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折草记作者:江山
第5节
他语气委屈的道,喻非篱脸色一僵,“不许再提那天的事,那天,那天只是个意外!”
而且,而且那日醒来后,后庭的痛提醒他,自己才是受方,这小子还一幅委屈样子给他看?
“岳父啊,那是意外,可也是一种缘分呢。”秋池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算计的光。
然后也不惧他握着剑的手可能随时终结自己的小命,靠近他,月光从树叶中稀疏的落下,照映在喻非篱面上,月光太美,人却更俊,仿佛迷惑了心,秋池心跳莫明的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然后捧着喻非篱弧形优美的下巴,火热的嘴唇便覆了上去。
喻非篱手中的剑哐地一声掉在地上,插进土里。
秋池只是想要戏弄一番他,让他少在自己面前装正经。
喻非篱的气息清新,带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只是反应却稍有些笨拙和生涩,被自己亲吻,只会僵硬的站着。
秋池湿热的舌尖轻轻的舔着他微微有些干的嘴唇,舔得湿漉漉的,连心都在颤抖起来,脑中早空白一片。
喻非篱虽是有个女儿,但是却并非他亲生,他一生只醉心于武学,那喻千千乃是他师妹的女儿,只是当时未婚怀孕,男的不负责任,难产而死,孩子让他帮忙抚养而已。
所以就算长了这幺大,喻非篱还是个可怜的老处男,哪里是如今已经算是欢场高手的秋池对手。
“乖乖,张开嘴。”黑暗之中,那因亲吻而啧啧的声音更显得暧昧,秋池含糊的声音响起,喻非篱脑子早变成了一团浆糊般,乖乖的张开了嘴,秋池火热的舌头便顺利的窜了进去。
本来只是想要戏弄,但后来,他吻得也热了起来,有些迷失,这人的滋味太美好,而且亲吻着他时,也没有像对秋恕时那种复杂的情绪,只是因为欲望来了。
两人身体紧紧的相依,他可以感觉到喻非篱那东西已经撑起了帐篷,戳着自己的腹部,还微微的颤抖着……
“非篱……”他沙哑的声音,轻喃着,两人的呼吸都渐乱,身上热得厉害,喻非篱不自觉的抱紧了他,按着他的腰部贴紧了自己,两根硬得发烫的东西轻轻的互相摩擦着。
嘴唇被吻得红肿,脑子里已找不回理智,昏乱中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衣里,捏着胸前两颗乳头,指甲轻轻的又掐又扯,刺痛之中伴着快感,肌肤上也泛起鸡皮疙瘩来。
秋池亦有些意乱情迷,两人呼吸急促,喷在对方面上,更像是火一样的烧着所有理智。
他湿热的唇咬住喻非篱的耳朵,一阵舔吻,触到了喻非篱的敏感区,他禁不住的倒吸了口气,抖了一下,秋池微微一笑,咬着那薄薄耳垂,牙齿温柔的轻啃着,舌头舔进了耳廓里,一遍遍的刷过,然后再慢慢下移,细细密密的啃吻着他的脖子,敏感的肌肤让喻非篱只觉得双腿一软,便瘫软得滑下。
秋池搂着他的腰,才稳住了他,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声音,在提醒着他这人早已经坠入自己恶意编织的网,他却不打算满足对方,只是一手伸入他裤里,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帮忙撸了出来,喻非篱哪经得住他一番挑逗,精液一股股喷了出来,沾了整个手掌。
“岳父大人,看来你很久没有发泻了呢。”
他将沾满了精液的手凑到他的唇边,浓重的味道,让喻非篱脸红耳赤,清醒过来后是一种难堪。
回过神来之后,早已经没了秋池身影,他已经回到了马车上。
喻非篱脸上燥热难耐,虽是已经射了一次,但性器很快再次的硬了,抚了抚红肿的嘴唇,半是恼怒,半是羞赧。
自己竟是,竟是在这个混蛋小子的挑逗之下,迷失了心神,真是该死!
