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织田信长啊……”此方小声感慨道,战国时代的英雄大概就是这样的
“信长大人!您又跑到哪里去了,平手先生一直在找您呢!”快到织田府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位少年在左顾右盼地焦急地等着什么人,看到吉法师时,就着急地跑了过来,“您真是的……啊,这几位是?”
“恒兴啊,你还是像过去那样叫我吉法师好了,怪不习惯的。”吉法师没回答他的话,反而说起了称呼的事。
被叫做恒兴的少年坚定地摇了摇头,“平手先生说过,信长大人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意了。”
吉法师露出了很无奈的表情,转头对此方介绍道,“这是我乳兄池田恒兴,你和我一起叫他恒兴就好。”又对池田恒兴说道,“这几位是我在外面认识的朋友,找个地方让他们安顿下来……我记得我隔壁有房间是空的,让总司住在那里吧。”
“我知道了。”池田恒兴像是很习惯吉法师带回来人,就算几个人打扮都有些奇怪,他也问都没问就应了下来。
“嗯……还有,你去和政秀说我已经回来了。这边我还是我亲自带总司过去,我今天想早点休息。”吉法师语速惊人地说道,池田恒兴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出去应付平手政秀了。
“信长大人!”
无视掉恒兴的呼喊,织田吉法师拉着此方的手就开溜,动作流畅自然,就像做了许多次一样。
“呼——恒兴现在越来越唠叨了,就像老妈子似的。”吉法师在到了安全的地方,对此方抱怨道,“以前还会和我一起去玩,都是政秀啦,每天什么继承人要有继承人的样子,好好读书,将来才能当好的城主……”
“我这边也是!天天都有人说让我不要再做危险的事了,没人陪着还不让我出门,难道有人跟着就不会有事了吗?上次和鹤丸去后山,都直接掉进了熊洞里了。”此方深有同感,而且在万屋事件后,他连逛街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总之就是不允许单独一个人出门。
“哇,你也是吗?我觉得他们都是白担心,这么多年我都过得好好的,连轻伤都没有受过,也太过分了。”吉法师就像见到了知己一般,和此方倒起了苦水,“政秀也只知道让我读书,非说信胜都已经学过了,信胜学过了就让他学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织田信长幼年脾性顽劣,完全看不出这个人以后是离天下最近的那个人。
吉法师忽然注意到一直跟在后面的长曾祢虎彻和和泉守兼定,叫来旁边的侍女,“阿葵,带这两位客人先去休息,我和总司还有话要说。”
侍女微微行礼,等着这两人跟上来。
“主公……”两人当然不能这样听了吉法师的话,看向了此方。
“没关系,这可是织田信长啊,放心吧。”此方喜欢吉法师的性格,和他很合得来,“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话是这么说,但此方也不知道吉法师要带他去干什么。
刚刚在路上吉法师就偷偷和他耳语,让他一会儿单独和他出来。和泉守兼定和长曾祢虎彻离开后,此方就看向了吉法师,“有意思的事?”
“绝对很有趣,虽然是见到你之后才产生的突发奇想,但这个说不定比我之前的计划要好玩地多。”吉法师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从见到你就知道了,你一定是和我志趣相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