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的变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发。
白木一根手指都没碰过他,只是用异能当x光一样扫视这个男人身体内部,然后给他动了一些小手术。
比如说切掉这男人颈椎中枢神经后,他整个人从脖子以下就失去知觉,隐身异能至此也终于被解除了。
当然人还活着,白木还读心般对他语气温和的说着话:“不用后悔当年没对我下手,因为你那时候也弄不死我。”
“当年的我可以直接炸开你的脑花,而现在的我则可以‘精准手术’你身体的所有部位,不会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一直让你保持这样不生不死。我刚刚帮你做了个高位截瘫的手术,终生无法康复那种,感觉怎样?”
男人一个声音都发不出,他的嗓子被一只看不见的小刀反复磋磨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声音。
他看着白木的眼神,充满了灭顶的恐惧,正和那些照片上生命走到最后一刻的孩子一样,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他甚至要从白木手里祈求活命。
“你这样的人,我不会杀你,我会送你再进一次地狱的……不过放心,我会剥夺你所有能指认我的方式的。”
这个他曾经觉得即使是长开后,也依然有着让人放不下的魅力的漂亮孩子,此时穿着一身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却没有一点的慌张和羞耻,冷酷像一位站在血泊里的王。
白木却仿佛还像刚刚在逛商店那样的轻松,翻看着手里的照片,“你这家伙,倒是偷拍了我不少照片。”
他突然收了声,下意识的转头问道:“……谁?”
异能铺开之处,没有找到任何人。
但这世界上总有例外,白木已经从太宰治上学到了足够的经验,并没有放过刚刚那细小的摩擦声。
白木从这个小屋走了出去,门外就是地下据点这些武装人员的公共生活区。
一切都是刚刚的模样,地上的人没有醒过来,也没见到有人进来,这个充满了潮湿与肮脏的的生活区,似乎没什么异常。
白木转身想返回来处,满脸平静淡然,就像没起一点警惕之心的时候,他就突然动手了。
他用异能从墙体里抽出钢筋,连同侧边的一根房梁,还拔起了远处的大冰箱,一股脑的对着他身后的方向砸了下去。
身后人“啊呀”了一声,白木正觉得耳熟,还没来得及退开转身,就被一把抓住了手。
在天上飞到一半的冰箱重重摔到了地上,而钢筋和房梁并不是异能,是被他用异能已经抽出来的确实存在的物质,此时在脱离了白木的掌控后,仍然轰然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