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不困吗?折腾得太晚,到现在也没睡几个小时,纲吉都还有些睁不开眼睛。察觉到弥的动作,他不由出声问道,强打起精神注视着弥。
两个人四肢相拥着,短时间内弥也迅速地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她眨眨眼睛早上好。她一转瞳仁,眸光狡黠地流转,却故作无辜刚醒就这么精神吗?
纲吉埋首在弥颈间,不动声色地撑起身体转到上位,刚开始同居时几乎每早都要被调笑一番,纲吉也从刚开始的羞涩变得淡定了下来这是非常正常的事吧,要是哪天不这样了弥才该担心吧?
弥低低笑着,看着终于有力回击她的调戏的纲吉,拉了拉滑下对方半个背部的被褥。
说实话调戏对方确实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每次弥看见纲吉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都能开心好一段时间。可随着对方慢慢适应,竟然有时候还能反调戏回来。察觉到这个程度大概已经不能让对方表露出什么青涩的表现,弥转了转眼眸,小声地说着我不要,阿纲。
这种事上还没怎么被拒绝的纲吉瞬时停了手,有点担心地问不舒服吗?我又弄痛你了?
也不是啦弥低敛着睫毛,去拉纲吉的手,将对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有好多对不对?
好多?纲吉不解地反问。
弥无辜而清纯地笑着,微微仰起头靠近纲吉耳边,小声说你射进来的我们的孩子呀。
在调戏泽田纲吉这个问题上从来耻度无下限的弥成功地看到纲吉再次老脸一红,低低笑着从纲吉身下滚开,把自己裹到被子里去。
弥不,不要老是说这样的话啊!纲吉难得的有些结结巴巴,看来真是被调戏狠了。
唔?弥裹着被子转头去看纲吉,轻柔地笑我还以为阿纲会害羞地大叫流氓什么的。
我又不是女孩子!纲吉通红着脸辩驳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那换我来说好了。弥磨磨蹭蹭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伸手按着对方的胸膛低声嫌弃流氓~
最后一个音在她带着隐晦涵义的游离目光中柔柔地说出来,脸上的表情明明嫌弃无比,可那双黑眸却如眼角生蝶,忽闪着翅膀就要飞进人的心里。
弥递完眼神飞快起身前往浴室我去洗澡。
没抓住弥的纲吉在床上悲痛地抱头怎么又是这样啊啊啊啊啊!
未婚夫妻俩有些黄暴的早晨私语之后,不得不面对昨晚被他们搞得一团糟的家,不要说弥顺手放在客厅矮桌上结果完全被那什么糊满了的论文,凡是昨天滚过的地方都有奇怪的痕迹出现,最后两个蠢货开始大扫除。
昨晚那顿烛光晚餐完全没动过,只好先放在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