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清楚:【he结局】
20
阿德丽娜的尖叫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很快便戛然而止。
“你们……”她捂着肚子有些气喘,语无伦次,“天啊……”
玛格丽特率先冷静下来,抓住她的胳膊:“夫人,请您冷静,这是个意外。”
从阿德丽娜的眼神来看,她是一点儿都不信。
这时,外围传来脚步声,村民们听到动静挑着油灯聚拢过来,他们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他们很可能是为冈萨雷斯家干活的花农,其中一人问道:“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冈萨雷斯先生他……”
我绝望地闭上眼,我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阿德丽娜并没有解释什么,反而上前检查丈夫的伤势,紧接着指挥佃农们把昏迷不醒的安东尼奥抬回家。她全程气定神闲,好似在安排一次小型酒会,再不见方才的慌乱。
花田里的人走光了,只有被压坏的一片薰衣草和地上的血污昭示刚刚发生过的凶险一幕。
我恢复镇定,把莱斯特从地上拉起来,对阿德丽娜勉强挤出个微笑:“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记得你。”她拢好头发,沉着道,“你是宗教裁判所的书记员。”
“您记性真好。”
她看了眼莱斯特,眼睛在他身上来回瞄,我知道她生性放荡,最喜欢和英俊的帅哥发生风流韵事,兴许这会儿正打着龌龊主意。我上前将莱斯特藏在身后,说:“您到底想干什么,不妨直说。”
“不干什么,你们可以走了,相信今晚的事你们都不会声张出去。”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玛格丽特上前一步:“您的丈夫快死了,您却要放我们离开?”
“对,你没听错。”她抚摸肚子,流露出女子特有的温柔,淡淡道,“有些人,死了比活着更有价值。”
“希望您能解释清楚,您是怎么找过来的?”我必须搞明白她的目的,她的举动太反常。
“我出来散步,顺便看看他鬼鬼祟祟溜出去是要干嘛。”她揪下一根薰衣草,放到鼻子底下闻,远望花田另一侧灯火通明的别墅,冷笑:“至于为何不追究此事,告诉你们也无妨。我的公公,也就是老冈萨雷斯先生病得很重,医生说没几天活头了。就在三天前,他立下遗嘱,将遗产全部留给安东尼奥。剩下的你们应该能猜到了。”
我稍一琢磨便想通了。
阿德丽娜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安东尼奥先于他父亲离世,他父亲很可能会修改遗嘱,这样一来她什么都得不到。所以可怜的安东尼奥就算今晚死去也要秘不发丧,阿德丽娜要等遗嘱生效后,才能宣布丈夫的过世,并借由此成为一名富有的寡妇。这笔账算得真精,不愧是商人之女,骨子里透着算计。
要放平时,我很反感这种没有一丝人情的计较,可现在,却发自内心地感谢阿德丽娜清晰的头脑,她的算计给我们赢得了机会和时间。
想到这里,我几乎喜极而泣,命运女神终于眷顾了我们。
我怕她改变主意,不再有任何废话,带着莱斯特和玛格丽特走了,临走时,特意说道:“今晚我们并没有见过彼此,对吗?”
“当然。”她平静道,“我那倒霉的丈夫外出归来时遭遇流寇抢劫,在搏斗中被刺身亡,凶手逃之夭夭。”
这是个完美的故事,我喜欢。
第二天,我们回到城中租住的小楼,莱斯特似乎已经从昨晚到震惊中缓过来,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伤心。可同时,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离开,刻不容缓。
几天后我找到阿尔索神父,向他展示了左手手腕上的伤疤,并解释说,左手几乎处于残废状态,这对以后的工作会有一定影响,我决定辞职。
“你干得这么好,真是太可惜了。”他一脸惋惜,担心道,“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吗,我相信主教大人是不会介意的。”
“我确定,这个伤疤的位置特殊,会让人误以为我曾经有过什么举动,这种猜疑对主教大人的工作没有好处。”
“噢哦,是的。你说的对。”他仔细看了伤痕,更加惋惜,同时也安慰道,“还好没断,万幸。”
我向他道别,走出不远时,听到他和另一人的交谈,内容很简单,瓦特林家的新女婿死了,就在他父亲死后的第二天,遇到劫匪杀人越货。
我哼着小调往回走,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
三天后,我以和朋友出去散心的理由,搬到了临近城市居住,玛格丽特和我拥抱,眼里满是担忧。“他需要系统的医疗才行,他依旧在发低烧,这会把他的生命一点点蚕食掉的。”
“放心吧,我已经打听好了,有个名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莱斯特坐在马车里,咳嗽几声,说:“不用担心,请您也保重身体,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玛格丽特对他报之以微笑,然后对我道:
', ' ')('“你们的事,务必小心,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包容。”
我知道她的意思,对外,我和莱斯特仅仅是朋友。
在行驶的马车上,莱斯特坐把头靠在我肩上:“谢谢你。”
“只想说感谢的话吗?”