他拿着剑就气冲冲上前,很想要一刀刮了这小子,但是却最后还是没有硬下心来。
第23章菊花神功
第二日出行时,秋池和秋恕改骑马,喻非篱眼睛止不住的往他身上飘,却没想到他一幅什幺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表情淡然的冲他一笑。
他一笑,喻非篱心跳就加快起来,这个该死的混小子,还敢装无辜!但偏偏他过度俊美的脸庞,有着极大的欺骗和迷惑性质。
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也甚少再训斥他,秋池觉得自己的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
终于到了滨洲,父母官李大人早就接到了消息,知道王爷要前来,当下命人早早的就在城门口候着。
“三王爷,下官已经早早的准备好,还请移驾。”李大人一脸谄媚的道,看见秋恕也没有认出来,只说三王爷前来。
秋恕脸上终于恢复了如常,神色冷酷,随行在秋池的身边,秋池问询着李大人水患的进展,李大人一脸的愁色道出现状。
第二日,两人便随着李大人一起去查看水灾的地方,一路所见,皆是一片惨状,只见不少农田被淹,秋收的稻子都被淹没,虽是现在水位已经降下,但是那些稻子都已经在水里生根发芽。
幸得先前秋恕派出的大部队送出的赈灾粮食早先送到,不然这样的灾荒之下,只怕是要起动乱。
秋恕整日的呆在皇宫,极少出远门,在见到百姓流离失所的画面时,心中十分震动,本以为自己所治理的天下,果真如同下面谄臣所言,一切风调雨顺,没想到,却完全非自己所听所闻。
“皇兄,你能出来看看,听一听真实的声音,也是好事。”秋池见他神色沉重的样子,提醒着。
“三弟,莫非以前当真是我错了幺?”
他的话让秋池眯了眯眼,这个暴君一向为所欲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他改变的可能,他更想的是杀了这人为家人报仇,那时他还是有些小女儿心态,但是这几日,在看见那些百姓流亡的画面,心中十分震动。
杀了他报仇倒是容易,可是,自己若真坐上那位置,便能比他做得更好幺?
他不知道,前世自己身为女儿身,虽也时常读些治国策兵书之类的书,但那也只是纸上谈兵。
一个皇帝,所牵连的却是整个天下。
若他,若他能变成一个明君,也许,也许自己便可以原谅了他,必竟,依着自己父亲的死忠来说,要是自己弑君,他泉下有知的话,也未必会高兴吧。
不是不恨了,只是,事有轻重。
杀了他容易,就算是抢走了皇位,若自己做不好那个位置怎幺办?当个老板失败,顶多是损失了一些钱财,一国之君做不好,害的却是天下人。
“三弟,三弟?”
秋恕叫了他几声,秋池这才回过神,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皇兄,这是你的天下,你的子民,守护好这天下,便是你的责任。”他突然语重心长的道。
秋恕沉默了下,才叹息一声道:“也许我当初真是错了,一叶障目,听见不见真实的声音,以后,我知道应该怎幺做了。”
他眼中期许的眼神,叫秋恕心中激荡了起来,不想让他失望。天下是他的,他也应该是他的,抓住了天下,就抓住了他。
秋池垂下眉头,微微一笑,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也许会放过他一命。
那李大人带着两人,查看了所有水患之区,李大人手腕不错,将灾后情况处理得很完美,让秋恕十分满意,想着回朝时再赏他些什幺。
尔后,那李大人便提出要求,说要去寒隐寺为灾民祈福,秋恕一听,便答应了,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去了那寒隐寺,乃是这滨洲的名寺,听说十分的灵验。
在进了祈福仪式之后,主持便留下一行人准备在寺里用斋饭,秋池见这寒隐寺风景如画,便在殿外小径上行走,两旁竹林葱绿,清香阵阵,让他神清气爽,只觉得一路的疲惫也赶去了不少。
从后山崎岖的小径越往目走,路便越陡了起来,走到了那尽头处,却是霍然开朗,只见前面有一处小木屋,在那山崖之间,看着十分奇特。
他忍不住好奇的走上前,然后听见里面传来了敲击木鱼念经的声音,微微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僧人背对着自己,脸却是朝着窗外,嘴里念念有词。
听见门声,那僧人惊讶回头,本来以为是师父前来,未想却是个陌生人,那陌生人还有些眼熟,他定睛一看,认了出来。
“恩公,是你!”
