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沉吟了半响,点头认同道:“你这样说不无道理,他以前说话就常常模棱两可的。如果这样分析下来的话,他确实是有可能知道什么。”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断一下……”止水微笑着说道,“大蛇丸大人正是因为知道了什么,而不得不做出这些事情呢?”
“你是说受人所迫?”猿飞皱眉问道。
“也不是。”止水摇头,道,“之前我晕倒的那次,大蛇丸大人有和我说到过‘命运’之类的东西……”
“迫使他去做这些事的,也许并不是人。”
猿飞背手,在房间里转了两三圈,没像止水想的那样放松下来。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那他一个人承担这些,不是很辛苦吗?”
止水愣住了。
这大概就是身为“家长”们的视点吧,在他想着对方不是真的叛变的时候,猿飞却想的是大蛇丸会不会辛苦。
猿飞日斩是真的将大蛇丸视如己出吧?
想到这,止水笑了起来,他轻声说道:“大蛇丸大人好像玩地挺开心,看上去并不辛苦啊。”
猿飞捋了下胡子,摇头道:“希望像你说的那样吧。”
“那孩子,总是什么也不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坐在凳子上,看向窗外,道,“但愿是你推测的那样也好,至少,不是因为木叶待他不好这种事。”
窗外的景色十年如一日,连续的战争,让整个木叶在这些年来都没有扩增过。
风吹拂过树梢,思绪好似一下就回到了当初,他给那几个孩子定下抢铃铛的考验任务时。
莽撞的自来也自信满满,一边朝他冲过来一边结印,大蛇丸那时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纲手却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他们三人,分开执行任务,又携手对敌。
打小开始身体不好的那个,一点内情都不讲地叛逃出村;莽撞天真的那个,为了阻止对方而踏上了互为仇敌的路;唯一一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省心的,追逐出去也不知是好是坏。
晃晃数年过去,无一人留在了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