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到底,还是因为当初自己随口驴了芥川,但他也没想到一条太宰治的花裤衩,居然就能在芥川的心灵留下了如此不可磨灭的创伤。
“咳,”白木觉得这件事最好还是别穿帮,“你能把衣服穿上吗?我真的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
太宰失落的抱着衣服站起身,找没人地方去换了。
等出来的时候,被忽悠瘸了的芥川已经逃走了,白木换上了学生制服,开始整理书包。
“这就去上课了?”太宰随口问,“你还真是倔强,昨天身体那么糟糕,刚回了一口气,就能将自己逼得这样狠。”
“……我觉得你误会了一件事。”白木穿上西装后的模样焕然一新,连着他此时说话的温度,都比刚才要冷下几度,“默许你在家我家里撒野,不过是因为我和你有多熟,更不是因为我想和你产生任何关联。”
“只是最近身体不适,所以没有精力与你撕扯。”穿好了衣服,将衬衫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白木,整个人的样子看上去冷漠而禁欲,像个精致苍白的洋娃娃,“我感谢你昨天在港黑的搜查下掩护我的行踪,这是我欠你的人情,以后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可以叫我。”
恢复了往日打扮的太宰懒洋洋的站在那里,慵懒的鸢色眼睛里有微光流淌,那大概是他困倦时,泛起的生理性泪水,“好无情啊,小白木。”
“虽然我依然不明白,你早上为什么要特意那样让芥川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但这样的事情,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了,我会为此感到困扰。”
太宰果然又打了个哈欠,“呼……知道了。小白木,我想尝尝你做的菜,这两天可以来找你蹭晚饭吗?”
看着面前这个完全没有听进去的男人,白木拉好了窗帘,叹了口气,“这个家里,我不欢迎任何不经邀请的客人,下次再敢这样进来……累。”
头发乱蓬蓬的累终于从被卷里获救,他拉开门后小碎步的跑了出来。
“累,他再敢不经我同意进门,直接削掉他一只手,死了算我的。”白木十分无情,“你大概不知道,我现在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么想打你么?”
累灵巧的跳上了白木的桌子,与他平视,眼神冷漠的记住了太宰的模样:“好。”
太宰困倦的眼神,转到了白木的身上,“我说啊……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信任我,不是吗?”
“那你告诉我一件事。”将小指指套边缘整理齐整的白木,容色冷淡,“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港口黑手党?”
打了一半的哈欠,在太宰的脸上凝固,“……你这也太敏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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