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孟丞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简时安迟钝的大脑开始转动,他问:
“你、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之后简时安又想起吃饭之前孟丞特意打来的电话,瞬间莫名上火,抬手推了推孟丞挨的极近的身体,道
“白、那什么柔…不在。”
听简时安张口闭口都是白亦柔,孟丞也有点火了,摁住他挣扎的手,语气不悦:
“白什么柔,我看你满脑子都是椒盐排骨五花肉!”
现在还是下午,停车的地方虽然不是干道人不多,但是偶尔经过的几个行人都或多或少的会多看孟丞和简时安几眼,心想——
两个大男人在干什么呢?光天化日的,未免太过张扬开放了吧?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合法,但是大白天的车震也不太好吧?怎么说也等天黑吧?
就算实在忍不住,路口转弯50米的酒店,大床房一晚只要198!
孟丞也不想被人当猴看,也不管简时安的挣扎了,直接把人弄上车系好安全带。
关上车门绕去驾驶座的时候,孟丞心想——我刚才在折腾啥呢?早知道直接把人往车里弄就好了啊!
低声细语哄半天没效果不说,最后还把自己哄生气了。
现在孟丞的心里,白亦柔这个名字彻底成了一颗炸弹,从简时安嘴里听一次炸一次。
等孟丞打开车门坐下,还没等他启动车子,安静了不到两份钟的简时安又不干了,在座位上扭来扭去不安分,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说的什么。
对于简时安,孟丞是彻底没了脾气。
孟丞仔细给他检查了一下安全带,看是不是勒得他不舒服了,最后发现安全带没问题。
孟丞耐着性子柔声问: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问完之后孟丞还在心里想,可别从嘴里又蹦出来一句白亦柔,不然他就真的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