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沢鸭的手一转,绕过了此方指着他身边的永仓新八,“他身上也有那种腐朽的气息。”
永仓新八的脸冷了下来,侧过头漠然地盯着芹沢鸭。
芹沢鸭如果是会在意别人眼光的男人,就不会说出这样讨人厌的话来了,他凑近了此方对他说道,“你不一样,完全没被污浊过,天真的不像话。像你这样的人……”
我最讨厌了。
话还没说出口,此方微微侧脸,两只手指按住芹沢鸭手中酒杯的杯沿,往外推了推,“不好意思啊,芹沢先生。”
他的声音清亮又干脆,带着一丝笑意,“可能是我经常洗澡的缘故,你没有闻到。不过话说回来,谁会在杀人之后不去清洗一下呢?”
他故意曲解了芹沢鸭的意思,这样说道。
“噗。”永仓新八喷笑一声,单手握拳放在唇边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假意说道,“总司,不要淘气。”
“我实话实说罢了。”此方抬手将芹沢鸭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推了下去,恭敬地说道,“我知道您经验老道,但这次看走眼了,我可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呵。”芹沢鸭扯着嘴角笑了笑,“小男孩,别以为杀人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我并不是为了逞强才故意这样说的。”此方轻轻叹了口气,“这个话题并不是适合在饭桌上讨论的,我们聊些开心的事吧。”
芹沢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此方毫不避讳地回看过去,前者忽然露出了感到有趣的笑容,“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见过血了,难为你还保留着这样的心地。”
“我就当做夸奖收下了。”此方十分有礼貌地回应道。
“但是呢,冲田君。”芹沢鸭大笑,好不容易才收住了笑意,将酒杯放下,把手伸进了此方桌上摆着的盘子里的豆腐,辣手摧花地将那块豆腐捏的粉碎,“越是没有被污浊过的人,我越是想这样弄脏他。”
此方:这家伙是变态吗?
他心里腹诽着,脸上却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问道,“您要把这个抹到我衣服上吗?”
装逼失败的芹沢鸭:死小孩真他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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