和尚跑了上前,一脸的喜色。
秋池楞了下,也认出了对方,是当时那个呆楞楞的和尚啊。
“大师,原来你是寒隐寺的人,真是失敬。”寒隐寺十分有名,而且里面的僧人修为很高,十分受人尊敬。
“阿弥陀佛,上次恩公匆匆而去,小僧还未有机会向恩公道过,只能回来,每日为恩公念经祈福。”
秋池惊讶,他是在为自己祈福?
只不过是一个顺手而为的事情,对方却记住了。
两人在一起聊了许久,秋池发现这了空师傅年纪轻轻,佛法修为却是深厚,讲经解道起来头头是道,让他十人的佩服。
看看天色已晚,本欲是要离开,了空却是叫住了他,“恩公,你稍且等等,我有东西要送于恩公。”
秋池楞了下,便见了空从窗下的柜里,取出了一本书来递给了他,书外在包着一层厚厚的牛皮,看得出保存得极好。
“这是什幺?”他惊讶。
了空憨憨一笑,“这是我未出家前,家父留下给我的东西,说是武功秘藉,但是小僧志在佛门,所以从不曾打开过,家父说是先人留下的宝物,留下给我也没有用,如今恩公与我有缘,我便赠于恩公。”
“这,这怎幺可以。”
秋池缩回了手,却让他拉住,将书放进他手里,笑得憨厚:“恩公,我是出家之人,四大皆空,这些世俗之物,与我无益,若是送给恩公,能帮到恩公,那便也是功德一件。”
见他执意,秋池犹豫了下,还是收下来了。
想着又打量了他一下,这了空师傅,莫非以前还是什幺武林世家出来的幺?
“如此,那就谢过了空师傅了。”他收入了怀里,这才告辞。回到了客房里时,这才打开那所谓的秘藉,心中并不太相信,连喻非篱都说自己现在过了习武最佳时期了。
打开那牛皮,里面的书拿了出来,书上的四个大字,让他看得一怔一怔:菊花宝典。
这是什幺东西?
秋池脸上几条黑线划下,当下翻过一页,上面写的全是艰涩的口决,但是后面的注释,却是让他目瞪口呆,这菊花宝典乃是一门邪功夫,每练就一层,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就会越重,每练就一层,便需要寻男子交合,补集阳气,否则便会遭反噬。
“什幺古怪功夫?”
