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和,他则飞速地跑走找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妻辞行。
陀思妥也夫先生以为他是被昨天的围堵吓到了,赶紧说:“没关系的,那只是一个小意外,我已经跟警察局的人打好招呼了,再也不会出问题。”
安和却摇摇头道:“不是这问题。”
他开始胡编乱造:“我离开日本来到俄罗斯是为打听一名亲戚的下落,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消息才在莫斯科暂时安定下来。”
“不过在昨天的酒会上,我听说了与他有关的事,知道人暂时在埃及开罗,我想带着修治君去找他。”
“这样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很通情达理,安和给出了充分的理由后也点点头道,“如果是找失散的亲人就没办法了,祝愿你能行程顺利。”
“谢谢。”安和又说,“我有个不情之请,在我离开之前请先生您帮我保密好吗?我不大喜欢离别时的环境,那太伤感了。”
“当然没问题,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费佳那孩子的学业不用担心,他是很坚定的孩子,并不会因为老师去留而动摇,至于果戈里,如果有一天你们实在不想养个拖油瓶小孩子可以将他送到这个地址。”
是家他早打点好的孤儿院。
安排好一切之后,安和找到了惴惴不安的太宰治,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偷听被发现,费佳胆大包天邀请安和入伙。
别说,他真挺担心安和不要自己的。
哪里知道对方给自己送来一份惊天大礼。
”收拾一下行李吧,修治,等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去哪里?”
“埃及。”
太宰有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去埃及,时间怎么这么赶,到最后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你要跟谁一起去?”
安和乐了:“都叫你收拾东西了,还能有谁,只有你跟我。”
这句话让太宰的小脸一下子亮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