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那个火箭筒里的炮弹。看纲吉拿起来把玩,弥赶紧说道。
诶?纲吉微愣,手里还带着湿意的球在手间一滑,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一阵粉色的烟雾应声扬起两米高。
阿纲!弥有些惊慌地急忙伸手去抓那淹没在烟雾里的人,只一下就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却感觉手里紧握的手腕微微颤了颤。
烟雾逐渐散去,露出站在床边那人熨烫得整齐笔挺的西装。他袖口的纽扣闪着暗光,黑色领带上还别着一支领带夹,棕发看起来依旧蓬松而柔软,气势却隐隐显露出不凡。
纲吉站在窗前,眉眼比之现在显得更加成熟,只是脸色苍白,眼神像是在堕往深渊般糜烂无望,在看到床上的弥那一霎那,他的瞳孔瞬间紧锁起来。
那不是高兴的神情弥诧异地松开手,却被迅速地反握住了手腕,那力道大得让她生疼。
弥?他忽然出声,神态恍惚,声音低沉而小心,像是在确认什么。
眼前这个人的神态和动作都让弥很陌生,甚至下意识地有些抵触。她抗拒地垂眸,却看见在对方抓住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婚戒。弥又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在以后是她的丈夫。
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态,而她是他的妻子,怎么能这么冷漠的对待他?
阿纲。弥小声地喊,轻轻回握住纲吉冰冷的手。她跪坐在床上靠近站在床边的纲吉你怎么了?
弥问得小心,可对方却像被她的声音惊醒,茫然而惊惶地望着她的脸,随后一把将弥按倒在身后的床上,动作粗暴凶狠,像一只野兽。
阿纲。弥胡乱想推拒,身上的睡衣却已被扯下了带子。他知道她的味道,也知道她的弱点,知道所有会让她颤抖哭泣的地方,忽然袭来的狂风暴雨带着疯狂和歇斯底里的意味,突然就淹没了弥。
弥漆黑浓稠的长发铺在被褥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失控的纲吉,她狼狈而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的纲吉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动作极慢,埋首在弥颈间,又慢慢搂住了弥的腰,弥听见他喉咙里传来极低的声音,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变成半个字。
他沉默而压抑,却有股难言的悲哀散发出来,沉重的落在弥的心上。
他看上去太悲伤,甚至绝望。
弥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那些粉红的烟雾又嘭的冒了出来,将身上之人完全包裹住。再散开时,便又是她那个穿着休闲衣裤的纲吉了,只是纲吉神情愣怔,表情陌生。
弥躺在纲吉身下,脖颈上被用力啃咬过的痕迹犹在,耳边忘了取的耳坠脱落了半截,松垮垮地掉在弥的耳垂上。
纲吉忽然起身,手忙脚乱地朝门外跑去。弥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想抓住他,自己却不小心滚到了床上,耳边落了半截的耳坠终于落了下来,砸在地板上啪的一声脆响,那美丽却廉价的玻璃珠子在地板上砰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