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吧，如果你都喝完，会得到一个奖励。”
“好。”郁臣脸上有些微红，不知道是被酒气熏得，还是因为顾寒空口中的奖励而高兴。
顾寒空也有些兴奋，怪异的感觉说不出是羞耻还是兴奋更多一些。是因为变态杀人狂罕见的露出了羞赧的表情还是费尽心思算计自己家的小宠物终于成功了？
顾寒空凑近了以便于确认他一滴不落的全部喝道了肚子里。长舒了一口气，郁臣的配合虽然让她感到一丝不安，不过，事情能够进展的这么顺利也实在出乎意料之外。
“有点苦。”郁臣笑着抬起头做贼一般啄吻了顾寒空的唇角。“甜的。”
不知道这药要多久才能够生效。顾寒空擦擦嘴，从床上站起身，现在她只要静静的等待着药效的发作，不必再演下去了。
“真是无情啊。为什么不装到最后一刻呢？”郁臣叹了口气然后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癫狂。
果然他早就知道了。
在顾寒空小心防备以为他会突然暴起的时候或者责问一些其他的话的时候，郁臣的笑声停下了，孩子气地偏执的问道。
“所以奖励是什么呢？乖乖听话之后应得的奖励。”
“那个啊——是骗你的。”顾寒空觉得这句话是在太过恶劣了，说出口的时候轻轻抿起唇，抬起头对上郁臣期待的眼神，在她说完了那句话的时候，她看到郁臣红了眼眶，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控诉一般凝望着她。
顾寒空心里一软，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眼泪。
药效时间竟然这么长，她心烦意乱的走到了床边。
抬起郁臣的头，发现他只是红了眼眶，并没有哭。
看着让人心疼，造孽呀。
顾寒空一把抱住了他。这时候回想起的是郁臣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了她。
“对不起。”
她颤抖着声调道歉。
“如果不是你死就是谢玄死了，我别无选择。”
郁臣被拷住的双手紧紧握起。“我知道了，不会再让你难过。”
说完这句话，他彻底的昏迷过去。
顾寒空揉了揉头发，心烦意乱在床边走了两圈，她该做决定了。
从手环里掏出了那把长刀。
顾寒空最终还是选择走向了床，躺在床上的男子昏迷着，眉宇紧紧皱起就像是做了噩梦。
也许他永远都不用做梦了。
顾寒空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被地面上一个反光的镜子吸引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