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就这么过去。
大天狗伸了个懒腰,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球,甚而珍重的把大功告成的风铃放到早已准备好的长盒里。
嗯嗯,很漂亮。
拍拍脸,大天狗起身,决定去找鹤丸国永。
嗯嗯,等会见到他,先亲一下,亲的晕晕乎乎的时候再拿出来。
然后酱酱酿酿。
他俩的院子其实很近,大天狗在脑内妄想了一会就到了鹤丸国永的门前。
屋门紧闭着,看样子主人还没起。
大天狗暗笑一声鹤丸国永到现在都不起床,悄悄推开门。
蹑手蹑脚的溜到鹤丸国永床前,被后者蚕宝宝一样的睡姿取笑到,坐到了他床前,慢慢俯下身。
鹤丸国永浑然不知,睡得十分香甜。他对大天狗的气息没有丝毫防备。
吻上了鹤丸国永的唇,大天狗眸色渐深,盛风铃的长盒被他放在一边,察觉到鹤丸国永的轻微挣扎,他抚上鹤丸国永的发,加深了这个吻。
鹤丸国永在一种将近窒息的感觉中醒来,蓦然对上了大天狗近在咫尺的脸,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早早被大天狗察觉,随手就禁锢了他的动作,慢慢的不断加深这个晨吻,搞得鹤丸国永好不容易清醒些的脑子又迷茫起来。
少倾,大天狗结束了这个吻,摸摸鹤丸国永的脸颊,把他从那种迷茫的状态拉回来。
“满意吗?”他问,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对于大天狗的晨间服务,鹤丸国永红了脸,没想好说什么,突然就想起来昨晚的旧账。
这家伙,昨晚不让他进屋。
这样一想,鹤丸国永的脸黑了下来,连带着刚才那暧昧的气氛也消失不见。
他黑着脸推开大天狗,自己生起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