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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的顺从更让他加大了力度,黑暗中,衣服轻轻落地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这下了他一跳,似乎清醒过来,面前的诺兰丝毫没有任何的退缩,亲近着他以为的施耐德的身体,他试探着的轻轻吻了上去,果然得到了甜蜜的回应。
随着诺兰的主动靠近,他就像是一只猛兽,呼吸都能吞吐出火焰,随意抖动一下翅膀的,方圆十里人畜不见,偏生他的面前来了一只小奶猫,这让他不由屏声静气的,生怕一个普通的呼吸,就伤害到了面前这个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他轻轻的,将手覆盖在了他的腰间,空气中米面着甜腻的气息,让他沉醉,却沉醉的不由想要掉下泪来。
楚恒感觉到脸颊有一滴的湿润,冰凉的,提醒着他是否做的太过。
此时,他的耳边轻痒,传来了独属于曼纽尔的清亮的嗓音:“诺兰。”
这是要上一半坦白?大兄弟你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楚恒被吓的后退了一步,冷冷飕飕的看着曼纽尔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犹如给皇帝加冕一样的郑重穿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他的声音温柔,轻轻的在夜色中响起:“你说,我犯了这样的错误,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他的话音刚落,门“哄”的一声倒了下来,明亮如白昼的灯光刺眼的充斥在了室内,就连门口站着的人,都没有挡住一点光亮的前进。
反而将施耐德的面容照的狰狞:“诺兰!过来我这里。”伴随着他的命令,所有将士鱼贯而入,将两人围了个层层不通。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楚恒,也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施耐德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倒是曼纽尔,神色很是平静,他的头轻轻的歪向了一边,透过层层围绕着的人群看向了窗户外面的浪潮,原本平静的浪潮似乎都有意识的叫嚣了起来,滔天的巨浪悄然无声的升起,只要随着他的一个念头,就能前进着,阻碍面前所有人的视线和行动。
似乎他的目光停留的有些久,一旁守卫的人,下意识的关上了窗户,恶声恶气的说道:“你跑不掉了!”
他充耳不闻,将视线转向了诺兰:还好,只是有些受到了惊吓,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厌恶。
“诺兰。”他旁若无人的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
还有比这个更能刺激人的事情么?楚恒十分迅速的跑向了施耐德的旁边,让施耐德的身影罩住了自己一半:“不愿意。”
“哦。”他轻轻的点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看着周围的人,窗外比别墅还要高的海浪,悄无声息的退去:“我犯了错误,是应该受到惩罚的吧。”
他看着诺兰,卸下了所有的蓄势待发:“我随你处置。”
将军的蚊子血与白月光
曼纽尔看着诺兰将头低了下去,紧了紧自己的衣领,随即从大开着的门里走了出去, 走入了那一片的光亮之中的, 纵然曼纽尔的视线简直要贴在他的身上, 可也架不住的他越走越远。
曼纽尔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四周的人也认为将军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了, 严阵以待的架势不由的有些松懈起来。
不过是一只人鱼而已?至于么?就是百年前也不过是和人类分庭抗礼,更何况如今更是被他们人工养育出来的?他们看着施耐德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一点轻蔑:竟然能被一条人鱼李代桃僵,这个将军真不是买来的?
施耐德此时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这里面所有人中只有他算得真正意义上的和曼纽尔交过手, 还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连机甲都无法拿出来。
所以曼纽尔的一举一动, 他皆看在眼里,施耐德微微侧头看到了诺兰已经离开了这间房间,心中的念头在刺激他失控还是如今平稳的捕捉中掂量了一下。
随即后退了两步, 周围的预备役人员立刻填补了上去, 将那个位置围的水泄不通。
旁边所谓严阵以待的人员不由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将军以前的军功是不是他的父亲给打下来的?喊个狠话还先后退一步, 实在是太怂了吧。”
如果是施耐德听到的话,一定会说:“你们懂个屁,昨天晚上差点死的人又不是你们。”他是不是还应该多谢曼纽尔的手下留情?不然的话以后查到他死亡的原因,以及那个特殊的时间点,他一定能成为“武大郎”类似一样的人物,传承万年。纵然是文明毁灭了,这些秘辛还能口口相传。
一旦是想到了这样的后果,不由的让施耐德的脸庞变得狰狞了起来:“你就算是用了再阴险,龌龊的手段,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诛心,曼纽尔的实现这才缓缓的收回,放到了施耐德那张明显已经扭曲的了脸上。他的手指渐渐抬起,他看着自己光洁的指尖,十分的明白只要自己的手微微一挥动,面前这张令人恶心的脸就可以就此消失不见。
诺兰此时也不在这里,他大可以说不是他动的手?
他的手刚刚的抬起,就被时刻捕捉着他的动向的施耐德注
', ' ')('意到了,他不由得又往后退了一大步:“你想做什么!”
昨晚被那双手支配的恐惧让他紧紧握着机甲钥匙的手有些颤抖。
此时曼纽尔的视线又转向了他,一时之间,就仿佛是昨晚那个不带任何感情的令人恐惧的存在。
施耐德再也装不下去了,他顾不得这里是他的别墅,将机甲直接打开,经过压缩的材料骤然的展开,一瞬间直接将天花板冲破,硕大的墙砖从头顶上跌落下来。
丝毫不在乎周围严阵以待的人,也不在乎因为巨大的建筑物掉落下来引起的灰尘,会不会成为面前这条人鱼,逃走的最佳掩护。
他只将自己躲藏进了自认为最安全的堡垒之中。
开着机甲,方觉得自己有其气势了许多,中气十足的话,随着扩音器的扩大传到了底下的人耳朵里面:“你不要妄想能够打得过我。”
他却没发现,因为墙壁的倒塌,他的机甲和曼纽尔开来的那一辆机甲几乎站在一起,而他的机甲,平白要小上几个号。
直接从肉眼观去,实在是无法相比。这样先入为主的思想,等施耐德注意到这个的时候,他纵然是再想解释些什么,也没有人能够听的进去。
“你还不束手就擒?”
等待着烟雾散去,铺着红毯的室内已然看不到原来面貌,就连方才团团将曼纽尔围住的人也成为了一个一个不满了灰色的装饰物,反而映衬着中间站着的人。
他的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丁点的灰尘,依旧是那挺立的身姿,毫不在意的看着面前的机甲,没有什么害怕,也没有一丁点的严阵以待。
好像全副武装的施耐德,和肉体凡躯站在他面前的施耐德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认识让施耐德更加的不敢自己动手,他命令道:“将他抓起来!”
四周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抖了抖身上的灰尘,一个胆大的依然将手摁住了曼纽尔。
曼纽尔被他的冲力往前一带,并没有还手。
原来是个样子货,一时之间所有的人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很快的拷上了不会反抗的曼纽尔。
“把它关到哪里呢?”他的下属仰起头,看着那个用如此的阵仗,是为了对付一个不会反抗的人,语气中带着讽刺的又加上了他的称呼:“将军?”
施耐德一时尴尬的连机甲都不想下来,他一定要做出一番名堂,绝对不让这些人不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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