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生命不就是这样吗,不撞南墙不回头。
“现在,我想再一次的问一遍,我和鹤丸国永,你更喜欢哪个?”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眼睛周围似乎有些湿润,他抬起手,拭了一下,便重新和大天狗继续对视。
啊,不要哭啊。
就算再怎么伤心,再怎么难过,能够帮你的人只有自己。把软弱给别人看的话,会很羞|耻。
山姥切国广的模样,让大天狗有些怔仲。
他不知道山姥切国广是因为什么而哭泣,但隐隐的知道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可大天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把山姥切国广惹的要哭了。
他没想着转身问鹤丸国永,问问山姥切国广这是怎么了,因为大天狗知道这两个刀现在的关系可能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好。
至于那个问题。
事情好像变的有些难办起来。
大天狗想要走进山姥切国广,撸|撸脑袋上的毛,安慰他不要哭什么的,但他刚萌生出这个想法,鹤丸国永就好像有读心术似的,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
“不要过去。”他说。
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是我的。
大天狗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理解他没说出来是那下半句话是什么,这浓烈的占有欲却意外的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心中生起一丝诡异的欣喜。
大天狗觉的自己可能是和刀剑们呆久了,思维渐渐的朝不正常的方向靠拢。
山姥切国广一直看着他,自然也就漏不掉鹤丸国永这个明显的动作。那一瞬间,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好像被下了审判,连空气此时都透着刺骨的冰寒。
大天狗用空余的那只手捏了捏鹤丸国永的脸。指砺摩擦在脸上,引起鹤丸国永一阵战栗。
被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