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太宰先生升为干部的那天,身为准干部的中原格外不爽——具体表现为把我训得连爬去Lupin的力气都没有了。
港黑在龙头战争中失去了很多人,安定下来之后吸收了一批新鲜血液。
在那个我常去购买药品的医院,补充了一批新人负责警卫,而新的警卫队长再没有兼任常因太宰先生而增加出工量的救援队伍了。
哦,还有,织田作之助作为最下级的成员,不能像太宰那样换任务做,一直负责又脏又累的战场清扫。
在这份工作中,他捡了五个孩子抚养——都是在龙头战争中失去双亲,成为孤儿的孩子。大的五六岁,小的才两三岁。
这样的善良和富有同情心,听起来和黑手党这种身份格格不入,放在他身上却奇妙的融洽。
织田是个很特别的男人。
他好像对什么都没有想法,无论是太宰热爱自杀的怪异,还是我对太宰极端强烈的执念,他都视若无睹,接受良好。
这也正是我愿意接近他的原因。
为了表示对他养孩子的支持,龙头战争后我送了他整整五箱牛奶。
经验表明,要送牛奶就得及时送。不然什么时候就没机会了。
织田给我的回礼是他亲手做的手工,一个平安符,上面用枫叶的暗红色绣了个“秋”,颜色和他的头发很像。
以上是龙头战争及后续发生的事件。
也是我因异能力被其他黑社会组织盯上前,最后一段安稳的日子。
*
“这个任务的难度超过你曾经的所有任务,因此执行任务前你要接受严格的侦查与反侦查训练。到达欧洲后,我安排人随时接应你。”
我正身在欧洲一栋强烈宗教风格的建筑中,寻找着目标。
脑海里想起首领的话和前段时间令人崩溃的魔鬼训练,我心下不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