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简时安开口:“咱们都在新柏市待了一周多了,过得还挺快。”
这一周发生的事情也挺多的。
孟丞点点头:“是挺快的。”
简时安:“对了,之前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孟丞:“我们猜对了,酒店门口撞你的人和砸车的人是同一批人,都是收了生活家那边钱的混混。”
想到撞自己那人说起在医院病重的妻子时快要声泪俱下的模样,简时安抿了抿嘴,一时没有说话。
像是知道简时安心里在想什么一样,孟丞望着前方,缓缓开口:
“他真的有一个病重住院的妻子。”
简时安愣了愣,随后偏头看向他,过了两秒后问:
“所以他是因为妻子病重缺钱?”
要是因为这个理由,简时安……觉得还能原谅。
听了简时安的话,孟丞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
“要真是这样他就没那么可恨了,可惜他妻子就是被他气病的。”
见简时安吃惊,于是孟丞把秦书易查到的消息跟他说了:
赵大运,四十五岁,无业游民,平时就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活着,赌徒外加酒鬼一个,没钱了霍霍就回家找自己在饭馆洗碗打工的妻子要,要是妻子不给就拳脚相向……
这次他妻子之所以会住院,也是因为他又偷偷地把她好不容易存的五千块偷去打牌输了。
就这还不算完,他没钱了又跑回来问他妻子要,他妻子实在拿不出钱,于是他就跑去她工作的地方闹,还摔坏了人饭馆的几个碗,砸坏了人一张椅子,害得她妻子也丢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这次被他气狠了,常年受他折磨的妻子终是病倒了,躺在医院整日以泪洗面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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