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声音比平时微弱一些,遗憾地叹了声:“又死不了啊。”
他说死不了,那绝对死不了。
太宰治是百分百从不失手的预言家。
我从强烈的哆嗦中逐渐平缓下来,扶着受伤的太宰平躺在地上。
他再次闭上眼时,我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来得刚刚好。不,还来早了呢。”
“……”
太宰:“你怎么还在Mafia?”
我脑子一懵:“我一直都在Mafia啊。”
“前段时间去哪了?”
“首领交代了一个单人外勤任务,今天刚回来。”
我端正地跪坐在地,向他汇报。
同时脑子里一团乱麻。太宰先生知道我不在?他以为我离开了?他不是不乐意见到我吗,还会关心我的离开?
“原来没死啊,最近中也的脾气格外暴躁,我还以为……”太宰道,“所以是你让织田作带的酒。”
我沉默着。
太宰说得随意,信息量却不小。而我的脑子像生了锈,什么都没法想。
没过多久,救援队伍的其他人到了。
他们有序地把太宰抬上担架,然后把担架抬上车,动作十分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