他抬起头,脸上趋于苍白透明:“你想听什么呢?”
我愣住,心里委屈。
可随后,他笑了,灿若繁星,照耀我的心。他捧住我的脸,亲吻眉心,鼻尖,双唇……点滴湿润融化所有情绪,我和他在颠簸的马车里忘乎所以。
“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他含住我的手指,一根根舔舐。
“是的,但还不够。”我脱掉衣服。
“我爱你。”他说。
随之而来的是干柴烈火。
可不知为什么,尽管他极尽柔情,我却总觉得他不对劲儿,像是有什么心事,又像是蒙着一层纱,看不进他的心里。
我们在新城市里开始新生活,租住的房子依然在城郊,紧邻一片农田,夜深人静时能听见不远处溪流漫过鹅卵石时的哗哗声。
到了九月初,暑气渐消,莱斯特在医生的建议下开始放血疗法,用来对抗持续的低烧和偶尔的高热以及更吓人的咳血。
我对此疗法的有效性深感怀疑,但医生信誓旦旦表示这样有助于体液平衡,让他的心肺重新恢复活力。
一天,他躺在床上,小臂刚刚被划破,细涓一样的血液流进小碗中,他忽然对我道:“有件事我必须问你。”
“什么事?”我心一沉,他很少这样严肃。
“关于……安东尼奥……你说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我若无其事地给他额头上的方巾换下,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一开始没告诉你,是担心你受不了打击。你怎么又问起这个,我以为你已经把他忘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他问我,也像是问自己。
我拿走小碗,用纱布包住流血的伤口:“知人知面不知心,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真心待你。”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应该就这么死去。”
“你还为他叫屈?他难道不该死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怎么能代替天主降下惩罚。”
“对于他的死我很遗憾,当时他想掐死你,情况危机,我只是想把他从你身边拉开,但也不知怎么了,事情就变成得不可收拾。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那的的确确是个意外。”
莱斯特捂住脸,半晌才道,“最近我一直噩梦不断,他总是一身血地出现在我面前,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好像有千言万语但又说不出口。”
“亲爱的,”我把他搂在怀里,“你心思太重,想的太多,别再胡思乱想了,我已经物色好了一家店铺,准备盘下来,做些小买卖。崭新的生活已经开始,忘掉过去吧。”
也许是我的鼓舞起了作用,在那之后,莱斯特再也没提过噩梦的事,也再没说起过安东尼奥。
冬季来临时,我的店铺开张了,依然做香料生意,由莱斯特写下进货清单,我去采买,回来后有些直接零售,而另一些要重新混合配制。
莱斯特的外伤全都好了,留下可怖狰狞的疤痕,缠绵悱恻时,我都不忍心去看,非要把灯熄灭才行。可就算如此,掌心下高低不平的肌肤也让我心疼,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莱斯特曾经遭受的苦难,而更让我无法释怀的是我也曾经是帮凶。
一天晚上,他躺在床上问:“是我的样子让你感觉不舒服吗,为什么不愿点亮蜡烛看我?”
