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在求我吗,银?”
听见鬼舞辻无惨用格外荡漾的语气跟自己确认,落合银登时就大感不妙了。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要收回前言,悸动的男人先一步双手架着他的腿将他从榻榻米上抱起来,最后飞快抵在身后窗框上,语气变得更是欣喜雀跃。
“你在求我。”
落合银拧眉别开了脸,像是不愿意搭理人,可糟糕的是顶在他后穴的阴茎硬得过分,甚至这会儿被他含着还止不住地跳动,叫他面色没办法完全保持冷静,就算别开脸了,眼睑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花街的夜晚正是热闹的时候,就算窗户被关着,可身后依旧传来各种纷杂不堪入耳的声音。落合银不想听,可本来思绪被鬼舞辻无惨打乱了,现在感官根本不受他控制,叫他连带着街对面繁杂嬉闹的声音都听得分明。
无法,他只能先推了把鬼舞辻无惨的肩膀,“你先松开……”
“不要。”
鬼舞辻无惨拒绝得干净利落,也不顾怀里的青年对他没有好脸色了,只将人狠狠欺在窗框上,勃发的阴茎发了狠地往里顶弄进去,别说是轻一点了,这次连带着青年紧窄的腰腹都被他顶出鸡巴头一样的痕迹来。
“真高兴,你居然还有求我的时候……”
虽然他是完全不会听了,毕竟性欲这种本来就不受人把控的东西,现在含着他鸡巴的还是落合银,他自然更是无法忍耐。
所以不顾落合银被他操得扬着脖子在喘息了,他还几次三番掐着落合银的腰肢将粗硬滚烫的阴茎往里顶入,直操得肠道深处紧窄的肉壁痉挛着绞弄他,硬生生勾得他额角青筋暴起,本来还算斯文俊美的面颊都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阴茎射了出来,可落合银感觉到穴里的肉棒还不住往里顶弄。他拧紧眉头心里低咒一声,料想到是自己刚刚的话惹得鬼舞辻无惨悸动了,可为了避免更多地刺激这个疯子,他也只能咬紧下唇忍耐其余的话,就怕一不小心再碰到能够让鬼舞辻无惨性奋的点。
可现实往往比落合银想象的还要糟糕,毕竟他已经和鬼舞辻无惨分开有一段时间,现在久违的和他做爱,鬼舞辻无惨明显要更加不受控制。
他本来是被架在窗框上的,射精之后小腹落满精液变得一塌糊涂,因为动作太大而黑发变得凌乱的男人故意当着他的面伸手抹了那些精液塞进嘴里去,而后便低声笑着,满意至极一般将他放下来——
紧跟着便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将他转得背对自己面朝窗户,烙棍一样的阴茎再次狠狠顶进痉挛的肠道里。
“银今天射得太多了……一看就是鬼杀队的那些小杂碎没有满足你。”
气氛像是在缓和,可鬼舞辻无惨的破坏欲从来没有减轻过。他感觉到落合银的身子都变得僵硬了,依旧心情很好地笑,甚至故意欺在落合银脊背上,猩红舌尖从已经浸出薄汗的皮肉上舔舐过去。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直接操得银失禁尿出来。”
说话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伸手不住抚摸着落合银陷入情欲变得潮热的身子,鬼舞辻无惨愈发觉得自己是爱极了落合银完美的身体。他是喜欢并习惯于自我欺骗的那种人,于是现在可以毫无芥蒂地忽略曾经落合银被他压在床上硬生生扯断了双腿的事情,只沿着落合银细窄的腰肢往那双修长的连疤痕都不再有的腿摸索,最后抬起一腿架在自己臂弯里,腰胯发力狠狠插进纠缠的肉穴。
落合银能够听见自己的臀瓣被撞得啪一声响,过于清亮的响声让他神经一跳,总觉得外面会有人听见这个房间里正在进行的情色性事,就像他清楚听见街对面的店铺里客人拉着琴娘调笑的声音。
可他依旧控制不住,身后的男人撞得又深又狠,像是真的想要将他操出失禁的淫态,所以粗硬滚烫的肉物每次都进得又快又狠,穴里最是敏感的腺体反复被碾压顶弄,叫他腰腹早就积满沉甸甸的酸意。
和鬼舞辻无惨的性事总是这样叫人慌张又悸动,落合银不想承认,可也没办法否认自己的身体被鬼舞辻无惨压制的时候会生出种习惯性的快感。
尤其是在他身体恢复,一切感官都变得更为明显之后。
呻吟声是丁点忍耐不住了,落合银双手撑着窗框在淫叫,因为过于爽利的性事近乎要大脑一片空白。他迫切希望身后的男人会知道适可而止,可或许是因为他身体久违的恢复,鬼舞辻无惨也丁点不克制,就算是低喘着射进他肠道里,鸡巴也一点没有要软下来的趋势,依旧在他肠道里存在感勃然,就连射精的时候都没有停止抽插。
不消垂眼看,鬼舞辻无惨也能猜到落合银的身子被自己弄得有多淫荡了。可他依旧不够满意,毕竟落合银离开他的时间都在鬼杀队,他不消细想也知道有些人一定不会安分守己不动他的东西。
就算落合银是鬼,他们分属两个阵营,可那些天天开口闭口都是要将鬼斩杀于刀下的人,像是默契地忽略了这个现实。
而鬼舞辻无惨不得不说,这叫他有些火大。
现在落合银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
', ' ')(',鬼舞辻无惨才不管落合银心情怎么样,只一门心思想着现在落合银是他的。
离开鬼杀队,到了外面的地界,那无异于就是落合银自投罗网了。
于是就算落合银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里头精液被阴茎搅弄得翻起白沫,鬼舞辻无惨依旧克制不住继续的冲动。他甚至伸手几指并拢了狠狠插进前面流水不停的殷红熟屄里,直直将里头泛滥的淫水都用手指搅弄出来,而后一股脑抹在了落合银的胸膛上。
“真骚,都湿透了……”
被操得腿软站都站不住的青年闻言狠狠打开他的手,他也一反常态的没有气恼,只埋头亲吻青年赤裸单薄的肩颈。猩红舌尖从潮热皮肉上舔舐过去,怀里的身子都控制不住开始在颤抖,他终于继续往里深顶进去,动作狠得像是恨不得直接将落合银操死在怀里。
“我们是最好的组合了,银……所以以后不要离开。”
这话是鬼舞辻无惨发自内心的,他一直觉得他和落合银应该是世上最佳的组合。毕竟落合银心软又温吞,最是受不了离别……
可跟他在一起的话,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落合银也不至于每过一段时间就要遭受一遍煎熬,进而陷入厌世的状态。
“只要你转变一下想法,我们就可以过得很快乐。”
收拢人心的话到此为止,毕竟鬼舞辻无惨是懒得明说“转变心态”是什么意思了,至少他得等着性事结束之后,免得影响现在的气氛。
而落合银没有打断他的话,明显叫他心情更好。于是他便在操弄落合银的后穴的同时用修长的手指在那紧窄肉屄里狠狠搅弄不停,将原本就淫水泛滥的淫屄弄得更是水润湿软,只是含着他的手指便抽搐着高潮了。
“喜欢吗?银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久违的性事确实是酣畅淋漓的,鬼舞辻无惨额角的汗都啪嗒落在落合银脊背上,他将落合银的屁眼操得松软了,肠道里头含满他的浓精,已经是稍一顶弄就会溢出来的状态。当然了,得益于他先前的放肆,这会儿落合银屁眼里的精液都从会阴流淌向了前面被手指操开的屄,并且在穴口翕张的过程中被吃进去一些。
感觉落合银软得已经像是要昏过去,鬼舞辻无惨索性抱着落合银坐在榻榻米上操。他一手搂着落合银的腰肢,另一手掐着落合银的下颌强迫落合银去看窗框底下墙壁上的精液,“看,都是银弄脏的……”
后穴的精液被挤得往外流,那种黏腻磨人的感觉叫落合银睁眼都困难。可听着鬼舞辻无惨说的荤话,他还是不受控制似的瞥眼瞧过去,最后有些愤恨似的别开了脸,低声骂身后的男人是混蛋。
性事持续的时间已经长得叫他难以承受,后穴口被青筋虬结的阴茎操得滚烫肿胀,落合银有些难受地皱起眉眼,因为够不到枕头,最后只哑声催促,“快点射了出来……”
鬼舞辻无惨不说话,只捏着落合银的下颌强迫落合银转头接受自己的吻。他吻得细密又暧昧,可惜就算是坐在榻榻米上也没能阻止他发力,射精的时候直直顶进肠道最深处去,操得落合银的肚皮直接鼓起来,最可怕的是落合银的尖叫声还被他堵在嘴里。
呻吟声完全出不来,落合银还忘了自己可以用鼻子呼吸。他短暂地陷入窒息的痛苦之中,腰腹薄薄的肌群努力绷紧了,几次三番想要脱离鬼舞辻无惨的阴茎,可最后也只是徒劳无功,将最后一泡精液完全吃进肠道里。
后穴确实是被灌满了,落合银仰躺在鬼舞辻无惨怀里无力喘息。他胸膛剧烈起伏,泛了红的皮肉沾着光亮,勾得鬼舞辻无惨将他转过抱在怀里,坏心眼的用牙关磨他乳尖,叫他头皮发麻生出些叫人战栗的快感,最后是扯着鬼舞辻无惨的头发才将人拖开。
“混蛋……我真是受够你了!”
性事一如既往进行得很是顺利,可叫鬼舞辻无惨感到遗憾的,莫过于性事之后变得清醒的落合银又翻脸不认人了。
他试图带落合银离开吉原,去往随便什么地方。毕竟吉原热闹到过于喧嚣,且来往的人太多了,他有认真考量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里应该不适合他跟落合银生活。
他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可落合银不一样。就算是成为鬼已经一百来年,可落合银依旧深陷于自己仍旧是人的妄想之中,难以抛弃作为人类的情感和记忆不说,就连习性都在努力朝着人类靠拢。
不消细想,鬼舞辻无惨也知道这一定是落合银接触的人太多了。
因为接触的人太多了,就算能够认清自己和人类的差距,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和他们在同一阵营了,可他依旧习惯性地、努力向他们靠拢着。
这是鬼舞辻无惨最不愿意看见的情况。
可没办法,落合银不愿意跟他离开,甚至不惜对他恶言相向。他被落合银气得呼吸粗重,已经是恨不得直接扒了落合银的皮生啃他骨肉的状态,可落合银还坐在角落里看书,长腿交叠着伸长了,是很放松的状态。
“你留在这里也没用的。”
鬼舞辻无惨耷拉着眼皮子,视
', ' ')('线沿着落合银苍白的脚腕往上爬。他努力放轻呼吸,以保证自己状态得体,而后又轻声补充,“银,就算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找你……”
话只说到一半,鬼舞辻无惨注意到落合银擒着书骨的手指都已经收紧了,可他还是不停,只继续道:“退一万步讲,真有人来了,最后你也还是会被抛弃。”
“就像这次,或者说……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落合银觉得自己应该感谢鬼舞辻无惨,每一次都这么执着地提醒他,他是被赶出来的。
像过去每一次。
——
在游郭的不知道法的样子惹得有些羞了,崩溃一般用视线像五条悟传递了求饶的意思,可他也是急得不甚清醒了,忘了五条悟的劣根性,就是喜欢挑着这种时候欺负他。
不给伊莱逃走的机会,五条悟很快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床头软垫上。他挺胯操得娇嫩的小子宫被自己的鸡巴顶得移位,少年的肚皮也轻易叫粗长的肉刃操出了鸡巴头的突起,他腰腹肌群紧绷反复挺动,故意将人抱得更高一些,得以有机会含着软嫩俏立的小奶子吮吸一瞬。快感刺激得怀里人淫叫着挺起胸脯,可他偏偏又挑着这时候将人狠狠按向自己的鸡巴。
伊莱的身体被稳稳钳制着,五条悟顶到最深的地方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有些翻白了。扣着五条悟的胳膊的手指已经绷出白痕来,他在顶灯的照耀下被操得涎水和眼泪一并往外流,最后只能如五条悟所愿的主动缠上去,用黏腻甜软的声音叫老公。
五条悟得偿所愿了,但性欲依旧高涨没有要回落的意思。他咬牙忍耐着射精的欲望,操得伊莱的小肉棒都在两人身体中间晃悠不停,最后别说精液了,只断续几滴热尿从红肿的呤口流出来。
怀里人被折腾的身子潮热,他还故意凑近了将自己的脸送到人眼跟前去,“娇娇以后要坦诚一点。”
伊莱不愿意答应,结果就又是几个深顶。他腿根皮肉痉挛,小鸡巴可怜巴巴地断续流着尿,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他只能哭唧唧的点头,“知道了、呜呜呜知道了……以后我什么都跟老师说……”
五条悟心满意足,一泡热精灌得人咬着他的肩头都忍不住哭喘。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状似温情的转身抱着人靠坐在床头,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乳肉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弄,“娇娇的奶子要不要老师吃?”
伊莱脸蛋一皱,原是想要拒绝的,可又想起来自己刚刚答应下来的事情。他想着好歹是把五条悟有特殊能力这段时间糊弄过去,于是强忍着羞耻俯身,磕磕巴巴道:“请、请老师吃娇娇的奶子……呜!太羞了呜呜呜……!”
