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医院就可能是个陷阱了。弥低敛着睫毛思虑着。
说话间,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拿着诊疗单进门的夏马尔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西装,进门看到房间里的大家后就一皱眉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就不能去别的地方谈?知道打扰美丽的女士休息是怎样的罪过吗?
我们马上就离开。泽田家光一额首,又问小弥她没事吧?
只是作为长辈关心一下儿媳妇而已,泽田家光也看得出来弥身上就是一些擦伤比较多罢了。却没想夏马尔严肃地皱起眉,少见的露出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有事,很严重!
啥玩意就严重了啊?
感觉自己就是擦伤比较多又因为时差没倒过来而有点嗜睡的弥感觉到纲吉瞬间抓紧她的手的力道,面无表情地腹诽起夏马尔来。
她怎么了?纲吉从座位上站起来,担心地紧盯着夏马尔。
阿纲。弥反握住纲吉的手,有些无奈夏马尔先生,你别吓他呀,我感觉还好啊。
我可没吓他,这可是关乎你性命的事。夏马尔缓步走过来,将手里的诊疗单递给弥。
弥伸手接下,目光一扫,然后抓着单子的手一紧,整张脸都木然起来。夏马尔转身往外走,不忘给众人使个眼色,于是房间里众人默契地往外走,门被轻轻带上。
弥?纲吉有些焦虑地看着不发一言的弥,想看看那张诊疗单,又看见弥的手已经抓着单子到骨节发白怎么了?
弥呆滞地盯着雪白的被褥,神情带着一股我是不是在做梦的恍惚感。
弥?纲吉握住弥的肩膀,试图叫醒她。
弥迟钝地回视纲吉的眼睛,似乎瞬间又从自己的世界里醒过来一样,急忙单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发出呜咽。她一双黑眸再无刚刚的从容和理智,溢满了措手不及的茫然阿纲。连呼唤纲吉的声音都带着鼻音。
我在,我在。感觉有点慌张的纲吉急忙抱住弥弥,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
弥的下巴搁在纲吉肩头,顺着抱着纲吉的动作又确认了一眼诊疗单上的结果。她的嘴动了动,又蹭了一下纲吉蓬松的棕发,放低声音有些慌地说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她啜泣了两声以后,你也许会遇见你更在乎的人的,阿纲。
你在说什么!纲吉心慌意乱地抱紧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弥是生病了吗?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弥咬着下唇埋首在纲吉脖颈里,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