼神有些心虚的飘了一下,没有应承,只含糊道:“父亲…”
季长灼当然清楚他的吻技从哪里练出来的,比竟可是“Z”亲手调教出来的——将这个Alpha从青涩变到熟练,从抗拒被上到主动扩张求上。
他将手移到了Alpha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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