怀里人哭得可怜,五条悟多少是有点无措了。他手忙脚乱的抱着人哄,混乱之中又忍不住想,他的宝贝娇娇给他的,好像比他想要的还要多得多。
哎呀,果然是真的很喜欢他……
“老师明天一定要去找硝子老师治好了再回家!”
五条悟抿唇,一本正经地胡扯,“下周硝子都有外勤。”
年初,伦蒂尼姆还停在冬天里没能走出来,恩希欧迪斯已经决定动身过去和合作伙伴洽谈一笔生意。
出发的头一天,路斯恩将他堵在书房门口,并且信誓旦旦冲他保证,“我知道那里乱!但是我绝对会听话的!”
闹腾的小雪豹说完不靠谱的保证,紧跟着便又强调自己的目标,“你带我一起去!”
恩希欧迪斯扶额,颇有些头疼的样子。他垂眼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小雪豹,一手搭在对方肩上,推着人往后的同时不忘解释:“三天,我就会回来。而且伦蒂尼姆现在也很冷,并没有比谢拉格好。”
小雪豹睁大眼睛,已经想着要抗争了,可就是这时候,他亲爱的兄长兼爱人居然揉了揉他的头发,用很是宠溺又无可奈何的语气缓慢道:“不要这么粘人,路,哥哥很快就回来。”
“——!”
真要说起来,恐怕再没有什么比“粘人”这样的形容能够叫小雪豹羞恼。他原本已经很是不满了,一听这两个字,登时气得红了脸,最后一窜跳起来挂在恩希欧迪斯身上,“我就要去!”
“你带我去呀……”
小雪豹挂在男人身上,不断朝着对方耳朵吹气,“带我去,我不会乱来的!”
恩希欧迪斯一僵,耳朵尖扑棱一下,手已经先一步捞着小雪豹进了怀里。他垂眼看了看已经意识到危险的弟弟,先是答应了会带人去伦蒂尼姆,紧跟着却又补充,“作为补偿,路今晚要乖乖的。”
小雪豹不想乖,但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之下,他也没能逃过被恩希欧迪斯操得哭唧唧的下场。
——
被拉着纵欲的晚上总是睡得格外好,路斯恩早上被恩希欧迪斯从被窝里刨出来,尤不满地攀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咬了口。他被恩希欧迪斯带着去洗漱,最后穿好衣裳和披风,乘坐舰艇到了伦蒂尼姆的时候已经又睡过了一场。
为了保证谈判状态,会议被安排在第二天。黄昏时候恩希欧迪斯见着路斯恩睡
', ' ')('好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带路斯恩出去逛逛,毕竟以路斯恩闹腾的性子,不出去逛逛的话恐怕很难一直乖乖待在酒店里。
虽然现在伦蒂尼姆不太平,可有他跟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但出门之前恩希欧迪斯还是跟路斯恩确认,“记得听哥哥的话,路,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太平。”
“……我绝对会听话的。”
像是不满于兄长的怀疑,路斯恩有些恹恹地。他推着恩希欧迪斯出门,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在陌生的地方乱来。
然后刚刚进到一家甜品店,他就差点和店里的工作人员大打出手。
黄昏的长街有种格外的风情,路斯恩本来是看着那家甜品店装潢很不错才选择进去的,却不想他刚刚拉着恩希欧迪斯进门点了单,后厨的布幔便被挑开。
微卷短发的娃娃脸青年带着前面客人的点单出来,本来和他们没关系的事,却不想青年瞥眼看见恩希欧迪斯,立马就两眼放光。
只一瞬间,路斯恩就感觉到了危险。
要知道他是希瓦艾什最受宠爱的小雪豹,虽然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基本都不会错过,以至于他大多数时候都没有所谓的“主权”观念,但事情涉及到恩希欧迪斯可就不一样了……
牵扯到恩希欧迪斯的话,路斯恩就会难得地显现出被娇惯的幺子特有的那种护食性。
于是他紧紧盯着娃娃脸的青年,眼看着对方走到恩希欧迪斯旁边问恩希欧迪斯有没有对象,他登时就炸了。
“你说什么?!”
“有。”
兄弟两人同时开口,恩希欧迪斯还顺手拉了快要暴走的路斯恩一把。他无奈地笑,眼里又多少有些愉悦,为路斯恩的护食。
路斯恩不受控制,看起来像是想要跟对方打一架,恩希欧迪斯不松手,最后干脆将路斯恩按进怀里,冲旁边的本地人解释,“这就是。”
“啊……”
青年张嘴发出长长的叹息,可看看路斯恩,又看看恩希欧迪斯,最后竟然就说句“那打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明明对方放弃得很是干脆,但路斯恩依旧觉得不舒坦。他掰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作势要追上去找人算账,“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
“路。”恩希欧迪斯低头,唇瓣已经贴着路斯恩的耳廓。他声音压低,感觉到怀里青年身子都僵了,这才慢悠悠道,“记不记得答应哥哥什么了?”
“呜……”
骄纵的小雪豹不满地哼唧,最后还是乖乖放弃了闹事,但同时,他也放弃了在店里用餐。
等待打包的间隙,恩希欧迪斯还一直拉着路斯恩不松手。路斯恩站在他身边,慢慢红了脸,最后勾着他的手指头低声抱怨,“我不会闹的……”
恩希欧迪斯垂眼睨他,说不上来到底是信还是不信。而抬头之后注意到展示柜后面的女士频频在往这边瞧,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问:“有什么问题么?”
“啊?没、没有……”没想到自己偷看会被抓包,店员小姐慌张摆手。她有些紧张,直到东西都打包好了,将纸袋往外递的时候,这才鼓起勇气解释,“ives只是颜狗,他真的没有恶意!”
恩希欧迪斯一愣,像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说这件事。倒是路斯恩听着,心情很快从原本的不满转变为骄傲,最后一扬下巴,用轻快的语调道:“恩希当然很好看了!”
恩希欧迪斯轻笑,伸手接了打包袋,拉着路斯恩走到店外,这才偏头吻路斯恩的发顶,“谢谢夸奖。”
路斯恩耳朵一抖,没有说话,只尾巴雀跃地摇摇摆摆,总试图去勾恩希欧迪斯。
——
恩希欧迪斯身份特殊,为了尽量不引人注意,打包好的甜点直接被带进了车里。急切的小雪豹没有耐心等着回落脚的地方了,坐在副驾驶上就开始拆包,用赠送的银勺挖了一大块蛋糕喂进嘴里,过了半分钟才很是不情愿地承认,“该死,他做的还挺好吃。”
恩希欧迪斯坐在驾驶座上,刚刚回完消息,偏头就看见路斯恩已经吃了大半个蛋糕。他挑眉,故意问:“不给哥哥留吗,路?”
对方是恩希欧迪斯,路斯恩自然很是舍得割爱。他爽快地将蛋糕递过去,因为吃了甜食而心情很好的样子,“恩希也吃!”
恩希欧迪斯垂眼看看还剩下一个角的蛋糕,视线沿着弟弟的手落在那张带着笑的脸蛋上。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反复对路斯恩心动,只很快抓着路斯恩的胳膊将人拉近了,含着那两瓣饱满的唇舔吻几下,最后舌尖很是轻易就钻进了路斯恩嘴里。
唇瓣被含着舔吻,牙关张开只一瞬,恩希欧迪斯的舌尖便顶了进来。路斯恩被吻得呜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这种时候总是格外霸道贪婪的男人将自己嘴里搜刮了个遍,被放开的时候都快要拿不稳蛋糕碟子。
“我尝一点就好了。”
路斯恩被亲得迷糊,尤其是从极近的距离看见恩希欧迪斯那双眸子。他不自觉地眨眼,眼睫扑
', ' ')('闪,有阴影落下来,可什么也没能遮挡住。万幸他总是直白又坦荡,就算和恩希欧迪斯对视也不至于难堪地直接躲开,只拿着蛋糕碟子继续往恩希欧迪斯面前递,“你吃,真的好吃。”
恩希欧迪斯耷拉着眼皮子,视线落在路斯恩扣着蛋糕碟的手上。他想了想,一手接过碟子放在前面,紧跟着便双手搂着路斯恩,将人从副驾驶带到自己怀里来。
比起他身形要更为单薄的弟弟习惯性跪坐在他怀里,他一手搂着弟弟的腰肢,沿着脊背往下摸索,最后像是顺毛似的,松松拢着漂亮的雪豹尾巴摸了摸。这个过程中他始终仰着头,看着自己最是疼爱的弟弟一点一点红了眼睛,等到被他箍着尾巴根揉弄顺毛,那两瓣饱满的唇边咬紧一瞬,最后还是不受控制似的低低呻吟出声了。
“蛋糕好吃?路喜欢吗?”
并非本意,但恩希欧迪斯的声音确实变得更为低沉了。他啄吻路斯恩的唇瓣,眼看着原本还很是有朝气的小雪豹缓慢地软进自己怀里来,像是懵懂幼兽自投罗网,脸蛋贴着他的衣襟在轻蹭,唇瓣张张合合,黏黏糊糊叫他的名字。
“恩希……”
恩希欧迪斯轻笑,看眼睛,明显已经是愉悦到极点。他无法对路斯恩表现出来的亲昵无动于衷,于是很快低头亲吻路斯恩已经绯红的眼尾,大手直接挑开衣摆严丝合缝地贴着路斯恩的脊背。
他先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等到路斯恩不老实的在他怀里轻蹭,他这才揉着路斯恩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扯出来一点,以便于他能够看清路斯恩的脸蛋。
“喜欢吗?”
“……喜欢。”路斯恩扭了扭脖子,没能躲开恩希欧迪斯的手,这才软踏踏地应了一声。他舔了口唇瓣,想要让恩希欧迪斯将手从自己尾巴上移开,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说,“你不要这么摸。”
听着路斯恩在发牢骚,恩希欧迪斯还是顺利应了声“好”。可惜他应完也不松手,反倒是原本伸进路斯恩衣裳里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最后沿着腿心按住了路斯恩的穴。
“那哥哥喂你吃,好么。”
这话像是再寻常不过了,可因为恩希欧迪斯手上的动作,路斯恩还是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他羞得红了脸,可又没办法直白的拒绝恩希欧迪斯,只能双腿努力夹紧的同时紧紧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衣襟,皱着脸蛋拒绝,“会弄脏……会把车弄脏……”
这是分公司的车,路斯恩一点都不希望会有人发现自己在车上留下了多淫荡的痕迹。
可糟糕的是听见他的话,恩希欧迪斯像是早有准备。男人凑近了吻他面颊,细密的吻逐渐滑到唇瓣上,等到他被吻得情动了,这才低声道:“那要辛苦路好好夹着了。”
路斯恩知道,这就是自己不能再拒绝的意思了。
恩希欧迪斯并没有刻意将车子停在偏僻处,万幸是不安宁的伦蒂尼姆,夜色降临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是安静。
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偶有执勤的队伍过去,看见车上喀兰贸易的标志,也会尽量快步走过,一副并不对贴了膜的车窗保有好奇的坚定模样。
可路斯恩不知道这些。
他跪坐在恩希欧迪斯怀里,因为过于羞耻而不得不将脸蛋埋在恩希欧迪斯肩颈处。小雪豹高高竖起的耳朵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旦有脚步声靠近了,漂亮的毛发柔顺的尾巴便会紧张地缠着恩希欧迪斯的手腕。
像是依恋,浑然不觉恩希欧迪斯就是叫他这样难堪羞耻的罪魁祸首。
“恩希、恩希……”
小雪豹湿声叫着兄长的名字,短促的音节都在男人的动作之下变得黏腻。他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推着黏腻的奶油进到自己穴里,敏感点被碾过去,激得他耳朵一扑棱,从恩希欧迪斯面颊上划过去。
弟弟粘人得厉害,但这也不妨碍恩希欧迪斯将吃剩的那点蛋糕都塞进了那口湿软柔嫩的穴里。被他开了苞的小屄总是对他反应热情,甚至弟弟新长出来的尾巴也依恋地缠着他。
他心里满意至极,可依旧停不下手中的动作。于是湿软嫩穴被他用手指撬开了,接吻时已经浸出淫水的穴眼被喂了湿凉黏腻的奶油,稍一抽插就是暧昧情色的声音。
“路,把衣裳脱掉。”
冬天,可车内是打了暖气的,尤其他们本就是不怕冷的菲林,所以恩希欧迪斯可以毫不客气的让弟弟在车里脱掉衣裳。他听着弟弟难堪颤抖的呜咽声,并不说话,只默默等待着弟弟战胜羞耻心。
最后就着被他指奸的姿势,努力支起身子将上衣脱掉扔在了副驾驶。
看动作的话,恩希欧迪斯就能明白路斯恩大抵是在置气。他低声地笑,本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更是性感,勾得路斯恩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他,最后像是被他眼里的笑意惹恼了,哼唧一声咬在他唇瓣上,自投罗网了,最后被他含着舌尖放肆舔吻。
“乖了,你不想被哥哥操吗?”
