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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上了么?”他回复的很快,似乎就是一直在等待着诺兰的上线。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件事情可以再提一提?“那,将军,我们结婚的时候……”
“嗯?怎么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说的。”对面的人发来这一句。
“我知道那件事情你已经拒绝过,但是实在是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诺兰顿了顿又在后面加上了一句“况且今天月色也好,咱们就在这里结婚好么?”
“好。”
这款游戏里面本来就是斗技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儿女情长的结婚系统?
曼纽尔想想,点了诺兰组队。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
“跟我来。”他打字出去,直接带着诺兰走到了他们初见的地方——通天塔。
当初就是这里,他从他塔一打到了塔顶,然后获得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宝物——诺兰的爱慕。
他虽然不经常上,但是数据还在,他自然是可以登上塔顶,可以拒绝胜率没有他那么久的人,也可以随意的挑战任何人,谁都不能拒绝。
并且因为他身份特殊的原因,所有的挑战都会有系统公告。
诺兰数了数,说道:“我在二十三层。”
“不用上去。”曼纽尔的字很快的出现在聊天框里面:“我们从一层开始打。”
什么?诺兰还没有反映过来,就看见整个世界通告:“‘jkl的伴侣’挑战通天塔一层‘一粒薄荷’”
十秒钟之内,战斗结束,随机又响起的世界公告:“‘jkl的伴侣’挑战通天塔一层‘君安以柔’”
战斗很快的结束,一如当初曼纽尔从一层开始挑战一样的轻松,伴随着他每一次的胜利,世界上的公告又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
“‘jkl的伴侣’挑战通天塔三层‘两脚兽’成功。”
……
“‘jkl’的伴侣,挑战通天塔顶层‘慕予’成功。”
“恭喜‘jkl的伴侣’成为了本游戏第二位通关玩家。”
成千上万条的世界公告,在三个小时里面来回滚动。一瞬见所有的人都认识了一个名字“jkl的伴侣”整个《机甲战》里面的夜空,都被这个名字遮盖了黑暗。
曼纽尔的信息隔了三个小时之后,姗姗来迟:“这样,整个游戏世界里面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伴侣了。”
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做法诺兰是否满意,他有些战战兢兢的问道:“你可还满意?”
“谢谢你。”诺兰不小心开了语音,他的声音清楚的传递着主人此时的兴奋:“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结婚礼物。”
曼纽尔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开口,但是随即闭上了嘴,打字道:“你值得更好的。”并不仅仅是虚拟的,一个戒指证婚人都没有的婚礼。
故而,在现实世界的夜晚中,一具机甲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的,站在了施耐德的窗口处。
夜色冷寂,曼纽尔的声音更冷:“醒来。”
诺兰想要的,他都会给,无论是什么样的方法。
将军的蚊子血与白月光
“醒来?”施耐德在军中受过的训练可没有什么“一辆机甲停在你的窗口还可以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这件事情,薄被下的他早已绷紧了神经,寻找的机会将自己的机甲放出来。
但是这两个字一出来, 施耐德整个人立刻就放松了, 他好整以暇的掀开被子, 平日里被衣服包裹的鼓鼓囊囊的身材如今没有了那么一层薄薄布料的遮挡,一块一快的凸现出来:“怎么了?不知道我的前妻到此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窗边停着的那一辆机甲有些眼熟, 藏蓝色还要偏黑的色彩,观赏性似乎比实用性还要高一些,根本不足为惧, 他如此想着, 还假意探头探脑的朝着被层层材料隔着的机甲驾驶舱里面望了望:“这才多久啊,就勾搭到一个小白脸给你开机甲来了?”
他这话音未落, 驾驶舱的门缓缓的打开,月色之下是曼纽尔那张什么表情都欠奉的脸。
施耐德嗤笑:“投怀送抱你这个表情我可不接受。”
对于施耐德的讽刺,曼纽尔从来就没有在乎过, 他微微侧头, 驾驶舱就像是有意识的一样升了上去:“这是《机甲战》里面‘你’驾驶的机甲。”
《机甲战》, 又是《机甲战》施耐德的所有好心情都能被这三个字给破坏掉:“你什么意思?”
“明天,你和诺兰结婚。”曼纽尔双唇抿了抿,接着说道:“这是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谢谢。”施耐德的声调提的很高,似乎普通的讽刺语气已经无法阻挡他现在不舒服的心情:“我们不需要。”
“再者说……”他看着在月色之下的曼纽尔,似乎是因为今天月色极凉,在他的身上铺上了一层银辉,让曼纽尔更显冷寂,丝毫看不出身为一条人鱼应该有的羸弱,但是那样的神情十分完美的激发了施耐德的征服欲:“你送这样不合适的结婚礼物,不如……”
', ' ')('他慢慢的朝着曼纽尔靠近:“将你送给我,如何?”
这话按理来说,应该像是一个从高空坠落入海中的机甲,至少激起楼高的海浪,而不是现在这样,仿佛是一张纸掉入了海水之中。
瞬间被海水侵蚀,沉入海底。
完全没有达到施耐德想要的那种炸裂的效果。
好在曼纽尔沉浸了一下之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朝着施耐德求证道:“你想要上我?”
“额?”这样直白的意思倒是让施耐德楞了一下,随即他就像是调戏一样的语气:“是又如何?”
“你想要上我,那么诺兰呢?这不是仅限于伴侣之间能做的事情么?”
“诺兰?”施耐德嘲讽的说道:“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你能跟他比?”
“你爱着诺兰?”曼纽尔看着他的眼神中不带一点的嫉妒,全然是想要求证一样的认真。
“当然。”他耸了耸肩:“但这也不代表我们不能在一起啊。”他更加上前一步,似乎能闻到曼纽尔散发着的,独属于大海一样的味道。
曼纽尔甚至忘记了厌恶,连后退一步都没有,他忽然想起诺兰说着施耐德时候的神情:柔和的、美丽的、就像是要将此生的所有的信任加赋于他所说的那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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