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安详的气氛蔓延开来,哭得已经呼吸不了的抚子也渐渐平静,靠在花耶怀里闭上了眼睛。
“抚子,妈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抚子懒洋洋地窝着,不想动弹,只是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
“如果让你放弃当这个救世主,你愿意吗?”
怀中的少女沉默了半晌,睁开了眼睛自嘲道:
“已经晚了,花耶,这已经不是我的愿望,而是我的责任了。”
“那你的愿望呢?”
“我……”抚子伸手摸了摸花耶的侧脸,笑了。
我没有愿望。
等到抚子再次睡去,花耶摸了摸她额头的碎发,站起身来。
黑色的火焰自她的脚底而生,燃尽了那件睡衣,化为包裹着她躯体的黑色长裙。
虚空在她的身后敞开,她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人,转身踏了进去。
第二天清晨,天一像往常那样来叫醒了抚子。在帮她更衣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过去从未见过的东西,好奇地问:
“抚子,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抚子抬起右手,看着那色彩格外鲜艳的三色喇叭,失去了言语。
难道昨晚,不是梦?
“师傅,师傅!”不顾自己衣服只换了一半,抚子冲进了晴明的房间。
“昨晚你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吗?”
白衣的阴阳师正在写着什么,听到抚子的话他沉默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昨夜并无事发生。”
“是、是吗……”果然是梦啊。
【谢谢您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抚子就拜托您了,晴明大人。】
“呀,奥菲利亚,此行如何?”
白兰被捆得严严实实地丢在角落,看到自己等的人归来,笑得意味深长。
“你对我的事还真的很有兴趣呢。”
奥菲利亚走过去,挥手解开了对方的束缚。
“那是当然的啦,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白兰活动活动手脚,第一时间从兜里掏出了棉花糖,开心地嚼了起来。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我是个贯彻神秘主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