带着禁忌意味的称呼和情色荤话叫人很是悸动,恩希欧迪斯不自觉地呼吸重
', ' ')('了,两指并拢了搅弄路斯恩屄里的奶油的时候不忘搂着路斯恩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他仰头亲吻路斯恩的下颌,黏腻的吻叫小雪豹呜咽着往他怀里躲。可他坚持不让,最后舌尖甚至从敏感的下颌内侧软肉舔舐过去。
“路乖乖的,让哥哥操进去。”
诱哄路斯恩这种事,恩希欧迪斯没少做,可每一次,他都能顺利达成目的。这一次也一样,怀里的青年被他直白的荤话羞得眼睑发颤,漂亮的满含生气的眸子落在他脸上,很快认输似的别开了视线。
“我没有不答应……”
话只说到一半,路斯恩便羞耻地咬紧了下唇。倒不是他不好意思对恩希欧迪斯说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只是穴里作恶的手指实在是叫他没办法保持冷静,只能用唇瓣上的疼痛帮助自己保持些微的清醒。
他努力措辞,让注意力从逐渐泛起痒意的穴上移开,只紧紧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红着脸蛋坦白,“我、我当然也很喜欢……”
恩希欧迪斯一怔,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弟弟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可看出来他眼里的急切,怀里的青年却又涨红了脸很快补充,“我喜欢恩希,可是这是在车里!”
“啊……”
恩希欧迪斯沉吟一声,叫路斯恩莫名听出些遗憾的味道。他眼睑一颤,正想补充说自己也很喜欢跟恩希欧迪斯做这样的事情,就见男人冲他笑眯了眼。
“完全不用在意,路。”
说话的间隙,恩希欧迪斯已经将手指从路斯恩的穴里抽了出来。他手上带了大股的淫水和已经被肉穴捂化的奶油,黏腻的混作一团,模样看起来很是糟糕。可他像是没有察觉,只慢条斯理将那些东西尽数抹在路斯恩的胸脯上,气得小雪豹敢怒不敢言,红着眼睛狠狠瞪他,到底是没舍得对他说些气人的话。
可恩希欧迪斯像是没有察觉到路斯恩的退让,他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抵在路斯恩腿心的时候硕大的龟头都还在哺出腺液。从阴茎流出的液体很快失去温度,被糊在路斯恩腿心,轻易就激得路斯恩一激灵。
听着路斯恩在自己怀里小小的呻吟出声,恩希欧迪斯心情很好的掀了下唇角。他捏着路斯恩的下巴吻住路斯恩的唇瓣,粗硬滚烫的阴茎就抵在路斯恩的小屄上蹭弄。
“哥哥在这里,就不会让别人看见你。路,只要是和我在一起,不管在哪里,你都可以放心地享受性爱。”
话音落下,恩希欧迪斯便用鸡巴将路斯恩的阴唇顶开了。刚刚合拢的肉花被粗硬的阴茎打开,软嫩缠人的穴口紧紧箍着龟头,可也没能阻止之后的茎身继续往里深入。
伦蒂尼姆夜色迷人,尤其现在是在车里,恩希欧迪斯更是觉得悸动。最后一线橙红色隐没在长街尽头,车窗外路灯啪嚓亮起,他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小雪豹被吓得一激灵。
“路,哥哥的宝贝……”
恩希欧迪斯总是不吝于说些叫路斯恩高兴的好听话,当然了,每一次他都发自内心,无比诚恳。只是伴随着他胯下放肆顶弄的动作,会叫他的话稍微失去可信度。
话里的青年被他抱着颠弄,修长双腿落在他臂弯里,半身近乎对折了,被他往鸡巴上掼的时候会有格外清亮的皮肉撞击声,每次都能弄得青年尖声淫叫出来。
“轻、轻点!求你了恩希……!”
路斯恩语气慌张,是实在忽略不了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当然知道车子前后的窗户都贴了膜,可糟糕的是恩希欧迪斯一米九出头的高大身形……
绝对轻易就能将车身弄出动静来。
小屄被操得咕叽作响,路斯恩分不清这有没有得益于奶油的润滑让恩希欧迪斯动作得更是顺畅。他只被在温热肉穴里化掉的奶油叫鸡巴插得往外流的时候的怪异感觉弄得浑身紧绷,总觉得下一秒……
下一秒他屄里的淫水就要合着奶油一起流在座椅上了。
“恩希……!”
越想越是觉得可怕,路斯恩不自觉地夹紧了穴里的鸡巴。他紧紧攀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因为身体过于紧张,遭受的刺激都比以往要更是尖锐密集。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恩希欧迪斯操得坏掉了,一半在担心穴里的东西会弄脏车子,可另一半又沉溺于恩希欧迪斯给他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这种时候,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像是扎在神经上。路斯恩眸子红得过分了,丁点没了平日里嚣张任性的模样,只希望恩希欧迪斯能够赶紧结束性事,“我要流出来了……”
“嗯……?”
沉溺于小雪豹过分美妙的肉体了,恩希欧迪斯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话是什么意思。他短暂停顿一瞬,等着含着自己阴茎的肉穴耐不住了主动绞弄他,里头的淫液和捂化的奶油一起顺着茎身往外流淌,这才反应过来小雪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没关系,路。”
恩希欧迪斯的唇瓣落在路斯恩面颊上,他也不顾自己的话会给路斯恩多大的冲击,只继续抱着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紧窄娇嫩的肉穴被彻底打开,嫩生柔软的
', ' ')('胞宫都被顶弄成了龟头的形状。恩希欧迪斯着迷般拥着路斯恩深吻,单薄的小雪豹在他鸡巴上高潮,他却还隐忍着,低声回应,“流出来也没关系。”
“反正大家都知道,路是哥哥的宝贝。”
是他最甜美最珍惜的宝贝,那当然是他想在哪里吃就在哪里吃。
“管别人做什么,反正他们又不会有机会见到你。”
路斯恩可耻地被恩希欧迪斯说动了。
他刚刚被按在恩希欧迪斯的鸡巴上射精,赤裸的身子在冬日里依旧潮热得浸出汗来。可他还是粘人得厉害,搂着恩希欧迪斯不想撒手,任性的将汗液蹭在恩希欧迪斯身上,这才黏黏糊糊地催促,“好了、好了恩希……你射进来……”
恩希欧迪斯惯来是希瓦艾什最宠爱小雪豹的人,但他听着这话,却还是忍不住一啧声。他搂着怀里汗津津的身子吻得轻柔却又密集,逗得小雪豹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躲,最后攀着他的肩膀吻他颈项,吐息都激得他额角青筋跳动。
“为什么路射精了就是好了。”
恩希欧迪斯忍耐着,说完这最后一句,便毫不克制的将弟弟往自己胯下的阴茎按去。他听着小雪豹被操得尖叫一声,那副漂亮身子在他怀里被顶弄地反弓,胸脯挺出更是明显的弧度,奶尖就那么落进了他的嘴里。
“路要乖乖含着哥哥的鸡巴,直到哥哥把小屄射满才行。”
说完抬眼看着小雪豹眸子微颤,恩希欧迪斯嘴里囫囵了一下,还是将后文忍耐了下来。
不仅是今天,以后的日子,也是一样的。
为了吸纳新干员,罗德岛特地组织拍摄了剿灭行动的宣传片。作为宣传片出演人员之一,月见夜化妆换衣服就花了整整四个小时。
前两个化妆师都因为流鼻血而紧急撤了下去,负责人看了眼月见夜赤裸的胸膛上还没化完的伤痕,几乎就要崩溃,“来个人!来个人好么!实在不行月见夜先生你能不能遮住你的脸!”
月见夜本来就坐在椅子上拿杂志遮住了脸,一听这话索性放下杂志苦笑起来,“为什么别人的衣服那么正常,我却?”
“你的更加好看。”
突如其来的男声就在自己耳边炸开,月见夜被惊得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抬手揉了揉酥麻的耳廓,回头看着身后神出鬼没的男人笑了,“傀影先生,那是因为你之前是演歌剧的啊。哪怕在俱乐部里,我们也不会穿的这么……嗯,令人费解。”
歌剧团出来的傀影先生一点不觉得月见夜穿得令人费解,他觉得这是恰到好处的,叫人着迷。
“你还需要化什么?我可以帮你,以前我在歌剧团,有自己化过妆。”
被撕的破碎的红色衬衫只在腰腹处扣了两颗扣子,浮夸的外套上黑色的皮质扣带将男人劲瘦的腰身勾勒得更加情色。明明在这之前,哪怕是面对着女化妆师,月见夜也没能感觉到不适。可现在他看着傀影暗沉的琥珀色眼睛,只想把外套拉起来扣严实。
戴着礼帽的绅士看出来他的不适,抿紧了唇,轻声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
傀影是歌剧剧团出身,原本应该有一把好嗓子,可因为矿石病,罗德岛在他的脖颈上戴上了抑制装置。月见夜曾听技术部的人说那装置会影响傀影的声音,可此刻他感到非常困惑,因为傀影的声音还是好听而令人迷醉的厉害。
含着些微委屈苦涩的声音甚至轻易让早就不那么单纯的月见夜退让了。
“要化上伤痕。”眼看着傀影要走,月见夜慌忙起身抓住男人的手腕,素来很少和人接近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轻颤,可他不松手,只接着说,“那么傀影先生来帮我吧。”
话说完,月见夜本来是想松手的,可他没想到,刚刚还想转身离开的男人突然回过头来,手腕翻转将他的手攥进了手里,“好的。”
月见夜莫名有种自己上当了的感觉。
弹钢琴的手指浸入颜料里,月见夜眼皮子跳了跳,莫名有些想退缩,他看着那几根苍白的手指上沾染上艳丽的红,吞了口唾沫,笑得有些慌,“……不用刷子么?”
傀影顿了顿,手指上的颜料滴落在男人蜜色的胸膛上。他轻轻一眨眼睛,自然的抬手抹开,就当没感觉到男人身体陡然僵硬一样,解释道:“熟手都用手指,而且你不是要化上抓痕么。”
原本宣传片负责人想让傀影也加入这次拍摄,可因为确定拍摄概念的时候找不到傀影人在哪里,负责人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所以傀影本来不应该知道这次的拍摄概念。
月见夜有些无奈的遮住了眼睛,他是个成年男人,在俱乐部工作了许久,早就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模样。如果这样他都不明白傀影的意思,那真枉费了他在俱乐部工作的那么些时间。
“先生,你一定要这么明显么。”月见夜笑着调侃,他没想到傀影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抱歉,我真的尽力了。”
负责人看着月见夜这边好不容易搞定,赶忙开口叫道:“好了
', ' ')('就快过来吧!幸亏是棚拍,不会因为太晚而耽搁。”
化妆花了太多时间,但成片效果出来却十分不错,也幸亏月见夜曾经在俱乐部工作过不短的时间,才让他把这次的拍摄概念表达的十分透彻。
拍摄结束后,月见夜就回更衣室想要换自己的便服。说是便服,其实也跟拍摄用的第七夜苏醒魔君是一样秾丽热切的配色。他关上更衣室的门,刚坐下拉了长靴的拉链,就停下手中的动作,“傀影先生?”
“我在,需要帮忙么?”
不,比起需要帮忙,更需要你解释一下怎么会在我的更衣室。
月见夜没有说话,傀影便自觉的走了过来。他是一名几近完美的绅士,如果不注意他藏匿在更衣室的行为,那么此时单膝跪地正帮月见夜脱下长靴的傀影一定会赢得许多俱乐部客人的芳心。
脱下鞋子,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复杂许多。傀影看着月见夜身上的衣服,他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你现在这套。”
歌舞剧团出身让傀影对这样风格夸张的服饰接受良好,红黑的配色和尖尖的耳朵让月见夜看起来像是月夜里的恶魔。他两手绕到月见夜颈后去解那条有着繁复花纹的丝带,最后却又一抬手,用丝带遮住了月见夜红色的眼眸,“定得是吸血鬼么?”
眼前的黑暗让月见夜紧张的抓住了傀影的手腕,他声音发涩,轻声应了,“是的、是吸血鬼。”
“啊……”傀影面色有些复杂,他拉着月见夜起身,将自己的脖子凑到月见夜嘴边上,就跟开玩笑似的说,“那吸血鬼先生要不要咬我一口。”
月见夜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男人脖颈处涌出来的热气。他一手抓着傀影的手腕,没给傀影后退的机会,真就一口咬在了凑到嘴边的脖颈上。
这一口下去,月见夜下意识的就想后退。他机敏的感觉到危险,总觉得自己这一口下去好像惹了不得了的麻烦。而正如他所想的,就在他抬脚倒退的时候,后背却接触到另一个人的胸膛。
月见夜听见傀影状似愉悦的轻笑了一声,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的他莫名想要退缩,“……先生,要玩这么大么?”
他并不觉得本舰上会危急到需要傀影召唤虚影的地步。
“可是你想后退。”
两个人的身体像是天然的墙壁,而月见夜就在这之中困着动弹不得。他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正将自己的衬衣下摆往外扯,好几次碰到裸露在外的小腹的皮肤,都让他弓着身子想要后退。
“嗯?你更喜欢他么?那我退开?”
听到傀影困惑的声音,月见夜几乎想要骂一句混蛋,明明就是一个人,不要说的好像现在真的是三个人共处一室一样啊!可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得不把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回去,顺着手里的手腕一直向上摸索,直抓着傀影的肩膀靠了过去,“别,没有,更喜欢你。”
他说完,没听见傀影回答,只听见身前男人压抑似的喘息,“……你骗我吧,怎么会有人喜欢黑暗里的人。”
挂在右肩上的外套被一把扯下,身前形成z字的扣带自然绷紧形成了束缚。月见夜感觉到自己的衬衫被解了开,一只微凉的手顺着腹部紧绷的肌肉便往下试探。
金属的皮带扣被打开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略为紧身的长裤要伸手往下拽才能脱落。可傀影只拽了一半,便停下手来,他垂眼看着男人肌理紧致的蜜色大腿,直接揽着月见夜的腰转换了一个方向,“……不要他碰你了,就让他看着。”
……不,别张口闭口都是“他”了好么,那明明就是你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讲这么令人羞耻的话啊!
