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说:“否则我都不知道你在不在,每次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是无所谓,就怕把国木田君逼疯。”
等等,就算知道我在,你对着空气讲话,不也会把国木田逼疯吗?
我:“……”
我的脑子慢慢转过弯来。
太宰希望他一叫我的名字,我就听话地出现,和当年一样。
说实话,太宰知道我想跟着他、他想见到我、他在对我提要求、他在和我作只有我们两人之间知道的约定,这都很好。
然而人心总是贪婪的。
我看着太宰的鸢眸,张了好几次嘴都说不出话。
“想说什么就说吧。”
太宰弯了弯眼,温柔地道。
“……我可以答应您。您叫出我的全名,我就不再使用异能力。”我说。
“然后呢?”太宰问,“你有什么条件吗?尽管说出来。”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知道这里有多柔软,我记得吮吸舔舐这里的柔软是什么滋味。
我甚至记得他呼吸的急促频率,记得他的舌尖会诱惑似的回应我,他的一点点回应都足以让我疯狂。
可太宰只是回应。
只有被动的回应。
无可无不可的、纵容一样的回应。
“我的条件是,请告诉我,对您来说,我到底是什么呢?”
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