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收留了身份不明的我,让中原中也教导我,在我任务失败后救我的命,甚至还到医院探望我,自信地笑着对我说“强大才是一切的立足之本”。
但森鸥外当初用小小的手术刀割破上任港黑首领咽喉,并让目睹的太宰先生为其继位作证的时候,口吻也是那般无二。
我停止了思考。
很多事情,细究起来就没意思了。
我对港黑依旧没有归属感,但当我进入港黑事务所大楼就松一口气时,它确实已成为我的栖身之所。
晚饭后织田为我处理伤势,他的动作轻之又轻,一圈圈地解开我的绷带上药。
我趴在床铺上昏昏欲睡。
织田处理伤势的动作很熟练,直到他取下我挂在脖子上的平安符,停下动作。
“……怎么了?”我问。
“你一直带着?”
“嗯。”我说,“好几次差点丢了。”
上面染了很多很多我的血,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每次我疼得很了,就要去捏一捏这个平安符。
我们两人之间一时沉默。
织田像是隐忍着什么,许久后才道:“它有点脏了,我给你再做一个吧。”
我说:“好啊。”
“任务都很难吗?”织田问道。
“不算难……后续的危险比较多。”
“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