罗德岛规定,精英干员结婚之前一定要提前预报。但是老实说,干员们心里都默认,这个规定存在的很是多余。
毕竟是天灾纵横的现在,每个人保命都困难,尤其是任务艰巨的精英干员,平日里连和普通人相处的时间都很少,哪里还有机会发展结婚对象。
什么?你说试着开发窝边草?
那可能总有谁是会被揍死的吧。
规定成立以来已经过了许久,久到后勤部的干员们都要忘记这个规定的存在。直到某一天,浅栗色短发的萨卡兹打开办公室的门,两指并拢了在办公桌上点了点,“我要结婚,周六。”
后勤干员们面面相觑,最后艰难的确认了眼前的萨卡兹不是那种会随便开玩笑的性格,这才终于从厚厚一沓记录册的最底下翻出来空白的婚假记录本。
其实现在罗德岛办公都用电脑系统了,可是没办法,婚假记录本至今使用次数是零,所以他们也没有想起来要把这个册子也登记在系统里。
要不是眼前的萨卡兹,他们甚至都要想不起这个册子的存在。
做记录的干员手在发抖,艰难的写下的名字都歪歪扭扭。同事看见了,暗戳戳的给他一个肘击,自此,那页记录算是彻底废掉了。
办公室的气氛陷入尴尬之中,为了避免面无表情的萨卡兹对部门的办事效率感到不满,有后勤干员主动和萨卡兹闲聊,“is
', ' ')('ery先生!请问你和结婚对象是怎么认识的?”
名叫isery的萨卡兹闻言顿了一下,淡定回答,“我在他的蛋糕店里吃蛋糕,结果吐血了。”
“……”
后勤干员抠着桌面的手已经用力到骨节都泛白,因为他总感觉自己像是打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而且这是什么奇怪的展开!这两个人会走到结婚这一步,一定是双方都有病吧!
“他以为我是碰瓷的,所以想要砍我。”
“……不,isery先生,您的请假条已经办好了!祝您新婚快乐!”
isery很遗憾眼前的后勤干员不愿意听自己和ives的故事。
——
一个月前,isery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博士特地给他批了一周的假,让他好好休息。毕竟频繁的大规模的使用源石技艺,就算是他也难免会觉得身体负荷不轻。
所以假期刚开始的那个下午,他难得换了便装打算出去吃顿晚饭。虽然罗德岛的工作餐还算不错,可是他的味蕾已经对那些东西很是疲惫,他觉得自己得尝点新的东西。
他独自一个人走在长街上,两边的商铺还在开的已经不多,所以他一直踱步到长街尽头的路口,这才选定一家可以作为自己晚餐的店铺。
从装潢就能一眼看出来高档的蛋糕店。
嗯,毕竟是休息时间,放肆一下也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isery直接推门进去。玻璃门上浅蓝色的风铃在撞击中发出清脆的响,柜台后面的年轻女士抬眼看见他,唇角一弯露出个温柔的笑来。
“先生,需要点什么?”
isery站在玻璃橱柜前,最后还是在店员的帮助下选定了两款看起来就很可口的糕点。店员小心翼翼的将漂亮点心从橱柜前取出来,摘下手套仔细询问,“先生,是在这里吃还是要打包呢?”
isery想了想,决定在店里享用悠闲的甜点时间,为此他还特地点了一杯红茶,然后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然后坐下不过两分钟,他刚刚吃了一口蛋糕,就非常不应景的咳出一口鲜血。
想来附近都是老实做生意的本分店家,isery可以想象自己在店里突然吐血会对柜台后面的女士造成多大的冲击。可就在他想要让店员帮自己把蛋糕打包好以回家再享用的时候,一直温柔亲切的店员却先惊慌失措的尖叫道:“ives!有人吐血了!”
isery愣了一瞬,不知道店员叫的ives到底是谁。但他转头就正巧看见通往后边工作区的布幔被人狠狠扬开,顶着张精致娃娃脸的少年扛着切蛋糕胚的长刀大步走出来,和用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声音恶狠狠低咒,“妈的是哪个混蛋敢在这里碰瓷!你爷……”
isery此行出来是为了放松,得确保自己的状态更为接近普通人。所以他不仅没有穿干员制服,就连护目镜都没带。所以站在门口的ives一眼就对上了坐在窗边位置的男人的视线,然后狠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把扔了刀子用清朗可爱的声音叫,“哥哥你没事吧!”
“……”
isery不说话,只看着少年朝着自己快步过来,在心里肯定这次声音没有问题,和长相十分相符了。
所以刚刚看见的那个扛着刀讲脏话的小混蛋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这是isery昏倒前的最后的想法。
看着男人在自己眼前昏过去,ives眨了眨漂亮无辜的眸子,回头和店员确认,“他真的不是碰瓷的吗?”
“好遗憾呀,如果他是碰瓷的,我就可以把他绑回家做老婆了呢!”
……不。
店员面如死灰,不知道第几次想要告诉ives,不管昏迷的男人是不是碰瓷的,如果ives把人拐回去当老婆才真的是犯法的。
而且不管从长相还是身高,ives你都更像老婆啊!
——
醒过来后,isery发现自己并不在医院里。他躺在沙发床上,偏头能够从窗户看见外面的建筑和蛋糕店外面的一模一样,于是得以确定,自己应该是在蛋糕店的二楼。
四周一切都很正常,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或者有危险靠近。
“……”
所以捆在手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
实力叫isery在这种时候依旧保持着淡定冷静,他抬脚用脚背蹭了蹭坐在沙发床尾的少年的身体,颇为意外的发现对方的皮肉非常细软。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昏倒前看见的娃娃脸已经剥光衣服了。
而被isery蹭了身体,坐在沙发床尾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的ives飞快的回了头,娃娃脸因为受了惊吓而涨红满是怒气,小鹿一般的眸子更是气得圆鼓鼓。
然后在接触到isery的视线的时候,他又强行收敛了情绪,一脸惊喜的叫,“哥哥你醒啦!”
isery不说话,只不动声色的打量转过身来的少年。淡漠
', ' ')('的视线从对方漂亮的娃娃脸下移,落在白皙胸脯上点缀的粉色的点的时候僵硬一瞬,最后很是难堪的移开了。
他是怎么回事。
说不清自己的异常,isery只能猜测叫ives的娃娃脸其实是体贴的。或许是看见他手臂上源石感染的痕迹,所以才没有送他去医院。
“谢谢。”
被自己捆上楼的男人还冲自己道谢,ives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是做贼心虚吧,他很担心男人会发现自己是为了操他才不送他去医院,于是不管男人说什么都顺着往下接,“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
isery:不错,很有眼力劲。
ives:该死!不会被发现了吧!
很害怕夜长梦多,比如男人反应过来自己是见色起意然后想办法逃跑,ives飞快的转身面对着男人,径直坐在男人腿上。他也没有注意到屁股底下的小腿都肌肉硬邦邦,就算小肉棒垂软在腿间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只笑眯眯的问:“哥哥你有没有对象呀?”
“isery。”
isery做了自我介绍,看着娃娃脸乖巧点头,这才慢悠悠地说:“没有。”
“那太好了!”ives快要欢呼,漂亮脸蛋上满是喜滋滋的笑意,“那哥哥做我老婆吧!”
身为罗德岛的精英干员,isery已经经历过非常多的危急关头,但饶是如此,他总是转动得非常快的脑子依旧在少年的直球下空白了一瞬。
“……做你什么?”
“做我的脑婆!”
ives高高兴兴,说话都带了口音。他看着面上一片空白的男人,脸上已经是志在必得的笑。
只见他直接将双腿分开,白嫩双脚都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而后一手轻轻拨开自己的小肉棒,将腿心那个娇嫩漂亮的小穴露了出来,“哥哥做我的老婆,我就用这么粉的小批操你!”
isery依旧面无表情,但实际上吞咽唾沫都已经变得很是艰难。他努力将视线从少年粉嫩的小逼上移开,开始思考这到底是哪一方的敌人使的美人计。
他这种成熟老练的精英干员,当然不可能这么轻轻松松就……
“本来应该操哥哥的屁股的!可因为哥哥看起来身体很不好的样子,那我就吃亏一点吧。但是没有关系,你做我老婆,我当然应该疼你,所以我可以用这么粉的小批让哥哥爽哟!”
isery眼皮子一跳,大脑都快要在娃娃脸的黄暴发言下掉线。万幸,他率先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个单纯的笨蛋,毕竟他可不觉得有哪一方的敌人会对他的屁股感兴趣。
啊……
isery终于意识到,他的手被铁链锁起来,是娃娃脸为了防止他被粉嫩小逼操的时候会挣扎。
想明白之后,isery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突然变得轻松了。他用舌尖从唇缝轻轻划过去,让干涩的唇瓣被润湿之后,这才轻声问:“你打算怎么操我呢?”
听着isery的话,ives简直高兴到飞起。他意识到自己捡来的老婆居然是个处男!
他内心喜滋滋,但还努力想要忍耐以免笑得太过猖狂。要知道他虽然是个街溜子,可带他长大的街溜子一直教他要对老婆好!他这么体贴,当然不可能让老婆因为自己是大龄处男而感到自卑!
满心窃喜的ives眨巴眨巴眼睛,膝盖更努力的朝着两边张开。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老婆身上,病弱的老婆会不会受不了,只捏着小逼的阴唇朝着两边拉开,冲男人露出底下那个紧窄生涩的穴眼,“用这里!”
“用小逼把哥哥的肉棒吃进来,哥哥就会很舒服啦!”
isery噤声,没有提醒少年这样一来是不是应该算自己操他,只耷拉着眼皮子,将视线固定在那口粉白嫩逼上。他清楚看着两瓣肉唇被莽撞的少年用手极力掰开,裸露出来的小阴唇瑟缩着,底下微微沾着水光的逼口都遮掩不住。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凭着过人的视力看见逼口隐约露出来的肉膜。
是个处,怪不得这么天真。
正想着,isery却没想到逐渐闭合的两瓣肉唇就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他微微拢着眉,还没说话,便看见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年已经主动的往上爬,像是自投罗网的猎物,最后坐在他大腿上,小手努力的解他的裤子。
半勃起的阴茎轻易就被从裤子里掏出来,并且在少年有意无意的触碰下,很快硬得笔挺一根。深红色的茎身上青筋虬结,猩红龟头的顶端更是已经吐出一滴饱满透亮的腺液,随着腺液沿着茎身往下蜿蜒没入根部粗硬杂乱的耻毛里,这根粗长可怖的鸡巴才算是完全显露出全型。
isery视线落在少年腿间也硬挺完全的小鸡巴上,等着少年从二者之间的尺寸差距反应过来性事的主动者应该是谁。可他没想到,漂亮笨蛋只握着他的鸡巴惊叹,“哥哥的肉棒好大!唉,可惜你身体不好,不然也应该娶老婆的……”
“……”
', ' ')('操死他。
isery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脑子里只剩下危险想法,但实际上isery表现得还算淡定,原因无他,只是想看看ives打算怎么操他。
精瘦的身高腿长的男人被捆在沙发上,赤裸的容貌昳丽的少年就坐在男人腿上吃力的去扒男人的裤子。这幅场景太过诡异,而最为诡异的是两个人都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isery好整以暇的,ives则是满心窃喜。不枉他不顾店员姐姐的劝告将这个男人绑上楼来,只要过了今晚,他就要有老婆啦!
漂亮娃娃脸兴奋的发红,isery看着,心里都莫名生出点不忍来。但他看着ives腿间翘得老高的小肉棒,还有底下隐隐约约漏出点娇嫩肉唇的小逼,最后还是选择顺从的抬高身体,以叫ives能够顺利的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萨卡兹这个种族的体格有天生的作战优势,他们大多都身高腿长的,isery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他在战场奔波多年,不仅腰腹胸膛,就连长腿上都是线条流畅的肌肉,一旦绷紧一点,就能显现出极具爆发力的肌理轮廓。
可惜ives还是没能发现不对劲。
到底是在中心城区生活的平民,就算看见男人线条流畅极具美感的肌肉也感觉不到危险,满心满眼都是一个想法,今天真是赚啦!
老婆身材好好!
越看越是兴奋,ives自认为很是隐蔽的偷偷摸了一把isery的腿。他没注意到被他揩油的男人当即就面色紧绷了,硬得笔挺的粗长性器也抖动一瞬,更为饱满的腺液从翕张的马眼吐出来,沿着狰狞茎身没入到根部耻毛里,只想着还要把老婆的衣服也脱掉。
为了出来休息,衣着打扮不过分引人注目当然是最为首要的。所以isery此行出来特地穿了休闲长裤的衬衫,这就方便了ives。
他坐在isery大腿上,因为倾身的动作,小鸡巴都会跟isery的阴茎撞在一起,莫名给他一种鸡蛋碰石头的感觉。因为糟糕的联想,ives红着脸蛋咕囔,“哥哥的肉棒不要顶着我。”
isery舔了口唇瓣,不知道怎么跟ives解释,他也不想顶着ives,的那个地方。
他想顶下面。
毕竟那么粉的穴,一看就又紧又软,生涩可怜的模样,待会儿还要被他顶出血来,叫他想着都觉得有点兴奋了。
ives心思全在isery逐渐袒露出来的胸膛上,所以也没有注意到isery身体都变得紧绷了,他只尽量保持着表情稳定,将isery的衬衫解开,让男人肌理紧致的胸膛腰腹都暴露出来。
“唔……”
身体这么弱还努力锻炼,一看老婆就是个很努力生活的人!不错!
