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安藤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了我走之后这两年的事。
其实就是讲他遇到的刑讯对象、刑讯手段和撬出来的情报。
干这一行经常能知道很多黑社会的内幕资料,我权当八卦听了。
他这一唠起来,两年前一块搭档干活和吐槽的感觉就回来了。
但和以前不同的是,安藤说个没完,手上也没闲着,而我则以“唔”“呃”“哼”的痛哼不时简单回应。
有次疼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安藤马上就停下了八卦和用刑:“怎么样了,搞得差不多了吧。”
我勉强喘顺呼吸,估量了一下剩余的体力和肩肘的力量,道:“还不行。”
安藤着急了:“别说废除行动能力,等下你都要窒息而亡了!你哭都哭出来了,这种事情还要什么面子!”
我淡定地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认真道:“如果我现在想杀你,你已经死了。”
安藤上下打量我,怀疑道:“骗人吧?”
我:“别质疑我的杀人能力。你不会想亲身尝试的。”
太宰不在那两年我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伤势情况下的战斗。
“……靠。”安藤的怀疑转作不敢置信,忿忿不平地骂道,“你们这些战斗疯子!”
接下来的行刑过程中不时出现这样的对话:
“竹下,怎么样,能动吗,来杀我啊!”
“你死了。”
“现在呢,你还有那个本事吗?”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