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们应声说好。
尽管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这注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大天狗,鹤丸国永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却就是睡不着觉。
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脸颊吻。
[那惩罚你被我亲一下吧。]
——这样的惩罚,真的可以多来几次的,鹤丸国永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美滋滋的。
明天见了他之后我该说些什么,早上好?你有没有吃早饭我们一起去吃?
或者像今天他对自己做的那样,啵唧啵唧的在大天狗的脸上也啃一口。
……光是想想脸就烧的不行了。
鹤丸国永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害羞。害羞到错过了好多机会,就比如刚才,若是大天狗第一次问自己惩罚自己亲他一口的时候,他大胆一点,那现在可能得到的就不是脸颊吻,而是亲在嘴巴上了。
手指一遍遍的摩擦着被亲吻的地方,鹤丸国永久久静不下心来,尽管身体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但心已经biubiu的飞去找大天狗了。
“咚咚。”门被敲响。
“谁啊?”鹤丸国永喊了一声。
他以为是三日月宗近之类的刀剑们,便迷迷瞪瞪的下床准备去开门。
门外的人没应他。
鹤丸国永以为外面的人是想反将自己一局恶作剧,于是他把耳朵贴到门框上,又问了一遍。
“谁呀,不说话我可不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