心里对isery的喜欢又多了一分,ives心情愉快的回身从沙发床尾拿过来自己一开始鼓捣的东西。
那是只很小的罐子,尖嘴开了口。因为不了解那是做什么的,isery不得不开口询问,“这是什么?”
“润滑剂!”
ives大声。
“……”
isery有些无语,正想问问ives是想把润滑剂用在哪里,就见ives已经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将罐子里的润滑剂挤了大半在他的龟头上。
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润滑剂,直接就是湿凉的粘液,当那些淡粉色的清亮粘液从自己的龟头往下蜿蜒的时候,饶是忍耐性极好的isery都忍不住闷哼一声。不是他忍耐性突然变差了,而是肉棒在性奋的状态下本来就会温度升高,冰凉的润滑剂一浇上去,他就难耐的小腹绷紧了,薄薄的皮肉底下浮现出清晰的血管的痕迹。
就这还不算完,isery刚刚缓过劲来,居然就看见ives大张双腿坐在他大腿上,低着脑袋作势要把润滑剂的尖端往腿心的嫩穴里塞。
不知道男人的眼神陡然变冷,ives觉得这真的是项苦差事。
那尖端看着并不算尖利,可毕竟是娇嫩生涩的穴眼,甫一碰到他就被吓得嘤咛一声。一想到自己还要把这种东西挤进身体里,他心里就生出退意。
可一想到近在咫尺的isery,ives又努力给自己打气,老婆已经被自己压着了!真男人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退缩!
重点是今天不操老婆,万一明天老婆反应过来想逃跑可怎么办!
思及此,ives便想着还是要一鼓作气赶紧把剩下的润滑液都喂进自己穴里,今晚先跟老婆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夜长梦多。于是就算心里还有些害怕,但他仍旧摸索着想要把润滑液的尖端挤进小逼里头。
可尖硬的瓶嘴刚一碰到穴口,ives就听见两声当啷的脆响,几乎是眨眼间,一只大手就稳稳擒住他的腕子。
从那只修长大手沿着肌理紧致流畅的胳膊往上,对上isery的视线的时候,ives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用困惑的语气很乖地叫,“……哥哥?”
', ' ')('“不要用这个。”
isery喉咙紧绷,心跳都有些加快了。一想到自己刚刚要是还想忍着,ives就会把奇怪的东西塞进那口生嫩小逼里,他就忍不住又补充,“不用往里面挤润滑液。”
ives拧眉,正想说网上就是这么教的,突然被男人一把抱起,抵在沙发床床头的靠背上。
“哥哥会让你自己出水。”
低沉声音就在极近的地方,向来自诩真男人的ives脸蛋一红,几乎要到了身子都酥麻的程度。他看着近在咫尺的isery,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等到原本托着臀瓣的大手沿着腰肢往上摸索,这才想起来不对劲。
“哥哥,你的手?”
isery一顿,伸脚将散落在一旁的铁链残骸都推到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这才面不改色地撒谎道:“可能因为你没有绑紧,所以散开了。”
知道ives在担心什么,isery掀着唇角笑了一下,“别担心,我不会逃跑。”
事实是只要你不逃跑,这个夜晚就一定会分外美妙。
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听见isery的保证,ives几乎想要感叹一句“那可真是太好了”。但是因为顾虑着这样会被isery发现自己一开始存了坏心思,比如强暴,他就又只能咬着唇瓣忍耐住猖狂大笑的冲动。
最后被isery握紧腰肢含着唇瓣吻住。
isery耷拉着眼皮子,看着被突然吻住的少年一副回不过神来的样子,心里一啧声,含着细软唇瓣轻轻咬了口。
“张开,让哥哥进去。”
作为一个理论知识很丰富的小色批,ives从没想过有人仅仅靠接吻就能湿得一塌糊涂。
他半边臀搭在沙发床靠背上,一只脚勉强踩着床面,一只脚还不老实的抬起来蹭着isery的腿,像是不知道自己多勾人,还要多余找死。身前的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已经沿着腰线下滑落在臀瓣上,强行嵌入沙发和臀瓣的缝隙间五指抓捏着细嫩软肉,一边胡乱揉弄,一边按着他的下身往那根湿淋淋的满是润滑液的鸡巴上撞。
生涩嫩穴被蹭得满是黏腻湿凉的润滑液,狰狞性器还没有要往里进去的意思,ives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软声哼哼。他艰难的仰着头接受男人的吻,唇瓣被咬着催促张开,便毫无抵抗之力的顺从张嘴,叫男人能够顺利吻进自己嘴里来。
料到ives性子软,但说实话,isery也没想到他能表现的这么乖顺。他耷拉着眼皮子深深地看着ives,后者还无知无觉意识不到危险,杏眼睁着直视他,眼里有很狡黠的笑意。
像是自投罗网的小兽,根本不明白自己亲近的人到底有多危险,只满心都是两个人能够亲近的欢喜。
所以理所应当的,isery也没有故意表现的好心。他眼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可惜因为背着光,被遮得完全。于是最后只一手捏着ives的下巴,脑袋一偏吻住那两瓣顺从张开的唇,滑腻的蛇一样的舌尖便顺势伸进少年的嘴里去。
“唔、哥哥……”
尤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缠上的人,ives还会很乖的叫人。他的臀瓣被揉得近乎要有麻酥酥的痛感,可因为臀肉被揉捏的过程中牵连着前面娇嫩的肉穴,又叫他心中生出许多难以言说的感觉来。
他仰着头接受isery的吻,一开始男人的舌头只是伸进他嘴里跟他的舌尖厮磨抚弄,带着甜腻又亲密的味道。但渐渐地他的唇瓣被含得严丝合缝,在逐渐加深的吻中,他都只能被迫的和男人唾液互换,甚至是单纯的被掠夺。
从没被人亲吻过,ives的眸子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原本蹭着isery腿的那只脚已经因为酸软垂了下去,而放松撑着沙发床靠背的手却因为刺激而抬起,缠着男人的颈项一点一点收紧,叫两个人赤裸的上身都努力凑近。
樱粉的奶头主动蹭在男人的胸肌上,一开始ives还没注意,但等到奶尖硬挺起来被厮磨,再一蹭弄,就激得他只能从鼻腔里挤出甜腻的呻吟。他有些受不住isery的吻了,总觉得isery是愈发贪心,明明是这样深入的吻,可最后他却只越发的口干舌燥,甚至唇瓣都有些肿胀感。
因为男人不仅吻他的唇舌,吞吃他的涎水,最后甚至是用舌尖在他嘴里搜刮,弄得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侵犯了。
这样的想法一萌生出来,ives就觉得自己像是走不出去了。他艰难的攀着isery的肩膀,绯红的眸子带着情欲的潮意,好努力的把人推开一点,垂着脑袋低喘的同时不忘坦白,“哥哥,我湿了……”
isery不明白,都这个世道了,怎么还会有这么乖顺的小朋友。
他舔了口唇瓣,声音压得很低,故意道:“是么?那让哥哥摸摸。”
因为ives一开始就想用双腿缠住他的身体,所以isery甚至不用多余的将ives的腿掰开。他啄吻着ives的面颊,一手往下滑动,结果修长手指先是摸到ives的阴茎硬得已经在抖动
', ' ')(',像是随时可能会射出来。
没想到ives会这么敏感,isery内心免不得感叹一句是真的捡到宝贝了。他怕ives会在这时候就射出来,那根小肉茎是摸都不敢多摸,只赶快掠过那个地方,往下面去了。
isery屏住呼吸放轻动作,手指沿着饱满的阴阜下滑往里嵌入,结果还没摸多深,就感觉ives的身子像是在发抖。他不太明白,低声的叫ives的名字,结果小朋友就攀着他的胳膊,用颤抖的带着哭意的声音请求,“别、哥哥别摸那里……”
isery这才反应过来,因为是从上往下地摸,他的手指已经先行摸到ives的阴蒂。指腹底下那个小小的突起上还覆着一层滑腻黏膜,他垂眼看着怀里软得都抬不起头来的人,故意坏心眼的朝着那里狠狠碾过去。
本就单薄的少年霎时就开始挣扎,可因为被他握着臀肉挣扎不开,最后只双腿努力缠着他的腰,可怜的哀求,“呜、哥哥不能摸那里!”
“为什么不能?”
isery声音压得很低,因为忍耐的辛苦,近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借着绰约月色看见ives躲闪的眸子,低笑出声,“没有自己摸过吗?”
“第一次见面就敢把我绑回家,要让我相信你其实什么都不会,可有些困难呢。”
isery说得有理有据,ives却苦了脸。他抓着isery的胳膊,委屈辩解,“可是我真的没有……”
“是么。”isery搭了下眼皮子,看着怀里难耐的乱蹭的少年,眼里依旧是笑,却没有一开始那么稳定了。
“没有过的话,不是更应该相信我吗?”
他身体往后撤一点,确认自己的阴茎不会再顶着ives的小屄。只是那口穴先前就被他蹭上不少润滑液,现在用手一抚摸,都是滑腻的分不清的触感。思及此,他不得不把手指往ives的屄里送。
紧窄生涩的肉穴被指尖撬开一点,isery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开始变得僵硬。他短暂停顿一瞬,等到呼吸吐纳都自然了,这才又再次将手指往紧窄的阴道里塞。
处女膜中间的小孔还不能容纳手指进入,isery只能用指尖顶着脆弱的肉膜缓慢戳弄,等到确实摸到里头是被黏腻的水液充斥着,这才抽出自己的手,换了阴茎抵上去。
男人的阴茎情动之后会变得滚烫,但又因为大量的润滑液的存在而变得湿凉。甫一被那根肉物抵着,ives就忍不住小声的哼叫,声音软得比平日里卖乖的时候还要厉害。
isery知道他是第一次,搂着他的腰叫他偎在自己怀里。两个人的唇瓣和性器都互相贴着厮磨,他故意反复的啄吻少年的唇角,哑声道:“搂着我,嘴张开。”
ives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了,依旧是听话的。他双手抬起来艰难的搂着isery的颈项,唇瓣刚刚张开一线,便被男人的舌头插入搅弄起来。
过于深入的吻弄得他眸子发红,湿红的眼尾都是勾人的春意。男人垂眼盯着他,勃发的粗长的阴茎抵在他穴口,不由分说就往紧窄的肉逼里操进去。
在把isery绑上楼之前,ives已经做了不少功课。他知道这事儿第一次都是疼的,但等到娇嫩的小屄真的被男人粗硬的肉物一点一点顶开,他却发现还是自己过于乐观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很好,毕竟是街溜子,也不是没有打架受伤过。可当生涩的嫩屄被男人强硬的顶开,他却疼得呜呜哭了出来,恍惚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顶得散架。
“放松点,不要夹……”
isery声音粗嘎,胳膊上的肌肉都已经因为给人破处的疼而绷得很硬。他粗喘着亲吻ives的面颊,缓慢挺胯将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埋进少年稚嫩的粉穴里,细密的汗汇成一大股,直接从胸腹肌肉的线条往下蜿蜒过去。
在聚精会神感受身体的快感的时候,热汗沿着皮肉往下蜿蜒的感觉都被莫名放大。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很自持的度过这场性事的isery已经开始喘息,滚烫的吐息落在少年面颊或是耳垂上,又刺激的那口刚刚被顶开的嫩屄过度收缩纠缠着他的鸡巴。
这种毫无预兆的刺激弄得他闷哼出声,向来冷凝的面上呈现出快要崩溃一样的快感。过于激烈密集的爽利叫他粗喘不止,最后像是本就带着伤的肺部被过分牵连,叫他忍不住闷咳一声,就算他努力吞咽了,但依旧有殷红的血迹从唇角蜿蜒下来。
ives被眼前的变故吓坏了。
他努力忍耐着被破处的疼,以为自己要被那根狰狞的大家伙操死,却没想到最后是男人先咳嗽一声,甚至都咳出血来。
本来一直忍耐的很好的,但这会儿ives却忍不住哭出声来。他紧紧抓着isery肌肉紧绷的胳膊,“哥哥你没事吧?要不还是我来?”
