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发的caster兴致勃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下意识用手推了推唇边,像是握住烟斗那样,但扑了个空。注意到这点后,他挑起眉,把手重新放了回去:“在归还给原主之前,多少让我探究一下这个的秘密吧。”
“不就是一个破布条么。”莫德雷德嘀嘀咕咕,“我父王的那个宝库里比这珍贵的宝贝多了去了。”
狮子劫界离整顿好车辆后,出来和稀泥:“抱怨归抱怨,可saber你玩得很开心嘛。”
图利法斯和屠龙者的那一战,迦尔纳以取下黑方saber的性命为代价,委托狮子劫界离救出自己真正的master。主仆二人重返教会,负责接应的莎士比亚用那块隐身布把他们藏匿起来。
直到刚刚斯巴达克斯自爆给所有人造成意识上的空缺时,他们用隐身布把五位御主圈起来,趁机脱离空中庭院。为了防止赛米拉米斯发现,到现在为止,御主们仍然被隐身布圈着,用来隔绝使魔的侦测。
“那当然啰,粉碎毒妇计谋这种事,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觉得很开心吧?”
“是挺畅快的。”死灵魔术师赞同道,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接下来得赶紧报告给时钟塔才行。”
千界树一方收拢了队形,天草四郎一方也暂停了攻击,双方各自筹谋着接下来的计划。
“lancer和caster脱离阵营了。”赛米拉米斯咬牙,王之间里四处弥漫着她恼恨的怒火,被她召唤出来的神话生物盘踞在王座下方,对周围人虎视眈眈。
天草四郎只是不着痕迹地停顿了片刻,接着问其他几骑:“archer和rider,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本就不信任你,神父。”阿塔兰忒直言不讳,她轻飘飘的擦过女帝灼人的视线,继续说,“但毫无疑问,我希望自己的愿望可以实现,尤其是你给了我那样的愿景,为了那样的世界,我可以留下来。”
阿喀琉斯把手操在脑后,大大咧咧地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啦,大姐留下来,我也留下来。”
天草四郎微笑着表达了对他们选择的感激:“接下来的战斗就有劳你们了,赛米拉米斯,用魔术连接上那边,是没有问题的吧?”
通过盖提亚的操作,带着通讯魔术而来的鸽子被指引到了藤丸立香面前。
赛米拉米斯对神代魔术略知一二,制作出类似的魔术屏幕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白发褐肤的神父面带微笑,见面第一句便是夸赞:“方才的战略不错,从者竟然还有这样的使驭方法。”
藤丸立香也回以笑容:“过奖了,彼此彼此。你那边锅扔得不错,我这边人也扔得不错。”
“我有一个提案,要到我这边来吗?”天草四郎不再绕圈子,径直开门见山,他透过魔术屏幕可看到青年身侧的那些人,稍稍松开了些眉头,“看来你和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之间的目标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指像你一样,控制己方master把从者收归己用的事情?”藤丸立香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我不会做那种事情,这些从者都是我召唤的,master只有我一人。”
天草四郎想也没有想:“这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是因为你和千界树的术式做不到,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藤丸立香轻松道,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给正常圣杯战争的参与者造成了怎样的心理创伤。
王之间一阵沉默,以一人之力召唤七骑英灵的事情非同小可,再加上战斗需要的续航能力,天草四郎一时竟想不出有谁可以做到,能做到的无疑都是怪物中的怪物。
赛米拉米斯轻声提醒道:“master……”
天草四郎手背在背后,对她做了个手势,脸上却摆出无比遗憾的神色:“看来谈判破裂了。”
谁知,对面的青年竟笑着戳破他:“少卖个关子又不会死,我们压根就没有谈判过,只是在相互争取时间罢了。”
他斜下视线,王之间的地面上已经布满了奇妙的生物,它们即将听从人类最古毒杀者的命令,自天空中播散毒素,将大地彻底拖进毒之深渊。
——这是赛米拉米斯的另外一个宝具,骄慢王的美酒。
混入千界树的使魔能看到黑之caster似乎在准备自己的宝具,目前最好的选择是固守空中要塞,等千界树和第三方在地面拼得火热时,他们再出手一网打尽。
“有些失礼了,这么说很唐突,可……我似乎对你一见如故,不能并肩作战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啊。”天草四郎盯着那些盘结的肢体,忽然多了些莫名的感慨。
屏幕对面的青年想了想:“就算你这么说,圣杯还是不能给你。”
天草四郎:“………”
通讯临近结束前,藤丸立香又开口道:“啊,对了。”
盖提亚接收到他的视线后,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就听青年向天草四郎介绍到:“要说人类救济,我这里有个你的大前辈,让他给你说说看,他三千年的伟业是怎么毁于一旦的吧。”
盖提亚:“……”
盖提亚伸手把鸽子身上携带的术式无效化,然后极其冷静地说:“藤丸立香你不要脸,这句话我已经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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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觉得盖盖和天草很有共同语言,都是只要立香还存在着,自己的伟业就永远无法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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