“因为我罪孽深重,不配看见天使的全貌。”我转过头,借着月色看见他朦胧的脸上满是哀怨。
“我以为你是嫌我丑陋。”
“不,你是最美的,完美无瑕。”
他笑得有些虚弱,甚至是有气无力。我知道,他还在发低烧。这种似乎永远治不好的热病让他的身体时好时坏。高烧时能昏睡一天,而低烧时又能坐在桌前手把手地教我调制复合香料。
“你恨我吗?”这句话在我心里藏了很久,如今终于问出来。
“我很高兴能遇见你。”他没有正面回答,钻到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
我没再追问下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声道:“我也是,亲爱的,现在睡觉吧,明天我还要去店里。”
“晚安,亲爱的。”他哼哼了一句。
我没有对他说晚安,而是亲吻他的手背,和他搂得紧紧的,甜甜睡去。因为我知道,我将有一生的时间去回应他的晚安语。
***
我的故事差不多讲完了。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说莱斯特的直觉很灵。关于安东尼奥的事,我撒了谎。
当他掐住莱斯特的脖子时,我本可以不杀他,而是拉住他或捡个石头把他砸伤,然而在那一刻,我却选择抽出别在后腰的匕首,直接扎了过去。
我承认那时我有些发癫,直到安东
', ' ')('尼奥倒下我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可我不后悔。安东尼奥必须死,否则,我们一生都不得安宁。
如今,离那个晚上过去很多年,我们过得平安顺遂,再也没人找过麻烦。最近这些天我病得厉害,恍惚间以前的人又从脑海里冒出来,只要一闭眼,光怪陆离的画面就会浮现,搅得我整夜不得安宁。
莱斯特说要给我请个医生,可没人愿意来,莱斯特也说不上原因。我想,也可能这就是天主给我的惩罚,让我为以前犯下的过错赎罪。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很欣慰的,那就是莱斯特一直很平安健康,他发热的毛病在某个冬日清晨突然好了,再也没复发过。
现在,我将要止笔,莱斯特喊我上床休息一会儿,我得睡了,持续的咳嗽让我呼吸困难,唯有平躺时才能得到片刻舒缓。
而我的莱斯特,将守护在我身边,用温凉的手碰触我的额头,为我带来最甜美的梦境。
尾声
2006年10月,美国大都会博物馆展出了一件特殊的文物。那是一卷羊皮纸手稿,上面记述了一个惊人的故事,它以一个自称叫艾伦的男子的第一视角写成,通篇充斥着血腥暴力和性描写。历史学家把它成为《艾伦之书》。
这本书自发现以来就争议不断,人们就其故事的真伪性争吵不休,持多种意见。
有一种观点认为,艾伦写下的故事确有其事。考古学家经过碳十二测定后推断该书写于1685年至1695年之间。结合书中内容,人们翻阅了大量现存宗教裁判所的资料,发现其中确有一位卡斯利亚主教在1667年至1689年之间担任过审判长一职。并且,其身边也曾有一位阿尔索神父充当助理,只是这位助理任职期间很短,仅仅三年就离开了。至于书中的另一个主人公莱斯特,人们则没有找到审讯记录。而这也恰恰是怀疑论者的重要支撑点。
不仅如此,手稿的发现地也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考古学家是在一个古老修道院的地砖下面发现它的,修道院自十七世纪中期起就承担了一部分医院的作用,专门收容医治精神疾病患者。因此,有不少人相信,这份手稿不过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作者很可能从其他地方听到了什么,然后东拼西凑出了一个故事,并且臆想出了和另一个人的恋情。
这种观点一经提出就被不少学者驳斥,尤其是语言学家,他们指出手稿中的字体清晰整洁,语法结构完整,用词恰当,词形变换没有任何错误,要写下这样一篇故事,作者应该是受过一定教育的思维健全的正常人,而这正与故事开篇的自述相吻合。
而最近,又有人提出了‘纪实创作’的说法。他们认为也许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但基于未知原因,作者又进行了加工处理,尤其是对莱斯特这个人物的描写,很多人都认为作者虚构了结局,因为在中世纪糟糕的医疗环境下,几乎没人能挺过那么严重的刑伤。
以上是流行度较高的三种学说,支持人数也最多。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更小众的观点。例如,有人提出,莱斯特这个人物从头到尾都是作者的幻想,是其另一个人格的体现,作者精神分裂,自己跟自己谈恋爱。又例如,还有一小部分人坚信这份手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是博物馆为吸引客流而作假弄出来的。
一时间,关于手稿的来龙去脉,谁也说不清。
目前,史学界对此尚无定论。
——摘自《历史博物》总字第329期
~完~
★彩★
↓
★蛋★
↓
★时★
↓
★刻★
大家也不用敲了,直接下来去看就OK,很短小,内容连接尾声部分(☆︿O︿☆)
~~~~~~~~
小艾逐字逐句看完屏幕上的字,气恼地合上笔记,对一旁正吃着冰淇淋的小莱说:“我的论文选题就是个错误。”
小莱晃晃金色的短发,踱到边上,吸溜一口即将掉下来的冰淇淋水,说:“多有意思的研究,里面的人名跟咱们的正好重合,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可不这么看,你没读过那个故事,太可怕了。”
小莱拉开把椅子坐下,对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故事我了解,你支持哪种说法?”