送isery去医院,ives还是不考虑的,毕竟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咳口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啦,哪儿可能为了这种小问题就破坏掉他和老婆的初夜呢。
', ' ')('只是考虑到老婆过于孱弱的身体,ives又对自己主动这件事产生了信心。
“……”
isery无语的看着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还一脸期待的ives,总觉得自己捡来的宝贝像是很不得了的样子。但就算如此……
他默不作声的揩了唇角的血迹,擒着ives的腰肢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撞进生涩的嫩屄里,一次就全根没入。
他还是得让ives知道,这种事的主导就应该是他才对。
isery难得有这么莽撞的时候。
他搂着ives的腰将阴茎往生涩的穴眼里顶,纤薄一层的膜轻易被顶弄开了,些微的血迹却叫原本滑腻的阴道变得生涩。怀里的小东西搂着软,但脾气是挺硬,被他突然操进去只闷哼一声,接下来就只趴在他怀里小口的喘,像是试图用深呼吸压制身子被操开的疼,全然不知道其实自己被搂着都还控制不住的颤抖。
大手接触到的皮肉像一开始看见的那样细腻,isery忍不住用指腹细细摩擦,等着ives适应的时间就低头吻ives的发顶,哑声问:“你该叫我什么?”
ives本来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这会儿嫩屄被操开,倒是重新清醒过来。他紧紧攀着isery的肩颈,闻言以为isery是在提醒他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换句话说是有了夫妻之实,于是扬起潮红脸蛋,格外大声地叫:“老婆!”
“……”
isery垮了脸不作声,只捞着ives潮热的身子往起抛。原本还半边臀肉搭在沙发床靠背上的人彻底被他捞进怀里,疲软双腿勉勉强强缠着他的腰,剩余的支点就只有贯穿嫩屄的那根粗硕阴茎。
他一开始就进得深,现在有少年自身的重力加持,粗长可怖的阴茎更是势不可挡的往里顶弄进去。湿软滑腻的阴道被狠狠拓开,粗硬肉物像是铁杵一样直接顶在里头娇软的小口上,激得他差点都呻吟出来。
不知道自己把男人惹恼了,ives明显还在状态外。他只被那突然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可怜巴巴咬着下唇控制着没有呼痛,但又忍耐不住去抓isery的胳膊,“这样太、太深了……”
isery低头看见ives皱着脸蛋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默不作声将人抵在墙上缓慢耸动腰胯。破处的艰涩血渍和屄里清亮的淫水都被阴茎搅弄的混合在一起,一部分被茎身带着往里,一部分便被顶弄推挤着流出来。
ives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做爱会这么不舒服,到底是只有理论知识的人,等到快感逐渐涌上来,甚至较之之前被isery揉屄的时候还要舒服一点,便叫他新奇的睁大眼睛看着isery,忍不住眼巴巴的凑过去亲吻男人绷紧的线条流畅的下颌,“唔、这样好舒服……这个舒服的……”
怀里的少年咿呀淫叫,对性欲和快感是诚实又坦荡的,丁点不知羞的样子。isery眯眼打量他半晌,哑声问:“我是第几个?”
“什么第几个呀……”ives迷迷糊糊的嘟囔,两只手简直像是登徒子,就稳稳当当按在男人紧绷的胸肌上。他吞了口唾沫,努力用小屄去夹男人的阴茎,听见男人闷哼一声,这才又甜声的叫,“哥哥再顶顶里面、唔……小屄里好酸好麻,像是要尿尿了……”
iisery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性事这么坦诚的人,他垂眼看着被操得脸蛋都发红的少年,忍不住捞着少年的臀瓣将人往自己勃发的阴茎上按。
娇嫩的小屄毫无预兆被全根没入了,ives直接被操得尖叫一声。他恍惚听见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地方再度被操开,还发出淫荡的噗叽的水声。他原本还可以努力挂在isery身上揩油的,这会却软得连isery的腰都缠不住,只断续呻吟着,反复试图想回到刚刚的位置。
ives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喜欢刚刚那个高度,不仅可以抚摸isery胳膊胸膛上紧绷异常的肌肉,还能亲吻isery抿紧的唇瓣和绷着的下颌线。但他兀自努力的时候却像是忽略了男人的肉棒还插在他的小屄里,于是他每一次蹭动,都像是不知足的淫兽,被插入了还淫荡的主动用小屄去磨男人的鸡巴根部和下腹三角区。
本来因为ives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isery的情绪已经跟高涨的肉体情欲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低的近乎要到谷底。但现在看着ives紧紧缠着他卖乖求欢,他又诡异的像是好转一点。
他依旧是跪在沙发床靠背前头的,见着ives发骚乱蹭,屄里吐出的淫水将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都濡湿成乱七八糟的样子,索性直接将ives的臀瓣抵在了沙发靠背上。
“老实点。”
三个字像是被说的咬牙切齿,ives不解的抬眼,结果就看见isery居然冲自己笑了一下。
“是想要更舒服的是不是?”
闻言ives眨了眨眼睛,想要点头说是的,结果男人像是根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直接将他抵在沙发靠背上,终于操得他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毕
', ' ')('竟ives不回答自己的问题,isery只能猜是逃避而已。他想也知道这是个不安分的小混蛋,第一次见自己就敢把自己绑上搂,一看就业务很熟练了。要不是ives的屄确实是没被人操过……
他今天要把人操烂了然后扬长而去。
管他有意无意,现在isery只能替ives感到庆幸。他捞着ives的腿往自己腰上挂,勃发阴茎直接发了狠的往软嫩肉屄里顶弄进去,操得ives的小屁股都被沙发靠背挤压的变形。
生涩阴道好不容易被操得顺滑,ives不明白isery为什么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他被操得攀着isery的颈项都艰难,小臂挂在isery的肩上都要往下滑。
“你轻、轻点……呜会被操坏的……”
身子被操得不住往后耸动,万幸是有沙发靠背挡着才没有真的蹭到墙上。但与此同时ives清楚听见自己的小屄被操得啪啪作响,他的耻骨被男人挺胯顶开了,整个阴阜都被撞击的发红。而等到那根粗硕硬挺的阴茎全根没入了,他的阴蒂更是直接被撞得从包皮底下吐露出来。
其实isery做爱都没有什么花样,但还是轻易就操得ives在他怀里呜呜的哭。他箍着少年的窄腰确保没有逃脱的可能,胯下的阴茎便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往里顶弄进去。
原本紧窄的阴道很快被操得顺滑,屄里嫩肉谄媚的哺出不少淫汁试图润滑,但大多也被粗硕的茎身直接从小屄里头挤弄出来,让两个人的下身都变得湿淋淋的。isery伸手摸了一把ives的淫水,故意将糟糕水液都抹在ives的胸脯和小腹,“你流了好多水……”
“唔……”ives被操得受不住,抓着isery的胳膊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根本不想松。他摸出来isery的胳膊都紧绷着也不知道危险,只沿着胳膊逐渐摸到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最后讷讷的把isery的手捉着往自己面前递,讨好的用唇瓣碰了碰手背,“因为哥哥操得太舒服了……”
isery简直被他骚得呼吸都发沉。
刚刚他还能控制着把ives抵在墙上操,这样自己动作不那么方便,还算有点克制。但现在看着ives被他操得身子发软还止不住的发骚,忍不住直接抱着人压在沙发床上。
ives的双腿直接被按着朝两边打开,isery伏在ives身上低声喘息,直接按着ives的膝盖将阴茎狠狠顶弄进去。身下的人被他操得尖叫一声,单薄身子像是不堪重负弹动一瞬,腰线弯折出更为诱人的弧度,小小一只的奶包却突起的更为明显。
不明白isery为什么突然就发了狠,ives慌张的攀着男人的肩膀,颤声请求,“轻点、哥哥轻点,真的会被操坏的……呜!肚子要被顶破了……”
平躺的姿势,ives的肚皮绷着,轻易就被里头肆虐的鸡巴顶弄的肚皮都凸显出痕迹。他终于感觉到慌张,漂亮眸子发着红,紧紧盯着isery紧绷的面色,还试图求饶,“真的不要进得那么深……”
isery不说话,只先舔了口唇瓣。他一手握着ives的腰肢,拇指已经能够按到少年小巧的肚脐眼,等到少年为了挣脱桎梏来拉他的手。他便故意狠狠挺胯精将阴茎送进娇嫩的胞宫里头。
单薄纤细的少年被操得淫叫不止,漂亮脸蛋都满是情欲的潮红。isery看着那双眸子半眯着还直直的盯着自己,心里一动,忍不住俯身凑得离ives近了,重复问:“我是第几个?”
ives愣愣的看着突然放大到眼前的俊脸,简直被勾得五迷三道的,“什么第几个?”
“啧。”
isery面色发沉,隐隐露出点不快来。他原本还想让ives稍微休息一下,见状便重新将阴茎狠狠撞进ives的子宫里,操得紧窄的肉屄都发出噗叽的水声。
“你看上的男人,我是第几个。”
isery话音落下,看见ives睁大眸子一脸吃惊,心说还真是个会做戏的小混蛋。他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ives,面色显得很是冷淡,只阴茎不知疲倦,一下一下往娇嫩的肉屄里面撞进去,操得里头的水液都迸溅出来。
“或者说得更明确一点,你绑上楼的男人,我是第几个……”说着说着想到糟糕可能,isery话音一顿,握着ives的腿根叫人没有合拢腿的机会,这才毫不留情的直接将ives的阴蒂剥出来狠狠揉捏,在少年尖声的淫叫中继续逼问。
“我是第几个,被你剥开屄勾引的男人。”
过度使用源石技艺伤着脏器才换来的假期,isery原本计划是要好好放松一下的。可上了ives的床,他发现自己想要放松其实还是有点困难的。
少年的粉屄已经被他撞得发红,他还故意用膝盖顶得少年双腿大张了。那两条细瘦的长腿被他别向两边,于是腿心被他操开的嫩屄就无可遁形,因为他过于用力,两瓣饱满的阴唇都顺势张开了些。
因为确实是被现状弄得有些烦躁,将阴
', ' ')('蒂彻底从阴唇尖儿里剥出来的时候isery面色依旧是不快的。他指腹紧紧压着神经遍布的敏感肉粒,稍一揉弄激得少年身子绷紧了哀喘,又重复问:“我是第几个?”
生怕isery会继续揉自己的阴蒂,ives忙不迭的坦白,“第一个!呜你是第一个,不要揉那里了……哥哥动一动就好了呀……”
ives说着说着话里就控制不住带了点发牢骚的意思,isery听着心里一动,面色还紧绷着,“你以为我会信?”
他果然不再揉了,只俯身欺在ives单薄的身子上,故意做出要一副要接吻的模样,等到少年眼巴巴的凑过来,他又轻笑一声避开了。
“你这上面设施这么齐全,要我相信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ives瘪嘴,因为被逗弄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可没办法,isery是他好不容易绑来的老婆,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有点肚量的,于是又老老实实解释,“anna姐姐不让……”
话音落下,眼看着isery面色变得冷了,明显是不满意这个答案,ives又忙不迭的补充:“我眼光也很高的!我只年初看上了一个谢拉格的菲林,但是谁知道和他同行的那个跟他很像的菲林居然就是他的伴侣!”
听着最后那个特征,isery只能扶额。他意识到ives确实是眼光挺高,一眼就瞧上银灰了,也不知道路斯恩有没有闹。
料到以后双方碰面多少是会有点尴尬的,isery只想狠狠教育ives。可不等他动作,少年先主动伸长了双腿去勾他的腰,黏黏糊糊的叫:“你动呀……你不要不动,我都告诉你了,都是实话的……”
“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怎么会骗你呢?”
“……”
isery觉得这小混蛋确实是可以的,骚的时候骚的要命,讨打的时候也讨打的要命。他绷着脸狠狠往那紧窄的肉屄里撞进去,叫那团生涩娇嫩的软肉不得不冲他打开,甚至ives都被顶得缠不住他的腰,这才觉得终于是出了口气。
意识到跟这种小混蛋用说的肯定是没什么作用的,isery就觉得还是得先把人操服了才行。他听着ives尖声淫叫了,不给人缓冲的机会就直接捞着那双长腿,手掌稳稳扣在小腿的位置,将单薄的少年压成近乎对着的姿势。
不明白isery为什么会突然这样,ives睁大了那双猫儿眼紧紧盯着isery,因为糟糕姿势,就算是再天真也终于感觉到了危险。他的双腿近乎被压到脸侧,小屁股顺势抬起来了,粉嫩淫屄被迫朝上打开,是一个能够叫isery操得很顺畅的姿势。
被迫摆成这种姿势,ives垂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小屄被男人粗硬狰狞的阴茎狠狠贯穿了。原本对性事很是坦荡的人,被那副最直观的画面冲击到,红着眼睛就想去勾isery的脖子,“哥哥不要这、呜……!”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ives先被操得哀喘一声。他感觉到男人的腰胯狠狠撞在自己腿根的位置,软肉被撞得啪的一声响,他还来不及觉得羞耻,就因为身子里面被操得软烂而叫出声了。
如果说第一下只是叫ives慌张,可紧跟着isery像是打桩一样挺着鸡巴往他穴里狠狠凿弄的时候,他才是切实的感到惊恐了。可欺在他身上在他穴里驰骋的男人绷紧了脸只顾往他穴里狠操,不顾媚肉痉挛着挽留,保持着高速进出的频率,操得他穴里淫肉痉挛着喷水。
原本主动求着动的少年已经被操得嘴都合不拢,甚至双手也中途垂了下来只能紧紧抓着床单试图稳住神智。他的理智像是被粗硕的鸡巴搅成一团浆糊,本来是想求饶的,可话语都变成破碎颤抖的呻吟,随着男人往他胞宫里顶弄的动作,尾音都带了明显的哭意。
ives很快被操得射精了,尖锐疯狂的快感沉在他腰腹里,叫他射精都格外有力。身子陷入不应期,可他绝望的发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粗涨的性器自上而下狠狠操进他的嫩穴,直叫原本紧窄的阴道被掼成鸡巴一样的形状,就算已经坏了一般只会吐水,也依旧顺从的接受着男人的操干。
眼泪不知不觉的已经从眼角蜿蜒进发根,ives感觉到自己大腿根的软肉都被撞得发热,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抓着床单可怜巴巴的叫:“轻点、唔!哥哥轻点,求你了……吃不下了……”
见着ives终于向自己求饶,isery这才粗喘着亲了亲那两瓣已经殷红的唇。他膝盖着力腰胯紧绷,狰狞性器全根没入ives的小屄里,艰难的控制着不再抽送了,终于声音嘶哑的说出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还叫什么哥哥?叫老公。”
他话音落下,看着ives皱着脸蛋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呵笑一声再度挺胯,直操得阴道尽头的胞宫都随着他的力道变形。他不再抓着ives的小腿,因为明显ives已经没有力气,就算他松开手了,那两只小腿也依旧保持着他一开始压下去的角度,甚至还因为脱力,隐隐有些往下的趋势。
总叫人闹心的
', ' ')('小混蛋被操得浑身乏力了,isery还游刃有余的和人谈条件。他大手握着少年细窄的腰肢,另一手沿着紧绷的显露出自己鸡巴头形状的腰腹往上摸索,逐渐拢住了奶尖硬挺的小奶包缓慢揉弄起来。
“被操得流了这么多水,奶头都硬了,你不叫我老公叫什么?”