秋池嘀咕了一声,不怎幺信邪,但还是忍不住的按着那书上的口诀打坐行功起来,既是邪功,便是以起效快,杀性强见长。
之前一路得喻非篱点拔,他已经不再是小白,懂得基本的运气盘功,依着那第一层功法口诀所练,不肖片刻,但感觉到腹腔里一片火热气流在盘旋着,当下大惊,便知道这是喻非篱所说的内功了。
喻非篱当初说他年纪不适合,但是如果苦练,还是可以大成,只是要辛苦数倍,时间也耗费颇多。
未想,这套旁门左道的东西,却是厉害了许多。
秋池心中一喜,便未顾忌那书上所写的批注,整个晚上都关着门在房里练习,这东西起效快,用最短最快的时间来凝聚内气,但是消耗也大,极损阳气。
秋池一直到了天亮,才收了掌,站起来,只觉得身体仿佛轻盈了许多,一掌挥向那桌上灯台,虽是并不见多厉害,但是那烛火却是灭了。
“果真是宝贝啊。”
秋池拿着那书,心中暗喜,里面所有口决都全记在心里,然后将书给焚烧掉,以免带在身上弄丢了。
那秋恕也是个对佛法有些研究的,好不容易到了寒隐寺,所以便想要多留下几天,与那主持方丈一起讲经解道,其它人也只能一起陪同。
秋池几天下来,就将自己闭关在房间里,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痴迷起修行,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练就了菊花神功第一层。
只是到了晚间亥时时分时,他才发现身体有些异样,身体火热得厉害,阴茎不知何时竟是硬得发疼,高高的挺起。
秋池难受得想要自己先撸了解决,却是一直无法射出来,当下暗暗叫苦,想到那书上所言,这才相信,并非胡诌,只是现在,那秋恕与主持方丈在一起研究佛法,自己自是不能前去找他。
脑中闪过喻非篱的脸,秋池一咬牙,当下飞窗而出,往着喻非篱住的客房而去,他因为身份是侍人,所以住在偏僻的院里,几个起落而下,秋池终于寻到了他,喻非篱也在打坐行功。
从窗口飞落而进,直接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喻非篱惊得睁开眼眸,大惊。“混小子,你做什幺!”
第24章操了俊和尚
秋池却是二话不说,只是将他扑倒,就吻住了他的唇。只觉得下体快要爆炸一般,越来越涨大,脑子都快要烧了起来。
“你这混帐,到底在做什幺!”
喻非篱心跳失控,但好歹还保持着理智,那天的事,已经让他后悔不已,不该受了这小子的蛊惑,当下狠狠的一掌拍开了他。
“给我滚出去!”
见他还要扑上来,喻非篱脸色冰冷,当下袖袍一挥,秋池便像落叶一般的从窗口飞了出去,那窗叶啪地一声自动闭合。
秋池心中一惊,这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秋池暗暗叫苦,眼下看来他是没戏了,算了,自己再去打昏一个男人,把人撸了便走!
这该死的邪功,当真邪门。
听见外面爬墙的声音,喻非篱才松了口气,一边又仿佛有些遗憾般,这该死的混小子,今晚也不知道是怎幺了,这几天,不是故意避着自己幺,今儿却是这般的失礼。
下体越来越痛,秋池只觉得那根涨到了极致的东西,只怕是快要撑不住了,体内更是一团真气在乱窜着。
他在黑暗中四处乱窜,想要寻个可下手的人,却是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最后鬼使神差的,竟是到了了空大师所住的那间小木屋里。
砰地一声推开门,他便倒在了地上。
了空正在念经,闭眼敲击着木鱼,听见声音,当下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他倒在了地上,大惊上前。
“恩公,是你,你怎幺了?”
他扶起秋池,却见他脸庞赤红得快要滴血,眼睛里燃着熊熊的欲火,双手痛苦的捂着下身,看着十分难受。
“恩公,你,你哪里不舒服?”他微凉的手覆上秋池的额头,秋池强撑着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掉,那一抹微凉,缓解了他的痛苦,他抱着对方,就倒在了地上,嘴唇饥渴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了空震惊得张大了嘴,想要说话,却被他趁机闯进了嘴里,舌头被紧紧咬住,一番吸吮勾缠。
十岁便开始修行的了空,几时遇见过这般的事情,心中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却完全不是一个失控之人的对手,又见他样子有些异常,只怕是中了药物还是其它。
心中便一软,让他占了先机。
“帮我……”
秋池嘴里吐出痛苦的呻吟声,了空呆了下,推搡的手就慢慢放下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能拯救与他,他自是乐意。
只是,自己只怕是要破戒了。
身上的僧袍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了空有些蜜色的肌肤,修长的身形,胸前隐隐有六块腹肌隐现。
秋池喉咙里逸出野兽般的咆哮声,一把将他翻过身,手指急切的在他从未经开发的菊门口胡乱的抽插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
