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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吗?”灰崎有些迷茫地问道。“这要靠你自己去做,才能知道。”那人回答说。灰崎沉默了片刻,说:“谢谢。”等他出了门,国木田独步看了看旁边的人,疑惑问道:“乱步君,你认识这个人吗?”江户川乱步乖巧回答:“不认识哦~”巧合国木田独步和江户川乱步这次来东京是受东京警视厅特邀而来。东京最近有一起连续杀人事件,可是凶手太狡猾,一直都没有抓到。也是因为几起案件相隔时间太久,如果不是黑木涉警官在熬夜做未结案件汇总时,偶尔发现了这几位受害人的相同点,这才将这几个案件串在了一起,锁定了几位嫌疑人,并分别管控了起来,这些陈年旧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翻出来,等那时,恐怕早就已经过了诉讼期。本来以为案子会水到渠成解决,他们索性让远道而来的两位侦探社的成员在东京闲逛两天再返回,就不参与案件的侦破了。可惜,就在今天下午,他们又接到了报案,在郊外的一处山上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根据尸体损伤情况和推定死亡时间,初步判定,犯人与前几起类似案件可能为同一人,且犯罪时间就在这两天。也就是说,四天前被关押起来的嫌疑人,可能都不是犯人。这下,东京警视厅的高层们又不得不打电话叫了江户川乱步前来协助调查。本来东京的警官加上本地请的侦探,很不愿意请外地的侦探过来,外乡人破了他们一直没能侦破的案子,那不是打脸吗?可受害人越来越多,民众的不满也愈演越烈,他们也不敢拖大,只好请了名侦探前来,协助他们办理。江户川乱步在全国都赫赫有名,可见了本人却不免让人轻视。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嘛,看着都没成年。毛都没长齐的家伙,真的能比他们警局那些破了十几年案子的老侦探强吗?很多人都是不信的。嗯?已经二十多岁了?那有什么区别吗?可领导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得不听从。出面和警局的人交谈是那个一同前来的戴眼镜高个子男士,国木田独步,没怎么听说过,感觉就像江户川乱步的监护人。“受害人的信息确定了吗?”国木田询问。
因为今天又有命案发生,半小时前接到报案后,国木田和江户川乱步索性搭了警车一同前往案发现场。“还在筛查,”黑木涉回道,“只知道是个二十到三十岁的职业女性,但身上所有身份证明都被犯人拿走了。”“报案人是谁?”“是个初中生,他去那边爬山,偶然发现的。”另一个警官松田翔回道。“不是说地方很偏僻,寻常人都不会经过那里吗?”国木田有些疑惑,“一个初中生为什么要跑去那个地方?这种山上的埋尸地不是一般都很隐蔽吗?他怎么发现的?”“说是摔了一跤发现的,但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和犯人也有关系,”松田翔说,“待会好好审问一下,直觉告诉我,这家伙身上肯定有点什么秘密。”同车的江户川乱步自始至终没有抬头,他快速翻阅着手中的资料,一目十行,速度之快,让人总觉得他根本没仔细看。即将到达终点时,江户川乱步合上了资料,他推推眼镜,一脸高深莫测:“原来是这样。”国木田独步看他:“乱步,有结果了?”乱步淡定点头:“待会看看现场,验证一下我的结论。”松田翔皱起了眉头,却也没说什么,他倒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神通广大的乱步君怎么破这个案子。很快就到了案发现场附近。因为是在山上,警车不好停,他们下了车之后乘坐小车行驶十几分钟山路后,再步行进入后山。道路崎岖不平,周围树林茂密,植被繁盛,让人不得不怀疑那个报案人,在这片区域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巧合,才准确找到了藏尸地点。远远看去,案发现场早已被蓝白色警车围了一圈,黄色警戒线将整个事发现场圈了起来,在一众警服人员中有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的灰发男生,走近了看,国木田却觉得那个报案人看着有些熟悉。“又见面了。”江户川乱步率先向那人说道。“你好。”灰崎祥吾向他点头,“乱步先生。”国木田认出了他,是昨天在蛋糕店遇见的男生。他知道乱步的名字?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一个学生到底是从哪里打听的?乱步一般可不是会主动向陌生人打招呼的人。有点奇怪。国木田心中疑窦顿生,他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灰崎,试图在他身上看出点什么。黑木涉警官再次详细向灰崎询问发现尸体的过程,灰崎事无巨细地一一回答。“今天放学回家,因为吃了饭有些撑,就想着消消食,就来这爬山。我个人身体条件比较优异,寻常的锻炼方式并不能起到作用,所以一般爬山都会选择最陡的那条路,”灰崎面不改色地自夸了一下,他指了指后面崎岖的山区,“在这个地方因为脚滑没站稳,滚了下来,正好蹬掉了这一块土地。我感觉触感不太对,回头一看,就看见一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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