isery说话时慢悠悠的,但ives终于上道了一回,成功从isery的话里听出来“敢再叫我老婆就死定了”的意思。
见着isery想要夺取自己的家庭地位,ives当然是有些不高兴的。可他被压在床上挨操挨得身子都稳不住了,现在哪儿还有立场能够供他和isery谈判。于是就算委屈巴巴,ives也只有小声的叫:“老公……”
“啧。”
isery舔了口唇瓣,终于心满意足。他低头含着ives的奶尖细细亲吻,这种亲昵又温柔的触碰大抵是叫少年喜欢的,因为他清楚感觉到被压在身下的人居然还在挺高胸脯,像是主动在将奶尖喂进他嘴里。
他一手撑在ives身侧,已然顺服的少年随着他抽送的频率颤声淫叫着,但每当他含着奶尖咂弄一口,那柔软勾人的呻吟就会陡然拔高,听着就是已经愉悦到了极点的模样。
“喜欢这样?”
看着ives迷迷糊糊的睁眼朝自己看过来,isery挑眉,在ives的眼皮子底下直接伸出猩红的舌,舌面紧紧贴着奶头下方的乳肉往上舔舐一口,叫ives亲眼看着那只淫荡的小奶子是怎么被他舔得拉长颤抖的。
这种展示弄得ives羞得呜咽,isery却眼里含着笑,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喜不喜欢这样?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有没有觉得你的小奶子比屄还骚?”
ives被操得迷迷瞪瞪根本不知道isery为什么说这种话,但isery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ives,每当自己舔了奶尖或是含着咂弄的时候,ives的穴都会含着他的鸡巴痉挛,身子也一并在颤抖。
不希望ives被自己的话影响进而克制这种骚浪的反应,isery干脆当做什么都没说,一边玩弄ives的小奶包,一边狠狠操弄那口淫屄。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捡了个宝贝,因为ives的穴又粉又水多,现在一操,听着里头的淫水都被自己弄得咕叽作响,自然更是难以停歇。于是狰狞的性器像是不知疲倦,不顾ives已经被操得淫水喷溅,只反复的往那淫屄里撞进去。
他爱极了ives颤抖的呻吟,以及这幅白腻身子不自觉地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亲近,于是ives伸手想要抱他的时候他也顺从的俯身叫人抱,ives的视线如果落在他唇瓣上,他也会意很快低头含着少年的唇瓣深吻。
大抵唯一不叫ives满意的,就是ives叫他停下或者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他只会充耳不闻,继续操得人崩溃哭叫。
肉屄已经被操得红肿了,每次被撞击,ives都会感觉到男人鸡巴根部粗硬的耻毛扎在他娇嫩的阴唇甚至屄缝阴蒂上,弄得他愈发崩溃。他实在是受不了isery这么不知节制的操了,于是就算被操得哭叫不及,依旧努力请求,“不要了、呀啊!太深了……呜小屄都被操得合不拢了……”
不知道这种话只会刺激人而已,ives还寄希望于isery能够看看他被操得可怜巴巴的小嫩屄。可男人听着只动作一顿,挑眉问他,“记不记得这是你自己要的?”
说完便继续往他穴里打桩了。
彼时紧窄的阴道已经被操得完全顺滑了,里头被灌进去的那泡浓精都已经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捣成了白沫。ives感觉自己已经被操得阴茎都站不起来了,不明白isery为什么还这么有精神,只困扰于可能比起病弱的isery,自己更需要好好补补。
这样的想法在疯狂的性事中艰难成型,不多时就又被男人的鸡巴搅弄成稀碎一团。他已经连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都做不到了,只被顶开许久的胯骨酸软发疼,叫高潮都伴随着种快要抽筋的恼人感觉。
看着ives已经被操得眸子都半阖了,isery莫名担心自己第一天就会把小混蛋操得晕过去。他努力绷紧腰腹,低头含着ives的唇瓣亲吻,涩声叫,“ives?”
本来ives对着喜欢的人就性子乖,现在isery叫他名字,他自然也努力睁开眼睛看过去。他以为isery应该是要说什么的,却不想男人薄唇紧抿了,肌肉紧绷的腰腹发力控制着粗长的阴茎狠狠奸淫他的嫩穴,竟然只是想让他清醒着感受被内射的高潮而已。
ives有点怀疑人生了。
两个人很快结了婚,整个过程顺利到ives都不敢相信。
婚礼当天,ives亲眼看见isery的公司老板,一个在室内还穿着斗篷戴兜帽面具的怪人将isery拉到一边,然后偷偷摸摸塞给isery一张小纸条。
他白日里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回了家就本性毕露,拉着isery问兜帽怪人
', ' ')('是不是以公司的名义发了支票给他们作为新婚礼物。
“不用太多,大概一百万的样子就好。”
一听那个天文数字,isery就觉得喉头一哽。他不好意思告诉ives罗德岛账面上的可流通资金总共都不到一百万了,只摸摸ives的头发,“不要太在意那些,博士给我的是更棒的礼物。”
ives睁大眼睛,“那是中央街区的别墅吗?!”
“……”
isery无言的展开了兜里揣着的假条。
“蜜月假。”
“噢!天哪……!”
ives睁大眼睛感叹着,最后在isery的注视下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其实他非常想告诉isery,自己长这么大,见过了许多抠门的人,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是罗德岛的博士,居然会在公司职员结婚的时候送出这么鸡肋的礼物!
“我不要度蜜月,我要努力赚钱……”ives从枕头里抽出来自己的存折,给isery看那笔巨款,“我只差一百万,就可以搬进中央街区的别墅了。”
看着ives存款后面那一长串的零,isery再次喉头一哽。他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从穷困潦倒的罗德岛嫁入豪门了……
不!他可是isery,怎么能有这种糟糕想法呢!
小财迷还抱着存折在算账,isery干坐在床上半分钟,最后忍不住将ives抱进怀里来,“一百万,等我休假结束,半个月就可以给你。”
说来难免会有些丧气,但事实就是isery在遇到ives之前都是个月光族。毕竟他没有旁的家人,原本也没有要结婚的打算,所以危险系数极高的任务一结束,他就会和伙伴们一起出去好好消费一番。
现在看着ives这么努力的攒钱,isery终于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他说的很是坚定,却不想ives听着便为难的拧了眉,“哥哥你不用这样的……”
“你们那个制药公司,一看就经营不善吧。今天来的那些人,好像也都没什么钱的样子,吃饭的时候都恨不得拿盆装……实在不行你来我的糕点店吧,一个月给你开三十万,包吃包住,我还给哥哥暖床呢!”
“……”
isery喉头已经开始有血腥气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结婚当晚,会被老婆气得想要呕血。他想辩解自己真的不是倒插门吃软饭的,可眼下这个情况,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很没有说服力。
暂且将这个话题抛之脑后,isery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任务的酬劳一定都要带回来给老婆。他抱着ives,将存折重新放回到枕头里,这才对ives语重心长,“这个暂且放到一边,度假我们还是要去的。”
ives皱着脸蛋不说话,正想将反抗进行到底,就见isery将他压在床上,顺势附在他耳边,哑声道:“度假气氛好,ives可以怀老公的宝宝。”
“——!”
ives睁大眼睛,脸蛋红了。他看着isery隐隐含着笑意的眼睛,磕磕巴巴半晌,决定了。
“那我白天上班,晚上、晚上我们就好好努力……”
“……”
毕竟现在在家里丁点财政权都没有,isery自然是没办法再跟ives争执了。于是接下来的假期中,isery就白日里在ives的糕点店里休息,晚上拉着ives纵欲。
转眼一个月的婚假即将结束,临近去上班的时间,isery收到一个好消息。
ives居然真的怀孕了。
因为头天晚上已经收到了罗德岛的命令,所以和ives拿到检查单的时候,isery虽然惊喜,但心里还是非常复杂。他看看报告单,又看看ives,少年像是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无所谓似的眨了眨眼睛,“又没有关系。”
ives惯来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isery还真就以为是没关系的。时间紧迫,他当天下午就离开了,走之前还几次三番跟ives保证,自己很快会回来。
ives站在店门口冲isery摆摆手,等到男人的身影都已经看不见了,立马冲回到房间里哭唧唧的捶床。
他一定会赚更多的钱!把罗德岛也买下来!那么一家经营不善潦倒破败的公司,居然要isery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开!气死他了!
因为ives怀孕刚刚足月,在这时候离开的isery担心极了,上罗德岛的舰艇之前还给ives发去联络,警告小混蛋不许做危险的事情。他时不时的会想起自己和ives初遇的那天,小混蛋扛着长刀从后厨出来,骂骂咧咧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小街溜子!
这么想着,isery不期然的在舷梯上遇到了扛着炮的同事。他静默半晌,最后决定收回前言,毕竟这么一对比,ives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原定是想快点结束任务回去的,但isery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因为整个运动突然横插一脚而被拖延了非常久。情况危急的
', ' ')('时候,他们六个队员被堵在切尔诺伯格中心城区,十天没能和大部队取得联系。
等到好不容易和煌他们里应外合突围出来,isery收拾完战场就被同伴提醒应该早点回去,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离开将近两个月了。
操,两个月时间,ives肯定把别墅钱最后的缺口都赚到了。
身体情况有点糟糕,isery担心直接回去会吓到ives,报平安之后又在本部休整了一段时间。等到收到赫默的通知说可以离开,他马不停蹄往回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isery一开始想着要给ives一个惊喜,所以特地将回程的时间说得晚了一天。他在楼下看着二楼的卧室居然还有隐隐的灯光,尽可能轻手轻脚的上去,结果正巧就看见他的宝贝老婆竟然坐在电脑前。
房间没有开灯,他在楼下看见的荧光其实是电脑屏幕光。isery屏住呼吸走过去,冷不丁的就听ives低声道,“我没有骗人!”
isery一愣,站在后面置物架旁边听了半晌,差点冷笑出来。
小财迷居然是想赚外快,还一点都不担心气死他,从自身开始开发,打算去中心城区的富豪家做奶爸。
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isery就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他不明白小财迷怎么就这么容易上当,有什么正经工作是晚上面试的?
正想着,isery就听屏幕那边的人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那得让我先看看,你一个男孩子,是不是会流奶。”
眼看着ives就想撩衣裳,isery终于是坐不住了。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按住ives的手,不顾ives满脸惊喜,只冲着摄像头将墨镜往下拉了一点,冷声道,“记住我这张脸。”
“希望明早我到你家门口的时候,你已经搬走了。”
面无表情的把电脑关了,isery站在ives身后低着头盯着ives,“提出这种要求一看就是变态,你还真敢撩衣裳?”
ives一怔,反应过来isery是误会了,赶忙偷偷用膝盖将桌子底下的枪往里推了一点。等到作案工具藏好了,他抬眼看着isery,委屈巴巴,“我不知道……真是幸好哥哥回来了。”
原本冷着脸的萨卡兹直接被老婆哄得心花怒放。
他一把抱起ives,转身直接往床上走,等到自己坐在床上将人抱进怀里了,这才问:“这么缺钱?”
“房子的钱我攒够了。”ives眨巴眨巴眼睛,很诚实,“但是我现在有了更大的目标了。”
大手握在ives腰上,因为ives想要应聘的工作,isery总觉得自己的手想要往人衣服里钻,好生检查一下。但他看着ives认认真真的样子,又免不得被勾起了兴趣,“是什么?”
“买下罗德岛!”
“咳、咳咳……!”
一把捂住嘴咳得嘴里全是血腥气,isery努力吞咽一口,还没来得及叫ives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抬眼就先看见ives已经红了眼睛。
“等我买下罗德岛,我要叫你现在的老板也天天出去跑外勤!”
