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心脏砰砰的,跳的贼快。
他按住跳的剧烈的心脏,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为什么要赖在审神者床上不走....好尴尬,幸好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人不在,不然....啊,喝酒误事...
山姥切国广抓紧了手中的披风。
因为急于从那里出来的缘故,他连平日里必备的装备都没来的急套上,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现在想想,他这一路过来,说不准都被谁看见了。
“啊...”他难过的倚着身后的门滑坐了下去。
怎么办,好丢脸。
他跑过来的方向很明显就是审神者那边,只要人稍微转动脑筋想想就能猜得出来他是从哪里来的,这还不是最尴尬的,平日里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已经司空见惯,乍一这样...让人不想歪都难吧。
都怪他一时间被惊慌和不知所措冲昏了头脑,连最基本的粉饰太平都没有做好。
他以后该怎么面对审神者啊。
闭门不出吗?
山姥切国广在心中列举了一百种躲避大天狗的方式。
虽然这样回避也解决不了问题,但是....他能怎么办,让他像没发生过一样去面对审神者,他做不到。尽管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很平常,盖着被子纯睡觉,但这睡觉是怎么演变来的,他现在想想脸上还是会发烧。
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了酒之后可能会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之类的,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解锁了求睡觉的新技能。
对象还是审神者。
好丢脸。
自己竟然还撒娇。
如果可以,山姥切国广真的想自己是那种喝了酒之后会断片的那种,一觉醒来,什么事也不记得,没心没肺的,把那些丢人的醉酒记忆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