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得起他们这几天熬的夜、加的班、脱落的头发和死去的脑细胞吗!
别在意,干了白工的人崩溃起来是这样的,端着一杯咖啡在一旁冷笑的小婴儿看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正犹豫着要不要安慰下这些嚎啕大哭的工程师的泽田纲吉,欢迎回来,十年后的阿纲。
棕发青年看着自己早就因伽马射线死去的家庭教师,神色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的露出了柔软的笑容:reborn!
咚
回应他的,是黑漆漆的小婴儿毫不留情的一记飞踢,到底是世界第一杀手,泽田纲吉一脸懵逼的被他轻松踩着脑袋在地上砸出了一片蛛网状的裂痕。
泽田纲吉痛苦的捂住额头新鲜出炉的包爬起来:reborn!你这又是干嘛啊!我才刚回来诶!
我数三声,你再敢露出十年前这种废柴得不行的表情试试,黑着脸的家庭教师还端着那杯滴水未洒的咖啡,眼神却冷漠的扎向他十年后的学生,怎么,想回忆一下十年前的训练生活了?
泽田纲吉愣了一下,无奈的笑着放下了手:真是的,reborn
他直起身来,收敛了少年时那种清澈天真到略显愚蠢的气质,属于里世界教父的强大气场缓缓流淌,让泽田纲吉即使脸上挂着笑容也让人下意识的不敢与之对视。
这才是彭格列十代目,带领这个世界与白兰杰索和他的密鲁菲奥雷家族抗衡的灵魂人物,能够狠下心来以身作局的称职领袖。
成果的话
作为首领,喜怒不形于色算是基本功,也是reborn曾经在某一课上教给他。
于是现在,即使是作为老师的reborn也说不清楚,自己这位最得意的学生此刻那柔和庆幸的表情之下,到底潜藏了多少遗憾,多少失落,还有是多少复杂到分辨不清的其他情愫。
泽田纲吉只是轻轻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眼神发散的看着自己的手:你看,至少彭格列指环,我拿回来了。
在彭格列并不特别宽厚的手心,七枚昂贵华美的古董戒指正安静的在灯下闪闪发光。
戒指回来了,但小野没有,所以他看上去才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吗?
reborn古怪的皱了皱眉。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学生十年后还这么脆弱。
召开作战会议吧,黑漆漆的小婴儿压了压帽檐,你应该有很多情报想共享给瓦利安和彭格列。
嗯,泽田纲吉从善如流的点头,却将视线投向了工作白干的工程师们,在此之前,还要麻烦工程部的大家一件事情。
还在躺尸的工程师麻溜的一抹眼泪爬了起来:您请说。
重新绘制一份世界地图,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要是动态的,能够实时更新的地图。
什么意思,reborn放下了茶杯,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从小野那边回来,为什么要重新绘制我们这里的地图?