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森医生远远的爱丽丝情不自禁地朝我们走来,她嘴上念叨着,怪不得。
怪不得太宰出门前还特意地喷了香水。
我不由得提出新的思路,你确定他是喷而不是吃了香水?以太宰治的奇怪行为举止而言,他生吃香水瓶我都不觉得出奇。
爱丽丝反应敏捷地眨着好奇的大眼珠子,所以,白濑是尝过了吗?
等等,我怎么觉得话题发展的方向逐步地跑偏至外星球?
我尝过什么?满脸懵圈、显而易见的没反应过来的我缓缓地发问。
爱丽丝笑容暧昧地说道,香水的味道啊。
我理所当然地反驳对方的话语,不啊。我又不是太宰…的病友,我为什么会脑抽地去品尝香水啊?我有理有据的逻辑分析能力令爱丽丝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默。
白濑你就装傻吧。爱丽丝扯高气扬地收回在我身上的注意力,转而热衷于逗弄起森医生,开始指示对方绕着她团团转。
爱丽丝的话语令我无法反驳。我总不能承认自己是真傻而非假傻的吧?
从与之心爱的女儿爱丽丝玩耍过程中,抽空嘱咐我的森医生,指了指桌上显眼的医药箱,对我说道。药膏放在医药箱里,白濑记得替太宰涂抹一下。
等等?我人都将他的心肝宝贝儿子安全送回来了。接下来难道不应该是我顺理成章地溜走?怎么还叮嘱我为太宰治上药?
你弄的。太宰治小小声地冲我委屈嘟囔着,面上一派可怜兮兮的神情。好像我似什么不对他负责、爽过就完事的渣男。
太宰治的后续言论企图将我锤死于渣男榜单(?)上无法挣扎,都是白濑将我弄成这样的。
请问我现在说我不是我没有他瞎说,还有人信我吗?
爱丽丝和森医生停下追逐的步伐,当起了吃瓜群众。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药箱,你闭嘴吧。虽然太宰治的话语乍一听没毛病,符合实情,才怪。
不知不觉,我已经轻车熟路地往他的房间方向走去。结果等了身后的脚步声半天,都没听见。我不得不回首寻找丢失的太宰治。
后者不知何时地坐在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抬头对我疑似撒娇地说道——
走不动。要扶扶。
碰瓷?要不是考虑到在对方家里的缘由,我会忍不住硬了我的拳头,让它告诉太宰治叠字的魅力,比如什么叫做小拳拳锤爆对方的狗头。
出于直觉的考虑,我深吸口气收敛起打宰的冲动,转而把他整只提起来进屋。
恭喜我解锁单手提宰成就。
虽说是拎着太宰治,其实也算是半提着半拖着,犹如拖麻袋的既视感。
把咸鱼状态的太宰治放在床铺上并贴心地为其翻了个身,使他背对我。我把药箱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示意对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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