心里全是对兜帽怪人的埋怨,ives手上倒不停。他赶忙拿了纸巾被isery手上的血迹都擦干净,看着纸张都被染得鲜红,眼睛更是酸涩的厉害了。
“好了,别难过。”isery满脸无奈,揉了揉ives的头发,又低声解释,“我只是回来得急,没有休息好。”
一听这话,ives就想回身去拉被子,“那我们早点睡了,明天去城里吃薄饼……”
“不急。”
看着ives满脸不解的样子,isery舔了口唇瓣,先握着ives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带。ives顺从的趴在他怀里,他便含着ives的耳垂舔弄一口,等到少年在他怀里被弄得身子发颤了,这才低声道:“先让老公看一眼。”
“看什么呀……”
耳垂被舔了就身子发软,ives说话的时候调子都不自觉地拖长了。他攀着isery的肩膀往上蹭,主动叫isery吻他的唇瓣。却不想男人亲他一口便很快退开,故意贴着他的面哑声回应。
“不是涨奶了?再让老公看看小屄是不是都馋坏了。”
isery一直知道自己老婆乖,但现在他得说,老婆确实是乖得犯规了。
他刚刚回家,只是说了嘴要检查一下涨奶的情况,ives竟然就主动抱着他的手往衣服里面塞,中途见着动作好像不太方便,还撩起t恤下摆咬在嘴里,而后将他的大手按在了绵软的小奶包上。
“……”
老婆太乖,isery反而还不敢动了。他抬眼看着ives,原本想逗弄两句的,可糟糕的是一抬眼就看见ives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意,叫他心里酸涩得厉害。他再没有逗弄人的心思,只搂着人一手细细的摸,软嫩涨大的乳肉被他罩在手里,稍一揉捏感觉到有水液从奶尖溢出来了,他便不再动,只仰头
', ' ')('亲吻少年的脸蛋,“难受?”
ives瘪嘴,有些不高兴,“没有难受……”
“我是说刚涨奶的时候,是不是难受。”话音刚落,isery就见着ives眼睛飞快变红了。他只能又亲ives一口,用沾着奶汁的两个指腹在乳肉上缓慢揉弄,逗得人身子发软往他怀里靠。
“那时候是不是吓到了。”
isery努力把声音放低了,像是怕吓着怀里的宝贝。他视线紧紧锁在少年脸蛋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等到眼看着少年就要哭,赶忙凑过去将少年的唇瓣含着亲,“乖了,我休长假。休长假,一直陪你。”
听着isery承诺会留下,ives情绪才稍微好一点。他皱着脸蛋,跟isery诉苦,“刚开始流奶的时候都吓死我了……我一个男生,这样也太奇怪了!”
一听ives这话,isery便再度凑得近了。他反复啄吻ives的唇瓣,担心ives会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身体,只能努力安抚,“不奇怪,怀孕了流奶很正常的。”
被isery反复亲吻抚摸,ives情绪才终于正常好转了。他抱着isery的胳膊不松手,期期艾艾的,“你摸摸我,它总是流奶,我都要烦死了,你帮我都挤出来。”
“挤出来?”
isery挑眉,故意握着ives的后颈强迫ives直直对着自己的视线。他看着那双有些困惑的眸子,轻声笑了,“你不应该叫我直接吸出来?”
isery开口就是黄暴直球,久违地见到喜欢的人还沉浸在喜悦中的ives根本适应不过来。他睁大眼睛瞧着isery,漂亮娃娃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样怎么行呢……”
原本为了叫isery揉揉自己的小奶子,ives都坐在了isery怀里。可他听着isery的话,像是受了不小的冲击,慢吞吞地坐回到isery腿上,只是手还抱着isery的胳膊,舍不得松开。
箍在胳膊上的手还试探着在摩擦,isery挑眉笑,索性直接搂着ives的臀瓣将人重新往起抱。单薄的少年感受到他的承托,惊呼一声下意识双手攀在他肩上,最后惊慌的猫儿眼可怜巴巴的垂着,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眼睑都有些红了。
“你怕什么?”
isery姿态放松,大手握着ives的臀瓣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弄。少年饱满翘挺的臀肉被他揉捏得变形,熟悉的手感叫他心里悸动得厉害。
他说完,便毫不客气地凑近了亲吻少年的胸脯,隔着薄薄的t恤,先前被揉出来的一点奶渍都很快将衣裳浸湿。
湿痕过于明显了,isery恍惚觉得自己嗅到了更是清晰的奶味。那气味刺激得他吞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少年的t恤脱掉,便一刻不停含着少年的乳尖狠狠咂弄起来。
“呜、轻点……!”
一个人度过的涨奶前期,头一次感受到有人含着自己的奶尖在吮吸,奶包放松的畅快合着羞耻感一起袭来,ives便腿软得厉害了。他软声嘤咛像是在拒绝,可双手却反倒将isery抱得更紧,像是主动逼得男人埋首在自己胸脯里,将那罪恶的讨人厌的奶水都吸出来。
奶尖被男人的牙齿轻轻磕着,轻微的钝痛已经足够叫ives头皮发麻紧张至极了。这直接就导致了isery将更多的乳肉往嘴里咂弄的时候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小奶包竟然变得更是鼓胀,软肉进到isery嘴里被绷紧的舌尖狠狠舔舐,才稍微放松一些。
涨奶的小奶包敏感至极,ives被吮得低泣,又忍不住挺起胸脯任由isery换了边奶子吮吸。明显的咂弄的水声叫他羞得受不住,可奶尖像是爽得厉害,在男人嘴里硬得放浪,一旦被舌尖贴着奶孔舔舐过去,就会爽得他腿心的穴眼都痉挛纠缠。
“不、不要了……哥哥不要舔了……”
isery故意发出了很明显的吞咽声,惹得ives羞恼地推他肩膀。他脸蛋已经通红了,加之乳肉已经被吮得有些红肿涨疼,索性伸长了腿去勾isery的腰。
“不要舔……你操进来,快点操进来吧……”
怀里的少年越说声音越低,isery还以为少年是不好意思了。这种不合时宜的羞耻心叫他有些不满地挑眉,正想着要用些法子教着少年恢复成之前那样对于性欲分外坦荡的模样,便感觉到少年欺得离他更近。
最后潮红发热的脸蛋都贴着他的面颊轻蹭,动作示好,嘴也没停。
断续的啄吻落在颊侧,isery身体紧绷,总感觉不应该就只是这样而已。
果不其然,下一秒,少年便大着胆子咬他耳垂,用软的带着哭意的声音求他——
“快点进来,我一直想要你。”
“……”
要不是怀里人怀了孕,isery能直接粗暴地将人推倒在床上操进去。可因为情况特殊,他只能努力忍耐着,大手落在少年赤裸的脊背上,沿着脊骨线条往下摸索,一直到尾椎骨的位置。
', ' ')('他的手就搭在那处轻按,怀里的少年简直像是被抓住了命脉的小兽,窝在他怀里小声呻吟,明明都还没被插入,可看着已经情动的厉害。他缓慢地深呼吸,间或亲吻少年微张的唇瓣,“想要我?”
不明白isery为什么要多余跟自己确认,但ives还是很乖地应声。他搂着isery的颈子很软的“嗯”了一声,绵软的尾音还没能成功落下去,便感觉isery直接捞着他的双腿缠在了腰上。
而后他就直接用挂在isery身上的姿势,被isery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余下的衣物都被随手扔在了床边,isery鸡巴硬挺完全了,沉甸甸坠在腿间。可他像是完全不在意,只握着少年那把怀孕之后显得更是窄瘦的腰肢,从绵软翘挺的胸脯吻到已经显怀的肚皮,舌尖就坏心眼的顶着少年小巧的肚脐轻舔,动作过分轻柔,只留下磨人的湿凉水意。
“你不要这样弄……”
ives经不住挑逗从来都不是秘密,更何况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久违地见面早已经是想要得厉害。他迫不及待地去勾isery的颈子,半是撒娇半是强迫的拉着isery到自己身前来,水汪汪的眸子就直勾勾地盯着isery瞧。
“你直接进来呀……可以直接进来的……”说着说着还有些扭捏了,ives眨巴眼,却没有移开视线,“怀孕之后总是湿哒哒的,所以你可以直接进来。”
isery呼吸一滞,意识到被这样邀请自己还不识相点的话,ives大抵会羞恼地将他踢下床。他粗喘一声,紧跟着便像是突然被扒了层人皮,欺在ives身上毫不犹豫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了ives的穴口。
就如ives所说的,isery能够感觉到,那口孕屄确实是湿得厉害了。饱满的阴唇刚一被他的龟头顶开,穴口软嫩的淫肉便迫不及待含着他的鸡巴在嘬吸。好巧不巧是马眼抵在那处,最后他被吮得腺液直流不说,还感觉到ives屄里的淫水居然都像是在往自己马眼里倒灌。
只是抵在穴口就受到了这样热烈地欢迎,isery终于意识到ives说的想要自己到底是何种程度。他急不可耐地含着ives的唇瓣深吻,全然没了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样子,只屏住呼吸将鸡巴往ives穴里送。
孕屄紧窄又湿软,因为前几个月没有被操过,isery恍惚觉得ives的小屄已经恢复到最开始的紧致。但饶是如此,他依旧粗喘一声分外坚定的往ives屄里操,紧窄穴肉被粗硬的肉物顶开了,ives都扬着颈子在喘息。
“怎么了呢?不是说想要我?”
isery呼出口长气,就算努力克制,可阴茎往ives穴里顶的时候还是带着股凶狠的味道。而和他急切的动作完全不同,他的表情语气都还算得上放松,这会儿鸡巴操进去大半,他甚至还很有余裕的模样,含着ives颈子上的皮肉细细舔吻不停。
“就这样都吃不下了可怎么行?虽然我会念着宝贝是怀孕了,可太娇气了也不行吧。”
久违的交合的快感叫ives头皮发麻,甚至腰腹都已经酸软得厉害。不消isery过多抽送,只感觉到isery在自己穴里,他便爽得只能低低的出着长气。现在很是艰难地听清了isery的话,他也不知道危险,只讨好的抱着isery轻蹭,很是乖顺地叫:“哥哥操我……唔、太想要哥哥进来了……”
露骨的情话总是招人喜欢的,isery眸色软了,只隐约的滚烫的情欲,在瞳孔里流淌不停。他轻柔地抚摸ives的头发,动作缓慢又不容拒绝,最后将少年饱满的额头都露出来,温热的唇瓣印在上面,滚烫的吐息叫少年眼睑都在发颤。
“宝贝真该庆幸现在是怀了宝宝……不然我一定会操死你。”
话音落下没有丝毫停顿,isery便挺胯狠狠操进了ives的屄里。他还算克制,龟头稍一抵在软嫩的宫颈肉环处便赶忙后撤,紧跟着便是下一次的撞击,快速而狠厉的操干直叫ives都说不出话来。
没能进到子宫里,可isery也并不觉得遗憾,毕竟现在那稚嫩的胞宫里有了他和ives的孩子,他当然应该退让。相对的,他没能操进ives的胞宫里而缺失的快感,恐怕就得那口紧窄娇嫩的阴道补充给他了。
穴里的阴茎抽送得又快又狠,万幸是男人一直克制着,没有莽撞地顶进子宫里去。ives爽得头皮发麻,原本双腿是缠在isery腰上的,因为isery顶得过于狠厉了,现在已经瘫软向两边,最后脚趾都紧紧抓住了床单。
他舍不得松开isery,不管被操得再狠,也依旧努力抱着isery的颈子。男人粗重的喘息落在他脸蛋上,叫他恍惚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初见时克制有礼的那一位完全是两个人……
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现在伏在他身上的像是只知道交媾的凶兽了。
没有料到isery会有这样的一面,ives承受不及,很快被操得哭叫出声。他抓着isery的肩膀,
', ' ')('指甲在男人肌肉隆起的肩头留下抓痕,可丁点没能控制男人狠厉操干的动作。
孕期格外饥渴的穴终于得到满足,穴里纠缠的淫肉早已经痉挛着高潮数次。温热的淫水大股的淫水被男人肉杵一样的鸡巴狠狠榨出来,叫两个人的交合处黏腻一片,水声情色得让人眼睑发颤。
小屄被操得像是快要麻木坏掉了,ives抱着isery有些崩溃的哭。他腿根被撞得酸软的厉害,两只被吮吸干净的小奶包再度浸出奶水来,可以为男人沉迷于他肉穴的美妙滋味,根本没有来得及俯身吮吸。
他都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沿着敏感细嫩的乳肉在往身侧蜿蜒。
感觉过于糟糕了,ives总觉得自己快要被isery操坏了。空气里的情欲气味合着奶香叫他头晕脑胀,他不甚清醒,主动搂着isery的肩膀含着isery颈项的皮肉舔吻,最后牙齿轻轻磕着isery的喉结,舌尖顶着轻轻舔舐过去。
屄里的鸡巴都被这动作激得僵住了,可ives仍旧不觉得危险。他搂着isery轻蹭,声音又骚又甜,只可惜说的话不怎么招isery喜欢。
“不要了、哥哥……真的吃不下了……”
isery动作一顿,短暂地离开ives的身子。他像是被ives推拒的话弄得有些不虞,面色紧绷着,视线扫过ives那副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身子,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你很想要我,记得吗?你是想要我的……”
低声呢喃着,isery强硬的吻住ives的唇瓣,没给ives回应的机会。他只埋头在ives屄里狠操,直用鸡巴将精液合着淫水捣成白沫,将两人的私处弄得一塌糊涂,这才慢悠悠地,一边往痉挛着高潮的孕屄里深顶,一边补充——
“你什么都不用考虑,乖乖把腿张开就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