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的的争辩有太多的太多,姬四九觉得这种祭祀太过残忍,不似正道。
她感受得到鼓声就在附近不远处,她徒步寻觅又毫无踪迹。
她抬头看着天空,怕是要下雪了,昨晚来的匆忙,身上的衣服并不厚,秋日还好这严冬怕是难熬。
可这鼓声要把她引的地方一时一变,路上的行人看着异装的少女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咬牙低咒,“该死的,敢耍我?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她凭着脚上只加了一层棉的绣花鞋,在这偌大的城市整整跑了一天...
浑身疲惫不堪,滴水未进,看起来十分狼狈。
天快要黑的时候,鼓声突然停了下来,她真想仰天大骂,今日耍她的事情她记下了!
她在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别墅,门口依旧守卫的保镖见到她此时的模样墨镜下的眸子瞪得老大。
这还是早晨离开的姬小姐吗?
有一个上前一步试探道:“姬小姐?是您吧?”
姬四九的头发被雪水覆盖的已经冻了冰,嘴唇发紫脸上毫无血色,脚上的一双绣花鞋已经磨损的厉害,身上黑色的袍子脏兮兮的好多黄泥点。
姬四九见他问这种蠢问题懒得理他,边走边问:“把车钱给了,还有宗先生在吗?”
“在呢,家里来了客人,应该在一楼客厅。”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惨状,手指节掰的咯噔咯噔响,也不怕被人看到这副狼狈样儿,她实在是太冷了。
当她出现在客厅,宗暮岁话说到一半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扔掉手中的烟,立刻起身朝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