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过来之前,我迅速回头从人群里找黑子哲也——然而看了好几眼都没找到,只能大喊道“黑子,我先走了,在刚才的地方等你!”
女子:“等等,救命恩人!能否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我:“不必了!”
女子:“你不给我就去再跳一次楼!”
我:“……”
围观群众:“……”
“……纸笔拿来。”
我唰唰写下私人手机号,连名字都没写就开溜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跑这么快,我衷心不希望被扒出姓名和地址后,一条“热心市民、救人英雄”的横幅送到港黑事务所去。
……
太可怕了。
无法想象。
港黑的人会疯吧。
*
M记。
在黑子的要求下我不得不给被子弹擦伤的左臂重上了一次药,并换了新绷带。
我眼睁睁看着黑子哲也就站在柜台服务员面前,但服务员迷茫地张望着喊“下一位客人——”,直到黑子扯了扯对方的衣服才反应过来。
我第一次见到存在感低到这种程度的人,好像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就连普通的生活都过得颇为艰难。
黑子倒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拿着两杯香草奶昔回到了位置,插上吸管:“喏,竹下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