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要说出名字来,大概只能是我的飞天扫帚了。他与它在一次次地亲密接触下,已经感情稳定发展。
那锅只能甩给良师森医生。
有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森医生挺擅长来阴的。
太宰没有回应我的话语,而是从无比晃眼的灯光处收回视线,侧头注视我,岔开他不想回答的话题,“你有没有赌过?”
哦,不是森医生。难道是[书]?
我有点好奇白兰的漫画与太宰的书,到底谁更加地强。
面上稳如老狗的我,没有半点犹豫地回答,“没有赌过。”
尽管上辈子待的地方赌场四起,我从未进去过。
可能因为太清楚自己的非洲人属性吧?
“那我们来试试?”太宰顺势展示出已经被手捷眼快的他换好的一堆币。
望着犹如小山似的币,我沉默半晌后,缓缓问出,“拿我的卡刷的吗?”不要问太宰是如何猜到我的密码。
狗东西,哪怕我改了几次密码,都能猜到。还反过头来嘲笑我,“白濑的密码实在太好猜测,根本不需要我怎么动脑就猜到了呢。”
回头我就改成白兰的生日。我不信太宰还能猜中。
“不是呢。”太宰出乎意料地否认,“我像是那种人吗,白濑?”
显而易见,太宰已经跳脱出像不像那种人的问题,而是直接就是那种人。
不是我的卡…太宰的卡又在我的兜里安然无恙地躺着,那难道是森医生的卡吗?
“没错。”太宰打了响指的同时,丝毫不慌地承认。
森医生没打死你这个败家儿子,得亏他涵养不是一般的好。我决定对森医生的同情给续上两秒。
这头的太宰已经云淡风轻地坐下,宛如老手地笑着推了一叠币。
我现在不自觉地盘算起,带太宰成功逃跑躲过追债的概率有多高。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太宰的异能力不止克别人,也克自己人。绝了。
飞天扫帚已经随时待机中。
索性太宰输赢的次数比较对半开,稳定之余还略有小赚。
在我百般聊赖地听着滚动的骰子声响时,太宰回头望向我,贴心地提议道,“看腻了?要不你来?”
太宰的神色有点怪异,他看起来露出与平常如出一辙的笑容里含有引诱的意味,好比水手在行驶过程中遇到的美杜莎,始终会被他的双眼所迷惑。
我若无其事地略微侧头,简单应了句好。
既然有冤大头付钱,我便顺理成章地顶替了太宰的位置,换成太宰坐落在我身旁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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