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沢现在还没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随他去吧。”土方先生手中拿着笔托在桌子上敲了两下,“事情是他们做下的,和我们没有关系。而且我们如今是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他伸出手给近藤先生计算道,“会津藩每个月分五十两的补贴给我们,除去每个人的月奉,只能剩下五两钱。这五两是够我们置办新队服还是够准备新屯所?”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这样的行为,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管。”近藤先生闭上眼睛,说道,“他现在还没做出什么事,等真的做了就晚了。”
“那也是之后的事,我们活在当下。”土方先生说道。
“阿岁!”
“叫我土方。”
此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着说道,“我觉得……”
近藤先生:“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已经发生的事怎么挽回?”
土方先生:“事情现在还没发生,你这是杞人忧天。”
没人理他。
此方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的做了半天心理准备,还是没忍住站了起来。
他拔|出刀来猛然挥下,力道控制的极佳,那两贯钱的杯子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两个人目瞪口呆的转过来看着此方。
此方弯起了眼睛,莫名的有一种抖S的气场,“还吵吗?”
两人迅速地摇头。
“那就好。”此方收起刀,盘腿坐了下来,温柔地问道,“请继续吧。”
“我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放任芹沢不管的话一定会出现大|麻烦的。”土方先生点点头,说道。
“但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能制止他,是我太天真了。”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握着手,一副友好和平共处的样子。
“早这样的话,两贯它也不会白白牺牲了。不过为局长和副长的和好做出了贡献,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此方叹了口气,话音刚落,死得其所就从中间整齐地裂开了。
近藤/土方:“……”
“咳咳,我觉得,我们可以安插个人在芹沢鸭身边。”土方先生清了清嗓子,伸手把碎成两半的杯子扔到身后,无事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