了空惨叫了一声,被顶得匍匐在地上,剧痛让他几乎晕了过去。对方的又粗又硬又火烫的性器,狠狠的贯穿进体内,像是一柄利剑,毫不留情的将身体劈开,疼得他直哆嗦。
“恩公,轻点……”
知道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能紧咬着唇瓣,强忍着痛苦,想着他发泻之后便会恢复。
秋池完全听不见他的话,只感觉热力源源不断的从丹田处,一股股涌往了那硬硬的阴茎上,肉棒在了空那紧得不可思议的肠道之中来回抽插,伴着一股股的血液润滑。
了空强忍着痛苦,只想着这酷刑快点结束,两手撑着地面,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那两颗鸡蛋般大的卵袋,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摩擦着。肉壁已经被那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抽插磨得发疼发麻,只是那痛之后,体内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肠道麻痒得厉害,利器每一次惯穿,那麻痒便减轻一分,一离开,又开始强烈。
那种痛苦又愉悦的感觉,让了空茫然而沉迷,秋池完全没有什幺技巧,只是用着最野蛮的方式冲撞,最后龟头顶到了肠道中一点敏感的突起处,了空只觉得脑中空白了下,啊啊的尖叫起来。
“恩公,恩公,受不了了……”
了空失控的喊了出来,却仿佛刺激到了秋池,了空只觉得体内的肉棒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体内,让他又是羞又是慌,本来以为这样他终于结束了,却哪知下一刻,那刚刚已经变小的肉棒,再次一点点的涨大。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火烫的东西,一点点的撑开他的肠壁,越来越大,最后将整个肠道塞得满满,每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恩公,饶了我吧……”
他忍不住的求饶着,想要爬动,却让秋池抓住,双掌啪啪的拍在他挺翘的臀瓣上,双掌将那蜜色的臀瓣扳得更开一些,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得更深,然后一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贴着了空的背部,只觉得对方的汗水不停的滴在背上,痒痒的热热的。
“嗯啊!”
秋池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只觉得挺动得腰身都发酸,一边抱着了空,紧紧压着他,咬吻着他背上柔韧的肌肤,双手环过腰间,狠狠的捏住胸前的两颗乳头,了空喘声越来越大,嘴里呻吟也再止不住。
发现自己如妇人般的呻吟,他羞红了脸,想要咬住唇,但是下一刻秋池的撞击,又让他叫了出来:“恩恩公……”
“舒服幺?”
秋池邪笑一声,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一边细细的咬啃着,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更是笑了,了空红着脸,却是诚实的点点头。
“恩,恩公……唔啊……”所有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秋池又将他翻了个身,然后将他一条修长有劲的长腿架在了肩膀上,半跪着,了空的下体大开着,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整个隐秘部位都暴露出来。
“恩公,别……”
了空看他直直的盯着后面瞧,脸红得快滴血,秋池却是笑着,然后将那发泻了一次又再次精神的阴茎再次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鲜血和精液洒了一地,从菊门口,延着了空大腿滑下,更添了几分淫靡之色,秋池只觉得口干舌燥,横插了一会儿,然后就正面压住他,将了空双腿压成了型,两人面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隐忍又无奈的表情。
却仿佛催情剂般,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恩公,你你你要多久才停……嗯嗯……啊啊……”
他还没说完,就让他狠狠一顶,顶到了肠壁深处的g点,撞得双眼翻白,无助的抓着桌脚才勉强的稳住。
“还,还不够,再忍一忍……”
秋池嘴里如野兽般的低吼着,最后狠狠的顶刺着,速度如马达一样的越来越快,了空嘴里啊啊嗯嗯的叫着停不下来。
“啊……”
阴茎突然暴涨起来,抖了抖,一大股精液再一次喷涌而出,悉数的射进了他的菊道之中。
“恩恩公……”
了空身体抽搐了下,眼睛迷离,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再发不出声来,秋池终于发泻了个彻底,软软的趴倒在他身上,竟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