“说不准,我查过资料,书里面大部分人物是能对上号的,尤其是那个风流寡妇阿德丽娜,他第一任丈夫的确叫安东尼奥,而且死因就是在回家途中被抢劫杀害,凶手没找到,是个悬案。你怎么看?”
小莱说:“我……其实有另一种想法,”
“是什么?”小艾来了兴趣,研究生毕业选题很重要,若是论文观点能让老学究们眼前一亮,说不定可以直接推荐进考古队。
“我的观点跟第三种很像。”他舔了一口冰淇淋,粉嫩的舌头吐出上卷,可爱极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因为手稿是在精神病院发现的,所以大家想当然认为作
', ' ')('者就是个疯子,可没人一生下来就有问题,我觉得作者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精神失常的。”
“我没明白你要说的点。”
“很简单,我的意思是,故事是真的,但中间作者遇到了变故,以至于精神失常,所以在精神病院完成了这份手稿。”
“证据呢?”
小莱调出手稿的影印件,指着其中一段说:“有一个地方很关键,作者写到在某个冬日清晨,莱斯特的低烧好了,此后身体一直健康。这怎么可能?如果之前的叙述是真的,那么莱斯特很可能是得了肺结核一类的病,这种病低烧、咳血……在几百年前就是绝症。”
“还易传染,作者在开头时也说过得了肺病。”小艾若有所思。
“我始终认为故事前后是矛盾的,作者要么对前半部分夸大其词,要么对后半部分进行了处理。”
“手稿前半部分写得很详细,不像是臆想。”
“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主人公之一的莱斯特其实没能熬过那个冬季。”
小艾忽然眼前一亮:“也许有这种可能,作者的爱人最终病死,他接受不了,所以才……”
“疯了。”小莱接口,“这下全接上了,作者最后进了修道院疗养,在那里完成了手稿,而且在完成之时也仍旧沉浸在幻想中。”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小艾说,“我更不想用它开题了。”
小莱跨坐到小艾腿上,嘴里叼着冰淇淋甜筒,将下面脆筒部分直接戳进小艾嘴里,一时间小艾顾不得愁眉苦脸,房间里全是嘎嘣脆的咀嚼声。
两人各自吃完后,嘴里冰冰凉,可身上却趋于火热,小莱故意往下压,屁股不安分地来回蹭,很快就感觉到那正在无限膨胀的肉柱抵在股间。然而,他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平静道:“你题目是什么?”
“是……”小艾还没说出来,就觉得小腹处热流涌动,这欲火冲天的感觉几乎要阻断思维,让他屈从于原始本能。小莱坐在他身上,个头比他高,他的视线正好落在那精致突出的锁骨上,上面清晰的月牙胎记似乎正向他招手,他好几次都控制不住想要咬上去。
“说啊……”小莱在催促,可殊不知他这一声感叹里充满勾人的风情,看在小艾眼中就像是勾着手指说“来啊!”
小艾舔舔嘴唇,那上面还留有华夫饼的香味,他隐忍住急躁,故意移开眼睛,往别处飘,却好巧不巧地看见小莱贴身背心上的一点凸起,一瞬间,气血上涌脑袋都要炸了。
他把小莱的背心向上一撩,一口吮吸住那枚粉红的的乳粒,高涨的情欲立即宣泄而下,两人在小莱的惊呼中跌在地上。
“天啊,你这么着急吗?”小莱嬉笑着,胸前麻麻的刺痛和微微的瘙痒让他的情欲也不断攀升,脸颊粉扑扑的,格外可爱。
小艾抬起头,咧嘴一笑:“饿急了哪管那么多?”说着,褪下小莱的裤子,分开腿,从桌子上随便拿了个润滑膏挖了一大块,直接捅进去小莱的身体里。
“天啊,你轻些!”小莱在抗议,可说出的话媚意十足,穴口几度收缩,把那挤进去的两根手指吞到深处。小艾恶作剧似的一笑,手指稍稍一蜷,指甲挠在柔嫩的肠壁上,过电似的麻痒立即顺着脊椎爬满小莱的所有神经,他大叫一声,小腿抬起,臀肉收缩之际紧紧夹住了异物。而小艾就在这尖叫中再次挠过肠壁,这一次用指腹细细感受每一道褶皱,誓要把这美妙温润的触感牢牢印在心上。
如此几次勾弄,小莱的情欲被调动至顶点,透明的肠液顺着小艾的手指慢慢溢出。
“我的宝贝,你真是水做的。”小艾调笑着,抽出手指,掏出早已经硬胀的肉柱,抵在殷红的穴口,硬实的龟头在穴口处轻轻试探,浅进浅出,宛如游龙探洞。
这种浅尝辄止惹恼了小莱,百爪挠心似的难受,他晃晃腰身,骂道:“软脚虾,你是不是不行了?”
小艾笑骂:“看你神气的,待会让你连软脚虾都做不成。”说完,紫胀的硬物用力挤过穴口,在无数火热肠肉的包裹下一枪到底。
这一下力道极大,小莱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肚子里翻江倒海,下身本能抵抗异物入侵,肠肉剧烈收缩想把入侵者推出去。
可小艾哪会给他机会,长枪直抵住穴心软肉之后就是一阵乱捅,从各个角度碾压蹂躏,活像个榨汁机,从眼前熟透的蜜果里捣出新鲜可口的汁液。
几番操干之下,小莱被顶得七荤八素,再也打不了嘴仗,口中只剩咿咿呀呀的叫声,一会高一会低,声音悦耳动听宛如催情剂,把小艾的欲望又刺激到新高度。胯下硬物九浅一深或三深四浅地进进出出,完全凌驾于小莱身上,随心所欲毫无规律可言。
被贯穿的痛苦很快就被麻爽代替,小莱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与所爱之人水乳交融的过程是这么美好,以至于他疯狂拍打起地面,完全沉浸在这冲天的快感中。
小艾还在冲刺,尽管龟头已经饱胀到极致,呼之欲出的充盈感让他心里痒痒的,可他还是尽量忍住,一方面想给小莱更多的
', ' ')('欢愉,另一方面也源于他的自尊,他可不想被情人说成是泥塑软枪头。
又经过了数十次研磨抽动之后,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剧烈一挺,小莱惊呼着上身上扬,而他则抓住机会俯身下去,直接咬上小莱的耳尖,小莱打着哆嗦,全身颤抖,下身一下子释放出一股子晶莹剔透的液体。“啊……”他喊了一声,然后彻底软下来,气喘吁吁。
小艾几乎和他同时泄出,但他并没有着急出来,而是意犹未尽地在里面温存了好半天,等那肉柱又变得软塌塌时才不情不愿地撤出来,整个人都趴在小莱身上不起来。
两人在地上歇了半天,说了些悄悄话,然后才爬起来去冲澡。
浴室热气蒸腾,他们拥在一起享受水流的滋润,小莱伸出舌头去接下落的水珠,小艾也伸出舌头,他们就这样在淋浴中半玩闹半亲吻。
“还没说你的题目呢?”小莱想起来。
“题目是:从艾伦之书看宗教裁判所的审判制度。”
“你这题目有点大,不好写。”小莱说,他比小艾大几岁,已经毕业,目前在一家顶级化妆品公司做研发。
“那应该写什么?”
小莱想了想:“不如就写,中世纪的性少数群体生存状态。”
“哇哦,这个倒是博人眼球,只是怎么看都像是社会学的范畴了。”
“历史不就是在社会中产生的嘛,两者其实没有太大的不同。”
小艾又想起《艾伦之书》中的故事,忽然惆怅起来,要是书中的主人公生活在现代该多好,没有迫害,没有谎言,一切都自由自在。他环住小莱的脖子,靠近胸膛,强有力的心跳让他安心。
“你怎么了?”小莱发现他的异样。
“我只是突然很庆幸能和你在一起,不会因为爱上一个人而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小艾问,“会不会有一天你也像故事里的人一样突然离开?”
“不会的。”小莱目光坚定,“我们生活在最好的时代,也会一直幸福下去,直到时间尽头。”
小艾笑了。
心想,没错,时间不止,真爱永恒。
~真·完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